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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说,当皇妃还是做特工 作者:木槿微微(潇湘2012.08.25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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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江城的目光则一直盯在宋弦别在腰边的剑鞘之上,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柔糯,有些中气不足,不过却十分好听:“宋护卫腰上别的剑鞘可以给我看看吗?”
  完了,宋弦心里咯噔一下,这魏师兄准是认识这把剑,搞不好他就是那侠女侠的师兄。宋弦想到这里,又看了看吴莫,这样说来,那女侠岂不是吴莫的小师妹。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宋弦心虚地递过了剑鞘,仔细观察着魏师兄的表情。
  “宋护卫哪儿找到这剑鞘的。” 魏师兄微笑地看着宋弦,温和的脸部看不过任何端倪。
  “花了五十两银子买的!”宋弦不敢掉以轻心,口气中略带不善,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只有剑鞘,没有剑身,我看着好看买的。”
  魏江城没有说话,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嗨,又说错话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看来吴莫对宋弦的语气感到十分不妥,他的眉头拧了一下,轻轻地咳了一声。
  还未等吴莫开口说话,门被大力推开,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闯了进来。
  “气死我了,我的剑丢了!”果然是那位女侠!
  女侠与宋弦四目相对,周围温度骤然升高,连两位男士都感到了空气中的异样。
  “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女侠眼中冒出熊熊烈焰。
  “别介,我可不是你的小冤家!”宋弦嘴上从不吃亏,对付女侠绰绰有余。
  吴莫还好,习以为常,倒是魏江城从未听过这样犀利的回答,两人不禁轻轻一笑。
  “你!大胆!”女侠指着宋弦,手指气得微微颤抖。仿佛受到极大侮辱。
  吴莫忍住笑,又是轻轻地咳了几下:“宋弦,这是我表妹,也是魏师兄的小师妹,蔷薇郡主。”
  他的咳声彻底激怒了宋弦,宋弦正愁没地方发火呢:“咳什么咳,你打暗号呢,有病吃药去!”宋弦想都没想,冲口而出。
  然而一瞬间,她看到了一屋子权贵错愕的表情,她尴尬地眨了眨眼睛,放低了声音,象个萝莉一样,低眉顺眼,细言细语地说:“奴婢的意思是,如果殿下不舒服,要不叫随行的御医看看?”
  满屋子的人再次被震惊,没想到宋弦变面变得这么快。倒是魏师兄,玩味地看着吴莫。
  吴莫先是一愣,随后无奈地看着宋弦:这女人,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紧接着他咳嗽得更猛了。
  啊,他是真的病了。宋弦顿时泄了气,无精打采地看着吴莫,等侯主子的发落。
  看着吴莫久久不言语,她只好讨好地看着女侠:“蔷薇郡主是罢,宋弦给你行礼了。” 
  她又对着魏江城一笑:“魏师兄哇,刚才忘记给您行礼了,现在也给你补一个吧!”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宋弦不停地在心底里安慰自己,不就行个礼吗,全当是对古人的缅怀罢了。说完宋弦对着两人深深鞠了一躬,正如当年在烈士陵园一样。
  三个人被宋弦的左一出右一出搞得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才好。
  还是女侠冷笑一声:“二哥,你是什么眼光,这样的人也收了在身边!”
  宋弦心中一怒,我都又陪笑又陪礼,只差三陪了,你还想怎样啊。
  她面色不改的说:“郡主啊,我小时候流行心灵美,我娘就只注意往那方向去培养我了,没想到这宫里流行的是脸蛋美,唉,现在培养也来不及了。
  不过这你还真别怪殿下,也不是他想把我带身边的,实在是太后说,象我这样的放在殿下身边,她才放心。你想想这趟出门总得几个月吧,男男女女的多不方便,不过殿下眼光多高哇,放我这样的才不会出丑闻呢!”
  就你这样还心灵美,三个人同时震惊了,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厚的。
  特别是吴莫,他的心里一沉,静静地看着宋弦,他知道宋弦这是在敲边鼓,让他别动心,他满怀悔恨地想:那时怎么就没把你给收了,省得留下个祸害,他终于压住了火气,看了宋弦一眼,淡淡地说:“你先出去!”
  说完他的口气温和了许多,对蔷薇笑着说:“宋护卫是太后的人,我也得让她三分,你也出去吧,我和师兄聊聊。”
  看着两人相继离开,魏江城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淡淡地说:“吴二,没看出来,你现在的脾气变得这么好了!”
  “不回魏国好好地当你的贤王,大老远地跑来这里找我干什么?”吴莫有些不高兴。
  魏江城笑了起来:“你不是说我是个闲王吗,闲王就要有闲王的样子,哪能天天在朝上待着。”他看着吴莫无奈地叹了口气:“还不是你这个小表妹,缠着师傅收了她做关门弟子,还一天到晚缠着我,我是一听说你在这里,就赶紧把她送回来了,这次你可得把她给看紧了!”
  ------题外话------
  昨天不好意思了,周末嘛,和家人一起出去玩了,今天补上
  




☆、(十三)一路险情

  宋弦无聊地躺在床上,调开了表,想看看上面存的小说,翻来翻去,还是看染筱萋的书吧,可惜她走的时候,染筱萋的新书才写了一半,只有五年后才能看到了,宋弦觉得有些宛惜。
  “呯,呯”两声敲门,吴莫未经宋弦的同意推门而入,宋弦赶紧拉起被子,怒气冲冲的看着吴莫:“你不病了吗,不去看病跑我这儿干嘛来了!”
  不过吴莫今天的表现让她有些意外,她原以为他会一脚把门踢开呢。
  “才和好又要和我吵架吗?”吴莫看着宋弦有些酸楚:“你刚才的那些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是吗,是故意说来激我的是吗?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见你就无法冷静下来。” 
  吴莫忍不住又咳咳地咳了起来,他是什么时候病的,自己怎么都没有注意到,宋弦有些自责,自己这两天只顾着帮小铃铛出气了,对他真的太忽略了。
  宋弦站了起来,轻轻地帮他拍着背,口气缓和了不少:“都病了还这么大火气,不是你表妹先惹我的吗?我不过随口说说罢了,何必当真呢,我去帮你找大夫。”
  宋弦要转身,吴莫却拉住了她的手不放,他把她的双手环在自己的腰上,轻轻抱住了宋弦的双肩,把她搂在怀里,喃喃地说:“你为什么不能总象现在这样温柔呢?”
  你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什么时候见过你这样温柔。宋弦忍不住在心底里轻轻地说道。
  他又轻轻咳嗽起来,宋弦只好象安慰小孩子一样,不停地抹着他的背。
  第二天终于可以上路了,只是这一行中多了两个贵戚,添了一个病人,这让宋弦很头痛!
  刚行至正午,忽如其来的暴雨怒吼着一泽而下,一行人只好在山边的石崖下暂时躲避。
  本来吴莫、魏江城还有蔷薇三人坐在车上,可是宋弦硬把他们拉了下来,说什么车上不安全。山风伴着雨一阵阵地刮来,一行人冷得不住哆嗦。
  吴莫禁不住风吹,咳的更厉害了。他每咳一声,宋弦的心揪一下,她默默地走到他的左侧前方,帮他遮住那灌进来的风和雨。
  暴雨冲刷着山壁,头顶上的山传来轰隆隆的吼声,脚下的大地也开始颤抖,不知是谁凄厉的叫喊了起来:“山体滑坡了!”
  转眼间大大小小的石头滚落了下来,几个暴露在崖外的人被飞驰而下的石块砸得脑浆迸裂,浑身是血。
  看到这情形,马儿恐惧地嘶叫着,挣脱了缰绳,一些人争先恐后地跑离此地,然而没跑几步,脚下的大地忽然陷了下也,几匹马儿还有那只顾着逃命的人群,伴着落石一路惨叫着跌下山崖。
  死的死伤的伤,前无走处后无退路,仅剩的几个人慌乱地寻找着一点点的生机,然而山上的落石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落到地面上又飞溅起的石头,象打靶一样无情地击打着无处可逃的人们。
  “快,躲进石壁里!”宋弦大声的喊叫着,然而她的声音在风雨中被吹得几乎听不见。
  魏江城拉着蔷薇最先躲了进去。
  吴莫刚跑了几步就不住地喘咳着,大量的风雨泥沙灌入他的口鼻,他的眉毛全部拧在了一起,他痛苦地弯下了腰。
  眼看着一块大石就要落下,宋弦一把把他推进那个浅浅的山壁,她大声地吼叫着:“你快躲进去。”说完张开双手,用背堵住了石壁。
  然而他却愤怒地钳住宋弦的双臂,转过身把她愤力推了进去。他紧紧地把宋弦护在怀中,把宋弦箍得几乎无法喘息。
  “你这是干什么,我是你的护卫,我死了不要紧,你死了全部人都得满门抄斩!”宋弦使劲捶打着他的胸脯,他被拍得不停地咳嗽。
  可他仿佛用尽全身的力量一样,紧紧搂住宋弦,他恶恨恨地盯着宋弦,象发怒的狮子一样低嚎:“我是你的男人!”
  其他人也有样学样,瑟缩在狭小而浅显的山壁里。
  “轰”地一声巨响,大地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瑟缩在山壁里人们被震得跳了起来,伴随着一大堆石头的滚落,这场可怖的天灾终于渐渐平息,然而这仅存一线的山壁却被落下石头全数掩埋。
  “吴莫,吴莫你还好吗,你怎么样了!”宋弦抱着吴莫焦急而轻声地呼唤着。刚才还那么使劲抱着她的吴莫,此时却无力地搭在宋弦肩上。
  宋弦心烦意乱,她真想大声地叫着吴莫,可是此时她却只抱着吴莫轻轻地摇晃着,她的眼中全是泪水,泪水在她灰扑扑的脸上划出一条白线,她的指甲全都掐入自己的掌心之中,她绝望地把嘴唇贴在他的耳边,伤心地呼唤着:“吴莫,吴莫醒来啊,你快醒来啊!”
  “咳,咳,咳!”搭拉在她身上的那具身体终于有了轻微地动静,宋弦立即感受到这丝动静,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喜极而泣的在他的耳边,她生怕哭声再次引起落石,她只能强忍着,伏在他的肩上无声的抽泣着,颤抖着。
  吴莫抱着她的手慢慢地合拢起来,在黑暗中,他摸索着抬起了她的脸,轻轻地抹干了她脸上的泪痕。
  不知过了多久,不远处传来蔷薇悲伤的哭泣声。
  “魏江城,你醒醒!”蔷薇大叫了起来。紧接着大地又是一颤,无数的小石头悉数落下。
  “你不叫命了,不能大声叫!”宋弦一声低叱。
  她让吴莫挪到一旁,在背包里翻到了自己的工兵铲,从里往外小心翼翼地剥开着层层泥沙与石块。
  终于四个人都出来了。相比起吴莫,魏江城更加严重,本来他的心脏就不好,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他已经命悬一线。
  宋弦塞了几颗速效救心丸到他的口中,又对他进行了一番急救,他才渐渐缓过气来。
  “我们必须下山,这里太危险了,也许还会有一轮滑坡。”宋弦看了看现在的情形,立即下山刻不容缓。 
  然而后面的路已经被巨石截断,前面的路塌得只剩下紧贴着山壁的那一点点,仅比平衡木宽一些,仅够一个人贴着墙过而已。宋弦忧心冲冲地看着其他三个人。
  她仔细地堪察了地形,让蔷薇原地照顾好两个男人,自己小心地一步步走在仅存的残壁上。每走一步都要试探半天,每试探好一步,她就在山壁上打上钢钉,穿上钢绳,直到做完了全部的准备工作,才又让那三人慢慢通过。
  待这一切做完,天色已经晚了,几人匆匆忙忙地赶着下了山。
  
  




☆、(十四)夜店行医

  前不挨村后不挨店,能找到一个小客店已是不错,不过小店生意还好,宋弦说了半天才腾出两间上房,想来也是被山体滑坡阻断了路才留宿于此的。
  不过小店硬件实在太差,大通铺上睡着几个五大三粗的脚夫,一屋都是汗臭和脚丫子臭。
  所谓的上房也只有一床一桌而已,一只恭桶随意地被丢在床边,床上的床单早已被各种渍迹染得看不出本色。 
  可惜这帮皇亲国戚,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处境,在看到这肮脏的小店时个个吓得傻了眼:
  吴莫本来就病着,现在淋了雨更是加重了病情,他开始发烧了。可就是病成这样的人,偏偏还保存着最后的清醒,当他躺在床上的一刹那,看到那黑漆漆的床单时,居然还能身手敏捷地跳了起来。
  魏江城耸着鼻子这里闻闻那里闻闻,不知道是闻到了什么,夸张地跑到门边不停地干呕;
  特别是那蔷薇,见只老鼠要叫,见只蟑螂要叫,连见只蜘蛛也要叫,要是让她知道今晚得和宋弦挤一屋,只怕她要惊声尖叫!
  面对这帮贵胄,明明已是落荒而逃,却还要摆出点架子,宋弦无奈而痛苦地捧住了自己的头,仰天一声长叹:苍天啊,谁来救救我吧!
  每当这种时候,宋弦就要把段小小从她的记忆中刨出来,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地问候一遍,而且一次比一次骂得恶毒,真不知道相隔了一千年之远的段小小,会不会因为宋弦的诅咒而头皮阵阵发凉!
  第二天一大早,宋弦还睡得迷迷糊糊地,第六感让她感到身边有几道目光注视着自己,她被惊得睡意全无,一跃而起。
  吴莫有气无力地靠在床边,其他两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干什么?”她紧张地攥紧了被角。
  “干什么,大小姐我们仨昨晚一宿没睡,天亮了,求您了快点换个地吧!”蔷薇的语气中全是哭调。
  这破地方,连匹马都买不到,宋弦象头骡子一样,背着自己的装备,还背着早上买的补几,大包小包把她压得几乎看不见人影,宋弦看着前面的几个背影不住哀叹。
  吴莫生病倒也罢了,他自己都还管不过来呢,现在他在蔷薇的搀扶下东倒西歪地靠在路边休息。
  可恶的魏江城,真是个闲王:闲手闲脚嘴不闲,手上除了两馒头,啥也不拿,白给他长得这么温润无害。唉,看在他心脏病随时可能突发的份上,还是自己动手吧,他要也翻了,自己还得再扛个人呢!
  走了整整一上午,所有人都被累得要趴下了。宋弦是被包袱压的,吴莫是生病病的,其他两人活该,是昨晚不睡觉害的!
  好不容易走过一辆马车,宋弦象箭一样冲了出去,拦住了马车,她和车夫也不知道说了些啥,总之最后人家同意把他们送到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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