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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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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妹……”

    “叫菩萨都没用!”阙老夫人没好气地瞪了夫妻俩一眼,继而接道:“十万两现银,我是无论如何拿不出的。”

    “可……可是除此之外,我们也没其他法子了呀……”傅原冀听阙老夫人回驳地如此肯定,神情低落了几分,“不带着银两上门,玉家怎么也不肯让我们进去见儿子,见不到克俭,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那就报官嘛!”阙老夫人将茶盏一搁,抿唇道:“若是玉家有心敲诈,哪怕你真筹足了十万两现银,也不见得能让你轻易赎回儿子……”

    “报官不可!万万不可!且不说玉家人与官府有勾结,就算没有,空口无凭的,玉家当着官府的面矢口否认,我们这边也没证据证明克俭就在他们手上……何况,玉家当家答应了我现银一到就放人……”

    “傅家当年还答应我娘不离不弃呢,转身就抛妻弃女了。你说这有些该死之人的话,能信几分?前一刻信誓旦旦,后一刻翻脸不认人,所以说这人哪!善变得让人防不胜防!”

    “……”

    傅原冀夫妻俩顿时被阙老夫人这一番说辞驳得哑口无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可儿子的命此刻还被捏在玉家人手里,除了找上将军府,他们也实在没了法子。

    “还……还有个法子……就不知堂妹肯是不肯……”

    半晌,傅原冀抬起头,眼含希冀地望向阙老夫人。

    “若是与将军府有关,就别说了。我是绝对不会去丢这个脸的!”

    阙老夫人岂是傻子。傅原冀一开口。她就想到了。脸一别,率先回驳了对方欲要提出口的要求。

    “堂妹!!!”

    见银两银两没着落,面子面子不肯借,傅原冀也有些气急败坏了。“你到底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克俭总归是你的侄子!嫡嫡亲的侄子啊!侄子出了事,做姑姑的,银两凑不足,卖个面子也不成吗?你真想让我们眼睁睁看着克俭送死吗?”

    阙老夫人抬了抬眼皮,眉宇间尽显疲惫,幽幽地吐道:“别和我提嫡嫡亲这种词!你们傅家人不…配!”

    “你!”

    眼见着傅原冀夫妻俩又要哭嚎的哭嚎、叫骂的叫骂,卫嫦转头对婆婆说:“娘,不如听媳妇一句?”

    阙老夫人正一手支着额,一手揉捏着眉心。闻言,应道:“歌儿直说无妨。不必顾虑着娘与傅家的那层扯不断的烂关系!”

    听她这么说,傅原冀又要跳脚了,卫嫦扫了他一眼,抢在他开口之前。提议道:“十万两现银,一时半会儿肯定是筹不出的,至于由将军府出面,南下离城去替傅家曾孙解围,也是站不住脚的。别忙,先听我把话说完。”

    见傅原冀似要开口,卫嫦伸出手,淡淡地制止道。

    既然婆婆不认傅家人,她自然也不会以长辈之礼敬称他们,正如婆婆说的,没拿他们的不敬来治罪就不错了,遂接着道:“连你们都不确定傅克俭被玉家扣留的具体原因,我们就更不知情了,如果真的败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呢?将军府出面去压下这桩事,岂不是让玉家更有话说了?说咱们将军府仗势欺人?”

    “歌儿说得没错!”阙老夫人出声赞道。

    傅原冀夫妻俩倒也认同卫嫦分析的这一点,只是,“那……你说怎么办?”

    对阙家这个过门才半年的媳妇,他们虽远在南离城,可多少还是听到过一些风声的。之前一心惦记着儿子的事,没顾上看她,这会儿听她开口说话,逐字逐句言之有理,举手投足又端庄大气,委实与之前所听的那些传闻不符,不禁心有诧异。

    可眼下,还是儿子的事要紧,也就没多想,继续巴巴地望着卫嫦,等她铺垫了这么多之后的最终提议。

    卫嫦也没让他们等多久,很快就说到了正题:“据我所知,玉家近期手头周转不灵,急于出手那三件‘镇府之宝’,虽然不知估价多少,但我想,肯定不值十万两现银,否则,行内的客商早就出手竞拍了。可他们又亟需十万两现银周转,故而……”

    “你的意思是……那玉家少爷邀我儿上门小住,是早有预谋的?”吕氏的头脑倒也活络,卫嫦话没说完,她就已想到了这一层。

    “我也只是猜测,正如娘亲所言,也可能真是贵公子自己的原因……”

    卫嫦摇摇头,没把话说得那么肯定。

    “可就算克俭是无辜的,我们这会儿也没法子救他呀!玉家一口咬定他败坏了玉家姑娘的名声,非要我们……唉!”傅原冀皱着眉想了想,轻叹道。

    卫嫦偏着头垂着眼睑,像是在思考,半晌,抬头看向底下的夫妻俩,沉吟道:“这就要靠傅家的人力了。我倒是有个法子,不过,你们要保证,在事成之前,一律不得外传!”

    事关儿子的性命,傅原冀夫妻俩说什么也会答应。

    见他俩用力地点了点头,卫嫦询问的眼神看向阙老夫人。

    “你尽管做主无妨。”

    得到阙老夫人的肯定,卫嫦屏退了厅内伺候的丫鬟,先是一脸严肃地向夫妻俩强调了一遍计划之所以要周密的重要性,接着,与他们细细说起自己所想的救人法子……

    “如何?”

    卫嫦说完,扬起下巴问夫妻俩。

    傅原冀俩夫妻对视了一眼,继而齐齐点头:“就听您的!”

    “那好!傅家那边的人和事,就交由你们去安排,其他的,我会部署妥当,六日后,等玉家那边的消息。”

    卫嫦面色镇定,心里委实没十分把握。可思来想去,这已是眼下能想出的唯一可行的法子,一旦成功,既能帮他们救出儿子,也能顺利求证玉家的那三件镇府之宝,如果真是解封所需的极品翡翠,也能抢在第一时间拍下。

    阙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无需太过担心:“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想出这么个应对法子,委实不易,至于结果,也不必太纠结,成了最好,不成……”她凑近卫嫦耳畔,极轻地补充了一句:“再说吧。”

    卫嫦心里明白,这是婆婆在给她壮胆,遂感激一笑:“娘放心,只要消息不透露,玉家不会防范这一点。”

    这句话,同样也是在给傅原冀夫妇敲警钟,意即若是因傅家的不小心,害消息走漏,让玉家有所防范,最后救不出儿子,也就只能怨他们自己了。

    ……

    计划敲定,傅原冀夫妻俩当日就匆匆折返南离城,去安排卫嫦交代的人和事了。

    翌日一早,阙老夫人亲笔修书一封,遣人送去了祝家,交到了还在新婚蜜月期的祝辛安祝大爷手里。

    “阙府的来信?”

    曲盈然听丫鬟说阙府的管事送了封信给祝辛安,后者二话不说就钻入了书房,不禁激起了满心的好奇,挥挥手,屏退了丫鬟,蹑手蹑脚地来到书房门口。

    “吱呀……”

    谁知,脸还没贴上书房门,就见门被拉开了,曲盈然讪讪地直起腰,视线左移右瞟地就是不肯正视对方。

    祝辛安双臂环胸,闲适地倚在门柱上,问:“夫人找我有事?”

    “哦。”

    “何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嘛!”曲盈然忍不住回嘴:“你昨儿还说要带我出府逛的呢,今儿就闪没了影!我找你质问不行吗?”

    越说越来气,索性双手叉上腰,一股脑儿将心里的郁闷和疑惑吐了个干净:“还有,阙府来信怎么说的?不会是宁歌出了什么事吧?她还好吗?要不你直接给我看信得了!”

    祝辛安也不诧异谁告诉她的,横竖不离她那几个掏心置腹的丫鬟,反倒逗弄起她:“万一是情书呢?你也想看?”

    啊?曲盈然顿时愣住。

    “噗嗤!”难得见她如此呆呆傻傻的样子,祝辛安忍不住笑出了声,伸出手里的折扇,往她头上敲了一记:“走吧!不是说想出府逛逛吗?这就带你去!这就行了吧?爱记仇的小气鬼!”

    “谁爱记仇呀?谁小气鬼呀?祝辛安!你别逃!先把话给姑奶奶说清楚!”

    “有本事就追上来呀!”说话间,他已步出屋子。

    曲盈然见状,跺脚低吼:“吼!你给我等着!”话音刚落,旋即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刹那,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只见两道风相继刮过,接着,从老远的地方传来主母的娇斥声和主子爷的低咒……

 113 顺利

    “小姐——”

    “小姐——”

    沅珠一阵风似地卷入卫嫦所居的院落。

    正陪着卫嫦坐在天井的香樟树下晒太阳的沅玉,无奈地摇摇头:“怎么就老是不长记性呢!”

    卫嫦神情慵懒地躺靠在香檀木摇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晃着,双手抚着小腹,不以为然地笑笑:“随她吧!婆婆不也说,府里太冷清了,多个珠儿这样的,还能热闹点。”

    “小姐!”沅玉却不认同:“老夫人那是爱屋及乌,我们做奴婢的却不能恃宠而骄!到时出点什么差错,还不是给小姐脸上抹黑!”

    “好好好!”卫嫦好笑不已,眼见着沅珠跑近了,抬抬下巴,“喏,先问问什么事吧,值得她如此大惊小怪的。”

    说话间,沅珠已气喘吁吁地奔至两人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禀道:“小……小姐,陆……陆风和薛……薛掌柜都……都回来了……”

    “真的?”

    一听是这个消息,卫嫦欣喜地从摇椅上站起了身,急切地问:“可是就在前厅?”

    “对!”沅珠用力地点点头,随即抬起袖子,三两下抹去了脸上的汗渍,转身就要带卫嫦去前院。

    卫嫦唤住她:“珠儿,你别忙,擦把脸、喝口水,歇会儿。横竖就在前厅,我自己去就好。”

    “小姐……”沅珠面露感动,可又担心主子的身子:“奴婢不累,还是陪小姐去吧。”

    “小姐说什么就什么,不还有我吗?赶紧去洗把脸,都快成小花猫了!”沅玉笑着捏了捏沅珠的脸颊,扶着卫嫦往前院走去。

    沅珠咧嘴憨笑,也就不再客气,转身跑回了耳房,打算快速洗净脸,就回前院照顾主子去。

    那厢,卫嫦带着沅玉来到前院。陆风和珍宝堂的薛掌柜果然都在厅堂候着了。

    看到卫嫦挺着个大肚子由丫鬟扶着跨进门槛,两人忙不迭起身相迎。

    “夫人!”

    “阙夫人!”

    “辛苦两位了!请坐!”

    卫嫦朝两人点点头,示意他们坐回原位,自己也在沅玉的搀扶下,坐到了上首位。

    一坐定,见丫鬟都已给两人奉上了香茗,就开门见山得问起悬于心房快达半个来月的事:“怎么样?事情办得可还顺利?”

    此行奉命南下离城办事的陆风,和珍宝堂鉴宝有术的薛二掌柜相视一笑,回头看向卫嫦,齐齐点了点头。

    “顺利!”

    “应该说。出乎意料的顺利!”

    听两人异口同声。卫嫦欣喜地与沅玉对望一眼。总算可以放下高悬良久的心了。

    “夫人猜得一点都没错,玉家的生意果真出了大纰漏,之所以急急想要转让三件‘镇府之宝’,也是为了筹措现银。应付脱节的周转资金。”

    陆风这次与薛管事一同南下,除了携带巨额银票外,就是在暗中打探玉家的生意状况。花了点银两,还真被他问到了个中缘由:

    玉家老幺,去年年关前,与人赌气,盘下了玉矿新开出来的一整批翡翠毛料,谁知,从去年年底到今年年中。那批花巨额囤积的毛料,陆续开出的全都是废料,投入的银两血本无归不说,连玉行货柜都空缺了。

    这件事,玉家起先是封锁了消息的。就怕传开了导致玉家上下人心涣散、铺子生意彻底破产,可从别家玉行调遣现货充实货柜,也只能抵得一时,时间一长,不肯再让玉家赊账不说,还开始纷纷猜忌。不得已,只能将府里的三尊镇府宝贝拿出来拍卖,以转活一落千丈的家族产业。

    “这就难怪了!”

    听了陆风详尽的阐述,卫嫦了悟地点点头,可有一事还是没想明白:“南离城的那座玉矿,堪称大同朝最大的玉矿,怎么可能一整批毛料都是废的?”

    “具体情由小的不清楚,不过在打探中,听到过几则传闻:一则是说,去年开出的那批毛料,原本就都是废的,官家开采有误,又怕担当责任,就转嫁给了玉家;另一则传闻是说,守矿的官员和玉家起了嫌隙,私底下将开出来的毛料事先卖与了别的客商,私吞了银两,又找了一批废料来让玉家垫背……不过,也都是道听途说,没个准信,倒是有一点,小的打听清楚了:玉家还留着几块没开的毛料,本想借着转让‘镇府之宝’的机会,希望由各路客商竞拍了去,谁知,没人肯瞧上一眼,许是都信了外头的那些传闻,认为玉家去年揽下的那一整批毛料,全都是废料……”

    “原来如此……”

    卫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过,眼下不是猜测剩下的那几块毛料究竟能不能开出翡翠来的时候,转回正题,问:“那三尊镇府之宝呢?”

    “自是都拍下了。”坐在一旁微笑聆听着的珍宝堂薛二掌柜,这时接过了话:“小可经过鉴证,的确如玉家所说,皆是上等翡玉,被玉家视为‘镇府之宝’,所言非虚……”

    听薛掌柜这么一说,卫嫦压抑着心头的激动,坐正身子,求证道:“那翡翠白菜最浓的碧翡确实是帝王绿?血色琉璃塔也真的是顶级玻璃种血翡?”

    “没错!”薛掌柜含笑点头,捋着花白胡子赞叹道:“小可在玉鉴行从事这么多年,从未同时见过四种极品翡翠玉石……”

    “四种?”

    卫嫦一愣,继而想到玉家的第三尊镇府之宝——“仕女簪花”,忙倾身向前,问薛掌柜:“那‘仕女簪花’是何种色泽质地?”

    “仕女衣身与飘带皆是玻璃种紫罗兰,头上花簪是玻璃种鸡油黄,品级极佳,整座塑像自成一体,并非两相加附。”

    “当真?”卫嫦惊喜地无与伦比,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激动,腾地从位子上站了起身,一旁的沅玉赶忙扶住她,生怕她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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