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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生幸福农妇 作者:风飞凤(起点榜推vip2014-11-03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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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才明白,这些年,赵庆林明面上,让他拿了六成的钱财,其实,家里进账,他先拿走了六成,然后又在剩下的四成里,分了三到四成。
  赵东贵愤怒了,这么多年,他和母亲都被人耍了。他是长房长孙,按道理,赵家每年的收益,首先给他挑拣,其余,才是其他人的。
  现在,反了!
  赵东贵安排人寻找证据。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赵庆林身边,贪婪小人也不是没有。财帛动人心,很快,赵东贵便获得了很多积年旧账的原件,还有一部分抄录的旧账,和赵庆林交给他的一对比,上面的银钱差距,让赵东贵火冒三丈。
  最少。都减了一半,有些大宗的买卖,竟然给他看。不到三成利润,简直欺人太甚!
  陆氏写信,要求过年分家,沈氏要是基本公平,过去的事情就算了,毕竟,她们姨姨外甥女之间闹崩。对谁都不好,赵家一干人。都等着看笑话呢。
  沈氏写信过来,依然是以前那些话,说什么赵东贵没做过生意,不知道里面的水有多深。最好还是赵庆林帮着他们管理云云。
  陆氏把一页旧账,放在信封里寄了回去。
  沈氏回信,说这是赵庆林偶尔弄错了,她已经狠狠责罚了儿子,要陆氏不要生气,并保证,为了补偿,今年家里铺子的收益,全部都给陆氏母子所有。
  就在书来信往之际。给赵东贵提供证据的两个账房,莫名失踪了,他自己。也在一次从军营回家的途中,被人揍了一顿。
  赵东贵养了十天才好,他第一反应,这是赵庆林在威胁他。
  那天,赵庆林去翠玉阁去玩,被赵东贵看到了。他出钱,让几个军士故意和赵庆林起纠纷。把他打了一顿。
  赵东贵这是在示威:别说你手下有几个小混混,就可以无法无天了,要知道我手下的人,比你硬气多了。
  赵庆林这才发现,以前他看不上眼的小屁孩长大了,虽然只是一个八品大的芝麻官,但那也是权力!民不与官斗,若是没有道理,就不会流传下来。
  自己和母亲多年谋划,难道就这样眼睁睁把一大半劈出去,给了那个小白眼狼吗?他觉得表姐陆氏,太不知好歹了。陆家,当时破败成什么样子了,若不是母亲,她能过上这么锦衣玉食的好日子?还幸运地得到了七品夫人的诰命,何其的荣耀?但陆氏,从来没有给母亲说过感谢的话,甚至,在一年收益结算时,给她拿大头,也从来没有推辞和谦让,若不是自己提前做手脚,陆氏把自己母子当什么?可以任意奴役的仆从吗?
  赵庆林躺床上养伤的几天里,越想越气愤,要想下了陆氏母子的威风,只有让赵东贵这官儿当不下去。
  这一次下黑手,若是赵东贵和陆氏告到官府,自己也会吃不了兜着走的。不仅要达到目的,还能顺利脱罪,赵庆林心里早就有打算。
  他没想到二十多年过去,赵家竟然找回了赵东臣。赵东贵什么成色他很清楚,那母子再蹦跶,也翻不起什么浪来,但这个赵东臣,却不容小觑,一个马贩子,几年时间,竟然挣下偌大的产业,假以时日,他肯定会盖过自己,赵家大房,迟早都是他的。
  沈氏来信,曾劝赵庆林把家产分给陆氏一部分,笼络这母子之心,他们联合起来和赵东臣对抗。赵庆林想来想去,觉得不可能,陆氏和赵东贵,就是喂不熟的,他们和谁都不可能联合起来,说不定还会成为赵东臣制约自己的把柄。
  干脆,让他俩先斗起来吧。
  王耀国去了仓里州,赵庆林没了后顾之忧,还有什么不敢干的呢?
  没想到钱向德竟然和赵庆明是同年,还都是同进士,他竟然开脱了赵东臣。赵庆林虽然恨,但他从陆氏嘴里听到咬牙切齿痛骂赵东臣的恶语,赵庆林很高兴,总算没有白忙乎,他俩争斗起来,自己也能坐山观虎斗,净享渔翁之利。+
  陆氏依然坚持过年分家,这让赵庆林十分恼火,这个臭婆娘难道不知道,要分家,赵东臣会拿大头吗?
  再说赵家二房,见赵东臣和媳妇不紧不慢,对分家的事情一点也不上心,十分窝火,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二老太爷派了个婆子,来蛊惑叶儿。
  “大少奶奶,明天只要对夫人了礼,就是大房表示认下了你们。这赵家长房长孙的地位,就没人能撼动的。在大房,你是嫡长孙媳,就轮不上四奶奶当家。”
  “若论嫡长,还有人排在我前面的。”婆子一愣,便垮下了脸,陆氏一直住在安平城,她忘了这茬了,她虽是续弦,但也占着大房嫡长的名分,她还是婆婆,叶儿怎么也越不过她去,更别说沈氏,也是大房当家女人,她现在指定让赵庆林媳妇当家,陆氏和叶儿,就不好反对。
  叶儿才不稀罕管什么家呢,她只要自己一家四口和和美美就成。
  第二天,陆氏恭恭敬敬给洪氏的牌位行了礼,赵东臣带着叶儿和儿女,也拜了陆氏。
  赵东贵据说被打得瘫在床上起不来,他妻子尚氏,带着女儿淑云,给东臣和叶儿行礼,然后,小一辈也见了礼。
  现在,就剩沈氏和她儿子在抗着,不肯承认赵东臣了。
  二老太爷和族中几位长辈,去敲大房的门。大哥已经去世多年,他们也该分家了,赵东臣和赵东贵,是长房嫡支,自然要住这个高门楼的大院子,沈氏的儿子,若是赵东臣不答应,就得搬出来。
  赵家的仆人开了门,二老太爷带着几位长辈,走过垂花门,就一字排开,愣住了。
  沈氏站在院子里,拿着一把切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当年,她没少拿这招,对付二老太爷。
  二十多年前的情景再现,二老太爷气得两手哆嗦:“甭拿这招吓唬人,你往下砍呀,使劲砍,二十年了,你天天寻死,去死呀!”
  沈氏愣住了,忽然想通了自己这一招为何没有用。
  当年,二老太爷是为自己争家产,自然心里发虚,不敢说硬话,可今天不一样了,他是为大哥的长孙争取的,是正义的,是理直气壮的。
  沈氏她手里的菜刀“咣当”一声落到地上,她两眼一翻,就往下倒去,身边的婆子赶紧伸手扶住了,正簇拥着往屋里走,就听见二老太爷威严地一声:“慢着!”
  二老太爷指着站在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婆子:“去端盆凉水,泼醒她。”
  那婆子吓得束手而立,不敢动弹。
  “沈氏,我且问你,大哥的亲亲长孙,在外漂泊二十多年,今天好容易寻了回来,你推三阻四不肯相认,是何道理!今天,我要请了家法,赶走你这不贤的毒妇。”
  二老太爷指着几个架着沈氏的婆子:“搀她进祠堂。”
  沈氏心里一咯噔,老二一向极好面子,她只要祭出自己孤儿寡母、身体不好受人欺负的大旗,赵焕都一副束手无策的模样,今天怎么忽然硬起来了?
  二老太爷好面子,这才在为自己争取时缚手缚脚,但眼下,他为的是侄孙,自认是正义的行为,做好了,才是天大的面子,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老二,你待要如何?”沈氏也不装晕了,瞪圆了眼睛,恨恨地盯着二老太爷。
  “明天,赵家开祠堂,给大房分家,辰正开始,你让小九按时过来。”分家没有女人的事情,二老太爷如此说。
  当年,赵庆林还小,沈氏抱着儿子,进了祠堂,现在,赵庆林已经成家立业,沈氏便没了那资格。
  “哼!”沈氏昂起头,用下巴对着二老太爷。
  “小九就是不去,我们也一样分家,大不了麻烦一下知县老大人。”二老太爷有恃无恐地说完,扭头就走了,几个赵家长辈,也都气呼呼地瞪一眼沈氏,然后往外走。
  沈氏气得全身颤抖,上一次的官司输了之后,她便知道自己没法占上风,今天这口气,不咽都不行。
  赵东臣还不知道这边闹得翻天覆地的,他领着一家人回到住处,陆氏派人送来一个包袱,打开,里面沉甸甸的全是账册。赵东臣好奇地翻看了一下,竟然是这些年安平城几个铺子的账目,不是原本,显然让人偷偷抄写的。
  “拿回去吧。”赵东臣把东西还给来人。
  他要这些做什么?想让赵东臣出面为陆氏争取利益吗?她也太把自己当人物了。(未完待续)

正文 091 分家

  陆氏的家仆一看就急了:“夫人说,五爷受伤不能起来,明天分家全靠你了,你不看账簿,怎样说得清呢?”
  “家里自有长辈在,分什么就是什么。”赵东臣神色淡然,不给那人罗嗦的机会,摆摆手,“你且去,我累了。”
  陆氏听到仆人转述的话语,气得双手攥拳:“我怎么就碰上这么一个稀泥糊不上墙的笨蛋!等着捡别人吃剩的渣儿!”
  赵庆林和母亲盘算了半夜,好几个铺子生意都极好,平时他的账目,都做得很平淡,明天,拼死也得留下来,沈氏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咬下二老太爷一块肉来。
  有人的不眠夜,有人却睡的香。
  早上,赵东臣精神奕奕地随着二老太爷走进祠堂。给祖宗敬了香,二老太爷躬身说明来意,带着几个赵家的长辈,发下公平公心的誓言,便拿着账册,开始分家。
  沈氏和陆氏都来了。
  二老太爷气得胡子直翘,但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到这上面,再说,让沈氏在,也有在的好处。
  “去请大奶奶也过来旁听吧。”二老太爷吩咐一个赵家小辈,叶儿没多一会儿,便带着儿子到了祠堂。
  商贾人家,跟书香门第就是不一样,或者二老太爷手段确实不够狠,不然,今天拉着沈氏一顿打,让她这辈子都爬不起来,看看哪个女人还敢进祠堂?
  沈氏也是看准了小叔子性子不硬。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就听见她先说:“大老太爷去世的早,当时咱家的好些生意,都陷入了低谷。先是我苦苦支撑,庆林大了之后四处奔波,这才有了今日气象。分家,庆林这一股,不可太薄了。否则,大老爷的在天之灵,定然难以安宁。”
  一开始就咄咄逼人地出言威胁。二老太爷眉毛一下子就皱成一团,他努力让自己气息平复了一下。这才拿起账簿,把大房的田产铺子念了一遍,然后说道:“依照祖训,赵家祖坟所在的楼上村的地。归长房所有,这个,分给赵东臣。”
  沈氏眼睛立刻瞪成了铜铃,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当年,她就是靠这个规矩,把那片地硬硬拿到了自己手中。其实,赵家祖先只留下了三百多亩,是二老太爷扩展到八百亩的。二老太爷有理有据,却经不住沈氏拿着绳子在他住的院子门口上吊,不得不让了步。
  今天。二老太爷用沈氏的话,直接把地都给了赵东臣。
  赵家重商业,沈氏以为争夺的重点,是安平城和京城的几个铺子,那里一年收益比地多多了。二老太爷一上来,在她没有防备的地方狠砍一刀。沈氏竟然无力招架。
  陆氏没想到,二老太爷一上来。要把赵东臣和她都分开,闻听,急忙说道:“二叔,我们这一支,暂时不分开吧。”
  “还是别在一起搅和了,大老爷都去世十多年了,东臣和东贵兄弟,也是得分家的。”赵东贵还没有儿子,二老太爷原来打算不分他们,是东臣特别请求了他老人家,他母亲死了这么多年,竟然没人管此事,陆氏咬牙不肯认账,他也有理由不和她们一起过日子。
  赵老太爷知道都是因为自己软弱,和几位族中老兄弟商量了一下,便有了今天的一分到底。
  陆氏和沈氏,心思主要放在铺子上,反正说也无益,便都闭嘴。
  二老太爷继续往下说,安平城和京城,赵家都有丝绸铺子,也都很赚钱,赵东臣拿了地,赵庆林和赵东贵,则一家一个铺子,京城的给赵庆林,安平城的给了赵东贵。
  沈氏马上不愿意:“家也不能这么分吧?这不是大房两份,庆林只有一份了?”
  “你闭嘴,等我说完。”二老太爷的话被打断,十分气恼。
  澜河码头,有一个大车店、一间客栈、还有一家麻业铺子,那大车店最挣钱,麻业铺子占地最大,生意却最差,房子也有点老旧。
  沈氏立刻要了大车店,陆氏则急忙要了客栈,二老太爷气得要命,一口气走岔了,剧烈咳嗽起来,赵东臣赶紧拍了拍叔叔的背,为他顺气,嘴里则安慰着他老人家:“叔叔,就这样啦,我就要了那个麻业铺子。那是祖宗的产业,理当归我。”
  沈氏大乐,陆氏心里也暗笑,两圈分下来,她们拿在手里的两个,生意都是好的,而赵东臣的两个,都不怎样。
  二老太爷终于呼吸畅通了,他恼火地说了一句:“安平城那间金银玉器铺子,给东臣。那间酱菜园子,给东贵,庆林拿那个石料场。
  沈氏气恼地说了一句:“石料场是祖宗留下的,金银铺子才是庆林开的。”
  “大车店也是祖宗留下的,你怎么就不说不要呢?”
  金银铺子虽然在安平城算是个小的,但里面可都是真金白银呀,这是沈氏昨晚和儿子盘算的铺子里,一定要留下的,此刻,她怎能轻易松手?
  二老太爷也知道这个,他接下来说了一句:“听挺好了,谁要拿了金银铺子,安平城再给一间麻业铺子,其他就不要想了。”
  沈氏眨了眨眼,麻业铺子,都快关门了,连里面的伙计,都让儿子调到了大车店里,她可不想要。
  “二叔你说好了,安平城剩下的铺子,都是庆林的了。”
  “不行!”陆氏不答应,沈氏狠狠剜了她一眼,陆氏昂着头不搭理。
  “城隍庙的那间客栈,还有棉花铺子,给东贵。”二老太爷说道。
  陆氏还是不依,说这两个加起来,还不及金银铺子的一半收益。
  “你别忘了。东臣才是长房,是咱赵家的根基。”
  陆氏还是不愿意,她嘟嘟囔囔地道:“胡人街的那间香料铺子。给东贵。”
  “不行!”那可是比金银铺子还要挣钱的。
  陆氏和沈氏都知道根底,两人挣得面红耳赤,赵家的人都看出了蹊跷。
  “婆婆,庆林是你儿子,庆明不是,对吧?他虽然魂归天国,但对咱赵家的贡献。哪个也比不过,你我都清楚。你还敢和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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