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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生之乞丐娘子+1番外 作者:不才幸幸(晋江2014-05-06正文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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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音此时内心已经近乎麻木,她知道,红素能猜得出来她是有意陷害孟珊珊,云溶那等城府,又怎会看不出?
  她脸上无悲无喜,稍稍向陆总管点了点头,便转身往她屋里走去,恍惚间,似乎听到陆总管长长叹惜了一声。

  缠绵

  这一个月来,孟珊珊一直被关着。但秦音知道云溶依然把她放心尖儿上疼。每回从膳房内送进去的吃食无不是精心亨制的孟珊珊最爱吃的种类,挑的食材亦是最上等的。
  就说衣服,单这一个月云溶便让人往孟珊珊屋里送了起码二十套新衣,那布庄的老板每回上府都会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有时秦音也会恶毒地想:给她制了新衣又如何?穿了无人看不也是另一种变相折磨?
  云溶待她,还真是“情深意笃”啊。
  这日,秦音刚从林伯院里离开,便听闻娄红素来了王府。
  秦音心里一喜,急忙往前殿跑去。
  还未到殿门前,却刚好撞见娄红素哭着从殿内跑出来。秦音一愣,忙跑过去拦下她:“红素,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岂知秦音通红着眼睛,甩手便给了她一个耳光。她这一掌下手极重,秦音整个人彻底被打蒙了过去,只觉得整个脸颊火辣辣的,口腔里粘腻着漫上一股血腥味。
  娄红素用手指着秦音,尖声道:“枉我如此真心待你,我将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你!秦音,你真够虚伪!够恶心!居然还假惺惺地告劝我说不要讲沈让的事说出去?而你呢?你又做了什么?我今日算是彻底明白了,从一开始,你便一直处心积虑接近我!先是利用我除去孟珊珊,然后再抛出沈让这一张王牌,好破坏我同云溶的婚事,归根究底,其实就是你自己想爬上云溶的床!秦音,你够贱!害我不够,还害了沈让!我娄红素看错你了!”
  说完她一把推开还处于怔愣状态的秦音,大步往王府大门外跑去。
  六月的天,阳光正是灼人。
  秦音一个人站在阳光底下,却觉得周身止不住的发冷。半晌,她将手抹上脸颊,已是一片冰凉的湿润。
  突然,她眼睛大睁,疯了一般跑进前殿。
  主座上,云溶正端着一杯茶好整以暇地坐着。
  他的目光散漫地扫过秦音,落在她红肿的脸颊上时,有片刻的幽深,继而又若无其事地转开眼。
  “是你对不对?沈让……你怎么会知道沈让的事?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哦?何时轮到你一个小小的丫鬟来质问本王了?”
  秦音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伏下身子:“奴婢不敢。”
  云溶将茶杯“砰”地往桌上一放,空气中浮起他一声轻笑。
  “是我又如何?是我今日在朝上当众指认娄红素私下与沈让有苟合之情,怎么?这难道不是实情吗?既那娄红素已不洁,我又何必将她娶进来辱了这静安王府?那沈让如今已官降二级,娄相碍于我,亦断不可能将女儿嫁予他。秦音,这便是忤逆我的下场!我之前已警告你多次,守好自己的本分,不该做的别做。是你总不听话。你以为我真是用情至深才对娄红素做到这种地步吗?你错了,秦音,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想方设法进了云墨斋,我偏要你出来,你靠近娄红素,我偏要她与你决裂,你将娄红素看得越重,我越要她生不如死!”
  他的手轻轻抚上秦音脸上那一处红肿,像吐着信子的蛇一般,用冰冷的语调说:“秦音,这都是你咎由自取。当初为何不听我的话,乖一些呢?但凡你乖一些,我便不舍得这么对你了……”
  “你这个……魔鬼……”
  “魔鬼吗?那便是魔鬼好了。秦音,这一世,你逃不掉的……”
  轰隆隆,天际响过一声惊雷。
  瓢泼的大雨倾盆而下,整座王府都笼罩在一片厚厚的雨帘中。
  借着昏黄的灯光,可隐隐看到殿前石阶上坐着一个人。
  从前殿离开后,秦音便一直坐在这儿。
  雨水一阵一阵拍打着她单薄的身子,她蜷缩起身体,目光空洞而无助,看着半空中被风雨打落的叶子。
  这叶子多像她呀,无根无依,命运从来都不是掌握在她手里。无论她怎么努力、挣扎、抗争,老天还是会在某个时刻给她狠狠的一巴掌,告诉她,没用的。
  她逃不了,逃不了这王府,逃不了云溶,逃不了这肮脏,逃不了这命!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秦音茫然失措地看着四周,沉沉的黑暗压得她整个人快要窒息……
  突然,她站起来,拼了命地往大门外跑……
  守在门口的侍卫见状正欲拦住,然而目光在触及女子身后那个高大的身影后,忙敛容退下。
  秦音一口气冲到大街上,她不停地跑,不停地跑,似乎前方便是她渴望已久的未来,她的梦……
  雨,下得更大了,风卷过树梢,像是绝望的嘶吼。
  荒院中,林泗忠静静地站在那块无名木牌前,良久,闭上眼长叹了一声。
  锦玉,这一夜,又有多少人的命运将被改写……
  秦音在一处白墙黑瓦的宅院外停下。
  她抹了抹脸上的雨水,上前去敲门。
  “姑娘找谁?”
  “孔泽。”
  几乎是一见到孔泽,秦音便扑了上去。她全身发抖,拼了命地往孔泽怀里钻,似乎觉得这样的接触还不够紧密,秦音甚至将双腿抬起来,直接缠上孔泽的腰,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贴在孔泽身上。
  怀中女子趴在他颈间一阵一阵地抽泣着,孔泽眸间神色复杂,却只是抬起手更加揽紧了她。
  “孔泽……”秦音红着眼抬起头,想说什么,然而当她眼睛看进孔泽那深如墨、沉似海的瞳孔中,却似被魇住了般,闭上眼,轻轻抬头……
  她柔软的双唇缓缓触上男子的唇畔,先是细细地摩挲,见男子只是冷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既没有推开,也没有更近一步。
  秦音微微咬牙,双手缠上孔泽的脖子,将他的头微微往下压,踮高了脚,让两人的唇贴得更紧更密。
  环绕在二人周身的气温开始急速升高……
  秦音涩涩地伸出软滑的舌头,细细地一点一点描摹着孔泽唇上的纹络。感觉男子微微张开了唇,便迫不及待地伸进去,毫无章法地舔…弄起来。
  当舌尖触到男子下颚处的那块软…肉时,秦音感到孔泽的身体明显一颤。
  然后是男子的长舌紧紧地缠上来,反客为主地迅速穿过她的唇齿,扫遍她口腔内每一个角落。
  秦音只觉得耳膜轰隆隆地直响,她听不见周遭的一切,更看不见周遭的一切,她的全部身心,只剩下了眼前的这个人。
  有津液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涎落,孔泽又伸出舌头细细地将它们舔去。他微微睁开星眸,只见秦音脸颊潮红,眉尖因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蹙起,两人的津液将她的两片唇浇灌得分外的鲜艳诱人……他粗…喘一声,又将唇舌覆盖上去……
  秦音将脖子仰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无助地承受着孔泽越来越疯狂的掠夺。
  身上的内衫何时被扯落的她已记不清晰,秦音只觉得她的身子在孔泽面前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而偏偏她的体内又窜起一把了火,烧得她不知所措,只能细细地哭泣起来。
  孔泽见到那满面的泪水,微微一震,他抬起头看着她,他的眼睛深得见不到尽头,却又似乎带着下定了某种决心的决绝,他轻轻地吻去秦音脸侧的湿润,脸上的神色是郑重,是询问。
  秦音,你愿意吗?你愿意把你自己交给我吗?
  秦音看着他,脸上的泪水更加汹涌,她吻上孔泽的耳垂,坚定地回道:“愿意……孔泽,我愿……”
  话还未说完,又再次被孔泽吞…噬……
  朦胧的纱帐内,秦音缓缓褪去身上的亵…衣,前世,她的贞洁被以最耻辱的方式夺去,而今生,她要将她最纯洁最美好的身体献给眼前这个她最爱的男子。
  她闭上眼,感觉到孔泽粗…粝的大手缓慢而有力地有游…移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直到胸…前的柔…软被一把握…住,秦音惊慌地睁开眼,却见此时的孔泽脸上已完全不见平日的波澜不惊,他的动作急切而疯狂,双眼漫上yu…望的红,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想要一口把她吞下去……

  侵犯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秦音微微睁开眼,借着明亮的光线细细打量着孔泽沉睡的侧脸。
  孔泽并不是那种让人一见便感到惊艳的男子,他的五官顶多便只算得上是清俊。
  秦音见过云溶那样的天人之色,王府中往来的也不乏容貌出色的俊俏公子,就连她那日在路边随手搭救的蒙面人亦是姿容不俗。
  和他们比起来,孔泽的外形实在是太平凡太普通。
  秦音想,当初,究竟是为何被他吸引的呢?
  或许,是因为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却会温顺地低着头听孔大娘指责他阻止了一个小乞丐偷他家的饼;或许,是因为他拍打着母亲的肩膀无声安慰时眼里流露出的那另人沉溺的温柔;或许,是因为他握住她颤抖的手从她手中接过匕首时,他身上涌出来的那一股令人安心的气息;或许,是因为在她被下药最无助的时候,她去找他,而他也果然救了她……
  亦或许,这些原因,归结起来,都只因他是他,是孔泽,是她寻觅了两世,如今唯一想爱的人。
  “孔泽。”秦音用手指一寸寸描摹着男子的五官,轻声道,“我放弃了。我不报仇了……你等我,等我做完最后一件事,我便抽…身离开静安王府。那时,无论天涯海角,只要你不弃,我必定相随!”她说完将吻轻轻烙上孔泽的眼睫毛,唇未离开,整个身子便已被不知何时睁眼醒来的男子迅速地反身压下。
  在仿佛无止尽的摇晃中,秦音望着窗外的日光逐渐被夜色代替……
  静安王府——
  “秦音,你做好决定了吗?”
  “是的,林伯。我决定了,我不报仇。仇恨这种东西太可怕了。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生命中有那多值得珍惜的东西,我不想因为心里的仇恨而错失了它们。”
  “孩子,你懂了便好,珍惜你想要去珍惜的东西。既然做了选择,那便要义无反顾地往前走。”林泗忠一脸慈爱地看着她道。
  “林伯,你放心,我会的。明日我就去找红素,我要跟她解释,我亦是真心拿她当朋友的。”秦音的脸上已经一扫前段时间的阴霾,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初绽的桃花一样,明艳动人,看得林泗忠也不禁欣慰地笑起来。
  “林伯……”秦音踟蹰了一下,还是犹豫着开口,“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便会离开这王府了。那之后,我便不能再来看你了。有一件事,秦音埋在心里许久一直不敢问出口……”
  “有话便说吧,秦丫头。”
  “那个牌子……”秦音看了看林泗忠身后的那块无名牌,道:“究竟是林伯的什么人?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林伯你每次看着它的眼神都像是浸满了悲伤……林伯,她是你深爱的人吗?”
  林泗忠没有回答,只是回头久久地专注地看着那块牌子,目光悲恸得令秦音的心也微微揪起来。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世上有多少人,便是这样一日一日地、执着而无望地守护一份永远等不到的爱情。难怪书上说,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丝缕。
  所幸她终是遇上了她的有情人,只要孔泽还在等着她,前方的路即使再苦再难,她便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知林伯不想回答,秦音也善解人意地不再追问下去,她扯开话题和林伯又随意聊了几句,便起身提了灯离开。
  回去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云溶正站在她屋前。
  他今日披了一件雪色长麾,更衬得整个人如玉般明润耀人。
  见秦音到了,他轻轻抖落衣裳上的雪,视线在她手中的灯上停了停,问道:“这么晚你去哪了?”
  秦音清冷地答道:“只是出去走了走而已。不知王爷如此深夜到访有何吩咐?”
  “怎么?见到本王你便怎么不情愿?”
  “王爷言重了。王爷是秦音的主子,秦音见了主子从来便只有恭敬顺从,何来的不情愿之说。”
  “秦音,不要在本王面前说谎!”云溶走近几步,一把掐起秦音的下巴,让她的眼睛直直对着自己:“你恨我。”他直截了当地下了结论,这是他第一次在秦音面前不是自称本王,而是“我”。
  秦音并不回答,看着他的眼神中有倔强,也有讽刺。
  云溶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怒意,他更加逼近秦音,两人呼出的热气把彼此的双眸都蒙上了一层氤氲。
  “本王对自己做过的事从来都记得清清楚楚。本王虽自认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但是秦音,本王之前从未对不起你。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对本王就抱着恨意,秦音,你不觉得太不公平了吗?”
  不愿再与眼前的人对视,秦音闭上眼,脑海里便再次浮现前世那令她痛不欲生的一夜。
  他说他从未对不起她?
  那她前世所承受的那些痛苦,她一夜一夜扰得她不得安宁的噩梦,要找谁去负责?
  再睁开眼时,秦音的双眸已恢复冷静。
  “王爷你错了,秦音不恨了。”从今以后,她不会再去恨,不管是云溶、孟珊珊,亦或是这王府里的任何一个人,她都不会去恨了,他们对她来说,从此便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了。
  似是看穿秦音心中所想,云溶手中的力气不觉加大,捏得秦音的下巴“嘎嘎”作响。
  秦音吃痛得皱眉,想要挣开,下巴却丝毫移动不得。
  “不恨了是吧?那本王也不能白白承受了你先前那些恨意,本王偏要你恨!”话一说完他便将唇狠狠覆盖上秦音的两片唇,来回地辗转摩擦。
  秦音先是一愣,反应过来时忙拼了命地扭身挣扎。然而云溶的双手却如铁臂一般紧紧地箍住她,他将秦音的两只手反拧向身后,单手束住。然后张嘴狠狠一咬,趁秦音吃痛放松牙关之时撬开她的唇齿,勾出她粉嫩滑腻的小舌,用力地吸…吮。
  秦音又怒又急,整张脸涨得通红,她挣扎无法,心急之下弓起膝盖正欲狠狠往他腹下击去,却被云溶眼疾手快地抓住。
  他擒住她的小腿,隔着衣裙感受到那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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