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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美男后宫太妖娆+番外 作者:桑家静(潇湘vip2013-11-21完结)-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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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动作笨拙而生疏,却有着一种异常的执着热情,就像那种最简单的挽发对他来说,亦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但他却不愿意假手于他人,试了一次又一次,替她挽了一个很普通,松松散散的发髻。

    等他将她像一具精致的娃娃一样装扮妥当后,他一双灼灼炙热的目光,认真地观察半晌,才道:“长恭,你很美——咳咳!”

    或许是第一次说这种赞美的话,暗帝说完,再看着靳长恭那张平静沉睡的娇容,然后可耻地羞射了,他撇开眼,掩唇尴尬地轻咳咳几声。

    靳长恭睫毛微颤,心中暗笑,趁他转过头去时,薄唇无声轻啐道:笨蛋。

    暗帝再次将靳长恭抱出了房间,由寂静渐渐转为喧闹,由黑暗步进一片明亮,接着他们来到了金壁辉煌的大厅,由于她头上披着一方红巾,仅凭声音分辨,厅内似聚集了不少人。

    “恭喜,主子。”

    “恭喜,尊下。”

    “恭喜……”

    厅内顿时奏起了袅袅乐器,来客争相恭贺,拳拳盛意。

    再迟钝的人,一看这情形,也该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这周围邀请来参加婚宴的人,基本上都属于暗帝跟靳渊柏两人的心腹部下,包括七怪,他们倒是想很热烈高兴喜庆地制造婚礼该有的热闹气氛,可这一群人特殊行业的不是暗杀者,便是暗卫,死士,暗人,他们都习惯了一种严谨苛刻自制的态度,现在被邀请来参加主子的婚宴,那分明是妥妥的不自在。

    所以,除了会道一句“恭喜”之外,全是笨嘴之人。

    而这一场别开生面婚礼,地点选在妓院,宾客来的全是“暗之辈”的人,无长辈无亲朋,但暗帝却一点也在意,他扶着脚步虚浮的靳长恭于身旁,便觉得是拥有了整个世界一样满足。

    他搀着她,让她身体的力量全部依附在他身上,相携相依地来到供案台前,那上面摆着的是十几块靳族祖宗牌位,一炉香鼎,各色时令水果,精致糕点跟山珍海味。

    泉采阁的大厅布置得很温馨,张灯结彩,从二楼栏杆处有着一串串千纸鹤吊下来,每一堵墙壁都贴满了大红双喜,红色的灯笼高高挂,铺着红地毯,每一个暗之辈的来宾都穿得很鲜艳,这本来就不是他们的风格,十有**是被暗帝勒令必须要这样穿着出席婚礼的。

    “历代靳氏祖宗见证,今日是本帝的婚礼。”暗帝霸道的揽着靳长恭的腰肢,他低首看着她,眼中幽闇的色泽悄然趋散许多,眸光轻柔,他知道她今日可能无法清醒过来,但心底却是期盼她能睁开眼睛,好好地看一看,这特地为他们布置的婚礼。

    “历代靳氏祖宗见证,今日,我靳长恭在此跟暗帝缔结连理,特敬香请示。”

    一道清声悦耳的声音响起,众人震惊一看,却见刚才还是软绵绵躺在新郎怀中的新娘,竟吐字清晰,挺直了身子,从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暗帝手中接过三柱香,朝着牌位恭敬一拜。

    暗帝一愣,怔怔地看着仿若一切顺理成章,没有任何异样的靳长恭。

    “你——”

    “还成亲吗?想就赶紧行礼吧?”靳长恭掩在披头下的声音带着浓浓戏谑。

    她不质问他为什么将她掳来,也指责他擅自准备的婚礼,只用行动向他表示,自己的意愿跟选择。

    那一刻,暗帝的部下莫名地觉得很感动,不是因为新娘在这种情况下醒了,而是因为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暗帝那冷漠的近乎苍白的脸颊,因为橘黄的烛光,而渡上了一层暖暖之色,而又因为靳帝的话,薄薄的嘴角,露出浅浅,转瞬即逝的笑容。

    他想,他的前半生或许是上天的一个玩笑,那么,后半生,他想,上天已经还给他一份独一无二的补偿了。

    等他们三拜天地礼毕后,才惊觉周围气氛貌似有些诡异地安静,两人疑惑地一回头,便看到离他们几步之遥,随着他们拜堂起身的靳渊柏,他对着两个错愕的人,弯眸眉黛如春,笑得十分愉悦,他超过他们,亦上前在他们旁边稳妥妥地插上了三柱香。

    一回头,便看到一对新人猛瞪着他。

    “难得我特地准备了一通,也省得以后麻烦再拜一次堂,想了想,干脆就一起吧!”靳渊柏无辜地摊手,他亦穿着一身跟暗帝同一款的新郎服,只不过襟袖摆等处,绣的寓意图案不同。

    暗帝额头青筋突突,这货的新郎服跟他的基本一样,这分明就是早有预谋!

    靳渊柏一看暗帝那阴鹜隐怒的模样,表情一换,拉着袖摆立即摆出委屈的脸孔,可怜巴巴地抽噎道:“暗帝,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堂兄,我绞尽脑汗地帮了你得尝夙愿,你也不能让我孤寡一生吧?”

    暗帝瞪着他,依旧不言不语。

    “再拖,等那难搞的花公公,还有手段厉害的华韶等人找来,怕是会更麻烦吧。”靳渊柏看他不为所动,眼珠一转,不轻不重地再加一句。

    如被戳中死穴,暗帝沉默了。

    这场婚礼,真是有够奇葩的,特别是因为靳渊柏先斩后奏地靳渊柏加入,简直就令人啼笑皆非!

    噗~~~哈哈哈!靳长恭回过神来,看着靳渊柏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她想,她今后的生活有靳渊柏这个活宝在,一定会多姿多彩的,他这人天生就拥有别人所不具有的奇葩想法。

    “好了,既然都同意了,那赶紧洞房、洞房!”

    靳渊柏双眼发光地盯着靳长恭,就像一只猫馋鱼似的,摩拳擦掌。

    靳长恭止住笑,挑了挑眉,悠悠地掀开披头半截,露出的诱惑红唇翘起,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

    “别忘了寡人的身份,想洞房是吧?那就等翻牌吧。”

    “呃?!堂弟啊~不带这样折磨奴家啊~~”有老婆不给抱,小弟弟绝逼会坏掉的呀!

    “哦,不是说,不再唤堂弟了吗?”靳长恭眼眸流转,偏偏脑袋,眼底邪气揶揄色泽更甚。

    靳渊柏闻言一滞,突地反应过来,他瞠大眼睛,指着她,指尖颤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紧接着他的脸,轰地一下似着火了似的,几乎跟他的衣衫一个色了。

    想着他对“昏迷”的她做出这样,那样的行为,那有那番话,被听到了,被听到,被听到了……他捂面泪奔。

    嘤嘤嘤嘤嘤——他没有脸见人了,堂弟一定觉得他就是一猥琐的色情狂,嘤嘤嘤嘤嘤—— 


章节名:番外:公冶夙——帝妻

    如果幸福是一朵花蕾,那么要等到它绽放,这过程需要浇灌多少的爱呢?

    靳长恭今日特换了一件白绸飘桃花瓣儿的立领中衣,外罩嫣红色樱花撒花图案褙子,下穿樱花粉色月华裙,莲红色绣百花腰封。

   一头绸锻黑发斜挽成一道妩媚的弧度,一根细细的银链绕过前额,垂下一滴泪形红钻,一张雌雄莫辨的面容因施薄黛,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那双黑亮幽深的眸子亦柔和几分,如宝石般黑白分明。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那娉婷玉立的仙姿慧黠的模样看呆了公冶夙。

    他怔松许久,方迎上去,扶住她的一双柔荑执起,似水柔情般光华流转墨眸:“长恭,你很美。”

    靳长恭嘴角一抽,十分不受用。她深吸一口气,忍着全身跟蚂蚁爬似的痒意,嗫嚅着薄唇半晌,才吐出一口气:“……真要穿成这样?”

    那紧拧的英气眉毛,十分形象地表明了她心中的别扭跟不乐意。

    “长恭,你是我的‘妻子’你难道忘了,你在八歧坞的紫荆坛,众目睽睽之下,当着我的母亲,已经嫁给我了吗?”公冶夙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不煴不火地看着她。

    “妻子”两字,他可是特地加重,就是想提醒她,他娶的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妻子,不是肉糙比他还爷儿们的汉子。

    ——尽管很多时候,她的确比他更有魄力跟气势。—_—|||

    天知道他当初心中为她的性别一事纠结了几日几夜没有睡好觉,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接受自已这断袖之爱,却又被她的真实性别打一榔头!

    现在回想起他的漫漫求妻之路,都忍不住替自己揪一把心酸泪。

    这一次,他们两人准备回八歧坞,他却不能由着她的习惯,穿着一身男装帝服,英姿飒爽地跑去见婆婆,跟他的那些兄弟姐妹吧?

    当然,让她换回女装,亦有他的一份私心作遂。

    “算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过等回国后,不准跟他们提起这次事情!”靳长恭眯了眯眼睫,威胁地盯着他。

    她其实倒不是没有穿过女装,但如此坦然以真性情穿给公冶夙看,却莫名地有一些不自在。

    公冶夙盛满笑意的月眸弯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脑袋,出声哄道:“那当然。如果你真穿成这样,怕是我肯,他们也是不肯的。”

    凭那几位的醋性,天天防她跟防贼似的,任何有几分姿色的男人就别想在她方圆几公里出现,就怕院里再多了一位“兄弟”来抢肉吃……当然,对于这一点,他自觉亦是做得可圈可点的。

    “哈!哈!哈!”靳长恭拂了拂额前碎花,睨向他,没好气地嗤笑几声。

    真当她精力旺盛得没地方放啊?光头痛应付他们几个人,她就疲于奔命了,别的男人即使打包送给她,她都还得吼一句:粗滚!

    搭着公歧坞红舵船抵达了八坡坞,微凉春意,靳长恭披了一件薄披风跟公冶夙下船,渡口早就守着一小队人来迎接他们,站在前头的是一身青衣若竹的止兰。

    止兰看到一身女装的靳长恭,愣住半晌没有回过来神,直到感受到少主那不善的眼神,才赶紧敛神垂眸。

    一行人爬完千步阶,靳长恭跟公冶夙相携漫步于桃花林中,她突然道:“公冶蝶跟公冶爝还被关着?”

    “嗯。”

    “对了,上次我来八歧坞,遇到一个跟你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子叫公冶愠,你认识吗?”

    “他是我一个远方堂兄,上次他帮你的事情是我事先按排吩咐的。”这么久了,竟还记得他的名字,看来得将公冶愠调去北荒那一带保险些,公冶夙暗自沉吟。

    “哦,那单凌芸呢,你是怎么处理她的事情的?”

    公冶夙仔细观察她的神色,并无异样,才道:“她虽有错,但却并非主谋,我只是将她跟他们单家重新打回原貌。”

    ……光是一个帮凶就落个抄家变乞丐的下场,那主谋却只是暂时被关着,公冶少主,你区别待遇是不是有点大啊?

    “那——”

    “长恭,你很紧张吗?”公冶夙突然停住脚步,眉眼似水地笑睨着靳长恭。

    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维的靳长恭一怔,蓦地回神,眨了眨眼睛:“——嗯。”她撇开眼睛,摸了摸鼻子,嘀咕:“我,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夫婿的家长。等一下,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公冶夙闻言,却突地欢快地笑了起来,眉黛如暖阳,盛满笑意的双眸溢出,熏染了他面目如幽幽春雪融化,漫天遍野春山灿烂。

    这让一直旁边眉眼顺眼的止兰无意中一抬首,便看傻了眼。

    他在心中喃喃自语:原来他们少主,真心笑起来是这个样子的啊……

    他想,靳帝在少主心中种的那一颗花蕾种子,如果能够看见,那该是开成了一朵硕大饱满的向日葵般明媚而阳光。

    他亦扬唇笑了,脸上有着颀慰与祝福,他跟少主从小一块儿长大,能看到他得到幸福,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愿望。

    “止兰,你先带人去华阁禀报母亲,我跟少夫人一会儿就来。”公冶夙止笑,眉眼依旧弯弯,看了一眼止兰吩咐。

    止兰亦敛笑,微微躬身颔首,便带着他们先行离开了。

    等人一走,公冶夙便伸手将靳长恭拉入怀中,低下头爱怜而愉悦地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叹一声:“我的母亲,你就当成是你的母亲一样,只要你是真心尊重她的,那么她便不会计较你的那些过失。她会疼你、爱你,与我一样。”

    靳长恭被他亲得脸痒养的,便推开他的唇,蹙眉嘴犟道:“我才不担心这个。”

    “的确不需要担心。”公冶夙伸出手指抚过她的耳垂,再用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嘴唇,指尖带着炙热的温度再滑过她的脸颊,看她被他逗得瞪圆了黑黝黝的眼睛,最后含笑地撤下手指,将自己的唇缓缓印上她此刻娇豔如花的唇瓣。

    他的气息温和而醇厚,就像那润喉的梅子酒直到吻得靳长恭脸颊泛红,眼神朦胧失神,他才放开她。

    让她轻轻地靠着他的肩膀,幽幽道:“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感受到,你是我一个人的,所以……”

    “所以?”靳长恭红唇微肿,疑惑道。

    “之前欠我的洞房花烛,现在就还给我,如何?”公冶夙眼神一暗,笑容突然多了些其它意味。

    靳长恭:o(╯□╰)o

    倏地被抱起来,像公主抱一样,靳长恭一慌挣扎几下,裙摆拂动摇曳:“喂!等等!我的衣服很难穿的!”

    “我帮你。”

    “不,不是——我们这次是回来拜见你母亲的!”

    “我想——我母亲会更乐意我们替他添一个孙儿或孙女。”公冶夙狡黠地轻笑一声。

    “……”

    将她放在用桃花瓣铺就的草地上,公冶覆了上去。

    “唔……”靳长恭抿着唇将头偏向里面,手不自觉地挡在胸前,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第一次露天野外,从来不知道羞涩为何物的她都有些耻于正视对方。

    “长恭,恭儿,看着我——”公冶夙一边柔声哄着,一边慢慢地俯下身,手也没闲着,把某人固执攥紧的手打开,这种时候的她,才会有一种小女人的柔和,发丝披散,媚眼如丝,脸颊酡红,眼如水,唇如火,令他的心软成一摊水。

    然后,慢慢地替她宽衣解带。嘴唇也是忙着,在上面各种开彊扩土。

    “嗯……”靳长恭因他的动作而舒服地蜷缩起左脚,双腿微微弓了起来,这样的左右脚就像自动地分开了,于是,某人也慢慢地跪到了中间,嘴慢慢地,慢慢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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