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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富贵荣华 作者:满纸荒言(晋江2013-11-02完结)-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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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色中的回响惊起了一排盘踞着的孤雁。
  柳慕言还未开口说话,沈玉已经站了起来转过身,柳慕言看到他那双今夜特别冷漠的眼眸,他微微皱着眉,抿着唇,那蹁跹的衣袂和广袖被风灌入了大量的冷风,他并未看柳慕言一眼,径直就朝着柳慕言身后走去了。
  她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可以把冷淡的无视,做的如此决绝。
  作者有话要说:  


☆、新王沈玉

  新王诞生,震惊天下。
  一夜之间,无数说辞飞入所有百姓人家,人们在震惊之余所知道的的只有,皇上多了一个儿子,一个在二十多年前偶然诞下的皇子。
  二皇子的生母则是沈家的小女儿,沈惠华,那个在二十多年前就剃度为尼的女人,传说是在诞下沈玉之后,便交由大哥沈祁和大嫂符秋抚养,自己看破红尘常伴古佛去了。
  但是这沉寂二十多年的秘密在一夜之间轰然倾塌,曝露了出来,没人知道皇帝是一直都知道还是忽然知道,也没人知道皇帝是怎么想的,唯一的答案就是皇帝现在要这个最小的儿子认祖归宗。
  沈玉,在一个无人知晓的情况之下,成为了十四皇子,皇帝更是直接将淮安一片封给了沈玉,封号为淮安王。沈惠华更是从呆了二十多年的古寺中被请了出来,赐封为华妃,即日起入住后宫。
  从此他不叫沈玉,他叫裴玉。
  这些事情不是沈家人亲自告诉柳慕言的,是她无意走在街上的茶馆中听来的,这些都是一夜之间发生的事情,连满朝的文武百官,后宫的无数妃嫔,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顺理成章了。
  柳慕言听完之后,急忙转身调转方向就回了沈府,她千猜万猜竟然没猜到沈玉竟然是皇子,而且那什么沈惠华,原先根本是听都没人听到过的,而且她觉得沈玉必定是符秋的儿子,这是她从符秋眼中看出的一个爱子心切母亲该有的情绪。所以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沈玉也是皇帝和符秋的儿子,那个沈惠华什么的无非是一块他们龌龊事迹的遮羞布罢了。
  一进门就看到家丁们忙忙碌碌地像是在搬运东西,正巧看到沈峨光和沈菀从里面走了出来,沈菀一边用手按着太阳穴一边唠唠叨叨说道:“这世道真的是什么事都有啊,大堂兄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皇子,虽然依旧是堂兄,但是总是让人尴尬不已啊。”
  沈峨光则是淡淡说道:“这也是好事,谁也不知道这二十多年前的事怎么就会忽然被旧事重提发掘出来,不过至少皇上还是喜欢哥哥的,这不知道就认回去了,也算是我们沈家的一大喜事。”
  沈菀不阴不阳说道:“哼,好事?不知道你娘此刻是什么心情,二十多年替别人养儿子,到头来还是被人家找回去了。”
  沈峨光没有回答,而是看到了站在面前的柳慕言,立刻拉过柳慕言的手说道:“好姐姐,你可来了,这家里的大事你可知道了?”
  柳慕言点点头说道:“我已经听说了,只是太过突然,估计全天下都震惊了。”
  “这有什么,先帝不是曾经也认回过民间公主,也是当初在民间微服私时候的风流事,十几年后那公主被先帝发现且找回去了,从此这身份就不一样了。”
  沈峨光犹豫地说道:“可是,那可是民间的公主,和我们沈家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吧……这事,我总觉得怪的很,但是家里人都闭口不提,我也不知道怎么问。”
  沈菀一只手微微按了按被光线刺得有些酸痛的眼皮,皱着眉说道:“我也觉得,这事来的实在是叫人看不懂,各种细节都说不通,但是皇上的意思,皇上总不会找一个不是自己的儿子认回去说是自己的儿子吧?”
  柳慕言做了一个轻声的手势,“嘘,这话说得,被人听去还了得。”
  随后她对着峨光说道:“你们也放心吧,这对沈家来说,怎么看都是好事。”
  这时候管家走了过来,看到几位小姐便说道:“小姐们,都在啊。”
  峨光问道:“管家,哥哥去哪了?还有这阵势?”
  管家笑道:“是淮安王,以后可不能在叫哥哥了。还有从今往后,淮南王便要住在自己的王府内了,所以要见怕是不那么时常了。”然后他看到柳慕言说道:“柳小姐,阁老唤你过去。”
  柳慕言依旧是满脑子的疑问,她点了点头便去了文阁老的房间,一进房间便看到文阁老正坐在那儿气定神闲的样子,眼睛微微一挑看到了柳慕言进来,便正了下坐姿说道:“坐吧。”
  柳慕言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房间内气氛有些凝固,让人无所适从。
  文阁老半敛着眼皮说道:“玉儿的事,你也听说了吧。”
  柳慕言眉头有些难以理解的蹙起来,她眸光深沉似乎在考量这件事的原委,但是她也不会傻到去问文阁老,每个家族都有秘密,即使现在这个看似是秘密的秘密被挖掘了出来,也不代表这便是真相。
  文阁老轻轻咳嗽了一声,他的声音浑厚而清凉,可谓是老当益壮,他道:“老夫知道你聪慧过人,此事想必也你有自己的一番看法,我也不便介入,只是有件事,还是需要知会你一下。”
  柳慕言低头说道:“请阁老明示。”
  “作为义侄,你虽说是入了沈家,但是前不久皇上封你为玉儿的舍人侍从官,所以如今玉儿封王,要离开这儿,你也需跟着他一起去。”
  “侄儿明白,不过侄儿一整日都没有见着淮安王……”
  文阁老的眼帘微微垂下,带着略显无奈的气息,“他已经去了御赐的府邸,你等下也跟着管家去吧,想必他也不会回来了以后。”
  柳慕言从文阁老略显惨淡的目光中似乎看到了一些难言之隐,看来那日皇上将他们几人扣在殿内,一定是发生了些无奈的事,才会让他的目光如此落寞,毕竟他也是很看重沈玉的,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孙辈。
  “虽说你是淮安王的从官,但是你也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这句话似乎是在提醒柳慕言不要忘了自己被文阁老认了义侄,莫非文阁老连自己的孙子沈玉都不相信,还要自己站清位置?
  柳慕言有些奇怪,照道理文阁老不是应该高兴才对,竟然话中之意都是让自己向着沈家而不要向着沈玉。
  柳慕言乖巧的说道:“侄儿自然明白,不过如今沈家一门双王,怕是要羡煞旁人了。”
  “哼,羡煞,还真不好说,先安然过了封王大典再说吧。”文阁老带着一些轻慢的语气,却不置可否。
  从房内出来之后,沈管家已经准备好了一抬轿子,他打算让轿子送柳慕言去沈玉的王府。柳慕言心中暗暗想着,连王府都早就准备好了,这皇帝看来谋划这事很久了,一定是早就知道了,只是为什么忽然在这个点上爆发,她就不得而知了。
  她上了轿子,听到管家说道:“小姐,你可是大少爷从沈府中唯一带走的东西,其他的大少爷什么都没带走呢。”
  柳慕言莞尔一笑,“反正淮安王怎么都是沈家的人,带不带走又有什么区别,管家你也莫要太悲伤。”
  “也是,也是。”
  柳慕言很快就上了路,她坐在轿子里,拉开了帘子的一角朝外面望着,夕阳的余晖还有一些洒在熙熙融融的街道上,就像是铺上了一层碎金那般温暖,那长着红酸枣的老城墙斑驳如初。
  轿子穿过喧嚣的长街,却忽然听到外面的百姓说道:“有马,躲开些。”
  此时,忽然轿子也停了下来,柳慕言立刻掀开帘子朝外面看去,却看到外面站着好几匹马,马上则是坐着一些拿着银枪的兵卫。
  那最后的一匹深黑色的骏马上,坐着一个不拘言笑的男人,他正用冷酷的眸光打量着柳慕言,是裴珏。
  柳慕言脑中立刻想到了自己还被迫收下了他的礼物,那颗巨大的夜明珠让她至今没有想明白他的目的是什么。
  柳慕言用手扶着轿帘,却也没有行礼,她知道裴珏肯定不会想自己的身份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吧。
  本以为也许就这么过去了,只是无意间的碰见,却看到裴珏缓缓骑着马走到了她的轿子前面,他倨傲地看着柳慕言,额前的碎发有些被微风打乱,他冷冷地不痛不痒地说道:“夜明珠,收到了吗?”
  柳慕言眨眨眼,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她其实更想问的是,为什么要送我夜明珠,我与你好似并无瓜葛,这样大摇大摆的搞得满城皆知真的好吗?而且你还没有几天就要成亲了,大哥。
  但是她显然不会这么说,她只是乖乖地点了点头说道:“收到了。”
  裴珏则是最后瞧了一眼柳慕言,随后调转马头,他的脸庞在夕阳的余晖中渐渐显得柔和,随后他便不再说一句骑着马离开了,身后的兵卫也立刻跟了上去。
  柳慕言也没有再看什么,便让抬轿子的师傅继续上路了,她每次见到裴珏,心中都会有一些惆怅和难受,她并非不知道这些错乱的情绪是怎么来的,她并非孩童,不懂人事感情。她只是不想去想,决定全部扼杀在回忆中。
  作者有话要说:  


☆、封王大典,内心的感情

  柳慕言到了淮安王府,气派宏伟的府邸,不输于阁老府,似乎皇上替沈玉准备好了一切,但是柳慕言还是觉得突兀,沈玉一定是从小便知道自己的身世的。但是她与沈玉相处的这段日子,沈玉却从未吐露过任何关于这惊世骇俗过往的情绪。
  他隐藏的如此之好,似乎是完全忘记了自己是皇帝儿子这样的身份,所以此刻柳慕言一点都无法掌握沈玉的情绪,他究竟是情愿还是不情愿。
  柳慕言走进府邸,询问了下人沈玉在哪里,便朝着庭院深处走去,那夹杂着桂花香味的暖风吹过,沁人的有些过分了,甜腻到了极点不免有些反感。
  她悄然无声走到了沈玉的身侧,她和沈玉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即使见到了他也未曾和自己说过只言片语,她忽然发现这个男人的内心太过强大,竟然能把那么多惊人的事情变得如此平淡处之。
  柳慕言走到沈玉身后,沈玉一身白袍异常扎眼,就像那飘然而下的谪仙,人间烟火无他无关。柳慕言轻声叫了一声,“参见王爷。”
  沈玉背对着柳慕言,好似周身有一阵难以调和的疏离,他似乎并不打算和柳慕言叙旧亦或者探讨对未来的展望,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把所有的秘密藏在心里,也许到死都不会说。
  他只是平淡地说道:“刚才沈府送来的你的行装中,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听说是端王世子送你的。”
  柳慕言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些事,她说:“是。”
  沈玉缓缓转过身,他的目光扫在柳慕言身上,沈玉的头发是长长的从额头中间分开,然后夹在耳后,难得会有几缕头发零散的落在耳旁,他安静的站在那儿,“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柳慕言抿了抿嘴,她知道自己是沈玉的从官,如今沈玉身份今非昔比,自然不能和敌人太过亲厚,但是柳慕言总不能实话实说吧,所以她只是轻描淡写地描述了几句,“小时候,在燕京有过几面之缘。”
  中间相隔了片刻,沈玉才道,“没有了?”
  “没有了。”柳慕言的声音干干的,没有感情。
  沈玉撩起袍子往石椅上坐下,宽大的袖子垂在两边,他说:“你应该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也知道端王那一派系和沈家速来交恶。”
  “是,王爷。”
  沈玉的神情忽然变得很温柔,他说:“以后孤再也不要看到这样的事发生。”
  “孤本以为你心如明镜,对待男女之事淡泊如水,没想到却早已学会和别人暗通情愫。”
  “慕言……”沈玉忽然用极为轻细的声音唤她,柳慕言不由得为之一怔,总觉得是陷入了幻觉。沈玉的声音继续飘来,带着些柔软,却忽然冷了下来,他说:“孤要你跪下对孤发誓,效忠孤。”
  柳慕言眼神一滞,带着些惊讶,她说:“不知道王爷希望慕言说些什么。”
  “你将以孤为首是瞻,马革裹尸,粉身碎骨,肝脑涂地,在所不惜。”这些惨烈的字眼从他的嘴里飘出,似乎瞬时间变成了轻飘飘的的字眼。
  柳慕言无法,此情此景难道她还能跳出来指着堂堂王爷说我不干了吗?
  她跪了下去,跪在那一身白袍的男人面前,仿佛匍匐在神明脚下诚信瞻仰的圣徒,很多年后她依旧记得那时的那个场景,看起来那么的虔诚,那么的温柔。
  她一字一句,慢慢地重复,“臣在此发誓,将以王爷马首是瞻,马革裹尸,粉身碎骨,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半响之后,才传来沈玉的声音,他说:“起来吧,你记住便好。”
  随后柳慕言便从地上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她忽然看着沈玉的侧脸,沈玉似乎正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前方,柳慕言便说道:“王爷。”
  沈玉忽然说道:“三日后,封王大典,你要出席。”
  “臣知道了。这件事,始终让臣惊讶不已。”
  沈玉转过头,他的神情很淡,淡的几乎看不出有表情,他说:“你还是自称慕言,臣这个字眼,孤实在听不习惯。”
  “慕言知道。只是王爷一夜之间换了长辈,不知道对于沈祁大人是怀着怎样的感情。”
  沈玉轻轻冷哼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怠慢,他说:“没有感情,谈何感情。”
  “那王爷,又对如今的生父当今圣上,是怎样看待的?”
  “不喜。”
  “但终究血脉至亲,是无法割舍的,就像皇上无法割舍王爷你。”
  “今天慕言的话似乎有些多。”
  “只是有些感触罢了,对于血脉至亲的感慨。”
  “今后,你怕是不能像现在这么闲暇了。”
  三日后,封王大典,柳慕言看到了年迈的圣上,他的年纪比文阁老轻,但是看上去却那样的苍老,国事家事耗去了这位老人大多数的心血,他苍老的速度那样的快。
  但是柳慕言也看得出他的高兴,她看得出皇上对沈玉的喜欢的发自内心的,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儿子,虽然沈玉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生疏的很,但是柳慕言知道,他内心还是承认这个父亲的,沈玉并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血脉至亲,没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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