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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咸菜女 作者:次止(晋江2012.06.02完结)-第2章

小说: 咸菜女 作者:次止(晋江2012.06.02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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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叹不如,刚想回头重新巴结阿五时,这门就‘砰’地大声关上了。
  已经没什么法子了。看着自己屋里的人是有进无出,看来也只能去找刘府内的男性大哥了,自己可没那个胆量孤身奋战。
  我思量来,思量去,发现这刘府内的男的还真是不多。这府上啥事都管的的也就是刘府的管家了。听咸菜女们说这管家姓李,名悠,长得可是俊俏得很,我是没见过。但想到她们说时,眼里冒出的亮光,我想我得见见。
  想到这,我心里就贼贼地笑了。
  于是,我挺直了腰杆,扣响了管家的门。
  没多久,这门就慢悠悠地开了。
  我的面前,乍现李总管的天人之资,真不好分辨,是男是女。
  身子虽然挺立,也比我高出了个头,但怎么都不觉得健硕,反而有一种杨柳在风中飘摇的感觉。眉目俊俏,少了男子的阳刚之气,反贴一股柔美。这长相,能与男子着边的,也恐怕只有那双深邃的眸子了。
  “李总管,好。”我笑得一脸无邪,并且先恭敬地给他鞠个躬。
  起身时,看到他的嘴角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地颤抖。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直截了当地引入正题,我喜欢,这不让咱少废了些口沫,不是吗?
  “就刚才,我见一人,闪身潜入我的屋内,说不定是个强盗之类的,所以想请总管去瞧瞧。”我尽量说话文艺些,希望不会产生太大的语言障碍。
  “哦?”他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似有所思:“那好,我随你去瞧瞧。”
  我心里一个乐,就说这总管,啥事都会管的,还真错不了。
  我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慢慢向我的‘闺房’靠近。
  这刘府吧,对下人的待遇还真不错,每人独立一房。我想这区区刘府靠卖咸菜发家致富的地儿,也能达到这水平,那么也可以猜测出这津国的房价还真是不一般的低了。当然这房子的大小也是带了点阶级味道。这么依次排下,我这最低等的咸菜女就分到了这么屁点大的地方。我想这大小大概就是放了张床和桌子后,再塞个几个我,就差不多满了。
  唉,这破点大的地方,还真是和阿牙嬷屋子没法比。
  “哪间?”走在前方的总管大人也不多带情绪的问了那么一句。
  我抬抬手,指了指最西边的离茅厕最近的那个屋。
  李总管有些嫌弃地挑了挑了眉后,就泰然自若地过去踹开了门。
  然后呢?没什么动静。
  难道?这屋里没人?
  “灯笼。”李总管死盯着屋内,然后朝我伸出了一只玉手。
  这动作,这姿势,原来还真是认真的男人最美丽。
  “给。”我立马双手奉上。
  就这样,英俊的李总管挑着个灯笼把的屋内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扫视了一遍,最后瞧也不瞧我的吐出一句:“明儿,官员视察完毕后,你就好好安份地去扫几天茅厕吧。”
  他说时,语速缓慢,月华倾斜在他的肩头,咱看着他,总觉得是神仙哥哥降临了。要不怎么全身上下都好似散着一股淡淡的光晕,柔美且妖冶。
  我想我是被勾引了,所以才会把那声‘好’叫的那么心甘情愿。最后连李总管都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了看我。
  在最后,李总管走了,在没发现强盗之后就走了,顺便也带走了我的灯笼。
  我在屋内摸索了一把,好不容易才把蜡烛点了起来。
  屋内的确空空如是也,我也不耽搁,立马锁好门窗,趴倒在床上,全身心先放松了一把。
  忽的感觉到,小腹有些不舒服,这不是人有三急吗?还好这屋离茅厕进,也就五六步路。
  上茅厕前,这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所以特地把门关好。其实自己明明看到有人闪进了自己屋内,怎么就没了。该不会是鬼吧。
  想到这,就轻捏了自己一把,怎么能这么吓自己呢。
  这茅厕还真不是普通的臭,还紧捏鼻子,奋斗了一会,把刚才对黑影的恐惧,抛到了脑后。说实话,现在的我还真有些怀念起家乡的小马桶了。
  于是就这么文艺了起来,忆起李太白大叔的那诗句,感叹啊,感叹。唉,自己现下的状况就是‘抬头望茅厕,低头思马桶’。
  再回到屋内时,屋内的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了。
  我低声骂了句,心里有些不安,但也努力平复。一跨进门槛,就有一双有力的臂膀把我搂了去。
  

  第3章 三根咸菜
  我的眼前一片黑漆漆,我有种感觉身后那不知是人是鬼的物体一定很强大。但脑子马上闪过中学时在学校里学的三流的女子防身术,立马重重的往背后的人的脚上踩了一脚。
  后面的人是叫了,是女人的尖叫声,吓得我冷汗直流。
  敢情原来还是个姑娘。
  她似是忍着剧痛,但无处泄愤,于是重重一把就推开了我。
  我一头撞到了墙壁上,还真疼。但是脑袋很快就转了个方向一看,月光透过窗户,把屋里照得有些光亮了:“你想干嘛。”我大喊,但声音确实带着几分颤抖,因为她的手里正握着一根鞭子。
  她一身黑衣,月光洒落在她的肩上,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传说中盗贼行窃时专用的夜行服。
  我看着她弯腰吃痛的表情,还有那充满怒意的眼神。于是赶紧往后退了几步,有些慌张的喊出:“你要钱还是要色,我,要钱没有,要色,你自取。”
  眼前的黑衣女的眼神又凛冽了几分,嘴角微抽,我吓得不禁又哆嗦了下。
  我觉得自己总不能就这么站着,自己好歹也算个柔弱女子吧,一不小心这女子缓过气来,还不把我切了。于是立马把目光瞄准在离我四五之远的门上面。
  于是脚缓缓地向门那边移动着,对面的女子似发现了我的动作,立马上前掐住我的脖子。
  此刻的我瞪大自己的黑豆小眼,也终于看清了她的脸,高挺的鼻,微翘的唇,还有此刻正怒视着我的杏眼,亮得可以射出万丈光芒,仿佛想要将我万箭穿心一般。
  这时的我,深知情况不对,眼前的姑娘情绪很激动。于是放低语调,换上笑脸,主动和她搭起了话:“姑娘,你脚没事吧?来了就是客,我看你还不是舒服的样子,要不要我帮帮你。”
  的确我刚才的那一下的确很狠,这主要是这身子过于沉重,于是就算是平时轻轻一踩都能让人疼个半天,况且现在我还是猛地重重一踩,这效果可想而知。
  我把自己这种行为,称之为‘变相的屈服’。我很实在地发现了,其实自己是出不了这门的,因为我目测得出,这女子手中的鞭子有些长,足可以把快到门口的我,给卷几下,再拖过去。
  况且现在她的手正掐着我的脖子,性命堪忧。
  女子听到我的话,有些愣神,转而又很警惕地一直盯着我,仿佛可以在脸上能看出洞一样。
  看吧,看吧,就给你多看几眼。
  “去给我找几块干净的布来。”说完,她便推开我。
  干净的布,有啥用啊?
  我又扫视了黑衣女一眼,发现她的一只手正捂着她的腹部。
  原来是腰上受伤了。
  我立马抬开步子,借点月光,就摸到了自己窄小的床底,翻倒起来。
  我所住的屋子也算得是刘府内最小的了,要是在屋内放个挂衣服的箱子,估计这儿就没地方走路了。况且,这刘府说不准为了节约资金,还不给掏钱买箱子呢。所以就把衣服放床底,然后定时打扫。
  我掏了一会儿,终于掏出了几块布,我闻了一下,还有些臭味。
  我抬头没有说话,黑衣女赶紧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布,但很快她的眼神骤变,放高音调,冷冷地甩出一句:“你敢耍我?”说完便把布往地上一扔。
  “不不不,我还没找到,你误会了,女侠姐姐。”这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我原本半蹲的身子就跌坐在了地上。要知道,现在我正低垂的视线正落在她的鞭子上。而那鞭子在她手的动作下,一颤一颤的,有力的拨动的就如同我此刻的心脏。
  我吞了口口水后,立马又换上笑颜:“这位姐姐,你再等等,我帮你再找找。”
  这次,我比较谨慎的挑出一件干净的白袍子,就撕了起来,没布块,现造总万无一失了吧。
  女子被我的举动也吓愣了几秒,最后她接过时,我发现她笑了,而且还是伴随着‘扑哧’一声。
  真美,我从心眼里夸她。弯弯的眼睛像月牙,黄黄的皮肤,而且还有那排列有致的牙齿,看得我,心肝也小跳了几下。这种淳朴风可不多见,比现代那些浓妆艳抹的美眉来得自然得多了。
  “姐姐,你笑得真好看。”我不忘来上这么一句。说实话的机会不多,要好好把握。
  我以为这话会逗得她心花怒放,毕竟女性同胞都是听觉动物。
  果然此女也不例外,她虽对我说着:“少废话,给我呆床上去。”但较刚才的语气却缓和的许多。
  女侠发话,我不得不从。于是我立马爬到床上。瞪着眼看她解开了外面的那件夜行上衣。
  天那,她那平坦的小腹上面正流着血。
  好暴力,好血腥。
  此刻的她刚好立在窗户附近,我猜刚才李总管没发现她,估计是躲到外面。但是外面能躲的好像就是离着窗户很近的茅厕了,想到这,我心里暗暗地捏了把汗。
  月光清冷地落在她脸上,她吃痛地皱着眉头。
  美女蹙眉,好景象,我不心疼。
  然后她把我刚才给的布条环上她的腰间,毕竟是受了伤的人,这动作让人看着其实也觉得很是吃力。
  “姐姐,要不要我帮你。”我出了声,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善良,就是这么个血腥的画面实在让人有些看不下去了。
  为了更具说服性,我还特意加了句:“你这样草草包扎,伤口可能会发炎,我床底下刚有几瓶金创药。”说了我定定地看向她,等着她的回答。
  她的表情似有些迟疑。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要不你大可把鞭子先往脖子上先卷个几圈。”我玩笑地建议道。
  “好吧,我信你。”
  这句回答真难等啊。
  我其实也没啥帮人敷药的经验,但这次却也敷的小心翼翼地。
  我把她扶到床上,让她躺好,就从床底掏出了金创药,像洒胡椒粉似的在上面洒了起来。
  “嘶嘶”她低低地叫出了声,我赶忙抬头看了看她的表情。
  这不是有点怕吗,忽的瞟到她的额角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液体,应该是汗珠。
  这技术不好,真对不住了。
  最后包扎完毕后,我忽的发现她看我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小姑娘,你是这府的丫鬟?”
  这很难发现吗?
  我羞涩地点了点头。
  “这位姐姐,你大半夜的跑来刘府做啥?我怎么看你也不觉得你像干那行的。”我觉得她对我的态度好转了许多,也赶忙套近乎,就问了起来,希望她等会包好后能放我一马。
  “找人。”言简意赅,好帅的语气。
  “哦。”本来接下来,还要问个找谁的。但是我怕这位女子的情绪刚刚才稳定,又爆发了可就不好了。唉,女人心,海底猜。同样身为女人的我也难猜啊。
  于是,我撇开话题:“还不知女侠姐姐,高姓大名呢。”
  “秦海月。”
  “海月,海月,海上生明月。”我念叨着:“还真是好名儿。”
  这一夸,女子又红了脸,但看起来霎时可人。我‘趁胜追击’,再加上一句:“海月姐姐,这伤口包扎好了,你还有吩咐吗,天色不早了……。”
  我顿了顿,吸了口气,说出那句自己本不敢说的话:“天色不早了,你一个人大半夜出来,不怕爹娘担心吗?”
  这不说还好,一说,秦海月的脸冷了下来。
  于是我赶忙改口:“看你伤势挺重的,要不姐姐你就住下来吧。”
  我吞了吞口水,心中抱着最后丝希望。
  记得以前的物理老师教了个口号‘来拒去迎’。现在就是这话的生活写照。
  没想到。
  “也好,那就劳烦你了。”她笑道,原来她一直等我这一句吗?随后她又补上一句:“妹子,怎么称呼。”
  “田七。”我应得爽快,但是小心肝却不失反映的抖了几抖,嘴角还不忘露出我那洁白的牙齿。
  原来是自己刚才的问话太委婉了。于是,我不禁对老师的定理产生了怀疑。
  “这名还挺好记的。”她说着。
  能不好记吗,姐姐我两字合起来都不及你一字的比划多。
  最后,我是用几声傻笑回应了她以上的定论。
  就这样秦海月住了下来,但是,却不是天天呆我房里。
  这一屋容不小二女,就像这一山容不下二虎。
  况且还是对一丑一美的女人那。
  当然上面的是主要原因,而次要原因呢。也就是她是个人,也需要吃饭,而我总不能为了她每顿都少吃那么些东西带回来给她。
  其实,还有个办法吧,那就是趁厨房大妈不注意那会,多拿些回来。
  这不,没发现还好,一发现就难免也不让人怀疑,经那些咸菜女一番议论后,说不定就得出结论:“这田七,事儿不多干,这饭还挺能吃的”。
  我想着这样算好的了,说不定还来个更惨的:“该不会是在屋里养了什么小白脸吧”。
  别,这种事情绝对不要发生,不然叫我这个黄花闺女情以何堪。
  于是当晚,我就为了让她更好养病展开话题,和她商讨了个对策出来,那就是把她给卖了,而且是卖给刘府当丫鬟。
  当我把秦海月领到总管大人的面前时。
  我忽然就发现其实这两人很是投缘,一下子就盯着对方使劲瞧。说来也是,美女和帅哥间总是有着一股不可抵达的吸引力,哪像现在的自己呢,大众的身材,大众的脸蛋。往人群一站,很是安全。
  “这姑娘是?”李悠清了清嗓子道。俊俏的小脸上,怎么看,都觉得比昨日猥琐了。
  “我远房的大姐。无依无靠地就来找我了。”我拉着秦海月的手笑着说道,要装就得装得像,而后咬了咬牙,继续说:“她也想在这里寻份差事,这样一来,两姐妹也好有个照应,不知道李总管能不能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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