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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一纸休书 作者:六月穆水(潇湘vip2012.12.17完结,宫斗)-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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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半城的眼透过飘散的灰烬,看朱门内熟悉的景物,一时间竟是有些恍惚,恍若隔世一般,四周安静一片,静得连心跳都精致了,身旁吴公公好像说了些什么,却没有听清,脚下由于千斤重,直至良久后,似是做了决定吧,有些郑重的抬脚,迈过高栏一步步朝内走去。
    自从那个人死后,他就再没来过这里,说是特意忽视不如说是害怕,因为害怕所以忽视,强压在心里,至于是害怕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只是此时此刻他很想来看看,迫切的程度连他自己都难以想象,他知道,单单因为他看了那一切,因为那么几句话。
    像是要证明什么般,他急切的想要。
    景物依旧,没到一处都可一起昨日之事,耳边熟悉的声音,嬉笑,漫骂,熟悉的就好像从未失去一般,没走一步,脚下都重上一分,心尖钻心的疼,却强迫着自己走下去。
    吴公公看着封半城有些怪异的神色,不敢开口,只得更加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看着前面挡路的碎石和树枝赶紧踢开,看见封半城要进哪个殿,就急忙开门。
    殿内很冷清,冷清的让人有点毛骨悚然,四处积满厚厚的灰尘,原本修剪整理的花草长的比人还高,杂乱一片,没有规律的成长着,后院,那个人曾经种下的杜鹃花早已花落根死。
    那是那个人特地从关外待会来的,关外大片的山上,红色的杜鹃花片地皆是,搬回皇宫的那一年,她带回了三株杜鹃花,回京的途中细心呵护的比自己还要重要。
    她说,若是以后再也去不了庄外了,这身在庄外的杜鹃花也是一种念想。
    数年后,宫中人都知道,凤后的寝殿后花园中种着大片的杜鹃花,每到春季,芳香四溢。
    如今,人不再了,花也死了。
    寝殿的门吱呀一声开启时,入眼的一切就好像刚刚还展示在自己眼前,只是眼前的一切早已被灰尘蒙蔽。
    原本奢华的寝宫因为那个人的执意而变的简单,却清雅。
    “你先去吧。”朝着身后人轻轻一挥手,踏步朝内殿走去。
    吴公公有些担心,想跟着,看封半城那样又不敢开口,而且这里总让他渗的慌,单单是站在这里就想起两年前死去的凤后,有些发寒,心中拉锯一下后决定离开。
    “那奴才就回殿外守着了,皇上有什么事唤一声,奴才马上就来。”
    似是没有听见吴公公的话般,封半城轻轻磕上眼,一步步的朝寝殿内走去,似是踏过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境地般,细数着脚下步子,五十步是圆桌,朝左再走五十步是窗台,再朝左走五十步是那副他亲笔提下的字,正高高的悬挂在墙上,再朝右走百步是她的案几,她总做在那里看书,明明是女儿家,却偏爱兵法布阵,当然们这些都是因为他的关系,所以他很喜欢,看书的她也很可爱,可就是太过专注,总会忘了他才存在,这点他不喜欢。
    这寝殿中的每一处,她都再熟悉不过,熟悉的步伐都印刻在脑中,闭上眼睛也知道,俊朗的脸上浮现温润的笑意,然后再走五十步就是……
    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有些惊喜的看着面前展开的屏风。
    十数尺的屏风即使是折叠这放在那里也很长,只是时间长了,上面的颜色有些变淡,那一根根青竹却是依旧清晰翠绿。
    这上面的图样不比朝露殿中的规规矩矩,笔笔如神,知道她喜欢竹,所以他买了无色的屏风,一笔笔给她画上,他向来随性,所以这画的也随性,没有固定的竹叶,大多都是想到画到。
    缓缓蹲下身子,朝着屏风下摸索而去,指腹擦净上面厚厚的灰烬,露出里面两排字来。
    ——凌云有意、强项风雪、偃而犹起,竹节必露,竹梢拔高。
    ——风味既淡泊,颜色不斌媚。孤生崖谷间,有此凌云气。
    同朝露殿一样的题字,这上面的字体却是娟秀,落笔认真,一笔笔勾勒,表示着题字之人的慎重和对这两句词的重视。
    她曾经说过,做人当如竹。
    她也一向如此。
    高风亮节,淡泊,清高,正直。
    ——做人,但凭问心无愧。
    她说。
    ——臣妾倒是很喜欢古词,只是这两句并不喜欢,淡泊不是想来就有的,你不去招惹别人自会有人来招惹你,过分的清高在旁人眼中就是高傲了,过直则折。
    摸索屏风的手紧紧握起,直握的骨节咯吱作响,俊朗的脸上阴霾一片。
    她缩侍奉的格言,岂能任人遭批?
    不能,绝对不能,他不允许,绝不。





     第二十章
     更新时间:2012…11…16 9:27:18 本章字数:13020

    第二十章
    “为什么……变成这样?”
    看着一地狼藉,王嬷嬷和小荷同时白了脸:“这,这该这么跟……交代啊。”
    王嬷嬷毕竟老练,很快的收了神色,上前一步询问:“柳美人,可是出了什么事?”
    扶风扶着一旁屏风站起,轻弹衣裳灰烬,冲着两人笑:“可惜了嬷嬷和小荷这身准备了,哎,这么好的料子,就这么糟蹋了。”话落拉了拉衣料,摸索着上面精美的桃花图案,语带惋惜,脸上却不见一丝,动了动脚朝殿外走去。
    王嬷嬷和小荷赶紧跟上,不死心的追问:“柳美人,是不是皇上有什么不满的?”
    “是啊,可以说出来,老奴和小荷在多多改善。”
    这若是不问清楚,回头相爷那边不好交代。
    两人可说是快急的跳脚了,单单那人却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却是不甘其扰,迈向门槛的步子顿了顿,挑眉扭头看两人:“皇上的心思岂是我这个小小嫔妃能干预的。”话顿,眉扬而笑:“还是说你们两个想干预。”
    明明是带笑的脸,那秀眸中却不见一丝笑意,甚至还带着清冷,声音中饱含着不易察觉的警告,两人原本紧跟的步子被那眼一看,顿住,脸上神色变了又变:“奴,奴婢不敢。”
    扶风抿唇而笑:“那就劳烦两位把这屋子清扫了吧。”纤白的手拉过门环,朱红的殿门缓缓关起,挡了两人脸上惊愕。
    “哐当!”
    门关起的瞬间,一道黑影出现在身后,夜色中,黑色玄衣微晃。
    “小,耀王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呢?”
    松了手,转身朝一旁走去,沈临风跟在身后:“和她们所说的差不多,他也很少进宫。”
    “是么?”
    扶风低头沉吟。
    想不到她的小十二竟然变成了‘瘟神’。
    事隔数年,变化可真大,可是在外面被什么人给带坏了。
    “啊,对了。”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身后人:“你那些字被毁了,啧,那么好的字,真可惜了。”
    “……”沈临风那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不易察觉的抽了抽,眼中闪过少数嫌恶。
    “没想到你倒是写得一手好字。”扶风想着那苍劲有力的字,觉得有些可惜:“要不你下次再写些吧。”
    回应她的是直接忽视。
    扶风轻笑出声,仰头看天边那一抹明月,想起屏风上那两首词。
    重生一次后在回首,发现前世自己所坚持的事情还真可笑,也正是这些无谓的坚持才会让她死地那么难看。
    脑中响起临死前德妃的嘴脸,讽刺的话语,面对男人时的柔媚娇羞和不堪一击的软弱。
    她所有的心思的用在战场和那个男人身上,所以才不会像德妃那些小把戏,或许该说以前的她是不削吧。
    装的可真好啊,不需要真刀真枪的努力,只要挤两滴眼泪,在装做一副柔弱无骨的样子,男人自是心疼还来不及,哪里还用得着分辨了。
    天空,月明星稀,树的婆娑声音映照在明月内,微微晃动。
    老一辈的人说,那是桂树,树下有人正挥舞的斧头砍树,而她看不见月中那散发幽香的桂树,只看见那泛着寒气的银白厉斧。
    “德妃那边也快扛不住了吧。”
    “宫中近日关于‘厉鬼袭人’的传言越来越多了。”沈临风轻应一声:“德妃殿这些日子来一直有专人把守。”
    “守的严么?”
    “要进去不是问题?”
    “若要把人带出来呢?”
    “悄无声息。”
    猛的收回视线,眸中寒光闪闪:“很好。”
    “另外,和我一起去找一封信。”
    ——御书房——
    扶风想找的那封信自是双晨口中那封,两年多的时间,她不确定那封信是否还存在,却很想见上一见,全当碰碰运气。
    前世,也就是那么几封信判了她死罪,双晨手中的,穆远手中的,现在想想,穆远手中那几封也是封半城伪造的吧。
    她到想看看那究竟是怎样几封信。
    找信,在没有目标的前提下,最先想到的自然是御书房了,显然今夜运气也不错,那个人此时竟然不在御书房。
    没有点灯,只是借着窗外明月和封半城手中火折子,凭着旧时的记忆慢慢寻找。
    庆幸的是御书房那些摆设还是记忆中那般不二。
    “有没有?”
    沈临风摊开手中数十封信,扶风夺过来借着火折子观看,可惜了没有一封是自己想要的。
    连着找了好几个地方,连暗格都找了,却就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那封。
    难道不再这里?
    沈临风并不知道扶风想找的是什么信笺,只是负责找出这其中所有的信笺。
    扶风看过案几上大堆的信笺,很多都是近期的,一看封面都是新的,有些还没拆开,有些灰心,看了看外面的天,久留也不是办法:“把信放回原位后离开吧。”
    案几后数米是一个个案格子,里面看放着历年来奏折,越朝里面年代越久,案格子后面是暗格,封半城的奇怪,有些重要些的会放在里面,壮观看不出来,碰过几个格子,错落的碰撞,面外的格子便会拉开,露出里面的暗格,这些扶风是知道了,封半城从不对她隐瞒,只是这里面也没有她想要的东西。
    想着现在不早了,怕巡视的人过来,放信封的动作有些迅速。
    “哐当!”
    靠着最里面的一个暗格在碰撞下滑落在地,里面的奏折撒了一地。
    这是一个专放奏折的暗着,和放信的是分开的,看上面的灰烬就可看出时间有些久,扶风赶紧抓了奏折放回暗格。
    “等等。”
    放置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快速探过在拿出时赫然是一封信笺。
    夹在那么一大堆奏折中竟然一眼看见,眼真尖。
    奏折中为什么会有信笺,而且……
    猛的伸手拿过信笺,借着火折子细看,这信笺和普通差不多,却是有些泛黄,想在细看,屋外却传来了声响。
    “刚刚好像听见了声音。”开口的正是刚从素欣殿回来的吴公公。
    屋内两人迅速看了一眼,加快收拾屋中混乱,门开启的瞬间,火折熄灭,沈临风带着扶风跃上房梁。
    “咦,什么都没有啊。”吴公公提着手中宫灯四处照了照,御书房内安静一片,吴公公轻笑一声:“去了趟素欣殿,公公我都变得疑神疑鬼了。”说着不免摇摇头,一步步朝着殿内走去。
    “皇上今晚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去了朝露殿,竟然怒气冲冲的跑出来,神色还那么奇怪。”
    公公有一句每一句的啐念着,来到案几前开始整理那里散乱的奏章。
    “看皇上那样子今天是不会来……咦。这是什么?”
    整理案几的手在看见桌上多出的东西后顿住,放了宫灯,拿起那物细看。
    趴在房梁上的扶风再看见吴公公的东西后险些惊叫出声。
    刚刚整理那些暗格时因为匆忙,所以把手上信笺放在了案几上,回头就忘记了带来上,想着这或许就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扶风有些紧张,恨不得现在就下来拿回,理智上夜知道这是不明智的举动,所以只能提心吊胆的看着。
    吴公公拿着手中信笺翻动,刚想细看就感觉着一阵潮气扑鼻,有些嫌恶的皱鼻子,扔了信笺,却也不敢扔了太远,还是放在案几上,这毕竟是皇上的动关系,说不定就是皇上从哪里翻出来的,怪罪下来可担当不起。
    “这当奴才的可还真不容易。”哼了哼声,看整理的差不多了便提着宫灯离去。
    扶风一看殿门关了,就迫不及待的让沈临风放她下去,摸索着拿到那封信笺才放下心来:“你先去里面看看都整理好没有。”
    沈临风离去后,扶风用手擦去信笺上的灰烬,微微泛黄的信封上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扶风看着越加觉得奇怪;了,用手摸索,里面却是有类似纸张的的东西,信封上什么都没有的话就太奇怪了。
    看着这信笺,扶风忍不住心跳加快,纤白握信的手有些颤抖,也正因如此没有注意到屋外宫灯去而复返,吱呀一声门开启时,扶风心中一跳。
    “哎呀,竟然有东西忘了,看着记……谁?”
    昏暗之中,吴公公只依稀看见一道女子的身影,快速举起宫灯,那人低着头青丝遮了眼,得不到回应,吴公公气氛三两步上前:“好你个大胆婢子,这也是你来得的地方什么。”说话间,猛的一伸手去抓。
    扶风本能快速闪过,却又要避免脸被看见,人是闪了,手中信却不能幸免,落在了吴公公手中,扶风看着吴公公手中信笺,发下秀眸微眯,一时间一急,快速伸手去抢,却不想吴公公本就不是为了信笺,蹙近时抓住了人。
    “哼,看你往哪里躲。”
    扶风同样伸手,抓的却是那手中拂尘,一经夺过,快去打去,手上力道十成十。
    “哎哟!”吴公公身上一痛,抓住衣襟的手偏移,本就宽松的衣襟受不住这般松开少数,原本掩盖在衣襟内的细线露出,低端之物紧接着滑落而出,银白的物饰不大,在这漆黑中却异常显眼。
    吴公公原本因疼痛而皱起的脸在看清那物饰时僵硬,手中宫灯滑落而下。
    “这……这……”公公看着那物,双唇颤抖。
    那线,那形状,那刀痕,就跟记忆中一模一样。
    当年那离奇消失在死人身上的东西……不就是……
    “……”冷汗顺着滑落。
    早在她呆愣时,沈临风已经闻声赶出,一把拉过扶风离去,飞身而过时,手中火折子陪风一吹,亮了,黑夜中,男人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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