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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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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王爷却专注的洗茶具,冲茶,保养得当的手白皙修长,动作行云流水。

    当一盏香茶递到大皇子面前时,七王爷方淡笑着开口:“大殿下,尝尝皇叔我的茶如何。”

    大皇子轻轻地吐了口气,接过七王爷递过来的茶,却并不喝,也不闻,只微微皱眉,说道:“皇叔,北边的计划又失败了,而且那四个蠢货都落到了叶逸风的手里。”

    七王爷淡淡一笑,说道:“大殿下,处事不惊是我们皇室子弟开始读书时上的第一节课。”

    大皇子点点头,说道:“皇叔教导的是。只是——天一的手里还有我的一封亲笔书信,若是这封书信也落到叶逸风手里,事情可就瞒不住了。”

    七王爷依然淡淡一笑,说道:“大皇子,那书信上可有你的名讳?”

    大皇子摇摇头,说道:“没有。”

    七王爷悠然品茶,说道:“这不就结了?我们传递信息用的都是一个记号。那个记号叶逸风又怎么知道代表了什么?”

    大皇子似是放下心来,低头品了一口有些凉的香茶,半晌又道:“叶逸风聪慧异常,而且还有个锦瑟在他身边。连昭阳公主和皇后都说这个锦瑟胸怀奇才而不外漏。那个记号——说不定他们早就知道了其中的含义。”

    七王爷轻笑:“知道了又如何?”

    大皇子稍嫌焦急:“七皇叔,若他们把那封书信给父皇,我可就全完了!”

    七王爷微微摇头,说道:“大殿下,你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人,怎么可以如此不镇定?”

    大皇子的眉头又皱了皱,眼神一侧,看向一旁的窗口,外边一树梅花开的正艳,那片片花瓣随着冷风瑟缩的抖着,那瓦蓝的天,怒放的梅,交映在一起,晃的人睁不开眼。

    七王爷见大皇子沉默不语,又轻笑道:“就算那书信递到了你父皇的手里,可他们也没有证据说这事儿是你做的。那四个人不过是奴才而已,到时候你只要说是他们栽赃陷害,你父皇便没有办法。所谓物证,不过是个特殊的符号,谁能说明那符号跟你有关?”

    说完,七王爷有呵呵笑了笑,抬手冲了茶,又递给大皇子一杯,说道:“大殿下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安安稳稳地过年。把这些琐事交给皇叔就是了。”

    “皇叔受累了。”大皇子微微一笑,眉头展开。

    七王爷却拱了拱手,淡淡的笑道:“大殿下是我皇家的希望,皇叔为了大虞朝的江山社稷,为你效劳也是应当应分的。”

    大皇子微微颔首,又饮了杯中香茶后,徐徐起身,对着七王爷一拱手说道:“皇叔,北边的事情要抓紧了。贺兰牧背叛了我们,我可不想看着他的孩子顺利的出世。”

    七王爷微微低头,说道:“是,我明白大殿下的意思。贺兰牧之前是与我们说好的,不过他临阵倒戈,也不能怪我们心狠手辣。”

    大皇子也笑了笑,说道:“这个自然,否则他会认为我等可欺。七叔,我来的时辰久了,需得回了。”

    七王爷微微笑着捻着胡子,点头说道:“大殿下慢走,我就不送你了。”

    “是,皇叔请留步。”大皇子说完,便抬脚离开。

    等他那一身华贵的紫色背影消失在梅花之后,七王爷那笑眯眯的眼睛里渐渐地蓄满了寒光,他慢慢地弯下腰去,伸手拿起刚刚大皇子用过的茶杯,猛然掼出去。

    那只前朝名家手绘并由前朝皇室珍藏过的茶盏就这样啪的一声粉身碎骨。

    七王爷犹自不解气,还恨恨的啐了一扣,低声骂道:“什么东西!也敢在本王跟前托大!若不是看你还有点用处,本王略动动手腕,便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话音一落,琉璃阁的门便被轻轻地推开,七王世子景宁进门后又反手把门关上,走到七王爷近前,轻声劝道:“父王何必生气,大皇子素来如此。”

    七王爷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他也得意不了几天了。如今叶逸风已经抓住了他的小辫子,恐怕不会轻易放手。那四个人落到了碧云山庄的人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难道他们就真的会守口如瓶吗?”

    景宁摇摇头,说道:“天一应该会守口如瓶,毕竟他忠于大殿下这么多年,大殿下试他如兄弟一般。他的父母家人大殿下都安排妥当了。况且他也算是个血性汉子,应该不会做出卖主求生的事情来。只是——东昇那个狗奴才就不一定了。”

    七王爷冷笑道:“不止是东昇,就是天一手下的那两个人,若是有半点松口,也会把景平宏伟蓝图给断送了。如今皇上年纪越来越大了,他的猜忌心也越来越盛。这种时候,谋逆之事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景宁点头笑道:“如此不正好合了父王的意了吗?让他们父子相残,最后还是父王得利。”

    七王爷微微的笑起来,又幽幽的叹道:“景宁啊,在这个世上做事,首先要学会的便是借力打力。要学会用别人的力量把自己的麻烦解决掉。”

    “是,孩儿谨遵父王教诲。”

    大皇子景平从七王府的后门出来后,上了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

    马车缓缓地使出七王府后面的巷子,在京城里转了大半圈儿,进了一条巷子里。大皇子在箱子里换了一辆豪华的马车后,方往赵太傅府中而去。

    赵太傅是当朝的老太傅,曾经是皇上的师傅,后来在尚书苑给皇子们讲书,如今已经八十五岁,因年纪大了行动不便,皇上准其在家养老,可不必上朝走动。

    大皇子自小乖巧,很受赵太傅赞赏,况且又是皇上长子。赵太傅也一直对他颇为上心,文章课业都比别的皇子和皇室子弟们更加严谨。

    不过大皇子来看赵太傅也只是表面文章而已,像这样的老臣,骨子里最效忠的还是皇上。如果皇上临终遗旨说让其他皇子继承皇位,大皇子相信赵太傅会劝自己放弃皇位,做一个效忠新皇的贤王。

    大皇子自然不会这样,但对赵太傅的客气和拉拢还是必须有的。因为赵太傅会在关键时刻向皇上进言,在皇上挑选皇嗣的时候起关键的作用。从赵太傅那里做了一会儿,表露了一番自己的治国之才,大皇子方坐着马车悠然的回了宫中去。

    进宫门的时候,大皇子巧遇了昭阳公主。

    昭阳公主比大皇子小两岁,二人的马车在宫门口相遇,昭阳公主的奴才便挥手让公主的步辇停下。让大皇子的马车先行。

    大皇子看见是昭阳公主的人,便挑起马车帘子,温和的笑道:“昭阳,来给母后请安吗?”

    昭阳公主也从步辇里弹出了头,对着大皇子笑着微微福身,说道:“大哥,你这是去哪里了?”

    大皇子笑道:“去看了看赵太傅,听说他老这几日身体不舒服,我刚好得了两只老山参,便给他送过去了。”

    昭阳公主笑了笑,说道:“大皇兄对赵太傅真是好,不枉之前太傅的谆谆教导。”

    大皇子一脸和煦的微笑,颇为儒雅:“快过年了,我也是不放心他老人家。毕竟是我们的启蒙先生,又这么大年纪了。对了,这里风凉,我们进去说话吧。”

    昭阳公主微微点头,含笑道:“大皇兄请。”

    大皇子轻轻摇头:“皇妹回宫给母后请安,是为孝道,而且这在民间乃是娇客回门,理应先请。”

    昭阳公主笑了笑点头道谢后,让驭夫赶着马车继续前行,心里却暗骂,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心里虽然骂着,但昭阳公主脸上却一直带着暖暖的微笑,一直到了皇后宫中,昭阳公主脸上的微笑才渐渐地冷却下来,给皇后请安毕,屏退众人,方又冷哼了一声,低声骂道:“他这等伪善奸诈之人,还想坐拥天下呢!”

    皇后便道:“跟谁生气呢,到了本宫这里还这么大的火气?”

    昭阳公主端了茶递给皇后,依然生气的说道:“还有谁,自然是大殿下。”

    “景平?”皇后疑惑的抬头看着昭阳公主,问道:“他怎么了?”

    昭阳公主冷笑道:“刚儿臣进宫的时候,恰好在宫门跟他相遇。儿臣问他去了哪里,他说去赵太傅府上探望太傅身体安好否。想那赵太傅虽然年老,但身体甚好。这大过年的,他有多少事情要做,却偏偏往那里跑。叫我说,定然有诈。”

    “去了赵太傅府上?”皇后微微皱眉,略一沉思便扬声唤道:“来人。”

    “奴才在。”宫门口有皇后的心腹太监应声而入。

    “去查查,大皇子今天都去了什么地方。”

    “是。”

    等太监出去后,皇后又皱眉说道:“我们的人得到的消息,说叶逸风和锦瑟二人一路北去,只在北福屯一个小镇上被一个里长给难为过,陆尚风只动了动小手指头便让那两个人消失了。他们一路北去平安的很,连个讨饭的都没遇到。”

    昭阳公主疑惑的问道:“母后的意思是,这很不正常?”

    皇后说道:“以七王爷的为人,这样的机会他不可能不出手。要知道叶家乃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自从叶逸风掌管了镇南侯府的诸多事务,七王爷屡屡受挫,损失了不下十万两白银。”

    昭阳公主沉思了片刻,说道:“算算日子,锦瑟他们现在应该到了嘉兴关。那镇守嘉兴关的将军李裴跟叶家还有姻亲,应该对锦瑟不错。在那里他们应该没有机会动手,只不过等他们进了北胡之地,就不好说了。贺兰牧自身难保,连嘉禾都有危险,不知道锦瑟他们该如何应对。”

    皇后轻笑:“我儿想错了。只要叶逸风夫妇进了北胡,那他们就是安全的。北胡那几个皇子不管是谁做了汗位,首先要讨好的便是我大虞朝。如今他们国力尚弱,没有力气打仗,再经过他们弟兄们一折腾,就更不敢挑起事端了。叶逸风乃镇南侯长子,北胡的诸王子不会在这种时候让他们在北胡出事儿的。”

    昭阳公主点点头,说道:“母后说的极是,儿臣竟没想到这一层。”

    想皇上派无官无职的叶逸风去北胡,不过只是一种试探而已。另外他想要保住嘉禾平安。当然,贺兰牧能继承汗位最好。就算继承不了,大虞朝也不怕他们。

    御书房内,嵌金百合大鼎里焚着西越所贡的瑞脑香,丝丝轻缕没入空气中。

    皇上站在沉檀木雕双龙戏珠的大案前,手提斗笔,微微躬身,笔走游龙,一会儿就。一个大大的福字便出现在撒金大红宣纸上。

    门外有太监悄声入内,待皇上写完福字站着端详之时,方回道:“回皇上,六王爷觐见。”

    “请。”皇上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斗笔往墨玉笔架上一搁,抬头看向门口。

    六王爷一身着紫色四爪飞龙袍,领口和袖口镶着柔软的紫貂风毛。

    这紫貂乃是皇上专用,因皇上跟六王爷情同手足,所以才特命织造府给六王爷制衣时,亦用紫貂。此乃皇上的拳拳之心,因而表明六王爷之身份较之其他王爷更有不同。

    六王爷形色匆匆进殿来,见了皇上便要躬身跪拜。

    “六弟免礼。”皇上在六王爷跪倒在地之前抬手阻止,并上前两步问道:“如此匆匆而来,可是嘉禾有了消息?”

    六王爷从袖子里拿出一只小小的竹管,放在掌心里扣了两下,便从竹管里扣出来一个小纸条,六王爷把小纸条递给皇上,并低声说道:“皇上,事关重大,臣弟不敢擅自做主,还请皇上定夺。”

    皇上一愣,微皱了眉头接过那小纸条来一看,登时苍白了脸,并低声喝骂道:“这个逆子!”

    六王爷忙道:“此事非同小可,臣弟恳请皇上做周密的调查。”

    皇上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说道:“他这是摆明了要谋逆!”

    “皇上!”六王爷忙拱手劝道:“臣弟担心大殿下是被有心人利用。此事还需细查。”

    “查!叶逸风不是说人已经秘密押送进京了吗?等人一到京城,你立刻给我严加拷问!务必审处密谋之人是谁!”

    皇上把手里的纸条紧紧地攥在手心里,在书房内来回踱了几步,又冷声说道:“他们根本不是要杀锦瑟一个小妇人。他们要的是北疆战乱,好引狼入室以乱我朝廷,然后趁机谋反!”

    六王爷已经知道嘉禾有孕在身的消息,此时他一心为嘉禾担心,只求北胡能够早日安定下来可让嘉禾顺利生产,至于别人,他顾不得许多了。

    所以皇上一说此话,六王爷便拱手应道:“皇兄英明。臣弟这就着手调查。”

    “嗯,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只记住一句话:以我祖宗江山社稷为重。谋逆者,虽至亲亦可杀!”皇上说这话的时候,目中寒光陡然乍现,连六王爷这个常年伴在他身边的兄弟都忍不住一震。忙躬身应道:“是,臣弟遵旨。”

    天色已经暗下来,皇后的起居殿中黑沉沉的。殿角深处一双鹤顶蟠枝烛台,烛台上的通臂大烛燃了一夜,烛泪堆积,如绛脂珊瑚,垂垂累累,兀自缓缓凝结。

    “谋逆者,虽至亲亦可杀?”皇后的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抬手玩弄着小手指上的黄金护甲,慵懒中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站在皇上跟前的一个老太监忙躬身应道:“是,御书房里当值的小太监是这样说的。皇上对六王爷说了这样的话。”

    “很好,皇上终于下决心了。”皇后微笑着点点头,想了想,又说道:“皇上为国诛奸臣,我身为皇后应助我主一臂之力。你去,把你们手里掌握的大皇子和七王爷秘密来往的事情透露出去。不许叫六王爷查到本宫这里,但务必让他相信情况属实。”

    “是。”老太监立刻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嘉兴关,虽然艳阳高照,但依然是天寒地冻的天气。

    锦瑟和李裴将军一家人道别,带着陆尚风等一行三十个人,带着行李物品及给嘉禾的补品礼物,又加了两辆马车,浩浩荡荡的出关口,往北胡之地行去。

    路上,叶逸风和锦瑟偎依在马车中,揽着她的肩膀轻声问道:“到了北胡,可就得住帐篷了。北胡人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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