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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之爽约 作者:陌蜚(晋江vip2014-1-16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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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分,又将那酒盏送至鼻端去嗅那酒香。

    樊离习惯性的微眯起眼,将酒盏凑到鼻端,轻轻吸了口气。一股凛冽甘甜的酒香直冲心扉,樊离的眉头在那瞬间突然微不可察的动了下,唇边的笑意也止住了。

    他猛的睁开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手里的酒,却没有喝。

    那目光复杂难懂,揉杂了太多东西,最后,凝炼成一种黯沉沉的黑。

    金氏一直在旁边紧张观察着逍遥侯的反应。

    逍遥侯爱酒,有酒必喝,是以她早早准备了美酒,就是想在贺寿时投其所好,压过丁氏和贺氏;她见逍遥侯举着酒盏却不喝,不免心里着急,用柔荑轻轻摇了摇樊离的身子,娇声说,“侯爷,您尝尝呀!”

    樊离像是从梦时醒过来一般,眯了眯眼,将那酒送至唇边,仰头一饮而尽。

    金氏站在樊离身侧,仔细端详着,她见逍遥侯将酒饮尽,并没有预想中的开怀大笑,却是半晌不语,面上的神色也十分古怪,眉峰皱着紧紧拧在一起,那眼神更是阴郁的让人害怕!金氏心里一寒:不好,难道这酒竟然不合那人的口味,把他惹恼了?

    金氏献酒,本来是想讨逍遥侯欢心,如今见他这样的表情,心里也没底儿了,她不敢再问逍遥侯那酒如何,小心的退开几步,大气也不敢出。

    樊离将酒盏慢慢放下,犀利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站在屋子正中的爽儿身上,“好酒……这酒从哪儿来的?”

    金氏原以为逍遥侯是恼了,心里正在害怕,结果听他称赞这酒,一时喜出望外。她摇着腰肢走过去轻倚着樊离,“哎呀侯爷,您刚才不说话,妾身还以为您是不喜欢呢,吓死妾身了……”金氏娇笑着,目光顺着樊离的视线一起落在爽儿身上,狡猾的扬起唇角,“这酒呀,是妾身按照前人古法秘制的,外面找不到。为了酿成这酒,妾身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

    金氏刚才就想好了,若是逍遥侯不喜这酒,她就照实说是爽儿酿的,让逍遥侯责罚爽儿,自己也好推了干系,算是一石二鸟;若是逍遥侯喜欢,她便说是自己酿的,把功劳揽过来,可不能让侯爷因为这酒就对那小娼妇另眼相看,争了她的宠去!

    “原来是你酿的……”樊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目光从爽儿身上移开,看向金氏,“这酒叫什么名字?”

    金氏见听说是自己酿的,逍遥侯果然就将注意落到自己身上了,心里十分得意,但她对酒没什么研究,这酒该叫什么名字她一时还真想不出,被逍遥侯灼灼的视线注视着,金氏有些紧张,手心里也冒了汗,只得假意回头问爽儿,“当时我告诉你那名字是什么来的,我竟忘了!”

    爽儿从刚才起就一直垂着头,好像樊离喝酒和她无关。她的心也根本不在这里,早就穿过时间,穿过距离,飞到了很远的地方。

    听金氏问了,爽儿才回过神来,淡淡开口,“醉猫。”

    金氏愣了愣,又问了一句,“……什么?”

    “醉猫。”

    ……

    “真是好酒,闻着就这么香!四四,你给这酒取什么名字?”

    “醉猫。”

    “……你这是笑话我呢!——明知道我的小名叫山猫……”

    “少自作多情了!我是想到有只大笨猫喝醉了酒就不会走路,和你有什么关系了!”

    “我就醉过那一次,你怎么还老提!四四,都叫醉猫了,这酒酿出来,可一定要第一个给我喝啊……”

    ……

    樊离面上透出一丝古怪的笑来,“叫这个?”

    金氏刚才听了那名字也觉得怪异,心想怎么是个动物的名字?但又不能不认,只得干笑着,“侯爷,您觉得如何……”

    “酒是好酒,名字却粗俗不堪。”

    樊离淡淡说着,目光似是无意的扫过爽儿,然后落到金氏身上,“这酒本侯喜欢,你再多酿几坛,本侯还要喝。”

    金氏面上笑容僵了一下,但随即眼睛一转,笑得更加欢畅,“侯爷喜欢这酒,妾身就最高兴了!我一定多多酿出这种酒给侯爷!”

    ——到时候就让那小娼妇去酿酒,酿好了再由她献上去,逍遥侯日日饮用这种酒,必然会更宠爱她了!

    金氏的目光扫过站在下首的女子,唇角得意的扬了起来。

 第22章 功亏一篑



    金氏横眉立目,瞪着身旁的女子,“几坛酒而已,你之前不是酿得挺好吗,怎么就不能再酿了!”

    爽儿垂着眼睫,淡淡道,“需要的一味重要材料用完了,一时寻不到,酿不出了。”

    金氏眸光一闪,扬声道,“是什么了不得的材料,你说出来我让人去找,就是龙肝凤胆也给你弄到!”

    关键要把逍遥侯要的酒酿出来!

    爽儿摇了摇头,“不是龙肝凤胆,却是不易寻到,没有这个真酿不出酒来。”

    “眼下侯爷急要这酒,你偏说酿不出来,侯爷怪罪下来谁担着!”金氏气得脸都白了,心想早不提晚不提,非得逍遥侯要酒的时候你说材料用完了,这不是成心给我难看吗?她想着自己已在逍遥侯面前夸下海口,如果到时候酿不出酒来,逍遥侯必定不悦,她想要邀宠,反弄巧成拙了,不禁越想越气!

    目露凶光的瞪着面前的女子。

    爽儿静静抬起眼来,“二夫人不必着急,这种酒酿不出,奴婢可以拿别的材料替代着另酿一种酒,味道也不会差;只是时间要慢许多,需要几个月才能酿成。您可以对侯爷说,原来的酒因为缺原料暂时酿不出,您会为他另酿一种酒,让他等大约三个月。”

    见金氏动了下眉,爽儿不徐不急的解释,“爱酒的人都知道,酿酒费时费力,短的数月长的就要几年,侯爷要的是酒,你到时候把美酒献上去,他就不会说什么了。”

    金氏狠狠瞪着爽儿,心里又急又怒,但她现在还需要爽儿酿酒,一时也不敢动她,况且听她说得又有几分道理,想了想没别的法子,只能先按她说的去做。于是冷冷哼了一声,“我只给你三个月,三个月后酿不出酒来,我饶不了你!”

    爽儿恭敬的施了个礼,“夫人放心,奴婢一定尽力。”

    看着女子退下去,金氏的气还是不消,将手里的一粒葡萄捏得稀烂,汁水流出来,把她的指甲都晕染了颜色。

    孔管家推门进来,见状嘿嘿笑出声,“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上前去摸金氏的手。

    金氏把手躲开,反手拍了金管家一下,恨恨道,“那小娼妇,之前酿的酒侯爷喜欢了让再酿,她却说酿不出了,非要三个月后另酿一种酒出来!”

    孔管家被金氏拍了一下也不恼,拉住她的手顺势将人搂入怀里揉弄着,“那就等三个月嘛,急什么……”

    “她神神秘秘的,谁知她说的是真是假?要是三个月后还酿不出,我拿什么和侯爷交待!”

    孔管家抬起眼来,“那你的意思……”

    “我得赶紧想法子把她那秘方搞到手!到时候再炮制那小娼妇!”

    ——小桃那蹄子花了她那么多银子,是时候发挥她的用处了!

    金氏的唇角冷冷扬起来,由着孔管家将她抱进内室鬼混去了。

    摇曳的烛火下,爽儿低眉抄着经文,有时又会抬起头来,看着案前那个青色的罐子发一会儿呆。

    室内充溢着一缕似有似无的酒香,凛冽醇厚,苦里面带着点甜,就像人的记忆一样,想要割断,却又总在不经意的时候冒出来,挥之不去。

    萧义山,这酒我酿出来了,过两天待我抄完这一卷经文,就连同这罐酒一起烧给你,希望你在那边也有酒喝。

    爽儿想着当日萧义山软磨硬泡的要喝这第一口酒,她却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将酒酿成;待得今日终于酿成了,那人却又不在了——纵使她酿出再好的酒,全都烧给他也只是虚幻一场,因为这世上根本没有阴间,更没有魂魄。

    爽儿心下伤感,经文便有些抄不下去,索性撂下笔不再抄了。她的手抚上那个青瓷罐,指尖沿着上面的纹路慢慢描绘,想起今天金氏的样子,不禁眯了眯眼,唇边带上抹冷笑。

    这酒,当日是她和萧义山一起酿的,现在也是酿给萧义山的;当时情况紧急,她不得已才酿出一坛来救场,让那禽兽喝了真是糟蹋了好东西,可笑他喝了酒还指摘名字不好,真是得了便宜卖乖!他既不喜欢这酒名,那她就让他连喝都喝不到!同金氏说缺少材料酿不出来那根本就是假的,她就是不想再让他玷污了这酒,故而只肯用寻常的酒敷衍他而已!

    ——而且,她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多做尝试,说不定三个月后真能酿出新的酒种来;她这么做自然不是为了那禽兽,爽儿有自己的打算,可长远着呢!

    爽儿看着酒罐出神,坐在一旁的小桃却是目光闪烁,眼睛不时的向爽儿手底的那一卷稿纸上瞄。今晚轮到石榴值夜,小桃房里的丫环也正好病了不在,她说自己一个人害怕,便过来和爽儿一起睡。

    她见这一晚上爽儿一直安静的坐在案前,不知在写着什么,也不说话,偶尔抬头却是盯着那罐酒出神,便猜测她是在研究酿酒的方子。

    待爽儿伸了伸腰,将那卷稿子收好,到床边躺下时,小桃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听说今天二夫人冲你发火了?”

    爽儿微扬了扬唇角,无所谓的嗯了一声,“我不在意,随她去。”

    “但是……二夫人很厉害的,得罪她没好果子吃。她要你做什么,你还是做了吧,不然……”

    爽儿感激的冲小桃笑笑,“我也不想得罪她,但是她让我干的事我真的做不到。我已经向她说了补救的法子,她也依了,想来应该不会太为难我。”

    小桃紧咬着嘴唇,目光里是很犹豫的神色。爽儿对着她温和一笑,“别担心,我到时候会酿出酒来的,她说不出什么来。快睡吧,明天还得干活呢。”

    爽儿掩了烛火,她心里平静很快就睡着了。另一张床榻上的人却是辗转反侧,几乎一夜都没有合眼……

    第二天爽儿早起出门,才踏出一只脚就看到有人站在门口,爽儿愣了愣,随即笑着问好,“妈妈怎么过来了?”

    崔妈妈对着爽儿开口,“二夫人说上次那些诗稿子还有些没抄完,让你今天再去给誊写一下,就在西院,你过去自有人交给你。”

    爽儿心下纳罕,想着金氏这性子转得也快,昨日还催她酿酒今天又让她抄诗稿了,倒把酿酒先放下了?又一想,大约那诗稿是急要,酿酒反正还要几个月也不急于一时,反正是人家奴才,主子吩咐什么便做什么了。

    于是爽儿应了一声,“那烦劳妈妈和二夫人说一声,我今天就去抄诗稿,明天再酿酒了。”便出门向西院去了。

    崔妈妈看着爽儿走远了,向旁边微一转头,金氏已从一旁的灌木丛后慢慢踱了出来。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金氏一眼看见缩在屋角的小桃,紧紧盯着她,“我交待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

    爽儿被支使着在西院抄诗稿,从早上直抄到黄昏时才结束。她惦记着给萧义山的经文还有几页就要抄完了,想着不如今晚回去加紧抄了,明天就可以烧给他。于是顾不上吃饭,就急急回了自己住处。

    推开房门,一股凛冽的酒香迎面扑了过来。

    爽儿眸光一闪:怎么是醉猫的味道?

    她的目光投向屋角,看到地上的景象时眼睛登时睁大了!爽儿快步走过去,看着散落一地的经文,那上面全被淋湿了,抄写的字都被晕染的模糊不清,透鼻的酒香正是从地上的经文里散发出来的!

    爽儿的脑子“轰”的一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砸中了一样,半天反应不过来。

    许久,她蹲低身子,抖着手去拣那些经文。

    那个装醉猫的罐子就倒在地上,里面已空了,那些稿纸全都湿嗒嗒粘在一起,勉强择出一页上面就会滴下酒液来;稿纸上的字被酒浸了,都糊成一团分不清是什么,唯有几页压在下面的是好的,却也沾了地上的尘土,折皱的不成样子。

    爽儿一页页去挑着那些略干些的稿纸,觉得一颗心都像被掏空了一样,连疼都要感觉不到。

    这经文,她从静水庵就开始抄,一直带过来的,还差几页就抄好一卷了;那罐醉猫是她特意留下来,打算和着这些经文一起烧给萧义山的——就只差那么一点儿就抄完了,早上起来她看着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都毁了呢!

    爽儿觉得眼前模糊一片,都要看不清那些稿纸上的字了;她不知这是老天在罚她还是萧义山不肯原谅她,怎么就不能给她个机会让她祭一祭他,让她心里的愧疚稍微的减少一点呢!

    爽儿的泪积在眼里,马上就要滴下来,心里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无意中,爽儿的目光瞥到散落在旁边的纸上,她愣了下,迅速伸手将那张粘了脚印的纸拣了起来。

    爽儿努力把眼泪憋回去,将那张纸拿到面前仔细看。

    那张经文也被酒浸湿了,也正因此,才能清楚的留下那个脚印。爽儿分辨出那是个女人的鞋印,因为男人的脚不会那么大。

    她的心重重沉了下去。

    是一个女人进了她的屋子,打翻了那罐酒,淋湿了经文!

    她的心怦怦跳了起来:是谁做了这样的事?她在这府里也没多久,更没得罪过什么人……若说是偷窃,那女人也没有动其它的东西,为何只动了酒和经文!

    爽儿看着满地零乱的文稿,脑子里一时没有头绪,猛然间想起一事,她的心又揪了起来:那两半玉坠呢?

    那玉坠是当日萧义山给她的,她一直贴身戴着,之前被樊离摔碎了,她仍舍不得丢弃,小心的包好了藏在经文里,每天都会拿出来看上一看。

    如今经文散了,那玉坠哪里去了!

    爽儿疯了似的去翻地上的稿纸,找了半天却一无所获;爽儿不甘心,又回头仔细的找,将那些稿纸一张张分开,逐页的看。在翻到最下面的几页时,突然手指碰到一样冰凉的硬物,爽儿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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