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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色妃 作者:古蓝梦(晋江vip2012-09-20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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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玛,天才入夜这就遇到劫道的了?
    怎么说也是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萧逸舟这个皇帝做的未免太失败了。
    因为是在下坡路上,这一个急刹车来势又凶,我坐在高处整个人都从榻上翻下来。
    萧逸旻本就挨着墙角坐的,倒是没怎么移位,只是他人品好,助人为乐的金牌品质不改,我摔出去他就刚好做了那个垫背的。
    两个让人撞的头昏眼花的爬起身来,身下马车已经停了。
    外面的山野间寂静无声,皎月如纱,从掀起的窗帘一角射进来,野草的味道盈满鼻息,我觉得有点发憷。
    我与萧逸旻面面相觑,俩人同时懵了。
    当然,形势危急,也就只是那么一瞬间萧逸旻已经回过神来,一巴掌把矮桌正中才点了不久的油灯扇灭,只留几缕清冷的月光照明。
    因为之前跟凌琰一起也被人劫了一回道,所以相对而言我还是比较淡定,但是反观身边那位——
    呃……脸上的表情虽然姑且也还能用“蛋定”二字来形容,已经是一脑门的冷汗了。
    尼玛,这货是萧逸旻啊,手无缚鸡之力,我能指望他个毛线团啊?
    我欲哭无泪,萧逸旻抿了抿干涩的唇角,隔着宽大的衣袖轻拍了下我的手背。
    此时他的目光坚毅,与平时判若两人,但是顶着一脑门的汗怎么看都不太雅观。
    我琢磨了一下,觉得他这该算是个安抚的意思,然后他已经转身过去想要掀开帘子往外走。
    月光透过帘子边缘的缝隙透进来,映着他那张小脸煞白,衬着月光都有那么点诈尸唬人的意思。
    我下意识的想拽他回来,但转念一想横竖已经是这么个我为鱼肉的处境,窝着也未必就能逃过一劫。
    这么一想,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指尖擦过他的衣袖,眼见着他一把抖开帘子一角钻了出去。
    然后几乎是与此同时,连句开场白都没听见,已经是眼前白影一闪,轰的一声——
    得,出师未捷,丫已经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巴掌给拍了回来。
    彼时我刚好已经把摆在车厢当中的矮桌拖到一旁,正双手攥着从我那包湿衣服里翻出来的匕首在车厢底上打洞。
    强忍着尖声尖叫的冲动,我匆匆抬头扫他一眼,见他双目紧闭歪头倒在那,身上无伤该只是晕了,遂也就放宽心,继续把那车板儿挖透了跳下去。
    双脚落地,我心里跟着有些踏实,呼出一口气,待到再要抬手去拖萧逸旻的时候忽听得外头马匹一声嘶鸣。
    尼玛,这是要把老子的腰撞断啊!
    真不是我自私自利见死不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喂!
    这会儿我也再顾不上萧逸旻,赶紧双手抱头,全身缩成一团蹲下去。
    马车伴着马儿的嘶鸣声往山下呼啸而去,我偷偷的睁开一只眼四下瞟了瞟。
    山野间寂然无声,没见着什么大队人马,只一双做工极其精致的软底长靴出现在丈余之外的乱石路上,不徐不缓款步朝我走过来。
    那靴子上的锈纹莫名竟有几分眼熟,我心下正在狐疑——
    “唉!”那人已经在我面前长身而立,衣袂翩然而舞带起香风阵阵,“怎么还是这个蹲车底的习惯!”



☆、【第41章】 东窗事发

凌琰的声音我是熟悉的,虽然始料未及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但我心头绷紧的那根弦还是霍的一松,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是你啊!”我闭着眼使劲的呼出一口气,自顾埋头调整呼吸。
    “要不你以为是谁?”凌琰漫不经心的反问,蹲下来抬手蹭蹭我的脸道,“还好么?”
    他的掌心干燥温热,沾了我鬓边的冷汗有些滑腻,让我多少有点不自在。
    我白他一眼,拍掉他的手,不答反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凌琰会出现在这里其实我也并不觉得太稀奇,只是按照之前萧逸旻给我的消息推断,这货此时还应该是喝高了正在他府上呼呼大睡来着。
    诚然你得相信,我这么知书达理的人问这话的初衷自然不是兴师问罪,只是抱着个学习的态度跟他交流一下。
    “呵——”我那夫君的态度也是相当不错,不过他也没有马上回我的话,而是抱着我起身往山下走,“荒山野岭的不安全,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回头我再跟你细说。”
    虽然此时他说这话很有些逃避话题之嫌,但毕竟人家态度诚恳是摆在那的我也不好说什么,遂也就闭了嘴,双臂圈着他的脖子任他抱着我沿着那些荒芜的山间小径行走。
    因为天下晴好,虽说只有微弱的月光打下来,但以凌琰的目力,想要寻路也还是绰绰有余。
    有他在我也不担心什么,就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只不过左等右等,他见一直走了小半个时辰愣是还没下到半山腰,终于有点不淡定了。
    你说这三更半夜的,有好好的有马车你不坐非要自己在这跋山涉水的走夜路,就算要锻炼身体也挑挑时候不是?
    当然,介于锻炼的不是我的身体,我也没太有发言权。
    夜里山间的空气有点凉,我身上只裹了一层萧逸旻的外袍,被冷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凌琰怀里蹭了蹭。
    “阿琰!”我抬头看他,尽量不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绪,“今晚我们要在山里过夜么?”
    “不会,晚些时候方墨会找过来的。”凌琰道,仍是面不改色的继续前行。
    听他这话像是有备而来,也不知道是冲谁。
    我拿眼角的余光偷偷扫他一眼,见他神色无异也不好主动交代些什么,正郁结着,不期然他脚下步子已经停了。
    “到了!”凌琰道。
    这荒郊野岭的我本是没什么指望,这会儿听到他略显愉悦的吐气声不免诧异,就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眼前出现的是一座木制的阁楼,看那院前的篱笆和月色中隐约现出的门板颜色,应该都是有些年岁了。
    而它之所以是木制而非竹制,那是因为大周这破地儿地处偏北,受气候影响,整个地界里长的竹子也找不出几根来。
    那阁楼规模不算太小,从左到右应该有四五间房的跨度,远处群山环抱,一眼看去很有点原始度假别墅的感觉。
    当然,那说的是春光明媚鸟语花香的时候,这会儿秋意正浓又夜半三更——、
    还是挺渗人的。
    整排的阁楼屋子正面一排共有七八扇的窗户,只有最右边的两扇之内有昏暗的灯光透出来,凌琰就直接抱着我登上那几层旧楼梯上到门口。
    因为他双手抱着我抽不出闲来,我就勉为其难刚要抬手替他敲门,他已经砰地一声一脚将那木门踹开了。
    他这个举动我始料未及,我心下一惊,惨不忍睹的闭了眼,暗暗捉摸着他这仗势欺人的一脚下去将会引发的后果,但是很意外的,门板没裂反而应声而开。
    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这门应该只是虚掩着的。
    我心有余悸的睁开眼,以最快的速度在屋内扫了一眼。
    屋子里果然是没有人的,桌椅板凳却是一应俱全,茶具摆设这些也不缺,最主要的是地面干净,桌面器皿上头也都纤尘不染,竟像是常年有人打扫的模样。
    我心下狐疑就问凌琰,“这是什么地方?”
    “后山就是大周贵族冬季狩猎寻乐的猎场,这里是偶尔作他们歇脚取水之用的一处闲置的房舍。”凌琰道,脚下不停,抱着我又行几步已经错过那道厚重的青色门帘进了里屋。
    与外间无异,里屋也是无人,床帐、桌椅,甚至笔墨这些都有。
    而此时,这屋子的正中就安置了一个黄杨木的大浴桶,看木色应该是新置办的,最奇的是里头大半桶水都还青雾袅袅冒着热气呢。
    我这夫君为人处世素来周到,比萧逸舟那混蛋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
    在半山的冷水了泡了小半天了,这会儿被这热气一熏我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的从他怀里滑下来,奔到那浴桶前,先撸袖子往脸上泼了两捧水,然后才又扭头问他道,“你怎么会知道这儿的?”
    “前几日靖王世子邀我出游路过山下时偶然听他提起,不曾想还真有这么一处地方。”凌琰眉宇间略有些得意之色,款步跟过来,也学我撸袖子探手试了试水温。
    “水温刚刚好,你先泡着吧,驱驱寒气。”凌琰说着,转身走到一侧的盆架前扯了毛巾擦手,这才略有所感的撇撇嘴道,“这地方不错,就是常年无人居住有些冷清了。”
    夜半三更,谁也不能是来看风景的啊。
    我对凌琰的这个话题没兴趣,不过反正都是明媒正娶拜过堂了,我在他面前也没什么顾忌,趁他说话的空当已经兀自动手把自己扒光了迈进浴桶里。
    温热的洗澡水带着一种分辨不出的轻微的药香渗进毛孔,那叫一个舒坦。
    到底还是自家相公亲呐!
    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索性身子往下一滑把整个脖子以下都沉到水底,凌琰已经重新转身走到我身后。
    他也不说话,只是眉目含笑的半趴在浴桶边缘,伸手把之前萧逸舟给我简单扎在脑后的长发散开了。
    他们这些老封建的原始人不提倡剪发,在水的浮力下长及腰身的黑色发丝如十数条黑亮的小蛇浮出水面,以我的脑袋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攀沿着散开,遮住了水下的大片光景。
    凌琰眉心微蹙,抿着唇在桶沿上趴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不死心的把右手从我后颈的发丝间穿过去,以指腹轻轻揉捏我的下巴。
    夫妻之间要的就是心思坦荡,没有必要非得去装成一副君子皮相,在这一点上我与他的态度倒是不谋而合。
    我扶着浴桶边缘转过身去,仰头抬起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摆出一副十分慵懒的表情眯缝着眼睛冲他柔柔一笑,“做什么?”
    因为他所占的位置偏高,此时我挂在他的脖子上,之前掩藏于水下的皮肤就大片的破水而出。
    凌琰的目光落在我肩上停滞片刻,略有几分迷离,然后才拿下巴在我额上不轻不重的磨蹭了两下,唇齿间只闻着他似有若无的浅笑之声,并不见他说话。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胡子长起来是够快了,早上出门前才仔细的刮过的,这会儿新的胡茬已经露头,他稍一用力我额上便刺痒的难受。
    我被他扎的不自在,笑着往旁边扭过头去避开,然后动作迅速的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
    两个人的目光不经意的交错而过,都各自心照不宣的展颜一笑。
    “还冷么?”凌琰问,仍是想拿下巴来蹭我的脸。
    吃了一次亏绝不再上第二次当,我赶忙把脸藏到他的肩窝里,趴了一会儿才道,“不冷了,好多了!”
    凌琰这才把我从水里捞出来抱到床上,让后顺手从身后的架子上扯下两条大的手巾扔给我。
    床上叠的整整齐齐的一套衣物是我进门时便注意到的,我也没客气,擦干了身子就先扯了中衣过来穿上。
    刚才抱我的时候凌琰身上溅了不少的水,前襟跟领口的地方皆是湿了一大片。
    他把外袍脱了扔在一边,然后走过来坐在床沿上,趁我系带子的时候捡起那手巾帮我擦头发。
    之后,两个人就规规矩矩的在床上躺下等着方墨来。
    呃……当然,严格说来规矩的只是凌琰一个,他规规矩矩的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我嫌那床板硌得慌就半趴在他身上,伸手探进他的襟口在他锁骨的位置无聊的用手指画圈。
    说实话,看他这里准备的妥帖我心里十分没底,不确定他是只在半路等着劫了萧逸旻的道还是从一开始就是跟着我们一路上来的。
    虽然我跟萧逸舟也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只是已婚妇女还跟前男友暗地里私会,这种事搁哪儿也说不过去。
    凌琰的性子我了解,通常在这种时候他不说话的意思就是坦白从宽。
    两个人默无声息的彼此依着躺了一会儿,我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差不多了就暗暗咬牙,用一种十分事不关己的闲散语气先开口打破沉默。
    “方才那马车里的人是萧逸旻!”我说,同时眼神乱飘,拿眼角的余光偷偷扫视他脸上表情的变化。
    “嗯!”凌琰闻言面色无异,坦荡的抬了抬眼皮示意,“我知道!”
    其实我的下一句是想问他就这么把马车赶了,连个驾车的小厮都没,萧逸旻那货会不会被哪只野狼觊觎美色给叼走啊?只不过眼下见到他是这么幅不愠不火的脾气后面的话就被尽数噎住了。
    虽说萧逸旻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有些关系还是要明言撇清的。
    “萧逸旻说你醉了!”我想了想,于是再开口陈述了一个事实,表明自己的情非得已。
    好吧,其实我没见过醉酒之后还能这么沉着冷静办事这么有逻辑有条理的主儿,可是没办法,做贼心虚嘛,你总不能让我直接问他刚才都去了哪儿见过那些人吧?
    万一他说见过我?万一他说见过萧逸舟?再万一他丫的一醉一昏头直接眼睁睁见了我们俩在半山腰的水池子边上搂搂抱抱追忆当年那可怎么好?
    所以我坚定的觉得他一定是醉了,哪怕只是醉了一小会儿就醒过来都好。
    “嗯!”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去琢磨我的言下之意,总之那边凌琰仍是点头承认。
    “是在他那睡了一会儿,”他说,然后理所应当的又补充,“后来他走的时候已经醒了,不过当时见他行色匆匆便没好意思打扰他又多趴了会儿。”
    尼玛,你丫的那叫不好意思?分明就是不怀好意的吧?
    凌琰说的云淡风轻,我却是心肝一颤,差一点就弹跳而起。
    不过好在我的反应还算快,就在手掌撑住他胸膛的瞬间就此打住,伪装成一个调整姿势的动作。
    凌琰很配合的往旁边挪了挪身子,让我枕在他的胳膊上,重新稳妥的躺下来之后我才暗自重新调整好呼吸,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继续瞎打听,“你尾随他回过宫?”
    “当然没有!”凌琰斩钉截铁的摇头,十分坦荡。
    然则还不等我松一口气,就听他话锋一转,仍是十分正经的补充,“我只是守在宫外尾随他上的山!”
    “……”



☆、【第42章】 我陪着你

该看的看到了,不该听的也听到了——
    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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