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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色妃 作者:古蓝梦(晋江vip2012-09-20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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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好歹也得注意着分寸不是?万一哪天我磕了碰了的大家也都好说话!”
  
  我承认我是仗着萧逸舟的面子有恃无恐,可他都害得我家破人亡了,我还他一个家宅不宁也不为过,更何况在这件事上他也就是个愿打愿挨的态度。
  “别以为皇上护着你本宫就不能把你怎么样,”显然对于萧逸舟的这个态度陈氏也是清楚的很,当即就是话锋一转甩出了杀手锏,“别忘了,皇上上头还有太后,你以为这件事太后会与你善罢甘休么?”
  我砸破了萧逸舟的头无疑是犯了杜太后的大忌讳,只是输人不输阵,我也是自动忽略她的后半句话云淡风轻的盈盈一笑,“怎么你也知道他护着我么?”
  
  “你——”陈氏再次语塞,我也终于能够隐隐体会到凌琰没回把我逼出内伤时的心情了——
  这种感觉貌似真是挺爽的。
  “好了,你就在这安心做你的皇后吧,我不陪着你吹风了。”
  陈氏的脸色有多黑我此时的心情就又多畅快,拍拍屁股起身就往林子里钻。
  “秦妃色!”一着急一上火,她这次直接一步就跨过那五级台阶,一个踉跄之后还是稳住身形把我拦下了,“你会不远千里的跑回来,会没有目的?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今天必须给我把话说清楚。”
  
  陈氏的态度越发咄咄逼人,其实我挺能理解这个女人此时患得患失的心境的,可是我该怎么跟她解释我这次回大周就只是为了带着我家夫君来避难的?
  斟酌再三,最后我也只能是口是心非的顺着她的思路走,“是啊,我就是别有居心,怎么样?”
  陈氏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慌张之色,只是她下盘稳,身子略有不稳的趋势却没被我吓退。
  “别忘了你现在是大晏的端王妃,”然后失神片刻之后她竟是奇迹般的镇定下来,“皇上就是皇上,你以为他会为了你跟整个大晏翻脸么?如果会,现在坐在后位上的人也就不会是我了!更何况你以为现在还是当年么?你一个罪臣之女,残花败柳之身,你凭什么跟我争?你以为这泱泱大周之内还容得下你么?”
  
  虽然冲冠一怒这样的字眼早已经不适合现在的萧逸舟,可架不住还有暗箭伤人这一说,就不准人私底下搞点小动作了么?
  说到底,她还是不够了解萧逸舟。
  当然,那是他们夫妻间的事儿,跟我半边铜钱的关系都扯不上,可问题是我嫁了凌琰,我们夫妻和顺恩爱琴瑟齐鸣的,我怎么就成了残花败柳了?
  
  若说之前与她之间的种种口角都不过是虚荣心使然的场面话,那么这一次我是真的记了她的仇了。
  于是我抬头,给了她个明媚忧伤式的微笑,“那我们要不要试试看?”
  皮笑肉不笑是种境界,而笑里藏刀是种绝学,我自认没那么深的功力,所以掩不住就凶光毕露了。
  
  陈氏愕然,警觉的往后退开半步防备道,“你——你到底想要怎样?”
  这会儿我连笑都懒得跟她假笑了,直接神色一敛冷声道,“我本来是不想怎样,可现在我想告诉你一句话——”
  我说着故意顿了一顿,陈氏脸色铁青几乎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迫不及待的追问道,“什么话?”
  问完之后她自己也愣了一下,脸上又多了好些尴尬。
  
  “我爱过的男人,即便如今我不要了,也容不得你来染指。”我说。
  对比于像“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之类的狠话,我这句话明显是不具震慑力。
  陈氏只原地把这话的内容消化了一会儿,然后就是面无表情的一甩袖一跺脚扭头走了。
  对着她匆匆走远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我随手往旁边的树上折了支桂花,捏着花枝漫不经心的转身,一不留神就瞥见对面的花圃里一个眼熟的身段一袭白衣胜雪立在桂花树下。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更新了,好长的一章,打滚自己撒花庆祝~



☆、【第26章】 废后裴云

  我头一次知道原来我家眼高于顶的夫君大人也有听人墙角的嗜好,但是他听的太有水平,知道也晚了。
  后脑勺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我整个人都如遭雷击的愣在原地,只觉得手脚僵硬,行动无力、言语无能。
  虽然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跟萧逸舟之间的那点儿猫腻,但自己揣测的和听当事人亲口说出来的终究是两回事。
  前者姑且还能掩饰太平的将其归咎为道听途说,至于后者——
  我真真的是嘴贱欠抽啊!
  
  凌琰抖了抖落在肩上那一层厚厚那花瓣抬脚向我走过来,脸上的表情很淡,完全超脱喜怒哀乐看不出破绽。
  此时我已经不想多此一举的再问他已经来了多久了。
  即便曾经很多事都可以归结为年少无知,但对萧逸舟——
  我用的字眼的确是“爱”。
  我爱过萧逸舟,不仅仅因为他是大周的太子,能给我母仪天下的荣耀。
  我爱的是他微笑时清俊儒雅的面孔,看我时专注却略显青涩的眸光,爱他居于人前那种谦谦君子的气度,当然,一个男人,最大的魅力还是存在于他谈笑之间可以执掌乾坤翻云覆雨的绝妙手段。
  
  对我而言,他身上的每一点都无懈可击。
  不是王八看绿豆的那种盲目,而是因为这个男人的方方面面都是我按照自己心里内定的完美情人标准打造的。
  腹黑,那可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绝妙境界。
  不过现在想来那时我也着是天真了些,总以为自己会是个无往不利的养成系高手,不曾想驾驭力不够,最后法力反噬,他还是长歪了。
  
  虽然我一直昧着良心不肯承认,但无可否认,在我初见时萧逸舟时他其实是挺老实巴交的一孩子,而他之所以会混成今天这副德行全特么都是我一手给□出来的。
  点背的时候还可以把责任完全彻底的推给社会来找安慰,可若是自作孽的话——
  活着都没脸,就算是咬碎了一口银牙,那血水你还好意思往外吐么?
  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凌琰走过来在我面前站定,我仰着头看他,头一次感觉到他在身高上带给我的压力竟然如此之大。
  “阿琰!”我扯了扯嘴角,觉得喉咙有点涩,本来想装作若无其事的问他你怎么来了,但想想还是算了。
  事到如今他是怎么来的或者是为着什么来的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关键字都吐出来了,想再咽回去我也没那高端技术。
  倒不是破罐破摔什么的,而是跟他站一块儿,自始至终我就没握过主控权。
  
  “怎么在这儿?”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凌琰轻描淡写的四下扫了一眼,“让我好找!”
  他先开了口了,坦白虽然不一定能得到宽大处理,但死鸭子嘴硬是铁定捞不着好下场的,与其胆战心惊的等他的后招不如我自己主动招了。
  咬咬牙,我大无畏的迎上他的目光,“你找我?”
  “嗯!”凌琰理所应当的点头,“走吧!”
  说罢,竟是真的一句废话没有转身就走。
  
  “阿琰!”我下意识的脱口叫住他,心里有点恼了,“你过来挺久的了吧?这会儿应该还有别的话要跟我说吧?”
  “还有?”凌琰止步转身,我站在原地冲他挑了挑眉头,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是目光微动四下扫视了一眼周遭的环境。
  “还有就是这里环境不错!”他说。
  “……”
  
  嘿,你说你听见就听见了呗,堂堂男子汉的有事说事儿能死么?回回小心眼的留后招算什么本事?
  “算了,还是我来说吧!”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我上前一步在他跟前站定,可是才张了张嘴却被他硬生生的截断了。
  “旁的都放放,你先跟我来!”
  
  什么事能比自己媳妇红杏出墙还十万火急?肯定没好事。
  凌琰说着就要伸手来拉我,我心里带着防备就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避开,“去哪儿?”
  他却不以为意的笑笑,很执着的跟上来一步,一把稳稳的扶了我的一只胳膊。
  丫的诱拐不成就改挟持了?真当老子是三岁孩童听骗听哄的么?
  我试着挣脱了一下,得出的结论是男女体力相差悬殊愣是未能撼动他分毫。
  不过我的不配合也让他的行动不很方便,无奈之下他只能借着我挣扎的空当俯身在我耳侧轻轻的吐出一句话——
  
  “长春宫那边都安排好了!”凌琰道,声音微若清风,却字字句句都清晰的飘进我的耳朵里。
  这一句话让我始料未及,如遭雷击的同时脚下亦是冷不防的一个踉跄,好在他有先见之明搀了我一把。
  我颤颤巍巍的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纠结道,“你说——”
  虽说是一眼看去四下无人,凌琰也还是谨慎的没有做声,只用口型给我重述了一遍那三个字。
  紧张之余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唇齿翁合,看的真真切切他给我说的三个字是——
  长!春!宫!
  
  所谓的长春宫,即是所谓的冷宫,大约是为了突出反讽的效果所以才给了它这么个活力四射的名字。
  “都替你安排妥了,放心!”凌琰看我的眼神无辜至极,从里到外都透着自我牺牲的凛然之气。
  可他明明就知道我不想去见秦裴云——
  报复,这绝对是报复!
  
  肚子里的那根花花肠子都要纠结到一块儿了,不过刚被抓了把柄我也不敢逆他的意,就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磨磨蹭蹭的不想走。
  凌琰也不急,就站在跟前儿等着,嘴角含笑眼神明亮,仿佛耐性很好的模样。
  若说在这个时候我还能淡定那是扯淡,可既然是在劫难逃了也只能认命——
  谁叫我自己嘴贱来着?
  
  “眼下这青天白日的,你确定没有问题?”我问,强打精神妄想再抓那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凌琰点头,笑的优雅,“我做事几时给人留过把柄?”
  “……”
  好吧,他做事从来滴水不漏是事实,那个拖泥带水总能授人以柄的人是我。
  “那走吧!”蔫了吧唧的轻叹一口气,这回我是真的认命了,决意咬紧牙关去会会我那苦命的亲妹子。
  
  早前先帝爷驾鹤西游之后按照祖制把宫里的老人儿都清理了一遍,再加上萧逸舟初登大宝后宫无人,大周的冷宫是真的很冷,如今的长春宫里就只住着裴云一个。
  当然,因为她身份特殊,所以除了宫里日常的守卫之外,萧逸舟又额外派人多加了两队守卫看护,严禁她与外界私通有无。
  凌琰自感居功甚伟的安排细说起来其实挺多此一举的,不过是钻了守卫换班的空子,趁着正午时分两班守卫往别处交接顺理成章的私开了一扇小门把我放进去。
  
  偷偷给我开门的是个年过花甲的婆子,衣衫破旧,腰背佝偻,人却机警的很。
  这回应该是真的提前得了吩咐,听着敲门声她先是小心翼翼的把门拉了个缝,见着就我自己没有旁人这才放心开门把我带进去。
  裴云迁居在此身边就只剩这一个婆子照料她的起居我是知道的,想当初她前拥后簇做她的太子妃的时候是何等风光——
  唉,世事无常这话也忒特么的让人伤感了。
  
  不过萧逸舟这个王八蛋他不地道也不是一两天了,他对裴云能做到如此地步,我也找不出别的话说。
  本来嘛,后宫与朝堂息息相关,所谓的一朝天子一朝臣,自秦家倒台的那一日,她就没了稳坐中宫的道理,被废更在情理之中。
  萧逸舟没有赐死她已经是天大的脸面,至于冷宫庶人什么的,在抄家灭族的大潮流鼓舞下根本不值一提。
  
  “那个——”收拾了那点悲春伤秋的小情绪,我陪着笑脸张了张嘴,本想做个自我介绍,然则还不待开口,已经被那婆子的一道目光封杀。
  她只冷着脸看了我一眼,然后就一声不吭的转身往里走,一双阴霾气很浓重的眸子总像是藏了些什么东西。
  我冷不防打了个寒战,自觉讨了个没趣遂就闭了嘴跟在她屁股后头颠颠儿的往里走。
  
  长春宫是大周开朝时太后寝宫的旧址,后来不知道是挨到了哪位皇帝他娘那里被嫌弃地脚太偏就给废弃了,可殿宇院落虽然废了空间排场都还是有的,只不过少了些雕梁画栋的摆设,这整座宫殿都显得十分的荒凉凄清。
  那婆子年纪大了走不快,我跟在她身后也走是散漫,这样一来就得了空四下打量了一遍周遭的环境。
  瓦砾破旧,地砖残缺,那些有了年岁的古木参天而立下面却落了很多腐败的枯枝烂叶缺人打扫,积年累月的堆下来光是味道就不很讨喜。
  这人吧,一旦被人捧着宠着就容易矫情,想当年在萧逸舟这落魄的时候宫女下人房里的通铺地板我也不是没睡过,可这几个月被凌琰锦衣玉食的养着,不可避免的就跟着封建社会一起腐败了。
  
  腐味呛鼻,我本来是极力忍着的,但跨过最后的那道拱门时还是没忍得了这刺激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鼻涕眼泪的弄了自己一身。
  我赶紧的低头从袖子里去掏帕子,眼前已经是一只纤纤玉手把一方素白的帕子递过来。
  那手指的主人肤色很白,白的有点不健康的那种,而且瘦,五根指头上都能凸显出关节的形状,一眼看去甚是骇人。
  我心里打了个颤已经有些了然的抬头看去,果然看到的就是秦裴云的脸。
  
  “姐姐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些天了。”素衣素裙的女子站在眼前,笑的甚是亲切熟悉。
  从小到大我俩就不对付,如今也算劫后重生了,她一张亲切的笑脸看的我是毛骨悚然还哪敢再去接她帕子。
  “咳!”干咳一声做掩饰,我生硬的扯了扯嘴角,“你也知道,在这宫里我走动起来也不是很方便。”
  “是么?”裴云见我没接她的帕子,就兀自上前探手给我理了理前襟上面溅的唾沫星子,“我还以为是姐姐故意在躲着不想见我呢!”
  
  我不想见她她自然心知肚明,这会儿明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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