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萌夫天上来 作者:桂月迭香(起点榜推vip2014-11-12完结) >

第121章

萌夫天上来 作者:桂月迭香(起点榜推vip2014-11-12完结)-第1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来瑞郡王夫妇英年早逝,留给当今圣上的全是他们早年的好处。
    看在亲兄弟这么大的功劳,又是死得那般突然上头,今上对这个侄子比对自己的亲子还好,也就合情合理了。
    其实这回的赐婚,今上也真是一片深心。
    他想着自己几个儿子早就娶妃生子,可谓儿孙满堂,而皇弟却只有一根独苗,婚事上头还波折重重,连个正经的妃子都没有,更不用说一儿半女了。
    这叫他如何能对得起早逝的亲兄弟?
    所以高冕一听到空远大师的批语,就算知道老三有些报复的小心思也不计较了。
    反正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只要能把皇侄的命格给破解了,生下儿子,管她是不是曾经定过亲事,是个道姑尼姑的呢?女人娶回来若是不好,那不是还能换么?
    至于侄子的抵触,也被他当成是熊孩子不乐意看病吃药一样的拧性子发作而已。
    此时被当成熊孩子的瑞郡王,正阴沉着一张脸。在瑞郡王府的正院里,走走停停。
    身后头,除了跟着的景安,还有姬誉这个暂时的门客。
    自从皇上下旨要高哲成亲以来。这原本长年没有主人居住的瑞郡王府已是修饰一新。
    雕梁画栋,亭台精巧,草木时新,处处繁花似锦。
    若只论规模与华丽,大约在京城,瑞郡王府,也就是比不上皇宫了。
    相对于黑面的瑞郡王,和小心翼翼的总管景安,姬誉的心情倒是平和许多,完全是一副观光客的姿态。
    嗯。这瑞郡王府,倒还真是名不虚传。
    若论占地之广,建筑之精,实在是姬誉前世所罕见,怕是前世的皇宫也有所不及。
    不过想来瑞郡王府开府也不过几十年。却是少了些传承有序的典雅古韵。
    而且这般整饬得光洁如新,却没人气入住,就是下人也没见影儿。
    令人走在里头,格外有点阴冷诡异之感。
    “王爷,这正院,三天前就已全都修整好了,正房照王爷的意思并没变过。只换下了旧的窗纱缦帐,也都用的从前常用的。”
    景安小心斟酌着介绍的词句。
    这个正院,自从王爷王妃意外过世之后,就被封起来,郡王爷再也没回来过。
    不过这回办婚事,倒是想通了要用正房。还亲自来看,难道是要走出过去的阴影了么?
    高哲站在正房的门前,并没有要抬脚进去的意思,只是把半开的窗子推了一把,目光落进正房。那一明两暗的格局,那青色素花的幔帐,那些陈设,瞧在高哲眼内,恍惚之间,似回到了十几年前……
    “嗯,五天后,这里就被布置成洞房么?”
    也只有姬誉,才能毫无压力地问出这样的问题了。
    高哲的脸色更黑了。
    “子宁,特意请你陪着本王过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参观洞房的。”
    姬誉不慌不忙地微微点头。
    “在下只是关心五天后的安排而已……”
    高哲哼了一声,“哼,也要她能活着走到这里才行。”
    跟他成亲的女子,从来没有一个全须全尾地进过府里。
    更何况是那种女人。
    说着高哲也没用景安领路,自己站在门前望了望,随即大步向正房后走去。
    二人跟在他身后,原来这正房的正后方,恰好是一片绿茵,望过去,数百步外便是湖光山色,湖边伫立着一座结构精巧的楼阁。
    倒跟在武安城里瑞郡王府的格局有些个相似。
    此时的小楼,大约是经过风吹日晒,木质开裂,掉漆脱画,看着一派颓然破败。
    在这样风景如画之地,突兀地冒出这样一座小楼,既诡异又奇特。
    姬誉心中微凛。
    他们一家入住王府已有数天,也曾听说过数十年前王爷王妃突然逝世之事,据说,就是正院正房后头的一座小楼之内。
    高哲侧过半面,瞧向总管景安。
    “人可带来了?”
    景安应声称是,当先一步就进了小楼。
    小楼年久失修,虽然经过打扫,并没有什么灰尘蛛网,然而一走进去,还是有些陈腐破败的味道。
    景安领着二人进了一间屋子。这屋子是个大开间,用屏风和博古架作了隔断,一进去,只觉得眼前昏暗,满屋的老旧物件,连帘幕窗纱什么的,都是褪色的旧物。
    屋子一角的立柱上头,绑着个人。

正文 、199 屋中叩问

屋内光线昏暗,器物陈旧,放眼望过去,有种阴森森的气氛。
    虽是在炎炎夏日,人才进去,就觉得寒毛倒竖,遍体阴凉。
    景安当先走到屋子一角处,那描龙画凤的立柱上头,已是斑驳陆离,几乎看不清原本的纹饰,一个女子被绑在了柱子上头,那女子瞧见了屋中来人,不由得激动得挣扎起来,口内唔唔有声。
    姬誉这才看清了这女子的模样。
    一头乱蓬蓬的花白头发,浮肿苍白的面色,遍布满脸的深刻皱纹,仔细辩认,才能认出是当初在武安城见过的那个岑桃枝,只是比起彼时那个白皙丰润的中年妇人来,要消瘦落魄了许多。
    岑桃枝是已逝的瑞王妃身边的心腹侍女之一,两位主子猝亡之后,这岑桃枝便一手掌管着武安城的瑞王府,后来瑞郡王回到了武安城王府,内院也是由她打理的,人人尊称一声岑妈妈。
    然而这位瑞郡王十分尊敬和信任的老人,却和瑞郡王身边的侍卫厉原两个人勾结在一处,想要对瑞郡王高哲不利,若不是姬誉突然到访,瑞郡王去年冬天说不得就着了道儿,不死也得脱层皮儿。
    岑妈妈和厉原都被关在了武安城瑞郡王府的地牢之内,虽有王府侍卫定时拷打,然而却再也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岑妈妈两只眼睛瞪到极致,认出瑞郡王爷来,更是拼命挣扎,虽是嘴被堵着,还是尽力发出响动。
    瑞郡王目光落在这老妇那张可恨又可怜的脸上,“让她说话。”
    景安一取下老妇嘴上堵着的布块,岑妈妈就迫不及待地求起了情。
    “郡王爷,老奴一时做错了事,识人不清,不知道那厉家小子还有那般的险恶心思。求王爷念在老奴伺候过王妃的情份上,开恩饶了老奴吧,老奴这把年纪,也活不了多久了啊……”
    那涕泪横流面目扭曲的模样。若不是知道岑妈妈曾经的风光过往和险恶手段,怕是谁看了,都会心生恻隐。
    瑞郡王却不瞧她,而是恍若不闻,东张西望,看着屋内的陈设布局。
    岑妈妈被关了这么大半年,地位一下子从风光无比的内管家变成了阶下囚,每日衣食不济,就算是因为王爷有吩咐,要留着岑妈妈的老命。她的日子比隔壁的厉原要强上不少,但跟过去相比,也是天地之别,而且还担惊受怕,每一天都不知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如今好不容易见着了瑞郡王。她当然要试试看能不能让瑞郡王开恩,哪怕不能回到过去的地位,就是把她放出府外去,也比身陷囹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过去的强吧?
    岑妈妈声泪俱下地向瑞郡王表说着,当年她是如何忠心地伺候老王妃,瑞郡王出生时。她又是如何尽心尽力地帮着照看……
    喋喋不休,絮絮叨叨,可惜都是石沉大海,瑞郡王仍然是当作面前并没有这个人一般。
    倒是景安有些厌烦地斥责了几句。
    “岑妈妈,你犯了如此大罪,还想让王爷饶你一命。放你逍遥法外不成?”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当年的事,跟王爷交待了,也许王爷能开恩让你多活上几年,现下光说这些车轱辘话有什么用?”
    岑妈妈抬起眼皮,飞快地看了瑞郡王一眼。惊慌之色一闪而过,又垂下眼去。
    “王爷想知道什么当年之事,老奴自然什么都肯说的……”
    瑞郡王却是背过身去,自顾自地朝着对面窗子走去。
    这间屋子的窗台,比寻常所见窗子要大上许多,是用小块的琉璃镶嵌而成,跟从前在武安郡王府里的风格倒是极为相似。
    瑞郡王伸手推开窗子,正对上一片滔滔水波,波面上点缀着连绵睡莲,虽然景色上佳,然四面悄无人烟,显得十分寂寥空旷。
    “从前,我父王和母妃,最喜欢坐在这里,谈天观景,有时兴致来时,还会琴萧合奏,那时,人人都说他们是一对神仙眷侣。”
    姬誉站在他身后几步开外,朝外头望了几眼,知道瑞郡王不过是感怀身世,便也不接口,只听着便罢。
    倒留下景安一个,跟那岑妈妈罗嗦。
    “我六岁那年,一日跑来寻父王母妃,却瞧见门外两个丫环睡倒在地……”
    其实那两个丫环已经气绝,只是年幼的高哲并不知道罢了,只当是在睡觉,觉得有点奇怪就直接跑了进去。
    “我母妃浑身是血,就倒在窗台之下,父王手里握着沾血的剑,双目圆睁地坐在地上,锦袍之上全是血迹……我这时才知道害怕,吓得赶紧叫母妃,母妃一声不应,又大着胆子去推父王,谁知道父王却应声而倒……”
    瑞郡王说着数十年前王府的隐秘之事,姬誉微锁眉头,认真地听着。
    心里不由得为瑞郡王长叹一声。
    亲眼瞧见父母双双惨死,这该是多重的心理阴影啊。
    更苦逼的是,成了年,还是身陷孤煞命格的传闻之中。
    一把年纪了,身边只能留下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女人。
    如今还要被迫娶一个身份存疑,动机诡异的女子。
    瑞郡王弯下腰去,似乎不堪重负地拿两手撑着窗台,深深地呼吸了几口空气。
    似乎还能感受到,当时那般浓重的血腥味……
    他儿时挥之不去的梦魇啊……
    “皇伯父命暗卫在暗中调查,却是一无所获,据忤作所断,母妃的确是被父亲手上那把剑所杀,一剑封喉,而父亲,却是死于突发心疾,门口的侍女,也是被同一把剑所杀。”
    “看上去,似乎是父王突发癫狂,这才杀伤所有在场的人命,然而我父王一向身体康健,并无心疾和癫狂之症,并且和母妃一向伉俪情深,怎么也不可能会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然而暗卫们没有查出任何线索,皇伯父只得命人对外公布是父王母妃突染时疫,双双辞世。”
    景安讽刺地打断岑妈妈当作救命稻草般的念叨。
    “岑妈妈,你也是当年伺候过两位老主子的老人了,难道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岑妈妈这才恍然回神一般,眼珠子转了几转,待看清了屋内那些旧陈设,又回忆了片刻之后,忽然身子一震,面色更加灰败难看,涩声道,“这,这里是临波楼?”
    瑞郡王此时呼地转过身来,大步走近了岑妈妈。
    “岑妈妈,到底我父王母妃当年是因何而死,你若是能提供出有用的线索,本王可以作主,饶你一命!”
    岑妈妈垂下眼皮,如同斗败的死狗一般,哑声道,“老,老奴实在不知道。当年的事,那么多的人都查不出来,老奴不过一个下人,如何有什么线索?就,就算有线索,当年,皇宫来人审问,哪里,敢隐瞒一丝半点?”
    那时的岑氏,已经出嫁而且夫死女亡,再度回到王府里做一个媳妇子。
    而另一个心腹侍女柳枝,也嫁给了府里的厉侍卫。
    贴身伺候王妃的,自然不再是这两个。
    “岑妈妈何必过谦,以岑妈妈后来在瑞郡王府敛财的手段,还有不动声色地撺掇厉原暗算王爷的本事,想来当年两位老主人过世的隐情,岑妈妈必定知道一二的,如若不然,似厉原那般死在武安城也便罢了,王爷何必将岑妈妈带到京城来?”
    姬誉说得声音平和,半点火气也不带,然而内容却一针见血。
    在牢里,岑妈妈和厉原住的是隔壁,其实他们两人的说话交谈,日夜都有人在暗中监听,就是想听出些蛛丝马迹来。
    然而听了这大半年,却是没听到岑妈妈和厉原说过什么有价值的话。
    厉原只是一味地怨恨愤懑,只觉得他身份贵重,却受到郡王爷的虐待折磨,每日不过是指天咒骂而已。
    而岑妈妈就不一样了,有时默然念叨着不知名的经文,有时故作气愤地训斥厉原行事不端,反而带累了自己,有时对厉原的自诩不凡又禁不住地冷笑嘲讽。
    完全没有当初她表现出来的,对故人之子有一份香火之情,时时照料的态度。
    由此可见,厉原对于岑妈妈来说,不过是个利用的对象罢了。
    所以尽管没有听到什么有价值的话,但岑妈妈这份态度,就足以说明这个女人,可不止是糊涂贪财那般简单。
    岑妈妈抬起眼皮,瞄了姬誉一眼,哭丧着脸道。
    “这位年轻后生,老婆子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你们,你们就是打死老婆子,也是一样……”
    姬誉笑道,“岑妈妈既然不想说,倒也罢了。不过我这里倒是替王爷想出了些法子,也许能有些效果也未可知。”
    瑞郡王背着手,站在岑妈妈面前,却是眼角也不多看那形容狼狈的婆子一眼,
    “子宁有什么好法子,尽管说来一试。”
    姬誉道,“岑妈妈这些年掌管王府内院,欺上瞒下,捞得的油水着实不少,那日抄检,虽然搜出不少的财物来,然而跟岑妈妈经手捞到的数额却是极不相符,说不得,岑妈妈弄到的财物里,还有一大部分去向不明,只要能追到这部分财物的流向,说不定能抓到一尾大鱼呢。”
    岑妈妈打了个寒战,尖声道,“那些,那些都是被我花用了!”

正文 、200 按图索骥

姬誉不紧不慢地等着岑妈妈嚷叫完毕。
    姬誉转头过去,朝瑞郡王和景安各瞧了一眼。
    “要说穷奢极欲,挥霍无度,在十几年间花光十几万两银子,也不是没有先例。”
    姬誉唇角微微弯起一丝笑容。
    “有人喜好美食,一顿饭至少要花去十几两的银子,十几年下来,自然是十几万两,有人喜好赌,一桌赌局下来,输光了身家巨万也不鲜见,还有的人,有各种爱好,或恋衣成癖,爱画成痴,十几万两要花光也很有可能。”
    姬誉的目光在岑妈妈身上一扫而过。
    “可这些癖好,岑妈妈你却是一样也没有。”
    这十几年里,岑妈妈的吃穿用度的确豪阔的很。
    可细细调查下来,岑妈妈的用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