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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媚色春秋 作者:白窈(17k女生网vip2014-08-24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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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需多久方能到达晋公子下榻之处?”
  “禀君,待过了前面那座石桥,便是郑都西城,介时,约莫再行十里左右便是晋公子重耳的住所!”
  听了文山的话,郑月安抿了抿唇,“即是如此,不若加快脚程,也免在路上被寒风所侵,众君以为如何?”话罢,便兀自捉了马缰驱马小跑了起来,身后几人见状,虽是不解,但却也跨步追了上去。
  待快到晋公子重耳的住处时,郑月安已然放减了速度,而文山等人亦追了上来,宗师从盖责怪道:“君何故这般急赶,马技尚不熟练,万一颠马,这该如何?”
  郑月安‘呵呵’一笑,看着他道:“诸君此时可还觉得饥冷否?”
  丛盖等人一愣,怪哉!方才出门之时,具感冷风刺骨,街上行走时,觉之更甚,何以此时,觉之浑身燥热,再也不觉冷之?抬头见郑月安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莫非是?想到此处,即抱拳道:“君,学识过人,丛盖乃草蔽之人,让君见笑了!”
  “君言重了,方才在街上行走之时,见那些挑担行走的商贩具是脸红气喘,仿是丝毫不觉寒冷,觉得甚异,细想之后,觉得应是劳作奔走,使得体内血脉活络所致,故此,才有策马急驰之故!”
  丛盖等人恍然大悟,文山喜道:“还是君聪慧,难怪得公子旅看重,只是方才为何不早说,害的吾等累心!”
  郑月安淡淡一笑,并未答话。
  只听丛盖道:“君,前方不远处便是晋公子重耳的住所了,还望君先驻足稍等片刻,待丛盖先去探知一二,再行拜访也不迟!”
  知丛盖是去探知情况,郑月安并未阻拦,点头道:“准!”
  “诺!”言罢,便抄小路往晋公子重耳的住处而去。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丛盖便回来了,说是内史朱康明刚从晋公子重耳住处所出,回府之路,正经此处。
  郑月安抿了抿唇,张望了下四周,见不远拐角处正有一条僻静的小道,随即道:“诸君,且先避之!待他们过之,再行!”
  “诺!”话毕,一行人便向那僻静小道而去。
  才罢,一辆雕花楠木马车便在众骑士和剑客的护送下自大道而过。
  “咄!果然是一奸佞小人,只一内史,行走便如阵仗,亏郑王还如此宠信!”待朱康明的车驾行远,丛盖冲其吐了一口痰,不屑道。
  文山笑道:“君何必如此动怒,不过是郑国一小人而已。”
  谁料,丛盖瞪着他斥道:“如此奸佞之人,世人当唾之!”
  见他们如此,郑月安不由蹙了蹙眉,抬眼观了下天色,冲两人道: “诸君莫再妄言,当防隔墙之祸,时辰不早,速去拜访晋公子罢!”
  闻言,两人不免脸色微红,齐齐道:“诺!”
  

☆、第十九章 拜访重耳'下'

  到了晋公子重耳住处时,果然戒备的紧,各处都是十人一队的武士在府邸周围巡逻,一领头武士见郑月安等人向这边而来,各个又衣着不凡,便上前道:“诸君是何人?到此何故?”
  丛盖抱拳道:“吾等是从宋国来的商人,与晋公子重耳是故交,此番来郑,得知故友在此,特地前来拜访,还往诸君代为相传!”
  那武士将众人上下查探了一番,见众人除了身上的佩剑和携带的几段名贵的金丝绣缎,并无其他不妥之处,这才道:“诸君请在此稍后,待某前去禀明晋公子!”
  “善!”
  见那武士已进去通报,郑月安便被文山搀扶下了马,方才骑马太急,又是头一遭,大腿内侧不免被磨破了些皮,在马上时还不觉得什么,此时下马一动便就觉得火辣辣的疼。
  “哈哈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伴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晋公子重耳已经在几个剑客的簇拥下迎了出来,见到郑月安,便大笑道:“娇娇今日前来,为何不事先知会一声,也让重耳准备一番,这般突然,到让重耳心生惶恐,唯恐怠慢了娇娇啊!”
  重耳的话使得丛盖几人脸色一黑,具是不悦的瞪着他,那些剑客武士也皆是一愣,看向郑月安的目光也诧异了起来,怪不得这般阴柔,却是一妇人啊!
  郑月安微微的挑了挑眉,忍着辣痛迎了上去,笑道:“却是月安唐突了,还往晋公子莫怪才是!”
  见郑月安行姿有些怪异,重耳微微蹙了下眉,斜了眼四周,笑道:“岂敢岂敢,这外面寒风刺人,娇娇快请进罢!莫要累了风寒!”
  “然!”
  一行人随着重耳倾直到了大殿,殿内焚香四溢,暖气袭人,侍从早已在重耳的吩咐下设好了案几,上面具摆好了煮熟的鹿肉和美酒。
  重耳将郑月安迎至主位的右下塌,冲着丛盖几人笑道:“诸君快请坐下,饮几盏烫酒驱驱寒罢!”
  “诺!”
  见丛盖几人具已下塌,重耳又道:“前几日听闻娇娇身体不适,如今可有痊愈?”
  “然!”郑月安莞尔一笑,“多谢晋公子挂念,月安前日便可下塌,今日特备薄礼前来拜访,还望晋公子莫要嫌弃才是!”随即便着文山将那几丈金丝绣缎奉上,又笑道:“本想备些玉器珠宝,可又怕晋公子觉得月安俗气,听闻前几日郑王已赠送了十个美姬与晋公子,思前想后,这才备了金丝绣缎!”
  重耳哈哈一笑,着人将那金丝绣缎收起,道:“娇娇太过客气了,谁都知晓这金丝绣缎名贵之至,纵是周天子也不过仅有朝服是用此裁制而已,如今,娇娇却一连赠了这么多与重耳,也不怕世人知晓,道楚公子旅奢侈!”
  “公子多虑了,这金丝绣缎乃是乐安赠与公子,世人纵使知晓,那与我家夫主也无干系!”郑月安端起那青铜酒樽,凑近鼻前,一阵酒袭人,当即笑道:“公子还真是享受之人,观这酒色便知是难得的佳酿!”
  重耳笑道:“娇娇还真是厉害,未饮便知此酒是佳酿,实不相瞒,这酒正是那郑国内史朱康明所赠,说是郑王赐之,便分了两坛来与重耳享之!”
  “这朱内史还真是大方啊!”郑月安淡淡一笑,“最近听说他与中大夫秦善在朝堂之上因意见不符而矛,导致中大夫秦善被郑王斥罚,此事闹得郑都之内人人皆知,具为中大夫秦善抱不平,他倒还有闲情逸致跑来与公子饮酒,莫不是来找公子求援的吧?”
  “娇娇说笑了,重耳一落魄之人,何来求援一说!”说到这里,晋公子颇为深意的看了郑月安几人一眼笑道:“如今郑都内具是红楼美人之说,这 莫不是娇娇的功劳吧?”
  见丛盖几人具是一惊,重耳又道:“娇娇此番来郑,可是前来为楚公子旅做说客的?呵,公子旅倒还真是放心啊!”
  好厉害的人,单凭那日的一首诗词便就料定街上那些红楼丹青是她所为。
  既然话已至此,郑月安索性撩开道:“不瞒公子,乐安此番,是特来和公子结盟的!”
  “哦?”重耳俊眉一挑,“不知娇娇所言何意?”
  见他如此装弄,郑月安也不恼,只是兀自离了塌,行至殿间,行贤士之礼,插手道:“想必公子也知晓,因宋楚失和,此番,宋王已然打算与郑国结盟攻楚,乐安此番到郑,本是想说服郑王与公子旅结盟,助他回过即位,却不想郑王年老昏庸,郑太子又软弱无能,难堪大任,故此才施此策!”
  “哼!”重耳冷冷一笑,看向郑月安道:“娇娇此番前来是想让重耳做说客,说服郑王将那些个红馆美姬给宋王寿礼,从而让宋郑两国失和?呵,公子旅当真是好计谋啊!只是,你又凭什么想让我帮你们?”
  说这话时,晋公子重耳的语气已然凌厉了起来,丛盖等人也具是脸色微变,神情紧张,文山已然将手握至剑柄。
  郑月安脸色不变,直视重耳,一字一句道:“就凭您们二人具是满腹才华,胸怀天下为世人所称赞的贤公子,就凭您二人皆是为奸人所迫离国,此刻同是处境堪忧不妙!”
  “与您们二人贤明并称的齐公子已然在他人的帮助下回国即位,难道晋公子您还想继续做流亡公子,随时面临夷吾的刺杀?被他国所不待见?”
  重耳迷了眯眼,并不言语,执着酒樽的手晃了晃,激起酒花微荡。
  此时,大殿内的侍从早已被遣退,除了香烟袅袅的暖香炉,便是一片寂静。
  郑月安斜眼瞟了眼殿侧的帷帐,心里冷笑,这个理由还不够的么?那就不要怪我说话不好听了。
  “公子,既然如此,那为何咱们不如结为同盟呢?今日您帮了楚公子旅,焉知他日您不会需要他的帮助呢?”
  见那帷帐后的黑影似乎晃了下,郑月安又道: “如今大周早是朵黄巢的花朵罢了,众诸侯虽遵从天子谕令,不过也是挂羊头卖狗肉而已,王权中心已然薄弱,诸侯却愈发强大,如今的天下弱肉强食,难不成您还打算这样继续流亡下去,甘心眼睁睁地看着晋国的基业就这样毁在夷吾的手里?”
  

☆、第二十章 与君斗智

  说完这些, 郑月安便不再看那帷帐,只是紧紧的盯着主位上的重耳,不再言语。
  良久,重耳突然离塌。行至郑月安的身旁,他的个子与公子旅差不多,郑月安只到他的胸口,此刻,他俯视着郑月安,一收往日的不羁,浑身散发着一股迫人的气息。
  郑月安压下心里的惧意,亦是抬头直视着他。
  直到丛盖等人握着剑柄的手心都溢出汗的时候,重耳突然吃吃一笑,颌住郑月安的下巴,道:“娇娇果然不同寻常妇人,难怪得楚公子旅的看重,呵!”
  说到这里,他松了手,转身扫向丛盖等人,淡淡道:“诸君也不必紧张,我重耳虽是落魄之人,行事却也讲究坦荡二字,只是,今日之事却不可再提。如今天色已晚,诸位就请先回罢!”
  重耳 拂了拂衣袖,渡步到郑月安跟前,笑道:“娇娇的厚礼,重耳甚是喜欢,改日必定亲自回访答谢娇娇,介时,希望能再闻娇娇一曲佳奏!”
  “如此,那月安就恭候公子佳音了!” 郑月安莞尔一笑,向他插手道:“定不负公子所嘱!”
  “善,大善!”重耳爽朗一笑,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娇娇行事果然有丈夫之风,难怪做着丈夫的装扮!”
  这一望,使得郑月安心里一突,她还未回过神来,重耳便颔首,冲殿外喝道:“来人啊!送几位贵客出府!”
  “诺!”
  立马便有武士应声入殿。
  见状,郑月安便也不再思索其他,带着众人冲重耳行礼而退。
  郑月几人离去后,重耳倾身直立在大殿门口,昂头看着那昏暗的天空,任凭飞雪钻进他的衣襟。
  一阵风吹来,雪也愈发大了起来。他伸出手,见着那雪花散落手心,随即便触化而逝,低声道:“离国已有八载,不知家乡的雪是否还记忆那般的美丽否?”
  说道这里,他的眼里突然多了几丝笑意,还记得幼年时,他曾与太子申生为了看雪而逃学,最后却被父王罚站雪地三个时辰,可他却和太子申生恐吓侍从与他们玩雪,谁知那天当晚他们兄弟二人便病倒了,因此,父王也并未责罚他们。
  那时的父王是多么的宠爱他们啊!若不是骊姬哪个妖妇,他们兄弟何以遭到父王的猜忌和逼迫?又何以有国不能回有家不可归?他的哥哥太子申生又何以会被迫害而死!
  想到这里,重耳一拳砸向殿前的木柱上,浑身散发着冷意,恨恨道:“骊姬。。。。。。。。”
  那语气,那眼神,仿似恨不能食其骨肉,饮其血。
  良久,直到气息平稳,他这才掏出丝绢擦了擦手上的血迹,道:“今日之事,公如何看?”
  重耳口中的公正是方才在帷帐之后的介子推,是一个很有才能的谋士,这八年的流亡路途上,介子推不仅为他出谋划策求生路,还为他招揽了不少贤士和门客,以致他在流亡途中不仅贤明远播,还得到他国礼遇和看重。
  介子推站在重耳身后,一袭青灰色襦袍在重耳的锦衣华服相比之下显得格外朴素。
  此时,听到重耳的话,他插手道:“子推以为,那妇人所言极是,放眼观之,大周众诸侯公子之间,贤明最著的也只三人,而这三人具是被迫害离国的公子,齐公子小白,楚公子旅和晋公子重耳您!”
  “然,您的处境与楚公子旅却是最为相似的,楚公子旅为人心思慎密,博才多学,虽有风流之名,却足智多谋,并为众门客以贤称之,。此时,您若助他一臂之力,对您来说,是有利无弊啊!”
  重耳颔了颔首,薄唇微抿,“依公之见,何时向郑王进谏为妥?”
  “明日的宫宴最妥!只是,在此之前,公子需先去拜访内史朱康明为甚!”
  重耳点了点头,道:“如此,那便着人将那妇人所赠的几丈金丝绣缎备上罢!”
  这金丝绣缎做工极难,正是如,才如稀世珍宝般千金难求。
  介子推颇为欣慰的看了他一眼,道:“此物珍贵无比,当先私下赠与内史朱康明,借他之手,献于郑王,若是直接献之,恐会招惹祸端!明日宫宴之时,公子也当谨言慎行,莫要因为小人之故,便与司寇刘安等人交恶!”
  听了他的话,重耳脸色一变,连忙转身向其作揖道:“公之言,重耳受教!”
  语毕,便招人唤来谋士狐偃等人前来大殿商议。
  。。。。。。。。
  郑月安兀自的骑在高头大马上,由文山牵着马缰,因为下雪路滑的缘故,一行人行走的比较缓慢。
  见众人具是一脸沉思,知他们为方才的事所烦,便笑道:“诸君何以郁郁不乐?”
  丛盖抱拳道:“盖观之,这晋公子并不似世人所传那般贤明,君何以料定他会相助?”
  “君多虑了,晋公子不过是话中有话而已!”说完,见几人皆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郑月安‘咯咯’一笑:“诸君莫不是忘了,晋公子说不日便会回访么?”
  闻言,丛盖先是一愣,随即笑道:“盖,匹夫也,竟连这点皮毛也看不出来,姬果然当得起丈夫之赞!”
  “文山愚钝,君不若点明!”
  郑月安便好脾气道:“晋公子何人也,他流亡八年,途中屡遭他国礼遇,且贤明远播。。。。。。。”
  。。。。。。
  这夜的宋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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