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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之爽约 作者:陌蜚(晋江vip2014-1-16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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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乘风是朝廷命官,他的马车自然护卫森严,装饰也是极为华贵舒适,内部宽敞,车壁又厚,这意味着,寻常人很难靠近这马车,而里面的声音外面也很难听到。

    爽儿想不明白面前的恶魔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进了这马车的。

    更令爽儿惊讶的是,男人这次居然没有蒙住她的眼睛!车内光线虽暗,却并非不可视物,她也因此看到了那个人。他有张极普通的面孔,落在人群里绝不会引人注目的那种,只那双眼睛,精光四射,从里面透出的目光像两把刀子一样,刺的人胆寒。

    趁那人将手稍稍松开之际,爽儿猛喘口气,“你……不要乱来,我夫君是京畿将军,他若知道了……”

    “他若知道了,会先剐了你。”

    面前的男人一把抓住爽儿抵挡的手,将她两只皓腕都拢在自己手里;另一只手捏着爽儿下颔,强迫她抬起头来,“你太不了解男人了——你让他戴了绿帽子,他还能让你活着?”

    满意的看着那双美丽的眸子瞬间瞪大,冷笑一声,指尖摩挲着她细嫩的脸蛋,“不过你这样的美人,他也许会舍不得。最多卖到妓馆去也就是了。”

    爽儿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有愤怒的原因,但也是因为害怕。她知道他在吓她,故意的拿这种下流话羞辱她;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被他引着向最坏的地方想,而更令她气愤的是,他说的那个结果,确实可能性很大!

    被杀或被卖到妓馆去,那她娘……

    终于,爽儿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

    她的头微动了动,明亮的眸子迎着那人视线,直望进他眼睛里去,突然妩媚的一笑,“爷,那您今天想怎么玩?”

    那双眼睛又黑又亮,像是秋天里最纯粹静谧的湖水,能把人溺毙进去。

    男人的心竟然微微动了一下。

    但随即,一股浓浓的恨意涌了上来,他在心里冷笑:果然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妇。

    松开了爽儿的手,男人将身子坐正,从容不迫地靠着身后的车壁,“把衣服脱了。”

    爽儿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呼吸一滞,虽仍笑着,脸却白了。

    “我没什么耐心,要是不想一会儿衣服烂了被人发现,就自己脱。”

    爽儿知道自己已经势成骑虎,到了这种程度,装不下去也得装;不然那恶人真干得出扯烂她衣服的事!

    她心里恨死这个人了,时时刻刻都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但眼下她还得顾着她娘,硬拼是自己找死,只能先把这恨记下,等着以后有机会再找他索命!

    在男人的注视下,爽儿咬着牙将手伸向胸前的盘扣。

    不论她在人前多么高贵端庄,在他面前,却总感觉自己像个下贱的娼妇。她都没有当着柳乘风宽衣解带过,却跟这个禽兽有了这么多次……

    爽儿垂下了眼皮,怕被那人看到自己眼里的恨意。只是那解着盘扣的手都有点抖,半天解不开一个。

    男人背倚着车壁,好整以暇地享受着面前的女人内心受煎熬的样子。她不就是喜欢装吗?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被他折腾的狠了?”

    突然的一句话,令爽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她抬头看着那个人。

    “他怎么样?有我强吗?”

    男人对这种话题一点都不避讳,又或许他根本就是成心羞辱她;他的目光肆意的扫过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如有实质一般将她周身都抚了一遍,等着她回答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

    爽儿心里的恨被那种羞辱的目光点燃了。她将面孔抬起,精致的下颔仰成一个骄傲的弧度,“他自然比不上爷—— 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也没个节制,每晚我怎么求他都不肯停下来呢!”

    “是吗?”

    男人面上仍是似笑非笑的,目光却骤然冷了下来,突然伸手揽住爽儿的腰,一把将她扯入怀里。

    “这是比我强了?”

    微微用力,铁箍一样的手臂紧紧圈住爽儿,目光更是似锋利的刀刃一般,在爽儿面上慢慢扫过,几乎不曾将她剥下层皮来!

    爽儿被那两道冷得能杀死人的目光盯得心里一颤,但是仍然嘴硬,勉强笑道,“我夫君是将军,他自然……”

    一只手突然探到她腿间,隔着那层薄薄的亵裤,准确的找到了某处,轻轻一捻,“什么?”

    爽儿猛的一颤,只觉得像是被雷击中一般,自腿间散出奇异的酥麻,瞬间遍及全身。

    她忍不住颤着低吟了一声,声音像是被撩拨到的猫一般绵软无力。

    “他到底怎样?”男人似是没有注意到爽儿的变化,气定神闲的看着她,手下却是丝毫不停,顺着亵裤的边沿,直接将手指探了进去,时轻时重的捻转。

    爽儿的汗漫了出来。

    马车内虽然宽敞,但毕竟不如外面,气喘得急了便会觉得憋闷;更兼有时道路偶有颠簸,车子每晃动一下,那根手指就趁势入的更深,辗转不尽,令人欲狂!

    “他,他……”

    爽儿轻轻抽气,被那只作恶的手折磨的思绪几乎飞散,虽是羞怒难当,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那个恶贼竟还低下头去,隔着丝质的衣料,轻轻咬啮她胸前硬挺的珍珠;爽儿的身子被他强势的圈在臂间的一方小小天地里,难受得想要弓起身来都办不到,真是不上不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嗯?”手指微微弯曲,换了一种更刁钻的角度。他仍不放过她。

    爽儿被逼得泫然欲泣,一双妩媚的眼睛里全是春情,她勉强收拾起意识,咬着牙答,“我夫君,他,自然是很……”

    那个“强”字还没有说出来,爽儿面上神色突然一变,哑哑的低叫了一声,身子也是骤然一僵,然后便像是被抽了筋一般,整个人软倒在身后的怀里。

    再说不出一个字,只喘个不住。

    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指间是粘粘连连的银丝。

    “他便是这样让你满足的?我随便一碰,你就浪成这样了?”

    男人的脸上仍是平淡的没有一丝表情,但那语气和眼神却让人羞愧的恨不得想死!

    爽儿又羞又怒,偏偏羞耻的证据在他手上;她没有话反驳,只能用水意盎然的眼睛狠狠瞪着他。

    “既然离了爷你空虚成这样,下回就带个玩艺儿给你,无需男人你也能自得其乐。”

    那人将唇紧贴着她的耳边,状似十分亲密,说出的却是极端恶毒下流的话。爽儿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地毯,指甲都陷进去,却是咬紧了牙,一言不发。

    马车在大道上颠颠簸簸的,两人的身子便这样挨在一起,偶然一个起落,他们就靠的更近,仿佛生来就连在一起一般,密不可分。只是,两颗心却挨不到一起,一个是已经死了,一个是根本没有。

    到柳府前要经过一个漆黑的桥洞,没入桥洞时车厢里瞬间黑了下来。

    爽儿只觉得身上一轻,等车里再恢复光亮时,却已不见了那人踪影。

    她伏在车厢的地毯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事,真的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那个人,连她嫁人了都不放过她!越想越恨,狠戾之色在她眼中渐渐聚拢,似是积压了重重的乌云。

    回到柳府,趁着柳乘风还没回来,爽儿一个人在浴间里泡了大半天,将自己浑身上下反复洗个通透。不但是因为那个人,她连这样的自己也有些厌弃。

    擦到颈间时,无意中碰到那枚冰凉的玉坠,爽儿的手突然停住了。

    ……

    “四四,你根本就是个敏感身子,何必总装大家闺秀,端着多辛苦。”

    “……不要脸!百花楼的姑娘不端着,你找她们去啊。”

    “哎,哥哥我还偏就喜欢你这样的,谁说山贼不能娶良家女子了!”

    “萧义山,想娶本姑娘,下辈子吧……”

    ……

    一滴水珠从爽儿面颊飞快滑下,落入浴桶中。她的眼睛微睁了睁,像是刚从梦里醒来一般,松开那玉坠,迅速撩了捧水敷在脸上,于是,整张脸都湿了,再也分辨不清那眼里的是水还是别的。

    晚上柳乘风回来,下人向他禀报姨娘回府沐浴后头疼,没用晚膳就休息了。

    柳乘风进了内室,见爽儿面朝里躺在床上,似是睡了。

    他站在烛光照不到的暗影里,盯着床上那个单薄的身影看了一会儿,终是走过去,抻过床上的锦被,想帮她盖好。

    俯低身子时,禁不住看着身下的人。

    皎洁的月光透进来,照在爽儿脸上,她的眼睫纤长,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柳乘风盯着那张宛如婴儿般纯真的睡颜,有些发呆,垂在身侧的手晃了几下,终是犹豫的抬起来,慢慢的去接近睡美人的脸。

 第9章 拉上婚床



    爽儿的眉突然皱了一下。

    那只已经要碰到她面孔的手,一下停住了。

    柳乘风紧张地观察着爽儿,发现她皱过眉之后,并没有睁眼,只是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痛苦起来,似是做了什么噩梦,身子微微抖着,缩成一团。

    爽儿在梦里看到那个人浑身是血,连平日里脸上那抹不羁的笑也染了红色,他一步步向她走来,伸出手,“四四,你答应和我走的,为什么没来?”

    有只手扶住了她的肩膀,爽儿吓得尖叫起来,拼了命似的挣扎,那只手却握得很紧,甚至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她听到有人叫她,“爽儿,你醒醒!”

    爽儿睁开眼,有些茫然的看着柳乘风。

    柳乘风的眉微微皱起来,他拿块手帕擦去爽儿额头的冷汗,“你怎么了?刚才做什么梦了?”

    十分关心的样子。

    爽儿看着面前的人,终于辨认出这是她的夫婿柳乘风,不是那个山贼萧义山;这里是柳府,也不是落云山。她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硬逼着自己挤出点笑来,“刚才做了个噩梦,吓到夫君了?”

    伸手抚上胸口,心有余悸的样子,“是只大老虎,好可怕……”

    衣袖顺着光滑的肌肤落下,露出一截手臂。柳乘风无意间一瞥,眉头动了下,目光便锁在了那上面。

    爽儿发觉柳乘风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自己手腕上那处青紫,心里一惊:糟了,定是白天被那恶贼用力攥着,弄出痕迹来了!

    忙把手放下,装作不在意的一笑,“回来时在马车上颠簸,不小心撞了一下。”

    “……还疼吗?”

    “好多了。”

    柳乘风定定看了爽儿一会儿,将揽着她肩的手慢慢松开,“刚才那梦,许是白天回门累着了,好好歇着吧。”

    起身离了床,向平日自己眠宿的贵妃榻走去。

    爽儿看着柳乘风的背影,一直压抑在心里的那个念头越来越强,咬了咬牙,终是开口叫道,“夫君……”

    柳乘风停住了。

    “我刚才做了噩梦,现在一个人睡着害怕。”

    屋子里原本就静,现在更是静得像是没有人一样。

    爽儿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褥,她等着那人回答。

    不习惯同人一起睡,这是理由吗?有哪对夫妻同房却一直分床的?他若真的讨厌她便也罢了,但爽儿明明感觉到,他对她并不是没感觉!

    柳乘风慢慢转过身。

    他的面孔背着光,显得有些黯淡。

    “我就睡在这屋里,我睡的轻,你一有动静,我会立刻过来叫醒你。”

    “我……下午沐浴时好像受凉了,现在身上也很冷!”

    “……我叫人多给你拿床被子来。”

    柳乘风转身欲走,刚抬腿,却觉身后一阵风似的,有个软软的身子冲过来撞到他背上,纤细的手臂从后面伸过来,紧紧环住他的腰。

    爽儿孤注一掷,她知道这次若不成功以后更没机会了,看柳乘风要走,她顾不上穿鞋,赤着足就从床上跑了下来,散落的发垂在他身侧,丝丝缕缕的,像柔弱的蔓藤,缠在他身上。

    “夫君……乘风!”

    她低低唤着,将脸轻轻贴在那人僵硬的背上,“别走……”

    柳乘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眉微微蹙起,眼睛里是复杂的神色。

    腰间的那双手,那么凉,还有点抖,但是却环得那么紧,就像溺水之人抱住一根浮木一般,死死的不松开。

    柳乘风的心不是磐石,便是磐石,也禁不住水滴石穿。

    他感觉后背的衣服一点一点濡湿,凉凉的,是眼泪。

    爽儿哭得半真半假,她觉得有点委曲:柳乘风为什么这样对她?娶了她,晾着她,却又对她好,他图什么?但是更多的,是因为那场梦。爽儿借着这点委曲,将刚才在梦里没有流出的泪水流了下来:萧义山,我现在遭到报应了,你满意了吗?

    柳乘风的手抬起来,犹豫了一下,终是慢慢落下,覆在腰间的那双柔荑上。

    “爽儿……”

    他的手很暖,掌心粗砺,是习武之人都有的茧。爽儿觉得自己的手被那双手包裹住,就像整个人都被他捧在掌心一般,有种被人呵护着的感觉。

    “我……之前在战场上落下了毛病,睡觉不安稳。曾经在梦中杀死过身边的人……我和你同床,怕是……”

    “我不怕!”

    爽儿初听柳乘风说这番话时,确实有些心惊胆战;但转念一想,这会不会是他推托的借口?她这些日子和他共处一室,也没见他有发狂的时候。——便是真的,他有那梦中杀人的毛病,同床时把她杀了,她也认了,她已嫁了他,是他的女人,总不能因咽废食,一辈子分床吧!

    柳乘风原以为自己说了那话吓唬她,她便会放开手,哪知爽儿这回是铁了心要缠住他,一双手不但不松,还越环越紧,软软的身子紧紧贴着柳乘风的背,像是想把自己拼命融进他身体里般用力。

    “乘风……”

    爽儿固执的唤着他的名字,心里打定了主意,她今天就缠上他了!想要她松开,除非把她手剁下来!

    柳乘风的眼微微眯起来。

    许久,心里轻轻叹了一声,终于说,“好吧。”

    覆着爽儿的手稍稍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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