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相公,造反吧! 作者:蓝艾草(晋江金推vip2013.09.26完结) >

第54章

相公,造反吧! 作者:蓝艾草(晋江金推vip2013.09.26完结)-第5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番外小剧场:金铃
  许多年以后;京郊的葫芦村里;生下女儿;都喜欢给女儿起金铃啊金玉啊或者玉铃啊;都希望女儿生的如花似玉,长大以后将女孩儿送进大户人家为奴为婢。
  引起这股风潮的女孩儿;是葫芦村一个名唤金铃的女孩儿。原本家境还不错,当年卖身为奴;也是新帝登基,广选宫女,不巧前一年她爹得了大病;将家中积蓄花的一干二净,连个打点的银子都没有,金铃逼不得已;背着家人自卖自身,等到她阿爹阿娘接到信儿,才知女儿已进了高门大户家做了奴婢。
  金铃的娘当时捏着女儿的卖身钱,差点哭昏过去,后来听得牙婆说只卖几年,才缓了过来。
  到底她极疼这个女儿,后来硬是起个大早去京中大户家寻女儿。老妇人不识字,按着牙婆提供的地址寻摸到门首,一问之下顿时吓的脚软。
  她一辈子见过的大人物,除了里长,就是县大老爷,还是坐在轿子里鸣锣开道,看不到眉眼的。
  葫芦村虽然在天子脚下,但村子里还真未出过什么大人物,因此也只是寂寂无名。
  一国之相,那得是多大官儿?
  老实巴交的妇人扳着手指头算也算不明白相国大人与县台老爷中间隔着多少个品级……只知道这官位高的吓人……
  到底相国府的门子还算谦和,见得这妇人眉目沧桑,只在府门前打转,便上前去问了一声,说是内院里丫环的亲娘,打听着名字,隐约是有这么个丫环,便带着她到了角门上,让守门的婆子进去通禀。
  老妇人到底见到了自己的女儿。
  身着绫罗,打扮的就跟小姐似的。
  又因着养了一段时间,皮肤又细嫩不少,这样漂亮的女孩儿,她都不敢相信是自己生出来的。
  更难以想象,那位相国府的小姐,她家闺女服侍的小姐该是何等样天仙人物……
  不成想,数年之后,不但是那位相国府小姐,便是她家老爷,妇人都有缘得见,并且有幸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好久……
   
☆、76
  
  柳明月其人,在柳相面前向来撒娇卖痴;凡事所求无不能达成。本来此项本领婚后在薛寒云面前也是无往而不利的;结果今晚却踢到了铁板。
  
  某人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在她面前重振夫纲,一张脸冷的就差滋滋冒着寒气了;只冻的柳明月恨不得退避三舍,偏被某人牢牢禁锢在怀里;一双眸子含着凉意锁定了她;整个表情凝固成了一句话:我很不高兴,我非常生气!
  
  柳明月觉得忒委屈!
  
  她原来瞒着,只是觉得此事难以启齿;若非到得非常时刻,自己有能力处理;便悄无声息处理了;何至于让家人知道徒添烦恼负担!
  
  司马策多高傲的人啊?就算心中有不好的想头,被拒绝了也没有再二再三贴上来的道理。时间久了,兴许他的心思就淡了呢。
  
  况且薛寒云就在她眼皮子底下,也不致于有什么突发状况而来不及提点。
  
  哪知道温福成办了一桩蠢事儿,二话不说将薛寒云一顿棍子发配到了边关,此话提起来朝中众臣或许人人会夸赞一句:薛良虎父无犬子!可要是真打起仗来,请这些官老爷们派兵,谁肯把自己的子孙往前线战场上扔?
  
  司马策批示的这样痛快,柳明月心中也禁不住要嘀咕一番:他这行为,到底有无公报私仇之意?
  
  若是薛寒云去了边关战场还不知提防,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该如何原谅自己?
  
  因此这几日她翻来覆去的思考此事的可行性,终于在今晚上鼓足勇气向家人坦白。
  
  阿爹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原来在她心里压的跟石头似的天大的事情,在他那里……居然并不是什么难题。
  
  就连薛寒云也跟着反常了。
  
  在阿爹那里都容易过去的,他这里反倒过不去了……
  
  这是个什么道理?
  
  柳明月心中愤慨,又被紧揽在他怀里,挣扎了几次还是挣不脱,又感觉到身下某处渐渐硌人,抬眸间瞧见薛寒云的冰块脸,反觉这个男人异常可爱,不知怎的,心中竟然软成了面团儿,腹里闷笑,却仍做出不屈之态,愈发加紧了力气挣扎着往下窜,仿若无意一般尽往他身上某处蹭……
  
  薛寒云气结,耳垂都红了,极力克制,心中狂吼:这丫头真是无法无天了!居然在他极为生气的时候用这招!
  
  柳明月索性打定了主意,也不从他身上往下窜了,反过来抱住了他的脖子,坦然坐在他怀里,在他眼皮上左右各亲一口,端详:“……嗯,我家寒云哥哥眼睛长的真好看,大而有神,不像这世上好些人有眼无珠……”
  
  薛寒云:“……”板着脸默默生气。
  
  柳明月的手指沿着他的剑眉深目细心描摹,很快到了笔挺的鼻子,拿手指摸了摸鼻子挺起来的高度,下了个结论:“卦书上说,寒云哥哥这种悬胆鼻,乃是富贵有财之象,大器晚成,先苦后甜,难道我嫁了寒云哥哥,后半辈子过的比蜜还甜?”使劲在他鼻头处亲了一口,犹不过瘾,还要上牙齿去咬,在薛寒云的鼻头处留一对儿浅浅的牙印,这才满意了,对着鼻子傻念:“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就拜托你了,鼻子兄!”
  
  薛寒云:“……”脸孔隐隐有龟裂的迹象。
  
  可惜对方玩的正开心,浑然不察,偏头打量他的嘴唇。
  
  薛寒云的嘴唇不薄不厚,唇形很美,美中不足是他数日未曾打理胡须,黑胡拉茬,实在影响美观。不过若小心翼翼避开了胡茬,还是可以亲一亲的。
  
  柳明月轻含着他的上唇,咂了两下,又小心伸出舌尖试探着往他嘴里去探路,犹犹豫豫,回想一下薛寒云的惯常作法,还未熟练,伸出去的小舌便被薛寒云勾住,被他一个翻身压倒在了床榻上,狠狠吻了下去……
  
  情到深处之时,柳明月听得薛寒云在她耳边喃喃:“我只有你……”不知为何,这话引的她鼻头发酸,下意识便揽住了他的颈子,用力用力的将他抱紧,恨不得一时半刻也不得分开……
  
  两个人似乎都恨不得将对方揉进了身体里去……
  
  翌日清晨,柳明月在睡梦之中被薛寒云揪着耳朵弄醒,学习敬夫之道。
  
  薛寒云板起脸来,一本正经的下令:“以后,你要按时向为夫进行思想汇报,最好是一个月汇报一次,都编撰成册,其中可表你对为夫的忠心,可写你遇到的任何事情,无论大事小情,均可拿来由为夫决断,再有隐瞒,严惩不贷!”
  
  昨晚他折腾了大半夜,柳明月只觉得一眨眼天都亮了,此刻还昏昏沉沉,只求他快走,听得这话,略觉耳熟,哪里还去细想,只连连点头应承,话儿比蜜还甜:“我以后一定傻吃傻睡,凡事都交给夫君决断,再不敢隐瞒了……”惩罚太过惨烈,她需要好好适应一下。
  
  话说某人翻脸无情起来,真让人心有余悸……
  
  薛寒云见她小鸡啄米一般,小脑袋真往下垂,疲累已极,只觉这小模样极为招人,忍不住将她压倒在床榻间恣意爱怜,等到将她啃的睡意全消,这才丢下快要喘不上气来的小媳妇儿出门去了……
  
  只留柳明月呆傻傻坐在床上,回味半日,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感觉。
  
  薛寒云今日进宫谢恩,等得大朝会结束之后,才得司马策召见。 
  他跪在宣政殿厚厚的地毯之上陛见,听得头顶熟悉威严的声音,不久之前在京郊大营,他心中还充满着忠君报国的热情,此刻身在宣政殿,也不知道是不是殿内四角放置的冰块,只觉得凉意一点点爬上后背……
  
  “听得温统领举荐,爱卿意欲前往白瓦关与西戎一战,朕心甚慰!”
  
  薛寒云道:“臣身为武夫,唯有保卫疆土,才不负此生。臣叩谢圣恩!”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爱卿快快请起!赐座。”
  
  有小宦官搬了檀木凳过来,薛寒云告了罪,才落了坐,便听得司马策状似随意道:“想当年,令尊薛老将军举家殉国,堪为忠臣楷模,怎的我听说前些日子爱卿为了回家探亲,竟然夜闯大营统领营房?这若是战争期间……”
  
  他语声虽刻意随意,饶是如此,薛寒云还是即刻从檀木凳上起身,跪了下来。
  
  “臣死罪!”
  
  辩解的话一句也无。
  
  温福成既然打定了主意告他一状,今上心中偏见已存,况他还对自家发妻有过轻浮举动,薛寒云心中透亮,此刻恐怕辩解亦无用。
  
  “爱卿记挂家中妻房,原也无错。只是军人嘛,岂能为了个把女人而罔顾军令?!”
  
  “臣谨记陛下教诲!”
  
  ……
  
  薛寒云从大启皇宫出来的时候,心情尤为沉重。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日陛见的原因,他只觉心中沉甸甸的,若非柳明月如今对外宣称有恙,他恨不得立时三刻带着她远走高飞……
  
  薛寒云的假期只有三日。这三日除了小夫妻腻在一起之外,他还抽空前往将军府与京郊书斋,拜别罗老将军与林清嘉。
  
  这两位闻听得他要往边关去,各有良言相赠,罗老将军另有极好的伤药相送,薛寒云皆恭敬受了。
  
  另有温友思温友年及京中关系好的一帮兄弟们替他送别,也各备了刀箭伤药材及各种补药送他。柳明月在家中将库房翻了个底儿朝天,恨不得将家中所有好药都替他备着,最后在他的一再要求之下,才减去若干,还有四季衣服鞋袜等物,收拾了满满几大箱。
  
  到得走的那日,小两口依依不舍,但顾忌到柳明月如今尚算“养病”,也只送到相国府二门处。见她泪眼朦胧,连生拍着胸脯保证:“小姐别担心,有连生在,定然将少爷照顾的好好的!”
  
  “你个猴儿!”连柳厚也被逗乐。
  
  相国大人亲自送了女婿出了城,眼见着他与连生去的远了,才往回转。 


回到后院去安慰女儿,见得小丫头眼圈红红,犹自发狠:“温福成欺人太甚!”
  
  柳厚自知道司马策有不轨之心后,总想着寻机会反击,况此次事情,足见女儿也并非需要一味在温室里娇养着,如今女婿去了边关,女儿更应该经历些风雨才是。当下淡淡道:“别人欺了你,你有无想过要欺回去?”
  
  这是间接暗示她可以想温家下手?
  
  薛寒云走了,柳明月心中正自不快,闻言立时精神大振,“女儿听得,温福成有位弟弟,成日斗鸡摸狗……”
  
  柳厚眸中笑意渐浓,口里却道:“一个纨绔,也无大用。”心中却想,温家其余诸人,宫中的温太后及温贵妃,柳家招惹不上,温世友与温福成俩父子皆握有兵权,就算想法弹赅这两人,也得一场大动静,且结果犹未可知,搞不好容易两败俱伤,剩下的温世友的庶子庶女们人微言轻,不能教温家伤筋动骨,唯有这位温福永是温世友嫡次子,温贵妃二兄,可算是温家软肋……
  
  原来他的月儿也知攻其弱点……他嘴里反驳,且听柳明月如何计划。
  
  “阿爹你想,今上疑心病极重,假如……这位温二少爷在街上大怒,不小心脱口而出,这天下有一半是温国舅的,若非温国舅护着圣上,他如今结果如何,谁能知道?最好是激得这位温二少爷失去了理智,态度越嚣张越好。如今京城街面上,想来锦衣卫便衣是不缺的……只要此话有半句传进今上耳中,是不是国舅所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温福永的态度无形之中也代表了国舅府的态度……”
  
  司马策虽然感激舅家助他登位,但皇帝这种职位坐久了,人难免自空自大,自认天下第一。司马策连太上皇都不肯放在眼里,又岂会将国舅温世友放在眼里?
  
  他们如今相处融洽,蜜里调友,不过是因着温世友为人谨慎,虽是亲舅,助了司马策登位,平日在他面前却从不居功。
  
  “好计策!”柳厚大赞。
  
  与其他的政客不同,事实上,柳厚能有今天的地位,与他强大的实干能力不无关系。
  
  别的政客会耍官样文章,耍嘴皮子的多,但若论起处理政事,无人能比得上柳厚的执行效率。
  
  武德帝在位期间,朝中但有政令推行,必赖柳厚。
  
  过得四五日,京城出了一桩不大不小的事情,引的流言纷纷。
  
  说是国舅的嫡次子温福永骑马上街,不成想与个推车卖桃子的果农相撞。本来这也没什么,京中百姓与权贵哪几日不发现相撞事件?
  
  但坏就坏在,那果农许是初次进城,也不知见了贵人要让路的,又久在乡野,车翻之后好好几筐熟透的桃子砸了个稀烂,他又是个年青耿直的汉子,讲话不知轻重,站在当地便要温二少赔他。
  
  温福永从前仗着皇太后在宫中,家中父兄掌权,如今更有个贵妃妹妹,在外行走向以国舅自居,当即甩了他果农同鞭子:“你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教爷赔你的果子?!爷还未问你要惊马费呢!”
  
  那果农大约是没见过这般不讲理的贵人,瞪着双铜铃大眼气的哇哇乱叫:“京中难道没有王法了?”
  
  温福永见得这贱农不但不跪下叩头认错,居然敢赤眉瞪眼的站在当地索要赔偿,又是连续几鞭子,将那果农抽的血迹斑然,轻蔑一笑:“在这京中,爷就是王法!”
  
  那果农一口气憋在胸中,脸色紫涨,由不得大声辩驳:“胡说!谁不知道这京城是圣上他老人家的脚下,你若是王法,圣上他老人家如何肯依?”
  
  彼时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都站在旁边瞧热闹。另有温福永平日一起玩耍的纨绔一二碰上,不免调笑:“国舅爷连个乡下贱农也收拾不了,传出去岂不惹人笑话?”
  
  温福永平日嚣张跋扈惯了的,便是见了司马策,也是表哥长表哥短,他又不曾出仕,不知政事黑暗,当下脱口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