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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美男后宫太妖娆+番外 作者:桑家静(潇湘vip2013-11-21完结)-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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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可真坏~可是故意在逗奴才~”花公公的手,似有魔力一般,在靳长恭的穴道上重重轻轻地按着,一种酥麻四肢皆通畅的感觉传来。
    “轻点~”靳长恭泛着水光的双唇微张,呻吟一声。
    花公公不涂而朱的唇角似笑非笑翘起,竟然是魅惑极其。
    “陛下,这样的力道才会更有效果,您忍一忍吧,或者不必压抑地出声,奴才想听您此刻动人的声音~”
    清越珠玉般的音色,加上温柔腻人的语气,即使是被称为天籁之音也不足为奇。
    靳长恭听闻他这么不要脸的发言,既好气又好笑,但是却不想阻止,因为每一寸被他抚摩过的肌肤,肌肉,都软成一摊春水,那令她这段时间的紧绷与疲惫都丧失不少。
    “你怎么,会这一手的?”靳长恭感觉他的手,从她的脖子,到肩膀,再到背脊,都被他“照顾”了一遍,先是轻微的痛意,再后来就是酥麻,最后却是彻底的放松与自由。
    “以前曾学过一些人体穴道,肌肉分布图,自然明白如何伺候陛下舒~服~”他烫热的气息呼在她耳畔,带着馨香,那细腻而勾魂的嗓音拖长尾音,令人透体一阵软麻。
    “你别,靠那么近……”靳长恭感觉他的手渐渐从单纯的按摩,变得有些异样的抚摸,吐纳的气息也有些炙热。
    花公公的手避开她所有敏感的地方,却在边缘一直徘徊游离,故擒欲纵,暧昧地挑逗着。
    “陛下~现在够近吗?”一把将似醒非醒,媚眼如丝的靳长恭抱入怀里,恣意的爱怜着。
    靳长恭苍白的脸颊渐渐泛起红晕,双眸稳有情动。
    “我是、让你别靠近,你、你……倒是会断章取义啊?”她的腰被他从身后抱紧,那像火炉一般的胸膛快要融化了她的背。
    花公公低低别具销魂地笑了一声,那双细腻的手像滑蛇一般钻进靳长恭腰间,轻轻一按。
    “呃啊~”靳长恭猝不及防,似痛似爽地闷哼一声。
    感觉眼皮更沉了,她思绪都渐渐迷蒙了,她真的好想睡,就此沉沉地睡下去……
    “乖~该休息的时候,太过逞强,可是会令你的男人感到心疼的~我的陛下,乖……”他细碎的吻密密匝匝地落在她的纤白的脖子周围,妖媚地伸出红舌轻舔着。
    靳长恭半阖着双眸,头渐渐垂了下去,却在下一刻被一双温柔的手捧住,终于他扭过她的脸,深情似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定物,一般虔诚地吻了上去。
    “陛下,安睡吧,有奴才在,您什么都不需要担心,一切我都会替您守护好,自到你睡来~”他轻轻谓叹一声,柔情蜜意。
    而靳长恭嘴里被放进一个软软,湿湿的东西,它狡猾地轻轻地勾着她的香舌起舞,温柔地吸吮着她每一寸味道。她无法反应,任之由之,亦没有精神去反抗。
    迷迷糊糊间,听到他安抚而轻柔像哄着孩子睡觉的声音,她心中的防备与警惕轰然决堤,睡意扑天盖地地涌上来,她终于挨不住疲劳轰炸,睡了过去。
    但是亦有一部分感知,知道有一个人将她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盖上被褥,最后那道炙热而柔和的目光,似要融化整个世间般落在她身上,良久。
    最终,一道湿热的触感落在她的光洁白皙的额头,轻瞬便离去。终于,屋内恢复一片静谧,无声,却有脉脉温情爱去持续缭绕。


 ☆、第二卷 第八十一章 北城的纨绔子弟
    小天跟其它修缉城墙的工人,都是普通民众,全是因为部分家庭特殊原因被陈乃荣收纳为城兵,没有正式编制,却有军粮每月发放,在工部的底层帮着干些粗活累事。
    比起仗势颇大,背景强硬的官员,他们简直就是不值一提,命如草芥,所以像眼前这种权贵对他们来说,只能避之又避,唯恐惹祸上身。
    “他……他是羽家公子,咱们惹不起的,大人,您别……”小天脸色惧缩,却被花公公一只手臂隔开他拉着靳长恭的手,那劲道甚大,让他跌了个踉跄,此刻,花公公眼神薄凉,带着阴鹜。
    “天下,没有人是她惹不起的,害怕的话,就滚远一点,别随便碰她!”
    小天被花公公毫无感情的眼神,就这么一看,脸色苍白,吸了一口冷气,茫然失措,像个泥塑木雕的人。
    靳长恭扫了花公公一眼,蹙眉眸中带着警告,制止了他的暴动。
    “羽家?那不就是说你是羽桀的人?”靳长恭淡淡地看向那男子。
    羽赫大手一挥,一副自我了不起的模样,道:“羽桀就是我的父亲,你们现在知道本公子的身份了,可惜太迟了,刚才你们已经彻底得罪本公子了,不将你们抓进大牢关到牢坐穿,都休想出来!”
    风吹乱靳长恭的衣衫,却丝毫没有影响她脸上戏谑的表情:“抓进大牢?凭你?”
    羽赫浮肿的双眼一眯,一张手,二十名左右的士兵上前,将靳长恭他们团团围住。
    “就凭本公子,拿下你们这么些个反贼,有何难事!”他歹毒地冷笑一声。
    “一群废物!”
    只听一声冷森的声音骤然响起,呯地一声,一名士兵已倒地气绝。
    众人惊愕一看,竟发现他胸前破了一个拳头般大小的血洞,他双眼瞠成死鱼一般,就像在最面对最恐惧的时刻,努力想逃脱厄运,却最终死于非命。
    “你,你们竟敢杀害朝廷的人,上,赶紧上,将他们就地处决!”羽赫一愣,双唇一白,却在回过神后,嘶厉地大声吼道。
    他眼神虚闪,悄然退在众官兵身后,而小天一等众人已吓呆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羽公子,饶命啊,我们跟他们没有关系啊!”那些普通的民众,开始跪地求饶。
    “什么没关系,刚才本公子可是亲眼看到你们混在一起,你们都是反贼,统统都得死在这里!”羽赫冷哼一声,挥手让士兵们开始攻击。
    靳长恭狐疑地盯着羽赫,她总觉得他的目的,好像就是故意引他们出手,再将他们所有人一网打尽。
    深一层分析,这羽赫的目的,也许一开始就并不是她跟花公公,而是小天他们。
    为什么?为什么他故意设这个局,想杀了小天他们?
    “反贼?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是反贼。”靳长恭就像没有看到眼前紧张的局势,似旧神闲气定地问道。
    羽赫狞笑一声,就像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盯着他们:“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只要跟陈乃荣有关的,都必须死在这里。证据,哼,这个死掉的官兵,难道不就是证据吗?”
    原来是跟陈乃荣有仇啊,靳长恭星眸似凝了一层深意,这才明白他闹事的真正目的。
    “你信不信,就算我杀了你们全部人,包括你,都没有人能够奈何得了我?”靳长恭整整衣袖,投以自信的眼神睨了他一眼。那狂肆的笑容,那负手昂首的模样,完全一副贵公子的派头,优雅尊贵。
    不得不说,羽赫在此刻的确心存疑虑,眼前的少年虽然年纪不大,可他就是觉得有一种令人畏惧的气势。
    可他转念一想,在靳国,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他父亲都认识,常常来他们羽府来往。虽然他不曾拜官任职,却也识得不少高位者,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他,自然不觉得他到底有多么大的本事。
    “你口气倒是大得很,敢杀本公子,本公子就先让你碎尸万段,拿去喂狗!”羽赫咬牙切齿,盯着靳长恭一双不大的眼睛直突突地冒火。
    那些官兵收到命令,一个个气势汹汹地操起刀,就朝他们一群人砍去,当然主要就是先解决靳长恭与花公公两人。
    对于他们这种小卒子,连内力都没有的普通人,靳长恭只用一根手指都能轻易捏死他们,所以她抱胸,整暇以待地等着他们。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一群混迹在普通士兵的人群中,不想竟然有三名隐藏武功的高手侍机而动。
    他们三个先是随着普通士兵步伐,在即将接近靳长恭时,气势一变,三道寒芒一闪而过,朝着她周身要害砍去。
    花公公见此,低眉眼眸瞬间闪过精芒,这些人武功虽然算得上一般高手,可是对上陛下,连下酒菜都算不上,他自然不需要担心,只是——他们是何种势力派来行刺陛下的?
    羽赫也是一愣,暗中疑惑,他的手下有这么厉害武功的人吗?其它官兵见此,也怔愣不动了。
    “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的确如花公公所料,靳长恭虽然有些出奇,却也俐落地躲开他们挥来的刀,残影末见,便已挥拳揍飞其中一个,然后顺势逮近一个,笑得邪恶的问道。
    “靳帝,这是主人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他却并没有害怕,反而突然诡异一笑,在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情况下口吐黑血,一转眼便毒发倒地。
    靳长恭一愣,一看还有二人也毒杀身亡了,她眸光一闪,不明白他们刚才的话是意思,但是在看到其中一人手中掉落的一个锦盒,她奇怪地上前捡起,一打开,里面正静静地躺着一尊白玉雕刻精美的娃娃。
    她瞳孔一窒,脸色大变。
    “为什么——它会在这里?”靳长恭浑身一寒,声音都带着一种厉恨。
    花公公不经意听到靳长恭的话,探首一看,亦是一愣,凤眸一片漆黑幽深,他看着靳长恭失神的侧脸,刚想踏前一步,却被她脸上的苍白止住的步伐。
    “陛下……”他捏紧关节,那声呼唤很小声,除了靳长恭,没有人听到。
    但是靳长恭却恍神若梦,指尖微颤,喃喃低语道:“不可能,我明明毁了它,它怎么还会存在!”
    “赶紧的,杀了她!”羽赫见靳长恭如此轻松地解决掉三名高手,心下一惊,也明白自己可能踢到铁板了,看她此刻失神缺失防备,立即想到趁机要了她的命。
    “没有错,我的确毁了它,所以它只是伪造的!”靳长恭眼神幽深重重,一柄寒刀砍向她的后背,她头都没有回,直接反手折断刀刃,直取来人的咽喉,再重重地摔向地面。
    “噗”一声,他就头破血流,死得不能再死了。
    此刻,靳长恭的心情十分糟糕,也很烦乱。
    所以下手已经没有方寸了,敢惹她者死!
    天空的细雨已渐渐密集,像细针一般落在身上,溅起朵朵雨花,众人像吓傻的木头桩子一样,怔怔地看着靳长恭单方面的屠杀,连雨水都忘了躲。
    花公公任雨水滴落,一点也不在乎淋湿,只是用一种宠溺爱怜望着靳长恭,眸心渗着腻人的宠爱,看着她发泄似的打杀。
    此刻,他不能接近她,因为他明白,她需要好好地“冷静”一番,有时候温柔的抚摸,也比不上嘶声力竭地发泄一顿。
    “她,她疯了吗?”小天僵硬着脸皮,咽了咽口水。
    其它人亦有同样想法,特别是羽赫,看着那一个个像沙包一样,被靳长恭揍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士兵,脸色惨白,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他很想跑,可是却被花公公一个眼神,就被钉在原地,连再抬腿一步的勇气都没有了。
    靳长恭取出那一尊玉白,缩小版的她模样的玉娃娃,淡色的双唇狰狞地勾勒起,一个用力就将它彻底捏碎成灰了。
    他果然没有死!呵呵~她当初就在想,像他那种人,怎么可能死得那样轻松!
    一想起他,靳长恭的心蓦地一揪,那是一种痛意,也是记忆蹿动所传来的……恐惧。
    是的,一想到他,这具身体就会本能地感到一种难以抑止的恐惧,那是深入骨髓的痛才能够造成的。
    靳长恭将一名准备逃走的官兵抓住,一脚踢碎他的膝盖,再一拳揍在他的腹部,听着他痛苦的叫喊,她双眸红色一闪而过。
    冰冷的雨水,滑落她纤长的睫毛,她视线一片朦胧,她感觉到身体很冷,明明凭她的武功,即使躲在冰上,都不会感到冷的,可是她却真的很冷,冷得颤抖。
    “救命啊,她是魔鬼,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快跑啊~”现在还有谁敢惹靳长恭,都开始慌不择路地逃跑了。
    靳长恭眼神已浑浊一片,她身若闪电,逮住一个士兵就是一阵蹂躏,她身上溅满雨水,亦有血水。
    地上越来越多尸体,雨水越来越大,最后靳长恭一步一步,像死神一样走近羽赫时,他竟然吓得尿了裤子,腿哆嗦地跪在地上,哭得害怕,道:“别~别过来,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别杀了啊~”
    靳长恭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情绪,可是越平静,就越令人不安。
    “你说,你想怎么死?”
    羽赫连忙摇头,鼻涕眼泪混在一起。
    “不,我不要死,求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一定会叫父亲好好赏你,我给你大官做,我给你钱,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放过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呜呜~”
    “你不该今天出现的,如果以前我可能会看到你是羽桀儿子的面子上饶你一面的,可你偏偏撞上我心情最差的时候,所以,你要怨,就怨你运气差吧。”恶魔的话语如冰凉的寒水,丝丝刺骨渗入心扉。
    羽赫闻言,心脏一停,冷汗泠泠,他已经感到死亡的气息了。
    一脚踢在他身上,靳长恭膝盖地跪压在他身上,按着他的肩上,举起一拳就狠狠砸去,顿时鲜红血都一同溅在她的脸上,衣上,还有——眼中。
    她就这样僵直在身子,一动不动,任雨水淋在她的身上,冲刷着血迹。
    四周一片烟雨朦朦,静谧得可怕。
    许久,在靳长恭感觉已经冷到麻木时,一柄青骨雨伞撑在靳长恭头上,那冰冷的雨水被隔在伞外。
    靳长恭慢慢,像僵硬着头抬起,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人,那是一张似乎能治愈一切悲伤的脸,柔和馨香在漂浮,暖暖的氛围包围着靳长恭。
    “为什么在淋雨,不冷吗?”他低眸凝视着她,眸光似有月华流泄。他依旧穿着一身灰色调的衣衫,暖风吹着翩翩衣角,那挺拔却纤瘦的身姿似乎弱不禁风。
    靳长恭定定地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双眸迷朦之色蓦地一散,顿时清亮似水,迟疑地叫道。
    “……公冶?”
    怎么会是他?靳长恭抓住他的手,缓缓站了起来。
    “许久末见,可安好?”他的声音,似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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