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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色妃 作者:古蓝梦(晋江vip2012-09-20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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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上下紧绷的那根弦突然断开,我这一放松就有点过火儿,两腿一软险些直接跪下去,好在两手搭在凌琰肩上有个支撑,他又眼疾手快的托了一把我的腰把我带到一侧的桌旁坐了。
    顺手提壶倒了杯水给我,凌琰他自己又一声不吭的转身走到窗口去站着,一个负手而立的背影印在灯光和月光交叠的光辉里,落在地面上的光影有些模糊不清。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凌琰这张脸上的表情若是庄重起来会是怎样的**,这会儿终于如愿以偿,却发现我特么的心脏承受能力有限,实在是消受不起——
    这个所谓的两败俱伤到底是何等的惨烈喂亲?
    双手捧着那杯水颤颤巍巍的缓了会儿,我终于还是把那杯子原封不动的放回桌上,再站起来走到凌琰的身后小心翼翼的问他,“都死了?”
    “说是席上有人揭发老七携兵刃入宫意图不轨,当场被搜出个人赃并获。”凌琰没有回头也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语气平静的跟我重述了一遍方才那纸条上陈述的事实。
    襄王被人捉贼拿赃对我们而言不算坏事,而很显然的,这事儿是跟太子爷脱不了干系。
    甭管是蓄意栽赃还是确有其事,领翔跟凌越这俩都是相当于撕破脸皮了。
    我低头咂了咂嘴,然后又往前移了两步站在跟凌琰并肩的地方歪过头去看他的侧脸,“父皇是怎么发落他的?”
    “当着朝臣百官的面,皇后跟皇祖母都求了情,老七自己也承认那匕首是他白日里带去猎场防身的,晚间进宫匆忙忘了取下来,父皇只责难了他两句也就罢了。”
    凌琰说着脸上的表情并不见轻松,反而像是结了一层霜,大有暴雪蔓延冰冻三尺之势。
    政府的政策从来都是坦白从宽,我心里感慨——
    不曾想凌越这厮虽然表面看上去一脸臭屁的德行,内里却是个能屈能伸的乖小子。
    他若真的一时想不开当场跟凌翔呛起来,指不定殷帝会暴躁成啥样。
    腹黑,果然是居家旅行走亲访友所必备的王牌品质啊。
    可如果他不亮刀子,这个两败俱伤又是怎么来的?
    我心里疑窦丛生正纳闷呢,冷不防身边的凌琰突然冷笑一声。
    我下意识的抬眸看他,但见他眼中神色一敛,冷声道,“可是那晚宴后,有人在宫门外设伏,太子跟冀王先后出来都被乱箭射杀死在当场。”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传说中那场血腥无比的“玄武门之变”——
    擦,凌越这小子睚眦必报的脾气也未免太毒了吧?
    你说说就算你跟你亲哥太子殿下结了梁子,有种你俩回头找处练兵场单练啊,就算将来东窗事发爆到你皇帝老爹那也可以谎报成打架斗殴结案。
    可如今你硬是不怕死的在你老爹眼皮子底下残杀手足,这不缺心眼呢么?
    我被这个消息惊的不轻,愣了一下神才反应过来。
    “是——襄王下的手?”我问,心里却在琢磨,除了我夫君,他们家那几个不成器的二世祖里头还有谁能这么出息——
    一箭三雕可是个技术活儿!
    “有了之前晚宴上的事情作衬,不是也是了!”显然我们夫妻同心,凌琰是跟我想到一处了,只不过相对于我的惶惑不安,他的态度自始至终都还算淡定,只嘲弄的牵了牵嘴角,“父皇盛怒之下已经下旨将他打入天牢关起来了。”
    都说虎毒不食子,按照皇家的惯例,但凡皇亲国戚犯了事儿,皇帝多少是顾及着自己人的情分脸面,圈禁府中等候真相查明发落了也就是了。
    如今襄王这事儿一朝事发,连审都未审已经得了个天牢小单间的待遇——
    我估摸着这辈子他也就甭想着能再出来了。
    我低头扒拉着手指头算了算,早些年为夺储君之位殷帝身下皇子本来就没剩下几个,如今太子跟麟王再双双罹难,襄王被囚永无出头之日——
    满打满算朝中也就剩了凌琰哥俩跟一个皇四子的麟王。
    那日殷帝寿宴麟王我是见过的,心宽体胖一大嗓门的**德行,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有这么个造诣的主儿。
    可就凌琰眼下这神情,我也再推断不出别的可能了。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么?
    因为殃及池鱼这类事儿时有发生,我这个做嫂嫂的爱屋及乌,对凌瀚那货也自认上心。
    深吸一口气,我一手落在凌琰的肩膀上用力按了一下,“十弟那边没什么事吧?”
    凌琰偏过头来看我,我使劲的冲他点点头表态,他眼中的阴霾方才慢慢化开,唇边再次绽开那抹如沐春风的笑颜。
    在最得意的时候他的笑可以妖冶入骨,恍若即将开到荼蘼的罂粟般诱人成瘾。
    我想我这辈子若真有那么一次色急攻心,一定是得折在这上头,于是也就咧嘴跟着他笑了。
    “阿瀚已经不是孩子了,他懂得自保!” 凌琰捏着我的指尖凑近唇边轻轻的吻了吻,算是宽慰。
    我把脑袋抵着他的肩头陪他在窗口站着,他便不再说话。
    我知道此时他心里衡量的种种定然要比我的心思来的复杂,就一咬牙先替他说出了心里话。
    “我们还是回去吧,”我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们若再避而不谈,让麟王心里有了什么就不好了。”
    我一直以为凌琰他们兄弟几个里头凌越才是面恶心恶最最的心狠手毒的一个,不曾想竟是看走了眼。
    就算麟王那货射杀太子也好,设计襄王也罢,充其量我也就当他是有理想有抱负不敢寄人篱下,谁让那俩是炙手可热的皇帝候选人呢?
    可是他连个出来打酱油的冀王都不放过——
    此人丧心病狂的程度可见一斑。
    而且,他容不下第一个自然也不能留着第二个第三个!
    现下只是个时间问题,凌琰这兄弟俩此时的处境也是岌岌可危。
    却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殷帝那边会是作何反应,只怕也是力不从心的多。
    “不急!”凌琰垂眸稍稍扫了我一眼道,“再缓几日,正常来说消息要传过来还得四五日,到时再走不迟。”
    在这个风尖浪口的时候,做人还是装傻充愣慢一拍的好。
    “嗯!”凌琰的心思我明白,遂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就在他身边倚着他,摆出个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的唯美造型,双目微阖、嘴角含笑,静静的守着他。
    半晌,凌琰再次垂眸看我道,“妃子——”
    虽说站着我是不可能睡着的,可在这么情意绵绵的时候煞风景也是不对的。
    我没有再等他后面的话,因为觉得扫兴就霍的睁开眼,一步跨到他面前与他对峙,“若在这个时候我留下,那么大家势必以为大周也弃了你,有我在你身边他好歹是有所顾忌的,至少一时半会儿没人敢明着动你!”
    映着灯光,凌琰的眼中有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却并不表态。
    我仰头逆光看着他的脸,梗着脖子言之凿凿,“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凌琰闻言终于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他探手用力的揉了揉我脑后发丝,语带宠溺,“那么你呢?”
    我自认为不是个舍己为人的主儿,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真的是硬道理,于是就很坦荡的看着他的眼睛回答他,“我为你就是为我自己!”
    萧逸舟是根让我难以下咽的回头草,在没有预见到更好的下家之前凌琰就是我的命啊。
    对我的变相表白凌琰的反应很平淡,只是略微忖度了一下就笑了,“你不怕你跟在我身边大周才会真的弃了你?”
    什么狗屁的大周,他丫的真正想说的明明就是萧逸舟!
    可萧逸舟这王八蛋要真能有这份志气,只怕我也早就撞南墙自裁没脸活到今天了。
    这些话不能对凌琰说,我就厚着脸皮冲他翻了个白眼故作清高,“求之不得!”
    凌琰的目光微微一动,竟像是恍惚了一下。
    我以为他还会说什么,可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只轻笑一声就关了窗子转身拉我回里屋去睡大头觉。
    萧逸舟那边的消息迟了凌琰一步是次日一早到的,他也没有声张,只是挺够义气的差崔公公来给我跟凌琰大致说了下算是打过招呼。
    大晏国中那场宫变的风声正式通过朝臣启奏的方式传到大周是在四日之后的早朝,我事先遣了初梅去朝堂外头蹲点看动静,据说因为这事儿那天萧逸舟的早朝较之以往足足延长了一个时辰,讨论是虽是两国邦交的大问题,但细究起来也无非在我与凌琰俩人的去留问题上打转儿。
    反正是去意已决,他们讨论的结果究竟是明哲保身还是冲冠一怒我都没兴趣只等着晚上凌琰回来好定具体的行期。
    这天白天凌琰又被萧逸旻那厮约出去不知道干嘛了,我巴巴的坐在厅中等了他一整天,直到夜幕初临才见他带了侍从匆匆回宫。
    侍从手里捧个大荷叶包着的东西进来放到桌上就又恭恭敬敬的转身退了出去,我狐疑的走过去扒开那荷叶看了,硕大的一张叶子当中小巧的一只不知道什么鸟儿通体留香外焦里嫩的摆了个造型。
    嘿,来来回回这么多次了,这货终于知道要给我带宵夜了,可——
    这到底是个什么鸟儿啊?
    我这边正激动着准备热泪盈眶,那边凌琰已经玉指纤纤从袖子里夹出一张小纸条递给我解了我的困惑。
    那纸张的质地我是认得的,就是可怜了桌上这只造型奇特的鸽子了。
    见着凌琰的脸色不好这次我也没敢多问,自觉的接过那纸条展开了,上书四个工笔小字——
    “襄王暴毙!”



☆、【第34章】 恶毒女配

麟王殿下下手稳准狠,短短不过几天时间已经整的他老爹差不多断子绝孙。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跟凌琰也不能装瞎看不到,象征性的跟萧逸舟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回大晏奔丧。
    萧逸舟还是那么一副煮不烂的温吞脾气,倒是没拦着,就说事出突然,让我们再多留两天,也好方便他准备些礼物带给亲家老爷子。
    回礼这事儿他不提也便罢了,只要一想到来时赶着的那百辆空车我就面皮发热森森的蛋疼。
    只不过他自己傻缺,我跟凌琰盛情难却,就勉为其难的把行期往后推了两天。
    也不就是图他那点小便宜,而是家里正腥风血雨闹得凶悍,我们这厢跟萧逸舟你侬我侬的多腻歪点儿总是利大于弊。
    好歹荣昌公主也是大周的金枝玉叶不是?上回萧逸旻在大晏境内大张旗鼓的搜罗刺伤凌琰的真凶已经替我壮了不小的声势,如今更得把后台端到明面上,以后谁想使个绊子动个刀子啥的也好多琢磨点儿。
    为了替我把这台面上的功夫做足了,萧逸舟很自觉,当即就命人大张旗鼓的张罗开了。
    凌琰那边也不知是跟萧逸旻结了哪门子的孽缘,都这节骨眼上了还每日都有帖子送上门来请他。
    横竖也是窝在宫里闲着,虽然心情“沉重”他也是将就着去赴约。
    而最奇的是——这天下午居然有人会把请客的帖子指名道姓的送我宫里来了!
    下帖的是萧逸舟他娘杜太后,理由很简单,因为回来的时候她设了家宴替我接风,这会儿要滚蛋了,她再意思意思摆桌酒送行——
    如此也算是首尾呼应,正好把我这趟相当于归宁的大周之行给圆满了。
    所谓的盛情难却也要分场合,萧逸舟对我余情未了一厢情愿的想做点啥我还能理解,可若说杜太后会纡尊降贵的主动替我撑门面——
    百事跟可口两家都趁早倒闭算了。
    真不是我小心眼,这你得看那杜太后那是个什么人,人品脾气姑且不论——
    那可是萧雨茴她娘啊!
    我又不是人家亲闺女,这顿饭着实吃的很没道理。
    只不过在身份上她是太后,在辈分上她又有倚老卖老的资本,甭管是红门宴还是黑门宴,总之此时我颠颠儿的奔过去含泪抱大腿总是没错的。
    凌琰不在宫里,我怕他回来找不见我干着急,就趁更衣梳洗的时候多此一举的先让初梅到萧逸旻那给他汇报了一下行踪。
    不为别的,我就是不放心带着初梅去杜太后那吃饭。
    怎么说杜太后也是她的老主子,我人缘又这么差,万一到时候摔盘子砸碗的呛起来她又不肯向着我,那就连个替我送信求救的都没有了。
    做人不能胆小怕事,但关键时候一定要把自己的退路给安排好,这是原则!
    准备妥当之后,我带了凌琰府上两个资历颇深的侍女一同前往拜谒杜太后。
    杜太后那边谱儿大规矩多,进门就把俩侍女堵在了院子里,由一个看着挺眼熟的姑姑把我单独带着进了正殿,整一关门打狗的架势。
    这我倒是不担心,因为带过来的俩丫头里有一个曾经练过几天拳脚,若真掐起来掀翻两个婆子逃命的本事还是信得过的。
    小宫女奉上一碗茶,那姑姑冲我福了福身就去后殿通传。
    既来之则安之我也没什么好怕的,招招手又跟殿里值班的宫女要了一碟瓜子边嗑边等。
    那姑姑也是不负厚望,一去就去了一盏茶的功夫也没见着回。
    小宫女安之若素的上前又给我续了一杯茶,下马威什么的我很理解,喝了口茶润嗓,埋头继续嗑瓜子,直至第二杯茶见底后头才有脚步声姗姗来迟。
    我以为是老太太身边的恶霸嬷嬷,赶紧的就正襟危坐摆了个谱儿准备相迎。
    杜太后这边装修的排场很大,前后两殿中间牵着一道长长的回廊,结果我扯着脖子回头瞧了半天才见着幔帐后头身姿摇曳袅袅娜娜出来一纤纤弱弱的小妇人——
    赫然正是靖王爷家的儿媳妇,萧逸旻的新婚小娇妻,正牌的公主殿下萧雨茴同志。
    她会出现在这我开始挺意外的,但只稍稍愣了那么一小下就回魂了。
    虽说今非昔比这深宫内苑不再是她们家后花园,可到底她妈住这儿,她哥也住这儿,她也算半个皇亲国戚有头有脸一世家贵妇,时常在宫里走动走动也无伤大雅。
    看她这架势该是刚在后头跟杜太后会晤完毕正准备出宫,虽然这些天我俩在宴会上也打过几次照面,但真正面对面走到一块儿这却是第一回。
    我心里斟酌了一下,就算没缘分做不成姑嫂,好歹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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