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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相公,造反吧! 作者:蓝艾草(晋江金推vip2013.09.26完结)-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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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寒云踹他一脚:“美的你!罗师兄你别是昨晚的梦还未醒吧?这些粮草能有十分之一入了咱们的口袋,就不容易了!”

    罗行之尚不清楚他的打算,但山下各路人马齐聚,声势浩大,他可不为薛寒云只是蹭点粮食就够了。

    “到时候我们是不是也要跟着去打京师啊?”

    “难道你想当皇帝?”薛寒云反问。

    这话吓的罗行之飞快朝身后瞧一眼,那模样好似罗老爷子横眉怒目就立在他身后:“虽说阿翁如今不管事,可我若有这样的念头,还不得被打死啊?”

    “那不就得了?到时候我们就做好后方事务,替各位王爷看好粮草……看到山寨就好,打京师这种重任,想也落不到我们身上。”

☆、133

    八月十五;薛寒云夜半悄没声儿的摸进了葫芦村;带着一身的寒气进了金铃娘家,身后还跟着个尾巴。

    金铃的爹娘生了一儿一女,她阿兄到了娶亲的年纪;却被征召去服了兵役;连年战乱;至今生死不知。她嫁的恰是本村一个孤儿,篷门陋户;跟着两名老猎户学得了箭法,在山中以猎为生;征兵令下来的时候,因为无牵无挂,索性去深山里住了大半年;逃过了兵役。

    金铃也是去年才成的亲,只因当初薛寒云送的财物颇丰,不但娘家的日子过的好,她还带了一半当嫁妆,如今在娘家旁边起了新宅子。

    自柳家父女来了之后,每日都能吃到金铃夫婿猎来的野味。薛寒云大半月没见妻子,见得她并未清减,始松了一口气。

    他是夤夜从山寨里赶过来的,据说这些日子联军围攻京师,战事已呈白热化。

    倒是他身后跟着的尾巴见到柳厚与柳明月,颇为高兴,上前见礼。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向来习惯了四处行走,不务正业的温友昌。

    说起来,世道这么乱,温友昌他一个公子哥儿,和平年代尚可四处行走,但战争年代,着实不易。此次能寻到这里,全赖司马瑜。

    自柳明月“身故”之后,没过几个月便传到了慈安镇温家两老的耳中。两老伤心之余,却因战事已起,路途遥远,年纪又

    大,不能亲赴京城。

    彼时温友思温友年也已经被外派到地方为官,皆是江南小镇。夏家倒是仍在京城。只是柳厚与薛寒云反目成仇,眼瞧着柳厚这棵大树要倒,夏监丞严禁夏家人再与柳家有瓜葛。

    夏温氏早就有与柳厚有嫌隙,在柳明月的婚事上,如今更乐得与柳家划清界限。夏子清向来听父母的话,只是如今又加了一位,夏吴氏。

    夏吴氏拿捏起夏子清来,刚柔并济,如今已经牢牢将这个男人握在了手掌心,便是夏温氏有时候要与媳妇儿较劲,夏吴氏也能为在夹缝中生存的夏子清指出一条光明大道来。

    与夏温氏的无数次交锋中,夏吴氏稳占上风,并且毫不意外的夏子清也不得已叛变了。因此,夏监丞对全家下令的时候,夏吴氏却派人前往相国府吊唁,甚至暗地里嘲讽夏家人凉薄……

    温友昌彼时正在慈安镇,世道乱起来之后,温家老爷子便不许他再出门。当官的儿孙好歹还有府衙差役护着,温友昌一介书生能做什么?

    如今国家乱的不成样子,没过多久连外族人也入侵了,显而易见,天下不能平定,科举恐再不能举行,倒令得温老爷子放松了对温友昌的严格要求,只由得他随便在家折腾。

    若非司马瑜想起来还有温友昌,他如今还困在慈安镇。

    诸藩皆对这天下虎视眈眈,前有兄弟后有异族,更有以前臣子竖起了反旗。蜀王与儿子司马瑜向来亲厚,与他商议起天下局势来,司马瑜偶然想起来善绘图,知天下山川的温友昌来,便亲自前去慈安镇接他。

    蜀王世子手握重兵,温老爷子纵然不愿意儿孙掺合进夺位之争中,也不得不由得司马瑜带了温友昌离开。——比之一名爱孙,整个的温氏一族,才更重要。

    温友昌这大半年跟着司马瑜,又在蜀中派出的各处哨探的打探之下,按照这些哨探的口述绘制天下局势地形图。司马瑜要带兵前往京城,他还有西南一处未绘,等了数日,待得哨探回来,才有空绘制。

    因此上晚了些日子到五还山,柳厚与柳明月恰离开了山寨。

    他早从司马瑜口里听闻小表妹还活着,见了薛寒云才相信。他与薛寒云本就是旧识,过得这些日子,还一直缠着要瞧一瞧小表妹才放心。

    薛寒云被他缠逼不过,这才偷偷带了他来。

    柳明月与柳厚父女见了他,都先询问温老爷子与温老太太的身体,得知他们二老在温友昌离开之前还身体康健,总算放下心来。

    二人不过呆了一个时辰,又在天亮之前悄然离开。

    十月初七,柳明月在肚子疼了一整夜的情况之下,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这段时日她在葫芦村里日子过的安静平顺。小村子里不比山寨,每天有无数的真真假假的消息传来,比如明氏军如何了,各藩王如何了,哪里又有人扯起了反旗了……哪怕不听,天下局势也往她耳朵里钻。

    但葫芦村里安静到几乎与外界全然不通消息,反倒有一种别样的宁静,极适合养胎坐月子。

    山外的世界此刻却早已天翻地覆。

    朱知伟战死,潞舒手下全部阵亡,而他本人也战死在京城。双拳难敌四手,明铄被联军围困京中两月,最后不得不弃城而逃,从联军中杀出一条血路,向着明昊的驻军方向逃了去……

    联军入城,本来大启军重新夺回了京师重地,也算得喜事一桩。但紧接着,联军内部便产生了巨大的分歧,众人都为谁能进驻皇宫而剑拨弩张……

    湘王卫王皆是亲至,蜀王派了世子司马瑜前来。司马瑜以礼让长辈为由,并未住进皇宫。反倒是湘王与卫王都恨不得将对方捅死,而自己住进宫去。

    城破之时,薛寒云恰混在蜀军之中,做了司马瑜的亲卫。

    当湘王与卫王皆想拉拢司马瑜,暗中找人谈条件的时候,司马瑜一反常态,只道别人便算了,往日他与司马恪皆为质子之时,还有一笔旧帐未算。

    明铄离京之时,早将司马恪抛弃,只带了自己的妹妹明娜。

    司马恪,不过是他名正言顺占领大启的一枚棋子而已。如今棋子毫无用处,自然只有抛弃。

    并无一兵一卒的司马恪在宫中大乱之时,还在东宫醉生梦死。他这个皇帝当的窝囊,凡事都要听明铄的,完全等同于傀儡,哪知道临了被明铄抛弃,还未醒过神来,已经落到了湘王的手里。

    湘王索性做了个顺水人情,将他送至司马瑜营中。

    司马瑜正与薛寒云伸长了脖子在帐中等待,见得十月的天里,被扒了帝王服色,只着一身白色单衣,被反剪双手绑起来的司马恪被兵士推推搡搡推了进来,薛寒云越过司马瑜上前,倒似久别相遇的故人一般,面上笑意浓的几乎要化不开,细瞧,却又带着咬牙切齿之意,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之中挤出来的……

    “世子爷,好久不见!”

    司马恪宿醉未醒,睁着一双醉眼,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咧嘴笑道:“你哪位?朕不认识!”

    薛寒云从后腰摸出一把鞭子来,也不知道他是几时准备的,面上犹带着笑意,鞭子却呜呜响着,狠狠一鞭子打到了司马恪身上,司马瑜的帅帐里顿时响起杀猪般的一声惨嚎,他背上白色的中衣顿时爆起一道带血的印子,隐约可见下面狰狞的碎肉……

    薛寒云笑的愈加可亲:“没关系!世子爷不认识薛某,只要认识薛某人手里的鞭子就好!”说着又是一鞭子,用足了全身的力气。

    司马恪挨了这两鞭子,痛的宿酒立醒,挣扎惨叫,于清醒的片刻时光里,终于想到一桩陈年旧债来:柳相的独女,恰是眼前此人的妻子!

    当初他纵容手下侍卫挥鞭子向着那弱女子的时候,做梦都不曾想过有这一天……


134

134、独发 。。。 
 
 
  第一百三十一章
  
  帐内鞭子带起的风声与男人的惨叫声;咒骂声纠缠在一起;似要钻进人心。
  司马瑜与温友昌立在帐外;啧啧叹息:“我这位堂兄真是作孽啊……”竟然惹着了这位煞神。况且得知柳明月身上旧伤层叠;竟然是司马恪的杰作,司马瑜也心生不平;这才有代薛寒云向湘王讨要司马恪之举。
  
  温友昌对于当年薛寒云经历过的“丧妻”之事,也是听司马瑜谈起;如今仍觉惊心动魄,又知柳明月流落在外,必定受尽苦楚;如今司马恪落到了薛寒云手中,也算一报还一报。
  
  帐内,司马恪起先还有力气辩解求饶咒骂;到了最后声音渐次低迷了下去……
  
  良久,帐内只闻鞭子挥动,以及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直到连鞭子声也停止了……
  
  帐外的司马瑜与温友昌皆只侧耳静听,也不知道薛寒云有无将司马恪打死。
  
  只等到许久之后,帐内终于悄无声息。司马瑜去掀帐帘,才伸出手,便有人从里面冲了出来,薛寒云寒着一张脸从里面虎步而出。
  
  照理说,报了仇,他应该高兴才是。这人倒奇怪的很,打人的时候一脸笑意,打完了反倒好似身上背了深仇大恨一般神情凝重。
  
  “不要用药,但也别让他死了!”
  
  出得帐来,扔下这句话,薛寒云大步而去,只留司马瑜与温友昌大眼瞪小眼。
  
  “他这是……心软了?”
  
  司马瑜摇头否定:“我瞧着倒像养着别让死了,好让他下回再打……”
  
  两人相偕进了帅帐,但见得帐内司马恪已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当初司马瑜为质子之时,在京中与各藩王世子也曾相处过一段日子,但皇家亲情淡薄,更何况这些堂兄弟们事实上乃是竞争对手,不把对方置于死地已算仁慈,哪里还会同情对方的处境?
  
  司马瑜俯身下去,轻探了下司马恪的鼻息,果然薛寒云出手极有分寸,他虽气息微弱,但一时半会恐死不了。
  
  不论司马瑜与温友昌如何猜测薛寒云的举动;此刻薛寒云却在十月的寒风之中纵马飞驰。
  
  看到司马恪,他便想起了小丫头背上那些重叠狰狞的伤口,一时恨不得将司马恪撕成碎片,心中怒气汹涌,手中鞭鞭用尽全力,仍觉心头恨意涛天……
  
  葫芦村里,柳明月生产完才五日,正倚在被垛之上奶孩子,待得小肉团子吃饱了,打着嗝睡着了,她才轻轻将他放在床上,盖好了小被子。
  
  孩子的小被子小衣服都是她提前做好的,离开山寨的时候带了过来,纵如此,金铃与她娘还是给孩子又做了不少小衣服小被子,他一个才出生没几日的小肉团,光是衣服被子就有好多。
  
  这孩子生来爱闹腾,嗓门震天,中气十足,稍一恼火便大哭不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脸儿憋的通红,令得初为人母的柳明月手忙脚乱,一时检查小屁股下面可是湿了,一时又猜他可是饿了,或者哪里疼了……
  
  他虽不会说话,但格外的难侍候。也亏得金铃,每夜陪着她睡,孩子饿了哭了,她先自起床点灯。月子里一日五顿,都是金铃她娘亲自做了,端到房里来,递到柳明月手中的。
  
  柳明月如今在民间生活许久,再不是曾经高高在上的相府闺中娇小姐,对于金铃母女俩的悉心照顾,除了感激便是感激。因此金铃娘每每看着她吃完了,再逗一会小肉团,回到厨下的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
  
  “柳小姐居然夸阿娘的饭做的好吃……”相府的小姐,什么东西没见过?对她家中的粗茶淡饭竟然也不住夸赞,还一再诚挚相谢。
  金铃是跟着柳明月在白瓦关呆过的丫环,见识过这位娇小姐当年如何帮助白瓦关那些妇孺的,心中对她极为敬重。不是每一位贵夫人都能打破世俗的眼光,不怕有失身份,愿意无私的帮助她人。至少柳明月是极为难得的。
  
  “阿娘你不知道,小姐她人是顶顶好的。”
  
  “我如何不知?瞧着她那样大家的姑娘,住咱们这里,既不嫌委屈,也不嫌简陋,对我与你阿爹都无一点点视之意,自然是顶顶好的姑娘了。”又笑,当作奇闻一样讲给金铃听:“还有那位相爷,这些日子竟然与你阿爹也聊了许多。我素常以为,当相爷的就是早晨坐着大轿子去宫里见皇上,晚上坐着大轿子回来,桌上堆满了山珍海味,吃不完就全倒了,家中娶了十七八房小妾,都是长的特别好看的女子。官威极重,老百姓见了远远就要避开,哪知道这位柳相爷,瞧着倒似个教书生先般……”
  
  柳厚身着粗布长衫,每日清晨与金铃阿爹行走在田间地头,两名身份地位完全不同的老爷子也会聊一些寻常小事。金铃阿爹每有疑惑,必向他请教,结果才发现,这位相爷不但治理国家名声在外,生活之中更是博学多才,凡事经他讲上一讲,金铃阿爹便有豁然开朗之感……
  
  且柳厚如今须发皆白,笑容慈祥,倒真似个乡间寻常的教书老先生一般。
  
  他正与金铃阿爹在田间行走,忽听得马蹄声远远而来,身后跟着的一名汉子立时神情戒备,及止那疾驰而来的马儿到得近前,那汉子始松懈了下来。
  
  原来是薛寒云到了。
  
  那汉子许久不见薛寒云,忙忙迎了上去,喜孜孜前去禀报:“将军,夫人生了个小公子!” 
  
  薛寒云远远便瞧见了柳厚,此刻翻身下马,先时那一路奔驰,面上带霜已然融化,一掌拍在那汉子肩上:“你们保护夫人有功,回头本将军会包个大大的红包犒劳你们!”又向柳厚见礼,连连致歉:“月儿生产之时我又不在身边,多累阿爹操心了!”目中却似要绽出光来。
  
  柳厚当初听离小温氏怀孕,心中不知道有多激动,如何不理解初为人父者的喜悦之情?连连催他:“月儿盼了你这些日子,孩子都还没有起名字,你还不赶快回去给孩子起个名字?”
  
  “起名字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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