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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檀香美人谋 作者:似是故人来(晋江vip2013-06-04完结,布衣生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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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身体要怎么擦呢?陶羽衣拿着布巾愣了片刻,爬上床跪着,扑哧扑哧使了吃奶的力气搓。
  她哪是给聂远臻擦身,分明是要给他脱搓下一层皮,陶羽衣却没有自觉,看着聂远臻伤痕密布的古铜色胸膛泛起暗红,她不只脸红,连脖根耳后也红了。
  大木头那棍子是怎么回事?怎么忽儿大忽儿小,梨容又说不碍事,这是怎么回事?
  陶羽衣擦着擦着,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轻,也越来越靠下,小手触上聂远臻的裤腰了。
  阮梨容出门走了几十步,想着陶羽衣毛毛躁躁,聂远臻身体有反应,也许清醒就在这一时半时间,不能疏忽,她不敢走远,忽抬头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婆子,忙扬声唤到跟前,吩咐道:“去和大人说,公子身体有反应了,快请宁先生或是修七大侠过来。”
  阮梨容进房时,恰看到陶羽衣抹一抹汗,去扯聂远臻裤子。
  她要是给聂远臻擦下。身,不嫁给聂远臻也不行了,阮梨容急走几步,抢过陶羽衣手里布巾,一时不知说什么,结巴了一下,道:“陶姑娘,除了自已夫郎的,别的男人那个,女孩儿不能看到碰到。”
  “为什么?”陶羽衣求知若渴。
  阮梨容给问得哭笑不得,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心跳脸热,难为情?”
  “有的有的。”陶羽衣猛点头,小脸更加红艳的。
  “男女有别,别忘了。”
  “可是,我很想给大木头擦身体。”陶羽衣小声嘀咕,突地又拔高声音,“梨容,你刚才还没回答我,你见过大木头的棍子吗?你们是夫妻,你看他那个就是天经地义的,是不是?”
  她怎么还记得这茬?又问得更加露骨!阮梨容低垂下头,说不出话来。




☆、37关心则乱

  聂远臻身体动不了;意识却在阮梨容甫进房听到她的声音后,缓缓恢复清明。
  那日他从沈家离开后去了阮家,因阮肖氏重病刚愈,聂远臻不敢把自己的担心相告,只说沈墨然果是不在香檀。
  “岳父,我去安平把梨容接回来。”
  沈墨然离开香檀已有了十几日;只怕安平城里,阮梨容遇到的不是沈墨然。
  安平城的大小客栈都问过了;阮梨容会在哪里呢?
  聂远臻上了香檀山进了绕盘崖。
  绕盘崖这日静悄悄的,一点异象没有。聂远臻施展轻松从山石上一处处飞过俯视下面;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里面,可能有地洞。聂远臻跳了下去,每一个地方跺足听音辨别。
  巳时末上的香檀山;直到红日西坠夜幕降临,聂远臻一无所获。
  四周暗黑下来时,聂远臻正思量着要不要下山时,突然听到低细凄厉的呻。吟。
  这是幻术,聂远臻定神,呻。吟声消失了,不过片刻,复又响起,这一次,他的眼前出现了让他明知是幻术却还差点控制不住心神的场景。
  眼前是不着寸缕的阮梨容,长发像丝绸一样飘扬着,莹润的脸庞微微泛红,半闭半启的红唇翘起一个诱惑的弧度,白玉一般玲珑剔透的身体曲线柔美,美得让他畏惧。
  聂远臻心神一疏,眨眼的犹豫后,他手里的软剑挥出,直直地刺向幻象里的阮梨容,毫不迟疑,没有半丝阻滞,这个时候,他的神智还相当清醒。
  幻象里的阮梨容惨叫了一声,胸膛血流如注,聂远臻再不迟疑,抽回软剑舞动,漫天寒芒像牛毛针向四周射出。
  呼呼剑嘶声中,聂远臻听到一声低哑短促的喘。息。
  ——这是作法被自己伤了。
  聂远臻沉着地更快地向四面八方攻击,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眼前出面了一幕他明知是幻像,却无法冷静的场景。
  阮梨容被用麻绳紧紧绑住周身。
  她的双腿被盘屈着与手腕捆在一起,下面神秘的地方毫无遮蔽地展露着。那根麻绳一头绑住阮梨容的脚和手腕,一头从腰部绕了一圈,拉过双峰,把双峰挤压得饱满地挺翘起来。
  有三个戴着面罩的赤果果的男人围着她,六只大手在她身上各处摸。弄。
  “真是尤物,身体这么敏感。”一人怪笑着,大手捻。捏。
  “听说,这是香檀第一美人,能不销。魂吗?”另一个色迷迷道,手指压。进下面花芯。
  第三个人膝跪到阮梨容头上,一根乌黑的物。事抵到阮梨容唇边。
  悲愤的屈辱泪水从阮梨容的剪水双瞳涌出来,聂远臻大喝一声,手里的软剑挥出,可惜,这一次,他指向的,是那三个男人,而不是如一枝梨花香着雨的幻影里的阮梨容。
  暗处施法的人大喜,阮梨容果然是聂远臻的罩门。
  幻影在快速地移动,从香檀山顶到山脚下,然后,上了往安平的路,聂远臻一路追逐。幻象里三个男人在作弄阮梨容,yin秽地拔。弄,肮脏的肉。棒几次凑向阮梨容下面花心。
  阮梨容的哭泣越来越凄厉,聂远臻的神智慢慢乱了。
  作法之人上了停在香檀河上的小舢舨,而那幻象,则显示在河岸上。
  小舢舨载着施法之人快速地前行,聂远臻在河岸上奔跑穷追不舍,要将阮梨容救下。
  两个时辰两百里路,聂远臻还没倒下,作法之人身体摇摇欲坠。
  聂远臻第一晚到饮马河蹲守时他便得知了,他自问没把握拿下聂远臻,为了消耗他的体力,特意等了这许多天,直到聂远臻在饮马河边蹲守了十个晚上,又来回跑了两趟安平香檀,没好好休息过,精疲力竭方出手。
  想不到聂远臻能坚持这么久。
  阮梨容是他的死门,也是他的生门,要不要让聂远臻看到阮梨容死去的幻象,绝了他的生念?作法之人尚未拿定主意,聂远臻在神衰力竭之时,却清醒了过来,尽了最后的力量,手中软剑挥掷而出,直中幻影里的阮梨容心窝。
  作法之人被破了法,呕地一声,一口血吐出,仆倒船板上。
  眼前幻象消失,聂远臻也到了强弩之末,栽倒河岸上。
  作为练武之人,聂远臻知道,气衰力竭后,若是失去意识,命也没法救了。
  他知道自己若是晕迷过去,就再也不可能醒来。
  不!梨容在恶魔手里,我不能死!
  在这样坚强的信念支撑下,聂远臻等来了修七与陶羽衣。
  阮梨容的声音出现时,聂远臻神智一松,有刹那的轻松想睡觉,极快地,他又摄住自己心神,这个时候睡过去,也将不可能再醒过来。
  梨容真好,他爹都没发现他奔跑一夜后浓重的汗酸味,梨容却只在床边呆了片刻便发现了。
  她不避男女之防,要替自己抹拭身体,她在自己生死难料时,却开口喊爹定下与自己的夫妻关系。
  聂远臻的灵魂快活地飘荡着,没有多余的意识去注意阮梨容之外的一切,他竭尽全力听着她温软的呼吸,感觉着她身上的清雅的香味。
  阮梨容温柔地给他擦脸,轻轻地给她擦脖颈,他感到力气在缓缓恢复,意识越来越清晰,然后,他的身体无法自控地起了反应。
  聂远臻意识到陶羽衣的存在,是在阮梨容出门后,呼吸里的清香没有了,谁握住自己那里?聂远臻无比气愤,只是他没有力气喊不出来。
  阮梨容回来了,聂远臻胸腔激荡,他缓缓地吸气,聚拢气力,缓缓地睁开眼睛。
  视线里阮梨容垂着头,眉尖紧蹙,半阖着的睫毛轻颤,秋水瞳眸里透出一点朦胧的润湿,波光流转如水妩媚,往常莹白的脸颊泛着花瓣似的红艳。
  阮梨容在与陶羽衣讨论自己的物事,聂远臻古铜色的脸浮起暗红,羞涩地又赶忙闭上眼。
  纷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聂远臻听到阮梨容喊道:“爹,聂大哥身体有反应了。”
  “真的,太好了。”聂德和喜道。
  “这么快?”修七疑惑的声音。
  修七的手搭上他的脉搏,聂远臻正想睁开眼睛,胸口一麻,瞬间一动不能动。
  “风影,得罪了,暂时还不能让你醒来。”没有声音,但是他清晰地听到修七微细的语言。
  传音入密!这天下,只有玄天门弟子懂传音入密之术,聂远臻正好认识一个会传音入密之术的人,那个人是——暗卫队长重九!
  似是猜到他心中所想,细丝一样的语言又传进聂远臻耳内。
  “不错,我是重九,皇上接到你的飞鸽传书后,让我来协助你,为了不引人怀疑,我易容了,公开身份是陶羽衣的护卫。”
  为什么暂时不让他醒来?修七没有再用传音入密说话,他转身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阮姑娘是聂公子的救命良药,聂公子身体机能恢复得很快,生命无虞了。”
  虽然猜到,那物事能有反应,身体是无碍了,阮梨容还是喜得落泪。
  “梨容,难为你了。远臻性命无虞,那我就放心和你爹一起准备你们的婚事了。方才,爹还担心,远臻要是活不下去,白耽误了你。”聂德和也高兴得声音颤抖。
  “聂大人你说的什么话,大木头肯定不会死的。”陶羽衣不悦地两手叉腰,像个夜叉婆。
  聂德和被她驳得面赤,修七凉凉道:“小姐,沈府那边你还要不要回去?听说,你买回来的那些丫鬟,沈太太要发卖掉。”
  “啊?我好不容易才挑到那么水灵的丫头的。”陶羽衣大叫着往门外冲,跑了几步又一个急刹奔回来,拉住阮梨容的手猛摇,眼睛看着床上的聂远臻,道:“梨容,大木头醒来时,你要派人来通知我啊!”
  陶羽衣蹦跳着走了,少了她一个人,房间一下子冷清下来,修七略站了一站也走了。
  聂德和笑着道:“梨容,你从安平骑马回来也很累了,远臻既然性命无虞,你先去歇息,梅贞的房间空着,晚上就住她的房间。”
  阮梨容应了声好,想起宁海天在甄府一直没回来,有些担忧:“爹,梅贞病得很重吗?你去看过了吗?”
  “没有,远臻这样,我走不了。”聂德和叹气,道:“梅贞出嫁前那几日身体好转了,谁承想出嫁后,似乎更……”
  阮梨容想到聂梅贞穿嫁衣时满脸的泪,心头紧揪,沉默片刻后道:“爹,我去看看梅贞。”
  “那太好了,梨容,你真是个好孩子。”聂德和老泪纵横,“以后俱赖你了,爹是长辈,去得太勤了于崇望面上难看。”
  老岳父不放心女儿,还日日去看女儿,确有些让女婿难堪,阮梨容会意应下。




☆、38羊落虎穴

  作为香檀第三望族;甄家不像阮家的声名在外,也不若沈家的雄浑财力,甄崇望为人处世极低调,如果不是祖辈累积下来的地位,也许甄家算不上香檀第三望族了。
  甄府从外面看,没有沈家的奢华富丽;也没有阮家的厚实大气,平平常常的大门;大门两侧连镇宅麒麟或是石狮子都没有。
  通传却是一丝不苟,阮梨容报上名字;还得在门外候着。
  跟着带着的丫鬟往内院走时,阮梨容大开眼界。
  甄府内楼宇巍然,亭台峥嵘;飞檐插空,雕梁绣槛,兽面衔柱,白石为栏,端的壮丽雄浑。
  曲径回廊两侧,佳木茏葱,遍地嫣红嫩白,疏密有致,集景融情,莫不精妙。
  看这府第布置安排,那甄崇望决不是平庸之辈,梅贞嫁得这样的夫婿,想必心情会有所改变。
  阮梨容含笑想着,梅贞婚后身体不适事儿多,不知是不是两口子闺房之中失控了。
  新婚情热,也怪不得甄崇望了。
  看到聂梅贞时,阮梨容心中所有美好的想像消散。
  聂梅贞穿着绣红梅花的桃花色锦缎交领上衫,彩线绣双蝶戏花淡粉缎裙,罩了一件茜草色藕丝如意小袄,头上挽着飞云髻,斜插着一根海棠红吐翠孔雀吊钗。
  珠翠精巧,衣饰富贵,比在娘家明艳亮丽,乍一看,颇有几分新嫁娘的圆满味道,然而,阮梨容是过来人,只看一眼聂梅贞的眼神,一颗心便沉到谷底。
  那双泛着死灰的眼里没有新嫁娘的羞涩满足,也没有甫进陌生的家庭那种忐忑不安的失措。
  那一潭死水的眼睛不是新嫁娘该有的眼神。
  “梨容,你来了。”聂梅贞迎出屋外来的,拉住阮梨容的手,浅笑着道:“想不到,你要成为我嫂嫂了。”
  阮梨容垂首无言,这当儿的心情,也许与聂梅贞出嫁时相似,不想嫁,却不得不嫁。
  “不安了?”聂梅贞轻拍了阮梨容一下,微微一笑道:“我哥性子极好的,我爹也不是不通达的长辈,你放心好了。”
  阮梨容唔了一声,岔开话题,道:“你也不关心你哥,问问他的情况。”
  “还用得着问吗?”聂梅贞盈盈含笑,眼里有点点泪花,“自是无碍了,不然,你哪得空过来?”
  可不是,阮梨容失笑。
  两人进了屋子,丫鬟奉上茶。
  清香扑鼻,是极品山岩翠绿。阮梨容心念动了动,缓缓喝茶,一面打量起房间来。
  新房的装饰是极华丽的,窗棂上大红嚞字,帷幔也是大红软烟罗,红得耀眼。只是,细节处却着实下了工夫,墙上挂着淡粉莲形壁灯,桌案上素风雅淡的官窑青花宝瓶里插着一大棒浅粉淡黄秋菊……
  富丽堂皇之中,衍生着蓼花苇叶不胜愁,寒露秋霜压纤枝的清幽娇弱,与聂梅贞的性情爱好甚是相配。
  那官窑花瓶清雅绝俗,乃几朝宝物,壁架上的饰品也都是价值不轨的精品,聂梅贞虽是官家千金,然聂德和俸银不多,连着聂远臻的俸银,都撒在为聂梅贞请医买药上了,生活甚是清简,这些精致的玩器,不可能是聂梅贞采买的。
  这是甄崇望安排的,他又多次求亲,应该对聂梅贞一片情深。
  阮梨容有心问一下聂梅贞夫妻相处的情况,聂梅贞却笑着只谈论起茶道花时,也没多问一声父兄的情况,阮梨容暗暗皱眉。
  眼角睃视一番,不见聂梅贞的陪嫁丫鬟素钟,阮梨容轻啜了一口茶,搁下茶杯,对侍立一旁的两个丫鬟道:“下去罢,我和你家太太姐妹叙话,不需你们侍候。”
  那两个丫鬟弯下腰回话,异口同声道:“老爷吩咐了,太太身体弱,得小心服侍着,奴婢不敢偷懒。”
  “怎么?你们是说,我在你太太身边,还不能照应好她吗?”阮梨容按住聂梅贞,不让她说话,冷冷一笑,道:“去请你们老爷来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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