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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古风雅韵] 旧国遗梦 作者:水清若云(起点12-10-19完结,穿越,青梅竹马)-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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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这话,玉娃知道的眼前的人是宁愿输了棋子也不愿别人让棋的人,心里却是高兴起来,也跟前把黑白子分了开来,分别放入棋钵中,口头上还是不愿意饶过道:“这结果可不是我能掌控的,希望四爷明白。”
  “我当明白。”玉庭话虽这般说,可看着玉庭的眼神却是在告诉她,他还真明白这结果就是她算计的结果。玉娃自嘲一笑,在玉庭的示意下又先落了子。
  这局棋双方都铆足劲在下,又在双方实力都有些了解的情况下决战,自出场以来玉娃未遇见过如此强劲对手,也耗尽了不少心力,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一局下来,玉庭数了一下自己输了十一个子,汗颜不已,平日在书社与人过招也从未这么惨过,最多也就在十个以内,不由对玉娃姑娘刮目相看。
  “姑娘今儿算是令玉庭大开眼界了,十一个子,恐怕想要忘记都难,这也算是从未有过的败记,可见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天香楼更是人才辈出。”
  玉娃只一门心思在落子,也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局,不禁有些尴尬,“这也是被四爷那句话给激将出来的,我都从没花过这么多心思去下一盘棋,唯恐自己不妥。”边说边拭着方才额头上渗出的汗粒。
  虽说已开春,可却是春寒料峭,坐着能渗出汗来,玉庭望过去不得不相信玉娃的话。高兴道:“这才好,路逢侠客须呈剑,今晚这一趟玉庭却是没有白来。”
  不知何时先前穿红的那位姑娘已经在了,玉庭笑问道:“什么时候了?”
  “子时刚过。”
  “什么?”玉庭吃了一惊,急着起身道:“怎么没人提醒一句。”
  “四爷不用担心,大爷亥时一刻的时候来过一趟,不让通知四爷,留下话说是自己先回了。”那姑娘急急道。
  玉庭却没有放下心,只匆匆地对玉娃道:“以后有空定会再来与姑娘切磋技艺,今儿先走了。”
  说完不等玉娃回知,匆匆下了楼,匆匆下去,到门口马车停靠的地方,常墨等一干人果然候在那。
  却说这边厢,玉娃怔怔看着玉庭急着走了,还没恍过神来,待人走出阁楼了,才问道:“怎么走得这么急匆匆,刚刚还吃了一惊,从进门到先前还未露过这样的表情。”若有所思,蹙着眉坐下,一模棋盘上的棋子,犹觉余热犹在。
  那姑娘却是回道:“姑娘别胡思乱想了,姑娘可能还不知道,四爷自从成亲后,还未在青楼逗留到亥时以后,今儿算是格外破例来,四爷也的确是喜欢姑娘。”
  “棋艺。”玉娃在那话后面加了两个字。
  那姑娘不懂,却仍喜滋滋地道:“以前水莹姑娘也好下棋,四爷就是因为常与她对奕才喜欢上她的,而如今姑娘无论才貌、棋艺都在水莹姑娘之上,假以时日,将来定能得到四爷青睐的。”
  “可水莹姑娘最后并没有和他在一起。”玉娃淡淡道,动手收着棋盘上的棋子。
  那姑娘听了却是叹息,“终是有情人难成眷属,还是因为四爷一心想娶水莹姑娘为妻才没能在一起。”顿了顿双兴奋道:“水莹姑娘哪能和姑娘比,姑娘国色天香,是有福之人。”
  玉娃却是摆摆手,示意她下去,自已一粒一粒地收拾棋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那丫头怎么能懂,自古红颜多薄命,何况自己已是风尘之人,上官敏之姑娘又何曾逊于自己呢,终竟是不得意。
  

第十七回:执念
更新时间2012…1…18 12:00:40  字数:2261

 归宁回来,听说太老爷的病还不见好转,老太太的情绪也自然是不太好,府上人人忧心。没几日,不知谁出的主意,向府那边传来话,老太爷有冲喜的意思,希望通过孙辈的婚事,增添点喜庆,冲冲晦气,于是前些年五姑娘和向老七成逸订下的婚事便摆上的日程。
  一切都非常的匆忙,从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一直到迎亲,只用了半个月,府上的事自然是太太全权负责,二少奶奶从一旁协助。善银却是无事,经不住玉庭的撺掇跟着去了一趟清议书社。
  玉庭他们几个在清议书社,刚坐定,却见隔壁厢传来歌声,吟的是《长命女》的词:春日宴,长命女,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犹如梁上燕,年年同君见。
  想来是哪家公子携姬妾前来,一曲终了,只听一个清脆的男声道:“唱得好,词好,曲也好,允葭,不如,你就借着这个词解解好了?也不枉来一遭。”
  一听这声音,玉庭他们倒是明白了,是赵家二房里的赵定茴和和崔府里的崔允葭,崔府出才女是出了名的,前些年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的崔允茹,正是崔允葭的堂姐。
  仔细听,却听允葭道:“这首词长命女即为有福女,她们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只为一切安好、平安,并没有过多的奢求,三愿不但是长命女的愿望,可以说更是天下许多女子的愿望。”
  “那你呢?”赵定茴突然插了一句,倒是没人回答,想来问这话的人也够玩世不恭的了。
  只听赵定兰赶紧圆场道:“定茴,你别拿七姑娘取笑,今儿带七姑娘来是为了见识书社见解,那比得平时我们胡扯。”
  这话一完,本来应是要归于平常,不再有人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了,偏偏那个允葭姑娘自己不愿放开,只略停一会儿,只听那边传来声音,半是忐忑半是明志,“这一辈子,我只愿能天天陪着定兰哥哥就好了。”
  一时噗嗤,那边厢不知谁喷了茶,又是谁笑了起来,又有谁是尴尬,想来情景定是精彩绝纶。反正若平在这厢先笑出了声,只见他看向众人,顾不得声音大小道:“这些个人也真是的,且不说又不是过年过节的,唱这首曲子做什么,不是摆明了让人家来打趣,偏还不知羞。”
  明研也有偷乐,却又有板有眼地教训起若平来,“就你促狭,别人且乐别人的,干我们什么事,依我看,你这是吹皱一池春水,算来是干卿何事。”
  众人听了明研的话,倒都笑起若平来,若平也算是自讨没趣,不禁翻了两个白眼。
  不一会,只听王志八卦道:“允葭姑娘也算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执着,这追着赵定兰都三年了,还契而不舍,之前年纪小也就算了,如今这样也不避讳,大约俩人是好事将近了。”
  “这门亲事门当户对,崔赵两家都不会反对。”庭宇赞许道。
  正说完,却是冬原把今日的议题拿了过来。刚才的话众人也只当是一个小插曲,谁也没在意。
  今日来清议书社,女眷除了善银,庭宇把瑶英也带上了,瑶英第一回来,自是好奇,本来要坐着和他们一起看议题的,善银却嫌外面太过喧闹,拉着瑶英去存书的小阁楼—春树阁,那儿清静。
  此刻两人正待在那,善银仿佛在找书,瑶英却是直摇头,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下,有些懒怠道:“从小我最厌烦这些书,我所知不多,可也看出这地方的藏书不会比他们任何一个府上的藏书阁多,你怎么还到这来找,你屋里的没有?”
  “那也不是。”善银回过头来,轻笑道:“只是整个书社唯有这里安静些,想和你说说话,就拉你过来了。”
  瑶英嗯着答应,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顾忌地问了出来,“你们如今全好了。”
  善银一听,心里咕咚了一下,没有回头,轻描淡写般说道:“说不上来,日子总要过下去的,或许就像雨玲说的,他能有那份愧疚的心思就足够了,我总不能一直犟着,待到把他推给别人时独留自己后悔。”
  “她是永远比我们想得透彻,我想我要是劝你也就这些话了。”顿了顿又道:“上次四爷喝酒醉成那样,却只想着去找你,我都替你高兴。”
  善银却好似没听到后面的话般,呆立在那,半晌叹道:“她想得透彻又如何,偏偏是她自己的事,她永远也想不明白,若是她能看开一点,也许不会到这一步。”
  大约瑶英是庭宇妾室的关系,雨玲对于瑶英一直也不怎么待见,瑶英对于她也一向是能避则避,现听善银如此说,却是哂笑道:“何况于这些?就是于我,她也不能看开点。”
  善银是明白她的话,也不纠缠,只讪讪一笑。人走了过来,在瑶英旁边坐下。瑶英也不是自寻烦恼的人,只一会,又听她道:“你可知上回大爷进宫是因为什么事?”
  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又吃定善银猜不到,却不料善银看到她这表情,突然想到那位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心里一阵慌乱,希望不要是自己猜疑的那样,忙强压下心里的不平静,摇头道:“我怎么知道,这些事情上我也一向没有思量,要不你直接和我说好了。”
  瑶英泄了一下气,只好道:“说来你也不会信,还真承了那位公公的吉言,那位姑娘真的是有福的人,一进宫就封了昭仪娘娘,上回大爷进宫,就是为了那位姑娘。”
  善银手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手中的书一时不察地滑落了下来,不过,幸好手是放上案几上,这种轻微的动作瑶英没留意到,“这样对于府上,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善银只觉得脸都是绷直着,语气平淡的没有任何异样,却也没有任何温度。
  瑶英凑过头来,低声道:“可真的一件好事,宫里怕她出身不详,又无依傍,上次宣大爷进宫,就是为了给个出身,让大爷认作妹子,让她和夫人认作姐妹,对外只说是夫人娘家养在外边的亲妹妹,江家虽不是高门大户,却也是个书香门第,现下这么费尽心思,只怕将来有更大荣宠。”
  “也许是这样,却也令人不解。”善银回过神来,略低垂下脸,附和道。
  “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小时候刚进瑶池阁妈妈就给了一句这样的话,如今看来真是如此。”瑶英不禁心生感叹。
  善银这回却是没有理会,心中却是知道:他还是没有放下,这又是何苦呢?其实,天长日久,除却执念,还余几何?
  

第十八回:朝堂格局,重入学堂
更新时间2012…1…19 12:00:57  字数:2248

 自从玉庭和善银说过天香楼玉娃姑娘的棋艺后,善银一直闹着要去会一会,章台路人多嘴杂,玉庭终是不放心,还是打算待她们能出局了再接出局来,不料还未等到那一天,三月十八,距离五姑娘嫁过去仅十天的光景,向府传来消息,太老爷没了,玉庭作为外曾孙,有孝在身,半年内不能去狎妓,一切只能延后。
  向府太老爷去世,不仅仅是影响了向府和张府两家在朝堂上的格局,更重要的是引发了建新初年整个朝中阁老重臣的调整。
  早前先帝留下的三位顾命大臣,定王天德成,因年前晋王的忤逆案受到牵连,被削了权。而近期因北狄入侵,国舅爷华保国被派出京师前往边境戍边,至于左仆射向知远,自然也不能幸免。
  太老爷的去世,向知远作为嫡长子,重孝在身,三年的丁忧无法免除,自从定王赋闲在家,国舅派去边关,向知远心中也已有了数。
  果不其然,圣旨下来后,向知远免去一切职务,同时,为了以示皇恩浩荡,封太老爷为魏国公,赐文华殿大学士,真真是死后极尽哀荣,又加上天子吊孝,一时向府门庭若市,尽显荣华。
  其余人等,向知远的两个异母哥哥,一个外放,一个在门下省,都未酌情留用。子侄辈的,张同平作为外孙,酌情免去期服,仍任吏尚书,向知远的侄儿向应翔也夺情免去期服,仍为翰林院大学士,其余外放子侄全在任上,再环视两府中,孙辈中,资质好的向府向成济勉强算一个,玉延外放青州,也算是一个。向知远丁忧三年后,朝堂上又是何种情形,已难预料。
  太老爷出葬前一天,向府族长向知远召见了张同平和向应翔,张同平的夫人是向知远的侄女,张玉延的夫人,是向知远的堂侄孙女,相当于张向两府三代联姻,如今纵观两府,张同平注定要从舅舅手中接过权棒,成为主心骨。
  最后商讨的结果是:向应羽应调入京城,张玉延也必须停止外放,早入京师,张玉康仍然留在军中,至于孙辈中年纪尚小的几人,向成逸和向成达以及张玉庭必须参加明年的乡试,于是,半年后,三人都得去轩辕书院攻书。
  出殡后,棺木停放在三清庙,以待以后运回原籍,七七四十九天后,向知远回朝堂辞去一切职务,从此朝堂之事完全取决于当今圣上。
  五月端阳后,北疆传来捷报,国舅爷华保国老当益壮,一举追击狄人数千里,自此北国安宁,国舅爷被召回京,将军之位交给副将李竟源将军,而回京之后,之前的实权已不复存在,相当于京中养老,一时李家代替华家,成为新朝倚仗,升赵士廉为左仆射,免去其右仆射之职,崔云贵升任右仆射,免去其工部尚书之职,向应翔调到工部。
  华府虽然朝中无人,可宫中两宫皆为华氏,也不敢令人小觑。如此一来,建新初年的政治格局基本形成,大抵还是遵循天朝立国以来七大豪族相互制衡的路线不动摇。
  话说玉庭是在向府太老爷过逝后半年,被送往京都郊外的轩辕书院,天朝一直都有一句话:天下仕宦,半出轩辕。轩辕书院的名声正缘于此,每场科考,北边上榜人数一大半是自轩辕书院的学生,成了天下学士想登科的理想之地。
  只是一点,管理不免严苛些,纨绔子弟多半是受不了的,但若坚持下来也就转性了,豪族之中多数子弟都曾被送往此地念书,望其成才,改掉恶习,玉庭他们小时候都去过。里面的夫子多为一时俊杰,饱学博士。正因为此,收费自然颇高,还得讲究推荐,因此寒门仕子也就无法入内。
  择好日子,大老爷张同平于八月底送张玉庭去书院,一同去的还有向府的成逸和成达。
  七月二十五,玉清生下儿子,当时犹为丧期,也没怎么庆祝,不过老太太自是高兴了一番,老爷给取了名字,叫承修,对于这一切,善银只是淡淡地笑过,只是无意间瞧见玉庭抱着孩子时的那份喜悦,心里还是禁不住酸酸的。
  玉庭入学前,在大老爷及二老爷的带领下祭了祖先,在祖先牌位前上了香,晚上玉庭去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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