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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清穿勇者系统+番外 作者:宋昙(晋江vip2014-04-21正文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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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吃着大碗拉面,狼吞虎咽。
  餐馆的电视里正播放着抗龙党领袖胤禛在一轮选举中大获全胜的新闻。勇者看着西装革履的政客胤禛,又想起他在战斗后灰头土脸抽烟的样子,微微眯起了眼睛。
  就在这时,系统大叔提示道:“勇者大人~侍女来叫您起床吃饭了~”
  勇者点了点头。
  副本里的时间瞬地暂停。
  风骤然静止,太阳停止转动。正在骂骂咧咧的大婶安静了,鸟儿停在半空,仍保留着展翅而翔的姿势,大口吃着拉面的十四也遽然凝住身形,面上龇牙咧嘴,筷子上还夹着好几根拉面。
  不过,很快,十四也下线了。他之所以能难得有个午睡的机会,是因为他生病了。
  裹着厚厚的被子躺在床上,十四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吸溜了下鼻涕,十四难受地说道:“都是因为坤贞。”要不是那天为了逗坤贞,特意守在屋子外面捏雪球,他怎么会患了风寒!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每章字数多起来了,信息量也稍稍变大了,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收TUT。。我知道有姑娘跳着订哈,没关系的~我表示充分理解!我尽量把提要写的清楚些,照顾下你们好了~
  多了好多新读者,撒花~长评和地雷,撒花~衷心感谢啊!不过我一直对地雷的存在不明觉厉,姑娘们还是留着地雷的钱看文吧~我的收订比差不多二十比一了,真是命运的会心一击!加快更新!


☆、第40章 外星人被拐卖了

  第三十八章
  正月初;十四在宫里老老实实地磕头拜年,便是身子带了病;也得强撑着;佯装无事。在太后跟前;十四连个喷嚏都得憋着,十分可怜。
  清宫里素来有过年杀猪的习俗。这一次;十四总算由老十领着去看杀猪了。
  晨光熹微,十四遥遥地站着,模模糊糊地回想起两年前,他还曾邀勇者一同来看杀猪,却被勇者拒绝。
  为什么她老拒绝他呢?为什么她总是对许多明明很有意思的事情都兴趣缺缺呢?十四吸溜着鼻涕;心里十分困惑。
  眼前的猪不住尖叫;侍卫用手狠狠地拍拍猪的脖颈处;遽然抽出大刀,迅疾砍下。过年杀猪有讲究,必须得一刀杀死,若是两刀,便不吉利了,持刀的侍卫也要被怪责。幸好这侍卫身手好,手起刀落,但见血砰地一声直溅而出,随即便有深红色的猪血汨汨地流淌。
  那可怜的猪早已一命呜呼。
  十四觉得自己额头发热,热得昏昏沉沉,精神恍惚。他想,果然如坤贞所说,这杀猪确实是件很没意思的事儿,不该来看的。
  却不知道,坤贞现在在做些什么呢……
  相比之下,身处紫禁城外的勇者,日子则轻松许多。
  正月初六“开厂甸”。临行前,白启三番五次地叮嘱尔淇,令他好生照看弟妹,决不能出了差错。光叮嘱还不算,白启又让几个看门守院的老爷们儿跟着,这几个都会些武功,关键时刻,必能派上用场。
  除了这些护院,一行共有六人:裕亲王府上的保泰、病美人保绶,以及张尚书的幺子张桓臣,魏武府上的尔淇、尔岚与齐布琛。此外还有一只外星人。
  厂甸庙会十分热闹,车马填塞,几乎插身之处。可即便是这般拥挤,保泰和尔淇还是跟泥鳅似的,极其灵活,一会儿钻到这边儿买些稀奇的小玩意儿,一会儿又跑到另一边,买许多吃食。
  张桓臣则和尔岚相携而行,齐布琛似乎很喜欢和他的尔岚姐姐待在一起,便跟在尔岚右边。齐布琛年岁稍小,虽十分博学,可那些毕竟是从书本上得来的知识,他对于现实中的许多事物便懵懵懂懂的,不大明白。张桓臣年纪则大上许多,那一副稳重靠谱的大哥哥的模样,令尔岚十分崇拜。
  剩下的,便是一地球人与一外星人,保绶与勇者。
  勇者一直跟在齐布琛后边,密切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保绶似乎有些不大舒坦,时不时将眉头微微蹙起,只是唇角仍带着温温柔柔的笑意,眼睛半张半闭,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忽地,尔岚仿佛看见了什么十分喜欢的物件,发出一阵银铃儿般欢快的笑声,同时向前挤去。张桓臣连忙保驾护航,为尔岚隔开人群。齐布琛生怕被落下,也加快脚步,跟上二人。
  勇者皱了皱眉,想要追上。怎奈何她虽然身手灵巧,行动敏捷,夹在乌泱乌泱的人群里却也无计可施。那些地球人好似个个都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时不时见缝插针,排演出了一个能将外星人困住的阵法——没错,这人挤人的,勇者感觉自己简直如同身处阵法中。
  她更不敢贸然使力,生怕控制不好力度,祸及无辜。
  待回过神来,身边只有一个保绶,连他们身边那两个护院也看不见踪影了。
  勇者个子矮小,夹在人群里,什么都看不见。她一时无奈,只好牵住个子高上许多的保绶的衣角。
  保绶掩口咳了数下,随即轻笑着低头,声音很是轻柔,“妹妹别怕,有保绶哥哥护着你呢。”
  保绶拉着勇者往外挤。别看他身体相对孱弱,却竟十分灵活,牵着勇者冰凉的小手,生生地挤出了一条道。
  二人寻摸了个空地坐下。眼前之地,十分陌生,相比先前所经之地,冷清了不少。路两边只有零星几个卖纸花的和卖糖葫芦的,没有多余的小贩。人们簇拥着向前走,并不在此停留,亦不曾多加注意。
  “一时半会儿是寻不到他们了。”十三岁的保绶并不慌张,只是微笑地安抚着勇者,“不过坤贞妹妹不必惊慌,有我在,必能保你周全。等人稍微少些了,我领着你,咱们沿着原路走回去。”
  他注意到勇者的小手分外冰凉,简直不似活人,但以为这小女孩看似平静,实则心里惊惶。他微微眯着眼,暖着勇者的手,道:“保绶哥哥没有别的本事,可走过的路,看过的景,我都记得一清二楚,绝不会忘记。”
  勇者还不太习惯与地球人进行身体接触。只是看着保绶那双柔和而稍显迷离的眼睛,她忍了忍,终是没有抽出手来。
  天色渐暗,人却不见少。倒是从一旁的小巷子里转出了两个女人。
  清初时候,尤其到了康熙朝,朝廷对勾栏酒肆看管极严。只是这贩卖身体以换得金钱的事,禁得了明面上的,禁不了暗地里的。这厂甸庙会离八大胡同距离极近,每逢庙会时分,便有娼妓趁着人多出来拉客。
  保绶淡淡地扫了这二人,眼瞧她们浓妆艳裹,涂脂抹粉的模样,心知这是勾栏女子。他拉起勇者便要离去,却被二人拦了下来。
  年长些的那名女子打量了下这一少年和一小姑娘,眼珠转了转,娇声道:“莫不是和家人走散了?不妨来奴家这里歇歇罢,天寒地冻的,坐在这地上,小心受了风寒。”
  保绶一扫之前的慵懒模样,眼神凶狠,瞪着眼前这两个烟花女子,沉声道:“让开。否则日后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年轻些的女子委屈道:“我们这当真是好心,绝不是虚情假意。近来我们那儿来了好多小倌儿,都是被人拐卖的,小哥儿你这般清俊,可得多加小心才是。”
  这二人正说着,自巷尾处又走出个矮胖老妇。这老妇人面相喜庆,观之可亲,她赶上前来,冲着这两个女子嚷嚷道:“别理这两个小贱人,都是见不得人的暗娼,心里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呢。两个小家伙,快来婶子这里歇着。”
  保绶看了看那老妇人,并不言语。
  那年长的暗娼瞪了老妇人一眼,笑道:“倒不知道是谁在打鬼主意呢!”
  保绶谁也不信,拉紧了勇者的小手,正欲闯出去,却忽地听得不远处有人道:“保绶,是你吗?”
  保绶愣住,转过头来,便见有一女子站在巷尾处那老妇的家门口,恰是他所认识的人。这女子样貌明艳,方桃譬李,正是在京中旗人中十分有名的安亲王的外孙女,郭络罗·玉录玳。
  只是玉录玳的神情似乎有些恍惚,她细细打量着保绶和他牵着的小姑娘,眸中似有感慨,似有怀念,不知在想些什么。
  保绶与玉录玳不过是数面之缘,点头之交。从前玉录玳飞扬跋扈,十分任性,保绶自是不愿与她多有牵扯,只是此时此地,保绶放心不下玉录玳。
  他皱着眉,高声道:“玉录玳姐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跟我走,咱们一起回去,我将你送回安亲王府。”
  玉录玳扶着墙,微微怔了怔神,随即缓声应道:“我与家人一同出来逛庙会。我一时不察,崴了脚,当时人很多,我便与家人失散了。幸好这位刘家婶子心善,让我在她家里歇脚。刘家大伯说了,一会儿他会驱车,将我送回安亲王府。”
  老妇人跟着向保绶道:“正是。你们都是旗下贵人,我们这平头老百姓,可不敢怠慢你们!一会儿我家那口子就驱车送你们回去,却不知道你们兄妹二人是哪家贵人府上的啊?”
  保绶身体不豫,喉咙一阵发痒,想要咳上几下,可他盯着那老妇人浑浊的眼睛,那两个暗娼不善的眼神,便将那*生生压下,启口沉声道:“不过是蓬门小户,不值一提。”
  那年长些的暗娼哼了一声,道:“你便是扯谎,也要扯得像些。瞧你这副样子,一看便出身自富贵人家,我等阅人无数,绝不会看错。”
  年轻的女人不耐道:“别在这里耽搁时间了。富贵子弟,眼皮子最是浅薄,看不出谁好谁坏,姐姐,别多管闲事了。”
  那姐姐不咸不淡地看了保绶等人一眼,领着妹妹摇摇摆摆地扭着胯走了。老妇人啐了那二人一口,随即憨笑着,搓着手,看着保绶,连声劝他歇歇脚,还拿皇天后土作保证,说自己一点儿坏人相也无。
  保绶不敢轻信,可他看了看玉录玳,终是应道:“便陪玉录玳姐姐歇一歇罢。坤贞,你可愿意?”
  勇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刘大婶,沉默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保绶摸了摸勇者的头,紧紧牵着她进了那刘大婶的院子。
  那刘大婶的院落虽然狭小,倒是十分干净。门口养着只黄狗,见来了生人,却只是懒洋洋地瞥了一眼,连叫也不叫一声,便又趴了下去。旁的还养了数只鸡,“呢呢喔”地叫唤着,拍着翅膀,时不时地低头啄食。
  一切看起来都并无异常。
  玉录玳小声向着保绶道:“你小小年纪便行事如此谨慎,真是难得。只是这不过是户普通人家罢了,顶多有些攀附权贵的心思罢了,再寻常不过。”
  保绶略略有些诧异,却不曾反驳,只是握着勇者的手愈发紧了些。
  玉录玳低头看着勇者,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位是谁?佟家的姑娘?”
  佟家的姑娘?保绶微微一愣,随即忽地想起前一阵子额娘确实提起过他的亲事,说的好像便是佟家的姑娘。只是后来太子遇袭,那佟家的姑娘碰巧乘轿经过,遭了大难,这门婚事也便吹了。他身体不好,终日泡在药罐子里,旗下尽人皆知,一般人家都不愿将姑娘许给他,难得有个佟佳氏,却竟一命呜呼了。
  只是……玉录玳怎会知道此事?完全不曾放出过风声。
  勇者看了看怔怔然不知在想些什么的保绶一眼,挺直了身子,对着玉录玳答道:“我是玉克墨·坤贞,九岁。”
  玉录玳想了下,完全想不起有这号角色,便点了点头,不曾放在心上。
  此时自小屋里走出来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男子,一双眼睛很是浑浊,虽看着身形还算壮实,面上却自额头处便有一层一层的皱纹,平添许多沧桑之气。
  那刘大伯打量了下来人,并不说话,只是对笑容满面的刘大婶道:“开饭吧。”
  刘大婶倒是十分热情地道:“你们平日吃香喝辣的,必然不曾吃过我们这种清粥小菜。我们本来只是熬了些棒子碴粥,炒了两个素菜,这玉录玳大小姐来了后,我俩特意加了个荤菜。咱们人多,若是不够吃,我一会儿再下厨炒个。”
  保绶随着刘大婶走进里屋,边察看着四周环境,边问道:“婶子家里只这两口人?”
  刘大婶解释道:“有俩小子,都在外地做工。还有一个闺女,在大户人家里做丫鬟,不能回来。”
  屋子里比外头可暖和许多,几人围坐在桌子边,除了玉录玳和刘大婶一问一答外,其余人都不怎么说话。刘大婶一直追问玉录玳贵人们的衣食住行都是如何,面上甚是好奇,常常感慨自己没有福分,若是能体验一番,真是做梦都要笑醒。
  刘大伯冷哼一声,道:“你这老婆子,就不要做那些美梦了。”他的声音粗糙而尖锐,令人听起来很是不舒服,甚至有些悚然。
  玉录玳微微一笑,柔声道:“你们是好人,便该享享福。待我回了府,必要好好款待婶子和大伯,让你们也体会下贵人的日子。”
  刘大婶十分高兴,呵呵一笑,起身给玉录玳三人夹肉,道:“为了你们,我们特意杀了只鸡哩,你们可得多吃些。”
  玉录玳闻言,轻轻夹起鸡肉,送入口中。她咀嚼片刻,道:“果真味道极好,别有一番风味,与我府里那些厨子所做的大有不同,比起来宫里的御厨,都不落下风呢。”
  保绶不喜吃肉,怎奈刘大婶连连劝说,便勉勉强强吃了一块。
  勇者十分有节奏感地一下接着一下夹着菜,送入口中后却咀嚼地十分缓慢,面上依旧是什么表情也无。
  保绶忽地抬头,望见堂中挂着一幅年画,画上是个圆脸童子手持莲花,背后日月同悬,花上更绘着个“卍”字,很是有些诡异。他凝神细看,心中暗暗大惊,面上却迅速收回了眼神,默不作声。
  背后日月同悬,分明暗指明字。卍字符本是佛家标志,可近来却冒出了个自称天地会的乱党组织,即是以卍字符为暗号。
  天地会的会众以平头百姓为主,眼前这夫妻二人,十有j□j便是这天地会的歹人。
  保绶正苦苦思索着如何带玉录玳和坤贞脱身,却忽地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一阵眩晕。眼前的刘氏夫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两张脸变作三张,又变成数张……
  勇者正规规矩矩地嚼着白菜呢,一转头,却看见保绶和玉录玳都倒在了桌子上。她立时看向刘氏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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