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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檀香美人谋 作者:似是故人来(晋江vip2013-06-04完结,布衣生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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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请大夫包扎了额头后,躺下休息了,喊不醒。”叶马氏抽泣道:“姐夫,我方才和他们说,薇薇已与墨然订亲,他们道叶家没接到三媒六聘,只要姐夫出面,许诺聘金聘礼随后送到便成。”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沈千山怒道:“陶羽衣还没进门,你这不是……这不是安心让墨然娶不成陶羽衣吗?”
  叶马氏作了委屈求全的姿态含泪道:“姐夫,事急无奈,只是把她们打发走,他们走后,我定尽快替薇薇找婆家。”
  “你要替薇薇另找婆家?”沈千山有些意外,也暗暗欣喜,他本就不喜地薇薇做媳妇,嫌叶家没有嫁妆,后来叶薇薇毁了容,更不喜了。
  “正是,薇薇如今毁了容,也配不上墨然,求姐夫看在……”叶马氏贴近沈千山,饱满的胸脯轻蹭沈千山胳膊。
  只是应个名,暂时打发走叶家人,也无甚不可,沈千山应了下来。
  沈千山还不知昨晚叶薇薇搞出与初一那一幕,叶马氏不去请沈马氏帮她挡,就是情知即便只是挡箭名,沈马氏也不可能同意。
  她的婆婆和大伯来接她母女是真,也提出要替叶薇薇议亲事,不过她刚把叶薇薇已毁容一事说了,她婆婆和大伯刹时就打退堂鼓,不只不接人,还生怕她母女俩回去添了嚼用。
  她这是要借势挖坑给沈千山跳。
  昨晚出了叶薇薇与初一那一幕,叶马氏还不死心,竟还想把女儿赖给沈墨然。
  沈千山盘算着打哈哈糊弄走叶马氏的大伯和婆婆的,只是他虚虚说出叶薇薇与沈墨然有婚约,叶家母子俩却顺竿子爬要他立时写下婚书。
  “姐夫,来,写吧。”叶马氏殷勤地摆好纸,一面磨墨一面小声道:“姐夫,你写了也是我收着,回头我再拿出来给你。”
  沈千山被叶马氏迷着,却还没整个人糊涂,见这阵势,无论如何不肯写婚书了,只是,不写却不过叶马氏的情面,不觉犯愁。
  沈墨然早上离家没带苻锦,走前还交待,让苻锦不要守在墨香院,多走动,留意着府里的情况。苻锦会意,见沈墨然倚重自己,暗暗得意,叶马氏打的什么主意瞒不过她,看沈千山拿起毛笔了,急忙跑进厅堂中,抹着眼睛干嚎哭求道:“老爷,求你饶了初一放了初一,是表小姐强了初一,怪不得初一啊……”
  叶马氏眼见要成事了,十五却出来搅和,气得脸色煞白。“没规矩的奴才,老爷在会客,快滚。”
  “怎么回事慢点说。”沈千山得了机会不写婚书,暗赞十五嚷得及时,摆手不让叶马氏赶人,还让十五细细禀报。
  “老爷……”苻锦把昨晚的经过,绘声绘色说了一遍,末了,摁一下鼻子,可怜兮兮道:“老爷,大家伙都看到的,是表小姐在使强,初一可是一直在反抗。”
  昨晚每一个人看到的听到的,确是叶薇薇在对初一用强,叶马氏无话可辩,面上红红白白,一边的叶老太太和叶大爷听得恨不能今日没来过。
  “哎呀!叶薇薇居然连初一都不放过?”陶羽衣从阮家回来,进门就听到苻锦的讲话,惊得大叫,“十五,这是真的吗?”
  “怎么不真?那,你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
  “啊!”陶羽衣连声惊叹,口无遮拦对沈千山道:“伯父,初一那小身板叶薇薇也要?那伯父你呢?叶薇薇是不是也勾引过你?”
  沈千山给打了脸一般,登时满面紫胀,陶羽衣觉得自己说中真相了,眼睛瞪得老大,指着沈千山道:“伯父,不是吧?你和初一抢女人?”
  “你……你别胡说……”叶马氏快气疯了。
  “陶小姐你说错了,老爷怎么会看上表小姐呢?再说了,府里可不只初一是男人,表小姐曾经要把我往暗处拉,我拒绝了,听说别的人没拒绝,所以,表小姐也不是很缺男人,不会找上老爷的……”苻锦很狗腿地替沈千山分辩。
  “可是,她连初一也要,想来府里的男人都给她糟塌个遍了,下一个会不会就瞄上墨然哥哥了?虽然墨然哥哥不睬她,难保她不会下药什么的……”陶羽衣忧心忡忡道。
  苻锦暗叫了声妙,实在想不到陶羽衣比自己还能说,当即反驳道:“你当沈府是勾栏妓院?老爷先前是不知道表小姐这样,现今知道了,哪还会留她在府里淫。乱沈家门风?”
  两人一问一答像唱双簧,沈千山满脸通红,恰在这时又一商户到来。
  来的这人却不是来解约的,这人与沈千山颇有交情,常来常往,不需通报便进府了。
  “沈兄,你要让尊夫人约束一下贵亲……”这人其实是受了沈墨然之托来的,明知厅中有客人,眼角也斜到有一年轻女人猜是叶马氏,仍滔滔不绝,“尊夫人尚可,听说也没怎么骂人,尊夫人的妹妹骂得,实在难听,窑子里出来的,讲话都比她斯文几分。现在各商号里都在议论,沈兄怎么有如此不堪的亲戚?”
  窑子里的女人只怕都没叶马氏浪,沈千山不管叶马氏言词粗俗性情淫冶,只想着叶马氏使自己大受损失。
  此番得罪阮家可不是暗地里,阮莫儒为争面子,必不会善罢甘休,都是叶马氏害的。
  沈千山越想越恼,正想着要不要把叶马氏母女赶走,陶羽衣指着叶马氏叫道:“伯父,我早上回来时,听说阮伯伯要上县衙告她们。”
  “阮家要告上县衙?”叶马氏花容失色。
  “嗯,阮伯伯很生气,说叶薇薇惊马谋害梨容性命,还说你和伯母污言坏阮梨容名声,不能饶恕。”
  扯上衙门,香檀的商户更把沈家看成洪水猛兽了,沈千山把叶薇薇母女朝叶老太太母子推,叫道:“趁着衙门尚未来提人快回家,松山县不属聂德和管辖,回去后赶紧到松山县衙送礼,不是人命案子,那边可以压下不给聂德和提人。”
  “亲家,薇薇是你家的人,叶家没法管这事。”叶老太太母子忙往回推。
  沈千山这时哪肯留人,指着陶羽衣道:“小犬定亲的是陶家侄女,两位把尊府上的人快些接走。”
  把叶马氏母女连哄带赶弄走,沈千山瘫倒到椅子上无力地喘气。苻锦见弄走叶薇薇母女了,暗暗得意,转眼见陶羽衣也是一脸得色,有些迷糊了,她刚才说的那番话,难道是假话?
  陶羽衣说的,确实是假话,是沈墨然遇到她后交待她说的。沈墨然此番决定从根本上除了后患。让人去沈千山面前用言语逼使沈千山赶走叶薇薇母女只是第一步,第二步,他要让沈千山绝了想当香檀第一望族的梦。
  让沈家离阮家的阶层更远,打压沈家或是抬举阮家都是可行的办法。




☆、50泪眼问天

  阮莫儒从县衙回家时;阮梨容睡下尚未起身,管家悄悄地将昨晚沈马氏和叶马氏上门谩骂一事讲了,愤愤道:“老爷,这回不能放过沈家,一而再再而三,还以为阮家好欺负。”
  “你去向沈千山传我的话;问他要私了还是公了,公了;衙门上见。私了,让他明日请齐香檀城商户;使他夫人当众向咱家姑娘赔礼道歉。”阮莫儒轻啜了一口茶,淡淡道:“这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如临大敌。”
  “是。”管家笑着领命而去;让沈千山的夫人当众道歉,可比打他脸还痛快。
  管家走后,阮莫儒凝神想了想,给暗线人员下了达成买家愿望之外的第一个命令——败坏沈氏商号的信誉,阻挠沈家与其他商号的交易,务使沈氏商号举步唯艰。
  阮莫儒刚交待下,门上来报,沈墨然求见。
  “不见,你和他说,桥归桥路归路对彼此最好。”
  知沈墨然到来定是好意,然阮莫儒不想领他好意。
  女儿与聂远臻成亲在即,沈墨然的家人一再伤害女儿,他本人再好,亦得远而疏之。
  禀报的下人走了又回来,沈墨然留话,陶羽衣是陶胜风的妹妹,阮梨容与她性情相投,不妨结为金兰姐妹。
  “这沈墨然……”阮莫儒摇头叹息。“沈墨然,你若不是沈家人,我定把女儿许配给你。”
  阮莫儒明白,沈墨然留下这话的用意,是要阮梨容与陶羽衣结拜,身份更高一层。
  阮梨容用不着与陶羽衣结拜提高身份,丁氏一直希望能认回阮梨容,相爷义女,比首富之妹更荣耀。
  阮莫儒决定,把丁氏活着的消息告诉阮梨容。
  “我娘还活着?”日夜盼着,奢望竟成了真,阮梨容嘴唇颤抖,不敢置信地看着阮莫儒。”爹,这么多年,你怎么不告诉我?”
  阮莫儒内疚地看着女儿,“是爹太自私了,怕你知道了要去找你娘。”
  “娘……”阮梨容低喃,娘怎么那么狠?当年把她扔下就走。
  不,娘当年不知多苦,自己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再疼,也无法忽视肖氏是自己亲生母亲的事实,她也许认为,静悄悄走了,给自己毫无嫌隙的爹娘,自己会更快乐吧?
  “爹,我想去看我娘。”十年了,以为阴阳相隔,想不到还有再见之日。想到自己房中那些相府送来的精致的玩物,是娘的拳拳爱女之心,阮梨容一刻也不想等,她要马上赶赴京城,她要去看娘。
  “去吧,尽量赶在你娘临盆前回来。”阮莫儒笑道,肖氏还有四个月临盆,他选择此时告诉阮梨容,也有赌搏之意,希望阮梨容挂念肖氏能回香檀,不要一去不回。
  阮梨容兴奋之余方想起肖氏有喜,自己走了诸多不便,又被打了一大棒,面上喜色减了,欲要不走,却又抑不住想见丁氏的心。
  “作坊里爹以后少去,多陪着你娘便是。”阮莫儒安慰女儿,道:“你的亲事议定,也得让你娘知道,你走一趟,成亲的大喜日子由你娘来定,也不枉她抚养你一场。”
  成亲,是了,她很快便要和聂远臻成亲了,阮梨容心底的喜意更淡,悲凉却愈深。
  上京一事定了下来,聂远臻自是一路同行。肖氏背着人对阮莫儒道:“只盼着这一遭不要再出意外,梨容与远臻多了相处的机会,能喜欢上远臻。”
  “两人一起走的,若还是有意外,梨容又遇上沈墨然,只怕是天意了。”阮莫儒长叹。“远臻太心实了,没有沈墨然的手段。”
  聂远臻骑射出色,马上工夫了得,他本意是让他们未婚夫妻共乘,比坐马车快捷,谁知聂远臻说骑马没有坐马车舒服拒绝了,还傻傻的准备自己骑马护从,梨容带上个服侍丫鬟坐马车里,被阮莫儒制止了。
  越往北地,气温越冷,马车里却温暖如春。
  厚厚的毡帘将寒风阻隔,小手炉燃得烫手,里面炭火添了香料,散发着淡雅的薰香。
  “梨容,冷吗?”聂远臻搓了搓大腿,红着脸作贼似给阮梨容拢了拢盖在膝上的长毛毯,轻轻握住她的一只手。
  “不冷。”阮梨容见他跃跃欲试又小心翼翼,心头一酸,低垂眼睫假寐。
  想起那一晚沈墨然受那剐心刑罚一样的折磨却不愿找别的女人,阮梨容心头一阵怅然。
  也许,自己误会了他什么?
  那一晚,应该问他,是不是和叶薇薇有婚约。
  这么一想,阮梨容又暗暗摇头,沈墨然和叶薇薇没有婚约又如何?
  沈家前世害死肖氏,沈墨然即使不知情,也是她的仇人之子。
  聂远臻见阮梨容言语泛泛精神短少,粗豪的汉子也有些感伤,“梨容,你如果不想嫁给我,咱们见你娘时就不提亲事。”
  阮梨容迷朦中回神,涩声道:“聂大哥,咱们别再说什么悔亲的话了。”
  “你不后悔?”聂远臻声音有些颤,沈眸闪着明亮的光芒。
  阮梨容微一愣,摇了摇头,聂远臻的手忽然收紧,目光灼灼看着,道:“梨容,我想亲亲你。”
  换了沈墨然,想亲就亲上了,哪会征询她的意见?
  沈墨然只会微笑着看她,斜飞的双眼横波流溢,勾。引得她身如火焚。
  胸口一阵窒息,脑子里说不清愧疚还是感动,阮梨容艰难地抬手勾住聂远臻的脖子,闭着眼迎了上去。
  ***
  从陶羽衣口中听说阮梨容由聂远臻陪着上了京城时,沈墨然如坠冰窖,许久动弹不得。
  孤男寡女上路,梨容与聂远臻会不会?
  那一晚元气大伤,连日来又奔波打压父亲暗中替阮家助势,忧思重压下,沈墨然终于病倒了。
  那莫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想着阮梨容的嗔怨流泪,想着两人在一起的种种情形,沈墨然的心一阵冷一阵热,这般每晚翻来覆去,总连个朦胧觉都没睡成。 
  这一晚辗转翻侧,迷迷糊糊方有了睡意,身边忽然有了动静,感官迷糊又清晰,有一柔软的身体依偎着他,极温柔地在他颈窝处磨蹭。
  “是谁?”沈墨然竭尽了全力挣扎,要睁眼看看要高呼来人,眼皮却又黏又重睁不开,口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是谁在算计自己?沈墨然脑子里嗡嗡作响,想着,前番避过叶薇薇的算计,难道今晚却脱身不了?
  胸口气怒得要炸开,突又觉得,周遭的气息那样熟悉,那是……阮梨容身体上特有的淡淡的梨花香味。
  耳边上有緾绵的说话,听不清,似乎是阮梨容的声音。
  昏魔中沉重的眼皮自动睁开了,眼前阮梨容关切地看着他,道:“墨然,你做恶梦了吗?怎么一直喊着让我小心?” 
  做恶梦了吗?沈墨然想不起来,他只是定定地看着阮梨容,生怕一眨眼,阮梨容便消失了。
  “梨容,你别离开我。”
  “我是你的妻,怎么会离开你?”阮梨容含情脉脉看他。
  梨容为什么说是他的妻?沈墨然惊奇地感到,自己一点不觉得奇怪,好像,梨容真的是他的妻。
  “你突然大喊大叫,我以为你做恶梦,原来是做的这样的梦。”沈墨然胯。下吃疼,梨容羞涩地弹了一下,嗔道:“睡着前才来过,这又不老实了。”
  沈墨然被手指这么一弹,眼神儿一勾,觉得下。身滚热,那东西从腊月里钻进火炉,颤颤巍巍不肯消停了。
  “墨然,如果我一直怀不上孩子,你是不是就要纳妾?”阮梨容把他那物圈进温软暖热的手心中,上上下下揉弄得他酣畅快意,可他的话却让他惊出一身汗。
  “纳妾?谁在你耳边嚼舌根了?爹和娘那边是非多,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不要到他们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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