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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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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天下是朕的,你看不上草莽出身的蒋大勇,却不得不领他的恩,不得不娶他的女儿,你们还好意思说再说自己是琅邪王氏之后?”
    “以前臣愚昧,如今臣醒悟,自然瞧见岳父的好。”王译信苦笑一声,“其实祖上是不是琅邪王氏之后,臣也说不清,有诗云,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纵使是王家之后,于臣来说又有什么可自持的?”
    “……”乾元帝眯起了眼睛,示意怀恩公公退出去,“朕只问你一句话,瑶丫头于你而言是女儿?”
    士族重视血统,也也有很多让人不齿的放荡糜烂。
    乾元帝对王译信偏执的父爱多了几分的警惕之心,“朕绝不会让阿泽有一个心思不纯的岳父。”
    王译信先是一愣,随后气愤的说道:“臣还不想有一个媚上的女婿……”
    谁过分?当然是乾元帝。
    王译信好歹疼宠得是亲闺女,顾天泽同乾元帝毫无血缘关系。
    “混蛋,你怀疑朕对阿泽?”
    “臣在混蛋也不会对亲生女儿起色心!”
    乾元帝同王译信谁也不肯让谁,彼此瞪圆了眸子,敌视,敌视……王译信经过战火淬炼自然多了几分霸道,乾元帝也不想用龙威压他,两人倒也旗鼓相当。
    “你是第一敢暗示朕宠幸阿泽的人,你不要命了?”
    “您也是第一把臣对瑶儿的愧疚,疼爱想歪的人,性命诚可贵,臣的品行不容陛下存非议。”
    爱慕上自己的女儿?
    简直是畜生不如。
    乾元帝见王译信毫不示弱,怒极反笑,“以前你宠庶女庶子做得糊涂事,朕不提,你对你女儿愧疚,对你妻子就不觉愧疚?”
    王译信缓缓的握紧拳头,该怎么说?前生蒋氏自尽让他愧疚,后悔,可他亲生女儿受到的伤害,以及临死前的那句话如同魔咒一般紧紧缠在他心头。
    王芷瑶死在枫林中,死在他眼前,在他怀里咽气,眼圈微泛红:“血缘远比夫妻情分更重。”
    上辈子蒋氏被忽悠了,被欺骗了,王译信有愧疚,却说不上心疼,他从没了解过蒋氏,也不想去了解她,然他的骨血受到薄待,委屈,却让他忍不了。
    尤其是种种公平是他带来的。
    王芷瑶生无可恋的死在复仇后,他除了后悔之外更多得是心痛,刻骨铭心的痛苦,觉醒后又见今生的王译信几次三番的偏心,更让他痛恨自己,因此夺舍重生后,他对王芷瑶是千依百顺,宠溺和补偿之心最重。
    “臣只要对夫人一心一意,爱护她,不去纳妾即可。瑶儿不一样,她更敏感,也更……更让臣心疼。”
    王译信声音越来越低沉,“瑶儿只是臣女,不是……不是……她。”不是前生那个是受尽苦难,委屈的王芷瑶,他不想,不愿相信王芷瑶是重生的。
    “陛下……”
    王译信从痛苦中醒悟,发觉乾元帝面色有异常,轻声说道:“您怎么了?”
    乾元帝喃喃的说道:“骨肉比夫妻情分更重……这话说得好,说得大好。”
    “陛下。”
    “这句话朕母后说过,她为先帝中箭后,临死前握着先帝的手说嫁给朕的父皇无悔,她一直一直爱慕着父皇。”
    乾元帝明明笑着,可笑容里多了几分悲凉,“母后死在父皇怀里,朕当时跪在父皇身边,心底只有恨,不是父皇,母后不会死,可朕整理母后遗物时,发现母后写给朕的遗书……原来……原来母后最疼,最在意的人是我!她是为我死的。”
    “先皇后晓得陛下孝顺。”
    王译信转而安慰乾元帝,上辈子听过一次,这辈子再听,还是深感震撼,太祖高皇后是用生命在给自己的儿子铺路。
    乾元帝就是高皇后的一切。
    乾元帝缓缓的合眼,轻声说:“你知道父皇驾崩前对朕说了什么?”
    “臣……”王译信不敢再听,“臣有军情承禀陛下。”
    “他说……朕是他儿子,他从未想过舍弃朕,朕比母后重要得多。”
    ps有得人爱情至上,有得人可以为儿女舍弃一切,别再误会王译信对女儿居心不良了。下午还有一更。

第二百七十九章 交心(二更)

水月阁中一时寂静无声,乾元帝手掌盖着眼睛,王译信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此等皇家秘闻不是他的身份可以听的。
    王译信打算得很好,一是证明自己是瑶儿的慈父,二是结合上辈子的经历刷刷乾元帝的好感,为将来在朝上谋取更多的话语权。
    谁知他玩脱了,引起乾元帝的共鸣。
    先帝突然暴毙而亡,外面的偷偷议论从未少过,不是乾元帝太过强势,弑父夺位的闲话绝不仅仅是偷偷的说。
    “陛下……”
    王译信从袖口取出丝绢偷偷塞给乾元帝,小心翼翼的说道:“您并没辜负先帝的托付,国朝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想来先帝的在天之灵也会瞑目的。”
    “朕本该忘记的。”乾元帝并不缺丝帕,王译信讪讪的收回丝帕,乖觉的跪好,做出恭听圣训的样子。
    乾元帝声音沉重,“父皇……也是疼朕,朕不敢去猜测是因为母后,还是因为朕适合为君,父皇才传z朕大位。”
    被乾元帝盯着,王译信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都有,臣以为都有。”
    乾元帝目光凌厉了几分,显然对王译信的敷衍,胆小十分不满,“朕以为谨之是明白朕的。”
    王译信不想明白传位疑云,也不敢明白。
    光听先帝宠妃皇贵太妃如今过得日子,以及当初窥视乾元帝太子宝座的皇子如今毫无尊严,被乾元帝当猪圈养……他能说什么?
    “臣以为珍惜当下比回忆过去重要,陛下统御天下,上可仰天。下不愧地,百姓称颂,疼您的先皇后和信任您的先帝都会满意。开国帝王不好做,臣却以为开国帝王之后更难当。国朝取前朝而代,征战固然艰难。恢复民生,刷洗弊政更难。守业更比创业难……您不仅守住巩固国朝基业,还将国朝推向盛世。陛下,您就是先帝最优秀的儿子,您为帝王乃万民之福。”
    王译信胆战心惊,每说一个字都要去瞄一眼乾元帝。不过说出的话倒也调理清楚。
    拜两世为人所赐,今日这番话……关于乾元帝的功过他曾经同王芷璇探讨过,类似的话王芷璇告诉过四皇子。
    前生在乾元帝试探皇子之志时,四皇子凭此大放光彩,深深切中了乾元帝的心思。
    今日这番话由他来说。效果纵使赶不上四皇子,也不会太差吧。
    对‘感性’‘善变’的乾元帝,王译信信心不足。
    “朕发现王谨之挺擅长拍朕马屁,你在前面是不是给阿泽添了麻烦?”
    乾元帝略带几许悲伤的心情完全收敛,满是玩味的问道:“阿泽是不是说了什么?”
    “陛下。”王译信一本正经的陈诉,“军功册上有臣的名字,顾将军治军极严,他万不会对臣另眼相看……”
    王译信想说自己获得的军功都是实打实的。
    乾元帝适时的恍然大悟。“哦,朕该仔细看看请功折子才是。等阿泽回京,朕帮你训他。你是他岳父,他都不曾关照你?看看,出征一次瘦了好几圈,啧啧,你家丫头非心疼不行呐。”
    “也不是完全没有照顾臣……臣睡顾将军的帐篷,让顾将军露天而眠。用顾将军的口粮,顾将军还让人在急行军时帮臣。他……还手把手教臣杀俘虏,几句话把臣说得无地自容。”
    王译信越是这么说。乾元帝面上越是气愤,心里却乐开了花,他亲手养大的阿泽已经不用自己宠爱就足以光耀国朝。
    “臣以前太过天真。”王译信脸上的红晕渐去,“臣提前回京,只因为顾将军交代臣一件事,臣顺路剿灭苗疆境内淮山的苗寨。”
    “阿泽怎么说?”
    “这是顾将军呈给陛下的书信。”
    王译信把还残留着自己体温的书信递给乾元帝,低声道:“您一看便知。”
    过了一会,乾元帝把书信放下,“原来如此,阿泽消失三月,绕路而行,原来是看上淮山的玄兵铁,看来阿泽对当年国朝惨败于火炮之下的事情记忆犹新。也好,有了玄兵铁,红衣大炮就有了指望。”
    “您……”本来有一肚子话要说的王译信张口结舌,脑袋再一次被乾元帝敲了一下,“阿泽是朕教出来的,兵法朕也懂点,当年先帝……也是马背上得的江山,先帝曾教过朕如何排兵布阵,如何征伐,只是朕并不喜战事。”
    乾元帝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微微低头目色难辩,“朕本想做个自在的帝王,只是朕没想到国朝会涌现你们这群能人来,没料到被朕宠爱的阿泽很有上进心,逼得朕不得不放弃原来享乐的心思。”
    “……”
    王译信深深的低头怕自己再乾元帝一眼,会忍不住劝谏。
    敢情乾元帝的本意是做个安于现状,享受荣华富贵的帝王。
    朝上那群哭着喊着以明君标准要求乾元帝的忠臣岂不是得呕死?
    直到此时,王译信才明白为何乾元帝在顾天泽战死后杀人,为何不再征伐扩张领土,甚至对政事多了几分倦怠,择四皇子为太子时,也是草草了事。
    乾元帝就是感情重于理性的帝王,冲动任性,也如他所言,从不曾想做青史留名的明君。
    “你们想做名臣,朕不拦着,阿泽想做霍去病,朕给他机会。”乾元帝慵懒的靠着软垫,轻笑道:“朕脾气可不怎好,非明君之才。”
    “能在辅佐陛下,乃臣之幸事。”
    王译信这话没任何水份,有个不想做明君的‘明君’也挺有趣。
    前生,朝臣几次经过乾元帝清洗杀伐,朝政依然平稳,就说乾元帝为顾三少战死杀了半数的朝臣,那时六部内阁照常运转,百姓只是被皇上吓到了,可以照常生计。
    王译信有点弄不明白,乾元帝哪来那么多能干的官吏?
    四皇子为太子时,正是乾元帝最不耐烦朝政的时候,朝政全部托付给太子。
    太子礼贤下士,仁爱谦和,让战战兢兢的朝臣得以安抚,满朝上下仿佛都是太子的人,都支持太子。
    可他把证据交给乾元帝后,圣命一下,顷刻间太子便从云端被打落下来,当时说句不好听的,在太子被废前,众人私下认为太子纵使逼宫成功率都很高。
    乾元帝道:“这事朕会处理,阿泽也是太过小心了,你先回府吧。”
    “遵旨。”
    王译信缓缓起身,躬身退出水月阁。
    “谨之。”
    “陛下?”
    “如果阿泽再次出征,你可愿意随他去?”
    “固所愿不敢请耳。”
    “朕听说你做了半月的噩梦。”
    “……臣现在已经不会做噩梦了。”
    王译信额头冒汗,厂卫不是都在川中吗?怎么连军中的事情也晓得?“您对顾将军?”
    “正因为朕相信阿泽,才会让人保护他。”
    “陛下英明。”
    王译信彻底退出了水月阁,乾元帝可以在疆场上保护顾天泽,可惜……一心求死的顾三少不是乾元帝的人能护住的。
    不敢再细想,王译信摇摇头:“糊涂点好,糊涂点好。”
    明哥儿等候在宫门口,见王译信出宫,忙上前道:“方才定国公让长随来过,说,请您饮酒。”
    “没空。”
    王译信道:“你去定国公府上说一声,我正气着,没心情喝酒。”
    “四爷……”
    “我得去公爵府接瑶儿,国公爷还是由两位国公夫人作陪为好。”
    王译信提起定国公一肚子气,不说定国公对顾天泽如何,两位国公夫人把自己的女儿当作傻子耍,为这事他也不会给定国公好脸看。
    治家都不行,王译信也不指望定国公了。
    顾天泽有他和皇上在,总不会如同上辈子丧了性命。
    “小姐总是要嫁过去的。”
    “他敢苛责瑶儿,我亲自上门去。我是不如岳父拳头硬,可也不是好欺负的。”
    ps一个不是明君的明君才能养出顾天泽来,撒花,夜挺喜欢这个任性的乾元帝。


第二百八十章 亲疏(一更)

旁人怕定国公,王译信却是不怕的,比圣宠,他如今强出定国公许多,况且王译信晓得定国公性情,不怕定国公翻旧账。
    出京前,王译信好话,赖话都同定国公说了,甚至不惜同定国公大声争执,大吵一架,谁知他前脚刚出京,后脚王芷瑶就被两位国公夫人利用,这让王译信如何能忍?
    不是王芷瑶继承蒋家的怪力,一准被扯进捉奸的丑闻中去。
    定国公亏待顾天泽,王译信纵使不满也不好多言,毕竟顾天泽是定国公的亲生骨血,然定国公亏待自己的女儿,王译信怎可能还同定国公喝酒谈天?
    就算以后在凑在一起也是以后的事儿,眼下王译信看定国公眼眶子都是青的。
    西宁公府,王译信一进门就被蒋大勇叫了去。
    只在五城兵马司转一头就溜回府上的蒋大勇斜着眼睛端详明显黑了,瘦了的王译信半晌,手中转着圆溜溜,光滑的碧绿球,球体碰撞发出当当的响声。
    王译信不觉挺胸抬头,颇像等待将军检阅的士兵,外放淬炼过后的杀气,“岳父大人。”
    “出京一趟,我看出你收获不小嘛。”
    “尽力追随辅佐顾将军罢了。”
    王译信实事求是的说道:“多亏六郎照顾。”
    “六郎来信叫你姑父……”蒋大勇把手中的玉球放下,起身向外走,“你能不能做我女婿,校场上见真招,别以为你在朝堂上为我正冠。帮我说话,我就既往不咎,我不是心软的将玉蝉,被你几句话就能哄回去。”
    “回岳父,小婿不会再哄骗夫人。”
    “哼。”
    蒋大勇把披在身上的披风甩掉。“你们王家人说得比唱得好听,玉蝉已经被你带偏了,小妞妞是我心肝宝贝,若是被你弄得同玉蝉一样,我得悔死。”
    “瑶儿心性坚韧,更似岳父。”
    “那还用你说?小妞妞自然似我。”
    “小婿不敢同岳父交手……”
    王译信狼狈的躲过蒋大勇突然袭击过来的拳头。“岳父。”
    蒋大勇眼前一亮,嘴角微微弯起,试探之下王老四不再是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打过我,我就认下你这个女婿。”
    “……”
    王译信身手有所长进可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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