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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之爽约 作者:陌蜚(晋江vip2014-1-16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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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做的时候可是花了小店不少心思,用的最好的材料,手工也是一流的,便是那富商想买回去收藏我们觉得这么好的衣衫不穿可惜了,都没有肯。您再试试这件?”

    爽儿自刚才伙计拿出来的时候眼睛便一直盯着那衣衫看,待掌柜的说完她立刻接过进了里间。

    再出来时,掌柜的只看一眼便觉得连呼吸都困难了。

    太漂亮了!

    和这件衣衫一比,店里摆着的其它衣服都黯然失色;而爽儿穿上这件衣衫,简直就像是量身为她做的一般,添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艳而不俗,婷婷玉立;她站在穿衣镜前,也是半天说不出话来,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里都放光。

    掌柜的打量着爽儿的神色,心里已有了谱,含笑问,“娘子,这件如何?”

    爽儿这次没答话,回头看樊离。

    樊离一直懒洋洋的坐在店门口,目光追随在爽儿身上。

    见女子回头,他问,“这件?”

    爽儿心里一跳,垂下眼帘,“这件……它,它有点……”

    她真是自己作死!

    明知道身上没钱,她就是想进来过把干瘾,顺便回去也好奚落一下樊离,让他知道自己现在多穷酸多落魄,连件衣服都买不起——她就是想让他不痛快而已!

    结果,她为什么要试这件衣服啊!

    爽儿的手紧紧攥着那件衣衫不舍得放开,心里全是哀怨的情绪。正想着要鸡蛋里找骨头的找出哪里不足,好像前几件一样有借口不买,却听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那就买吧。”

    她不能置信的抬头。

    樊离从手上褪下那个白玉的扳指扔到桌上,“这件,还有刚才那几件,都包起来。”

    爽儿和掌柜的都傻了。

    爽儿之前在侯府库房时便看上了这扳指,知这个樊离从不离手,能让他看上的不可能是寻常之物。掌柜的也是识货的,看一眼就知这扳指估计把这店买下来都够了,心想果然是有钱人,大手笔,怪不得刚才挑了那么久,原来是真的看不上那些平庸的货色,他还以为是过干瘾的。

    生怕樊离反悔,忙不迭的跑过去把扳指收了,对着樊离又是敬茶又是往里让座,口中奉承着,“还是相公知道疼娘子,您家娘子穿得光鲜,相公您脸上也有光彩不是……”

    爽儿一直愣愣的站在那儿看伙计打包衣服,听到掌柜的这几句话,却是眸光一闪,脸一下就涨红了。再一看樊离倒是扬着唇角,挺受用的样子,爽儿更有气了:谁想和你这禽兽扯上关系了!

    瞪他一眼,自己出去了。

    樊离拎着衣服出来时,见爽儿早走出挺远,步子还挺急,没有等他的意思。

    樊离便在她后面跟着,不紧不慢的,爽儿走了一路也没甩脱他。

    等回到住处,进了屋,爽儿冷着脸。

    樊离把衣服拿给她,她看也不看。

    樊离抬下眉,“怎么,买了衣服还不高兴?”

    爽儿没好气,“妾身以前有眼无珠,守着金山还出去要饭!只是您既能拿扳指换衣服,必然还有别的宝贝,不如再拿出来让妾身开开眼,换了钱财,吃好喝好,也雇几个下人,再不用自己终日劳苦可好不好?”

    她当然喜欢那衣服,只是,衣服多少钱扳指又是多少钱?想着这段时间她天天算计着过日子,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半儿花,因为他有伤她只能事事亲力亲为累得腰酸背疼,他倒随随便便的拿那扳指去换了这么一堆……破烂儿,她就要气死了!

    ——真是个败家子儿!

    樊离走过去,爽儿扭过头不理他;但他的手臂环上来,终于将她圈在怀里,她怎样挣也挣不脱。

    爽儿脸涨得通红,恼怒的推他。

    樊离一把捉住了她的手,掰开她的手指轻轻吻着她近日干活在掌心新结的薄茧,“就是个小玩艺儿等回了京要多少有多少——那以后我做苦工,让你当姑奶奶,嗯?”

    掌心被那人胡茬扎着,传来微微麻痒又刺疼的感觉。

    爽儿愣愣的看着樊离,看着他那双因为离得近了,而格外幽黑明亮的眼睛,半晌,忽然凶狠狠的,“就只会说好听的——家里的柴都没有了,还不快去生火做饭!”

    ……

    作者有话要说:提问:男人什么时候最性感?

    答案一:掏钱。

    答案二:掏钱。

    ……

    答案N:宝贝儿你要什么我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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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高兴这么多亲喜欢这个文,看过之后有什么想法希望留言告诉我,

    看多留言作者才有力气保持更新。

    谢谢支持。

 第53章 陌蜚



    爽儿低着头;将那些挑好的果子按比例放进一个瓮里,又从怀里掏出那小包;从里面拣出两粒小丸丢进去。

    樊离过去,拿工具将那些果子捣碎,有新鲜的汁水从瓮中的小孔中流出来;爽儿拿一个小缸接住。

    这几天,她们一直在干这个。

    她本来不想再酿酒的,尤其不想酿醉猫。

    但是在这边疆;他们要住下去就总得有些日常的补给;援军还不知何时会来,坐吃山空不是办法;要是去赚钱呢;樊离的容貌太显眼;怕被敌军发现,也不好总抛头露面,她一个女人四体不勤的,干不了什么重活,顶多做点小买卖。

    她唯一会的便是酿酒,醉猫的味道好,酿造周期又短,十天就可以拿去卖钱,最主要的是原料在这里都可以找到;想来想去,还是酿这个。

    爽儿看着那些清澈的液体一点点滴下来,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被打湿了一样;她想着以前酿这酒时,那个人陪在旁边,忙前忙后的,那么个粗糙的人,也亏他有这耐心,帮着她一样样的试,一点点的配——可是临了,他也没喝上最后酿成的酒。

    指尖被液体浸湿,爽儿才发现小缸里的汁液已经满了,都溢了出来,她忙将那些汁水倒进一旁的大缸里,就要拿蜡纸封上。

    身子被人碰了一下。

    爽儿回头,樊离就在她身后,“还少样东西。”

    爽儿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盯着地上那一个小罐,眼睛眯了眯,淡淡道,“用不着那个。”

    “那味道不好。”

    樊离自己走过去,把那罐蜂蜜拿到爽儿面前,“不加蜂蜜味会太淡了。”

    爽儿看他一眼,“别人以前也没喝过这个,哪里分得出浓淡?”

    不由分说拿过蜡纸将缸口封上,对上樊离的眼睛,“上等美酒,那是给达官贵人喝的,这里的都是草民,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谁会在意那酒是什么味道?”

    ——即便她酿出琼浆玉露,那人也再喝不到,她又何必费这心思?不过是对付着胡乱酿些卖钱罢了。

    樊离沉默的看着爽儿,他的眼睛在周围的黯淡里显得那样亮,看透一切的样子。

    这段日子他总是这样看她,像是以前没见过她似的。

    爽儿被这眼神看的不自在,转过了头。

    “您是贵人,让您帮着做这个是辱没了身份,妾身也知您品位高,这种乡野货色入不了您的眼;但妾身家里是生意人,在商言商,寻常百姓也就只喝得起这种货色,再贵些的拿到市集去怕是没人买。妾身不想辛苦一场,最后一无所获。”

    她背对着他,声音清清冷冷,面上表情亦是冷冷清清,她的眼睛望着面前的黑暗,里面空空荡荡的,比黑暗更黑。

    她酿这酒,是为萧义山;她活着,是为她娘;她在他身边,是为了恨他。

    可如今,该喝这酒的人再也喝不到;她娘远隔关山不得相见;她在最恨的人身边,唯一能依靠的,也只能是他。

    苦到麻木,便是放了蜂蜜,又能觉出什么甜呢。

    肩被人轻轻握住,她挣了下没挣开,樊离从后面搂住她,手臂紧紧的锢在她腰间,与她呼吸相贴。

    许久,她听那个声音低沉的,“好,都由你。”

    随后的几天,樊离都在屋里帮爽儿酿酒。

    爽儿一开始以为他这样尊贵的身份做这个会不耐烦,刚开始许是新鲜,久了就会罢手,谁知樊离殷勤的很,任劳任怨的,而且好像对这个流程还很熟悉,各个步骤不用爽儿说,他都能操作的很好,就跟以前做过似的。

    她暗暗诧异,猜测着他之前去过战场,大约也在那里见过当地人酿酒所以学会了?包括他这还算说得过去的做饭的手艺,多半也是因为战时条件艰苦,主帅偶尔也要帮一下厨?

    不管怎样,有个得力的助手,她就轻省的多;到后来,爽儿基本不用做什么,只要在一旁坐着,看着樊离在屋里忙前忙后。

    十天后。

    爽儿带着做好的酒,到市集上卖。

    她早早到了地方,寻了个空位,将酒摆在旁边,也不吆喝,只将封着缸口的蜡纸掀开一角来,让酒的香气飘出去。

    慢慢的,她这酒摊前便围上了人。

    有几个识货的闻了那酒香便急着付钱,爽儿随意说个价钱,没有犹豫就买了;还有些是觉得新鲜,尝了爽儿摆出来的样酒,感到入口甘甜,像清泉水一般,他们从没喝过这样的美酒,打算买回去给家人尝的。

    如此一来,爽儿这买卖便做起来了,不到半日,带来投石问路的两罐酒竟然卖了大半,只剩下一点儿。

    爽儿心下暗喜,一面招呼着主顾,一面盘算着下次来再多带些,照这个样子她和樊离两人这一冬的花销应该不成问题。

    摊前覆上个阴影。

    有个油腔滑调的声音钻入耳膜。

    “哎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在这卖酒,你家男人呢?”

    爽儿抬头,对上双色眯眯的眼睛。

    面前的人穿得花花绿绿一身油光,打量爽儿时面上是放荡下流之意,这样轻浮的姿态让她想起贾玉树。

    爽儿知道这种人就是癞蛤蟆,咬不死人,但是恶心人,最好还是别招惹。

    遂微微笑了下,“我家男人身子不好下不来床,只好由妾身抛头露面了——公子可是要光顾妾身生意?”

    那人是这里的泼皮,惯会偷鸡摸狗讨女人便宜,见了爽儿这样骨头都酥了,伸出手,“小娘子这样娇娇弱弱的人儿,怎好当街卖酒,让人看了好生怜惜,不如……”

    手正欲攀上美人儿的身子占些便宜,却是虎口一凉,被人塞进个罐子。

    爽儿笑吟吟的,“公子真是慈悲心肠,知道妾身不易,这最后一点酒便都送给公子了,不要您银子,今后可要记着常来光顾呀。”

    泼皮本来想对那娇俏小娘子轻薄一番,谁知白得了这些美酒,手里拿着罐子便空不出来去摸人,想放下却舍不得,只得干笑了两声,“那就多谢小娘子了,下次什么时候来告诉一声,哥哥我肯定还要来捧场的。”

    拿着那罐酒,又色迷迷的瞟了爽儿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待那色鬼走远了,爽儿面上的笑渐渐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

    就让你占这一点便宜,只怕你回去后喝了那酒,就得拉死在茅厕里!将手里攥着的装巴豆粉的纸袋子团成一团,远远的扔开,爽儿开始收拾摊子准备回去。

    泼皮哼着小调儿,美滋滋的捧着酒罐往回走,刚转进一条巷子,面前挡住个高大的身影。

    泼皮以为是赶路的,向旁边让了下继续走,结果那身影像鬼魂一样,无声无息的粘了过来。

    泼皮抬头,看清那人黑纱蒙着的面庞上,一双鹰一般狠戾的眼睛。

    小巷里发出一声惨叫,但是突然就没了声息,像是发声的人被卡住了喉咙一般……

    爽儿回到家,樊离正坐在屋里。

    气定神闲的,和她奔波一天累得要死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爽儿看他一眼,走过去将一个纸包扔到桌上,“热水烧好了吗?”

    樊离裸着上身,露出麦色精壮的胸膛,他面前是个冒着热气的水桶。

    爽儿拿着毛巾蘸湿了,一点点擦拭樊离的身子,擦拭他后背的伤口,然后把那个纸包打开,取出刚买回的药来,为他抹上。

    与樊离背上原有的那些伤口相比,这个箭伤其实并不算很显眼。

    但是之前樊离战场受伤,身边有最好的大夫最有效的药,伤重一些也不难治;如今他们地处这边疆,缺医少药,也不敢经常去药铺买大量金创药惹人怀疑,是以樊离背上和腰间这两处伤,愈合的很慢。

    爽儿用指甲挑了那些药粉,缓缓抹在樊离背上,指下的肌肤呈现健康的麦色,与她苍白的指尖混在一起,有种奇异的融合,指腹处能感觉到伤口边缘新结痂的起伏,爽儿下意识的就将动作放轻了,没有再触动那伤口。

    “今天出去怎么样?”

    男人的声音低沉,爽儿的手指摸在他背上都能感觉出发声时胸腔的震动。

    “还不错。”

    爽儿撩了捧水,细细的洒在樊离背上,“酒都卖了,很多人尝了都说,下次还会买。”

    约略算了算,赚的钱能顶半个月的花销,连樊离的金创药也可以买药铺里最好的,除去给那个色鬼免费“送”出的那些,这一趟出去收获还是挺丰盛的。

    “买酒的都好相与吗?有没有碰上难缠的?”

    “这里的人都挺淳朴的,也不还价,没什么难缠的。”便是有个把难缠的,也被她用巴豆粉打发了。

    “在外面有想我吗?”

    爽儿已转到樊离身前,拿着温热的手巾为他擦拭胸膛,听到这句话指尖动了下,抬起头来。

    樊离的脸离她很近,眼睛是深不见底的黑,他的气息热热的呼到她脸上,轻声重复着,“有吗?”

    爽儿的心突然就跳了一下。像是被那气息烫到了,她的脸也骤然热了起来。

    “忙着算帐,哪有功夫想别的。”

    慌乱的丢下这句,她别开眼就要离开。

    刚转过身,腰却被只有力的手臂揽住,只一带就被樊离搂进怀里。

    他的身子贴着她,精赤的上身散发的热度透过那层薄薄的衣料,传到爽儿身上。

    爽儿心里没来由的一阵乱跳,腿刚动了下,却感觉到身下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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