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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重生之爽约 作者:陌蜚(晋江vip2014-1-16完结)-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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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玉芳躲避着那两道灼热的视线,心里有些疑惑,不明白樊离为什么突然对一只香囊感兴趣,她的女红也不怎么好,在前世也只会绣几根竹子,重生到夏玉芳身上,夏玉芳是个村妇,只会干农活,更是不会这些,绣那几只香囊她都觉得麻烦。

    樊离的身子越压越低,几乎要贴在夏玉芳身上,他在这女人身上找不到一点和程爽儿相似的地方,但是很奇怪的,这段日子接触以来,他却觉得她越来越吸引他的注意,在她身上总能有一些东西让他觉得熟悉,比如她说话的语气,她看他的眼神,还有她绣的那个香囊。

    “你会酿酒吗?”

    夏玉芳已经被樊离步步紧逼的身子压得几乎要坐到床上,男人低哑的话语让她身子一僵,控制不住平衡的向后倒,却碰到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扶住她腰间。

    夏玉芳摇头,“奴婢不会,奴婢在伙房帮忙,只会做饭。”

    樊离盯着那只抓紧床单的手,她在紧张时连下意识的动作都和她那么像。

    直起身,他放开了她,走到桌前。

    天将午时,下人们已准备好午膳。夏玉芳刚才被樊离压得惊疑不定,愈发觉得古怪,觉得危险,感到这屋子不能久待,忙疾步抽身,“侯爷,奴婢先走了。”

    樊离沉着声,“留下来。”看女子身子僵住,声音和缓一些,“陪本侯用膳。”

    夏玉芳微微睁大了眼,迟疑的,“侯爷……”

    她一个下人,怎能与主子同席?

    樊离用手指敲了敲旁边的位子,“过来。”

    夏玉芳觉得很不对劲,慢慢挪过去,到了桌案处,只肯站在那里。

    樊离看她一眼,也不勉强她,自己将酒盏放到她面前,“给本侯斟酒。”

    夏玉芳拿过酒壶斟了,樊离接过去喝了一口,拿过筷子看她,“怎么不吃?”

    夏玉芳垂着眼睛,“奴婢不饿。”

    樊离扯下唇角,指着盘中的螃蟹,“帮本侯剥。”

    程爽儿极爱吃螃蟹,有一次她偷着跑出来和萧义山幽会,萧义山带她去山涧边捉了很多河蟹,只是清水煮了没有调料,两人就吃得十分开心。当时程爽儿笑萧义山笨手笨脚,把螃蟹连肉带骨的吃进去,像是牛嚼牡丹,自己动手为他剥,却是剥得又好又快,那些河蟹大半进了萧义山肚子。等后来他成了侯爷,想着多做螃蟹给她吃,她因吃那些凉药伤了身,大夫已经不让她多吃螃蟹了。

    夏玉芳拿着螃蟹,眼睛余光看着桌上那些菜肴,皆是前世的程爽儿爱吃的。她隐约猜到樊离这是什么意思,却不明白自己哪里露了马脚让他起疑。

    拿着那螃蟹,故意用蛮力将它拆得乱七八糟,难以入口,放在樊离面前很害怕的样子,“侯爷,奴婢不会剥。”

    樊离皱下眉,不愿相信夏玉芳竟蠢笨如此:她竟真的只是个村妇吗?

    他接过那只被剥得支离破碎的螃蟹,在夏玉芳惊讶的目光中放入口中品尝,吃完后冲她苦笑下,“本侯也不会。”

    夏玉芳沉默的抿紧唇,在樊离逼人的视线下被迫动筷,其实根本没有心思吃,小心翼翼的将筷子伸向最近的盘子,刻意避开前世自己爱吃的菜,夏玉芳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根本没注意到樊离一直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她躲得恰到好处,每道菜都避开了程爽儿爱吃的,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有必要回避得这么彻底吗?

    “你是哪里人氏?”

    食不知味的夏玉芳听到男子沉声发问,放下筷子,“奴婢是城外喜福村张家的媳妇。”

    “嫁人前呢?”

    “喜福村临近的村子,夏家的女儿。”夏玉芳凭着原主的记忆,将原主的身世逶逶道来。

    “怎么听管家说你是寡妇呢?”

    夏玉芳心里一动,想着男人们都喜欢贞妇烈女,若自己曝了短处,说不定会让他厌弃自己。

    “奴婢未过门男人就死了,算命的说奴婢命硬克夫。”

    樊离眼底幽黑一片,看不出什么情绪,“你进门当天还寻过短见?”

    “奴婢不想进门就守寡,当时不想嫁。”

    纵然男人死了也不该违背婚约,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贞烈可言,所以进了门夫家也不喜她,借着婆婆生病需要钱的由头,将她卖了。

    夏玉芳垂着头,等着樊离的指责,就像她这三年来从别人那里听到的一样。

    半晌,一阵低低的笑声从旁边传来,“做的对。”

    夏玉芳惊讶抬头,樊离眼里全是幽深笑意,“他死了你还要活,不应该为个死人拖累活着的一辈子。”

    夏玉芳垂在身侧的拳猛的握紧,一时间忘了自己的身份,直直看着面前的男人。

    樊离的笑容止了,眼中现出悲伤之色,“只可惜这道理本侯知道的太晚……”

    从怀中取出一根银簪递过去,“你把这个给夫人戴上。”

    夏玉芳从樊离手中接过那根宫中才有的银簪,几乎忍不住想伸手将他眼中的忧伤之色抹去。

    他既懂了这道理,原谅了她,为何不原谅自己?

    他一个活着的,难道还要被一个死了的拖累一辈子?!

    夏玉芳拿着那银簪走到床前,将它插上女子鬓间。冰凉的手指顺着光洁的额抚上程爽儿面颊,似在感受她的温度。

    樊离坐在桌前,并没有动,他凝神看着女子的背影,眼神幽深难测。

    夏玉芳的手指顺着程爽儿面颊抚触而下,至唇边时她眯了眯眼,微微侧了侧身挡住樊离视线,趁他不备猛的将程爽儿嘴捏开,取出了口中明珠,用力摔在地上。

    “叭”的一声,明珠四分五裂,化成许多大小不等的碎片,再也拼不起来。

    樊离神色骤变,立时起身不顾一切的冲向床前,程爽儿已死了三年,身体全靠珍珠才能不腐,现今因为失了珍珠迅速萎缩灰败,变成齑粉。

    等樊离冲过去时,手里只抓到一捧飞灰。

    作者有话要说:当时有没有想留着程爽儿身体让夏玉芳回魂的妹子?

    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第79章 陌蜚



    风从窗外吹进来;掀起床帐,床榻上的灰被吹得四散;转眼只剩一柄银簪。

    樊离紧紧抓着手里那捧灰;像是抓着自己的命一样,可是手指收得越紧;那灰便从指缝中漏的越快;到最后只剩掌心的那一点,他张开手,就被风吹散了。

    樊离像疯了一样;一把抓住夏玉芳,眼中射出噬人的光,“你……”

    该死,

    手指收紧;当时就要将女子撕成碎片。

    夏玉芳的脸胀得通红,樊离的手指勒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看着那个近在咫尺的男人,见他因愤怒而目眦欲裂,眼中又闪过异常痛苦的光,心里也像被什么扎着一样疼,她咬着牙,“侯爷,若是夫人真有感觉,她必不想见您这样……”

    若是她真有感觉……

    樊离眸光一凛,另一只拳骤然收紧,指尖滑滑的全是细碎的骨灰,像是那人最后时刻的手,凉凉的,却又那么紧的抓着他,虽然她嘴里一直说着永远恨他,不会原谅他……

    夏玉芳被那只铁钳样的手攥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她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也许下一刻就会死去,但是她一点都不害怕,也不觉得后悔。

    不管曾经多么深爱,死去了就是死去了,其他人还得好好活着,总不能为个死了的拖累活人一辈子。当日她说恨他,就是希望他忘了她,他这样沉溺于往事中不能释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夏玉芳的意识一点点变得糊模,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流下眼泪,眼中流露出非常怜惜的神色。

    不知为什么,竟然让樊离想起程爽儿最后看他的眼神。

    又怜惜,又不舍……

    樊离眼中的戾气被夏玉芳的泪水一点点浇灭了,他的脑子也冷静下来,手一松,夏玉芳软软倒在地上,大口喘息。

    她觉得耳朵嗡嗡作响,不知自己是死是活,等了许久,她的眼前又恢复了光明,抬眼一看,屋中空无一人,樊离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夏玉芳跌跌撞撞回了自己房里,一头倒在床上昏昏睡去,就像生了大病一样。

    第二日,夏玉芳主动找到张妈,开口就说,“张妈妈,您外甥可还想娶我?”

    张妈听夏玉芳开口提这个,心里一喜,“我外甥那天见了一直对你念念不忘的,前天还又问了呢。你这是愿意了?……”

    仔细打量夏玉芳神色,见她容颜晦暗,十分疲惫的样子,眼底也有淡淡的乌青,不由关心道,“小夏,你怎么了?莫不是在这里帮厨太累,等你嫁过去,好生调养着,我外甥是极会疼人的,保管过几日你就容光焕发……”

    春草在一旁犹豫道,“会不会是你老去西院,被那里的阴气害的?那屋子可是渗人的很……”

    夏玉芳低着头,只不说话,拳却是微微握紧的。

    她要离开这侯府,前世的事已经随着程爽儿去了,她现在是夏玉芳,不想打扰别人也不想被别人打扰;她只心疼她的妹妹,程爽儿已经死了,她妹妹孤苦无依,只喜欢那个人……

    至于她自己,她没有想,能够活着,远远的看着自己的亲人,就已是很幸福了。

    夏玉芳被张妈几个女人围在中间,问长问短,突然间所有的说话声都消失了,伙房里异常安静,夏玉芳感觉到围着她的人突然都闪到一旁,让出条路来,颀长的身影压了过来。

    “侯爷……”

    张妈几个女人诚惶诚恐的施礼。

    伙房这种腌臜地方,尊贵的逍遥侯怎能踏足?

    夏玉芳心里一惊,迎着那个人的影子倾身拜下去。

    樊离淡淡嗯了一声,“你们都下去。”

    张妈带着几个女人一脸惊疑的离开了,夏玉芳跟在最后,经过樊离时,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你留下。”

    夏玉芳身子僵了一下,停住了步子。

    樊离转到她身前,一眨不眨的盯着女子。

    夏玉芳的身子僵硬的挺直着,呼吸轻得像是没有,樊离注意到她的拳紧张的握着,他猜那指甲定是陷进掌心里去了。

    樊离一伸手将女子的手腕圈住,在夏玉芳的低呼声中强迫她张开手。

    女子的手指有些丰腴,软软的握着很舒服,掌心有薄薄的茧,指尖处确实比男子纤细,却并不像记忆中程爽儿的那样,十指纤纤,青葱玉指。夏玉芳的指甲也没有留,剪得很短,指腹是健康的粉红色,因此即使握紧了拳也不会伤到手心。

    这完全是一双惯于劳作的手,和程爽儿的完全不同。

    便是样貌,也普通的多,农村里随便一个村妇,大约都是这个样子。

    樊离眯了眯眼,捏着夏玉芳下颔强迫她抬起头来。

    女子眼睛漆黑,像是深不见底的湖水,愈发衬得她容颜雪白。

    樊离的手指在她颈间慢慢摩挲,“本侯昨日弄疼你了?”

    夏玉芳夏的脖颈上有着乌青的指痕,樊离一碰她就下意识的缩了下,樊离盯着那乌青,“很疼?”

    “奴婢感谢侯爷昨日不杀之恩,不觉得疼。”

    樊离看着夏玉芳,“你既知本侯可能杀你,为何还那么做?”

    夏玉芳抿了下唇,目光落在樊离灰白掺杂的鬓发间,一时没有说话。过了会儿,她道,“侯爷,人死不能复生,您日夜挂念夫人,于身心无益。”

    “你这是关心本侯?”

    夏玉芳手指动了一下,轻声道,“奴婢是您的下人,关心主子是本分。”

    女子的眼睫谦卑垂下,说的话也合情合理,一个奴婢关心主子确实也是应该。

    但是樊离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他紧紧盯着那张和程爽儿没有半点相似的脸,却是越看越觉得她哪里都像她。

    眼神,说话的语气,还有那外柔内刚的性子……

    便是这样的她,令他昨日在盛怒之下,竟然忍住没有杀了她,他总觉得,这女人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单是那毁掉尸体的胆子,就不是个村妇能有的。

    樊离缓缓道,“你不要在伙房了,跟着本侯吧。”

    夏玉芳眸光一闪,“侯爷,奴婢已经要离府了。”

    樊离的眸色沉下来,“什么?”

    “奴婢要改嫁他人,过两天会有人来给奴婢赎身。”夏玉芳只当感受不到樊离逼人的目光,垂下眼睫,“奴婢不能在您身边侍候了……”

    下颔一疼,樊离的手加大了力气,“本侯不准!”

    樊离的脸色阴沉沉的,霸道又强势,其实心里却有种慌张,好像有样很珍贵的宝贝,又要从身边跑掉一样,他不顾一切的想要把她抓住,禁锢在身边。

    夏玉芳脸色更加苍白,哑着声,“侯爷,您这是倚势欺人!”

    “本侯就是倚势欺人了,你又怎样?”

    樊离紧紧盯着夏玉芳,手臂一收将她的身子都收在怀里,“本侯以前认识个人,本侯怜她爱她,她却骗我,订好的约会爽约不去;后来本侯将她留在身边,小心宠着她,她不知好歹,伙同他人陷害本侯,还从本侯身边跑了!本侯不记前嫌,又找过去,把她当姑奶奶一样供着,不敢有一点勉强,就是因为她一句‘倚势欺人’,本侯不想强她。本以为水滴石穿,她总有一天会对本侯动心,结果呢?她在和本侯大婚当日,要订白首之约的时候,又爽约了!”

    特别彻底,特别狠绝的,爽约了……

    樊离眼中现出悲伤神色,想着大婚当天在他怀中死去的女子,那种万箭穿心的感觉再次包围了他。

    “……所以,本侯明白了,这世道就是没有天理,本侯若是一开始就倚势欺人,强取豪夺的强要了她,那会比现在快活的多。本侯又何必委屈自己,只为了一个不应该‘倚势欺人’的虚名,就缩手缩脚的,放着自己看上的人走呢!”

    ……

    作者有话要说:陌蜚的现言新文《好色那点事儿》已经开坑,日更中,

    文案:

    当了八年鉴黄师,林琳早就阅尽千帆,

    觉得男女之事无非就是那样儿;

    突然有一天,她被一个拍GV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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