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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之森爱 作者:西里尔塔塔(晋江2014.8.19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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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娉娉等到吹得全干了,才进去敲了敲浴室的门,将内裤递给他,柯炀森很快便出来了,赤着上半身,下面的裤子穿着像是七分裤。
  他把上衣递还给她,实在是太小了,安娉娉埋头又钻进了行李箱,东翻西找,捣鼓了好一会儿才从行李箱里找出了一件看着很大的白色T恤,这是她平时睡觉时穿的,现在算是派上用场了。
  柯炀森看了看大小便套头穿上了,衣服上还有香香软软的属于她的味道。虽然仍旧显得有些修身,但至少不会像之前那件一样露脐。
  现在过于女性化的装扮倒是为他增添了一股阴柔之气,中和了他身上的阳刚之气。
  安娉娉拿着他换下的衣服和裤子打算一起去洗,柯炀森见状迅速地握住了她冰冷的手,有些生气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她,安娉娉撇开视线不看他,他从她手中夺下了洗衣盆,拿过来放在一边,将擦着湿发的毛巾一齐扔进盆里,自己抱着盆去洗衣服。
  她的例假还没好,就敢碰冷水,他生气却又无奈。
  两人都沉默,空气中流动着一股怪异的味道,一时气氛很压抑,只听得见柯炀森揉搓衣服的声音,他一个180多公分的大男人蹲在一个小小的洗衣间里,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安娉娉躺在床上,睁着圆圆的眼睛,听着窗外的雨声和洗衣间里的水流声,喝过姜茶后的胃暖暖的,小腹也不那么疼了,只是心却隐隐地难受着,比例假的疼痛更严重,牵动全身。
  一直以为的改变不过是自欺欺人,一直以为的爱情也不过是雾里看花终隔一层,这个人,他可以对你无限好,但只是因为责任,他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却终有一天会离开。
  柯炀森哪里知道安娉娉心中的百转千回,只是单纯地以为她离不开自己,而这个原因让他又喜又愁的,喜的是她心里是有自己的,而且分量不轻,愁的是她太过依赖他,这样不好,他想让她成长。
  而安娉娉根本不是这么想的,她只是觉得柯炀森不爱她,终究会离开她,对她好的种种只是因为责任。
  两人各自揣着自己的心思,无法交流,无法清晰。
  柯炀森拧干了衣服晾在房间,用吹风机吹着,防止水淋湿地面又在下面放了个脸盆,做完一切,擦干手,自觉地坐在安娉娉的床上,安娉娉察觉到便往里挪了挪,想离他远点。
  再里面迎接她的就是一堵白墙了,她宁愿面朝着白墙也不愿面对他,柯炀森见自己这么遭嫌弃,只能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硬掰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安娉娉极度不爽拼命地挣扎着,却又不想与他说话。
  柯炀森拉着她的手臂任她怎么挣扎都没用,等她稍稍平静下来时,便有些严厉地说:“你听我说,安娉娉,你总是逃避问题,总是只听结果,不听原因,任性的时候不管不顾,你是成年人了,你不能这样,你该长大的。”
  安娉娉正在气头上,更听不得他说的了,像是被踩着里尾巴般,朝他吼着:“对,你说的对,我不成熟,我不听话,那你找你更成熟的刘瑜去吧,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你就只会说让我去找谁谁谁,什么时候我可以从你口中听到你自身的改变?”柯炀森很是头疼,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的,脸更冷了,出口的话也是口不择言的,明明是自己放手护着她的任性的,此刻说出的话却也只想要让他狠狠地抽自己的嘴巴。
  生气时的话是不能当真的,脱口而出的话会伤人又伤己。
  安娉娉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眼里有灰心,有失落,有难以置信,有……最后她只是如死灰般低沉地说:“不会为你而改变。”
  柯炀森被彻底地激怒了,原本心中的后悔情绪被清理得一干二净,脑子里只是剩下自己的多余与一厢情愿。
  他不愿再多说一句,拿起了背包便夺门而出,即使门外大雨倾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鼓励,不开心

  ☆、赌约

  
  安娉娉心急地跺脚,却又被生气的情绪冲昏了头,看着他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跑出去,心里很难受,急忙下床拖鞋都没穿就拉开窗帘寻找着他的身影,却毫无影子。
  她把他的照顾当做是理所当然的,她把他的陪伴当做是理所当然的,现在他离开她了,她难过地觉得心脏停拍了,咬着嘴唇跑出房间,经过过道,下一秒,就要跑进雨中。
  一只脚已经淋着雨了,却被人大力地拉住了手臂,不正是刚刚消失的人吗?脸上的怒气倒是更甚了,没好气地打横抱起她,一只温暖的大手握着她两只脚丫,安娉娉快被他吓得气哭了,双手使劲地交替着锤着他的胸口,这次是下了力的,柯炀森的脸皱成了苦瓜,又配合地咳红了脸,安娉娉也不敢再下手了,缩着手的模样逗得他哈哈大笑,脸上的阴霾散去,仿佛刚刚的一切不过是浮云。
  等将她放回了床上,他又打了盆温水,让她泡脚,并摆正脸色严重警告,不准不穿鞋就乱跑,不准碰冷水。
  “谁叫你突然走的?这么大的雨。”她有些气愤地看着他的脸,却又说得没了底气。
  柯炀森知道她心软,刚刚跑出去时便没有打算走远,只是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再吵下去,他保不准自己会不会说出更伤人的话来,哪知道她会赤着脚就跑出来,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心里的气莫名地就被治愈了。
  他站直身子,双手按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娉娉,我不会离开你的。”我怕的只会是你的离开,除了你,我真的没有任何人了。
  安娉娉拉下他的脑袋,用额头抵着他的,有些委屈地问:“那你问我,你不在我身边是什么意思?”
  柯炀森一手绕过她的脖子,虚搂着她,冷硬的脸贴着她柔软的脸颊,语重心长地说:“娉娉,我不在你身边不代表我会离开你,我们之间需要面对的还有很多,我不会让你独自面对,但是你必须得相信我可以帮你面对许多,我也愿意帮你面对许多,你愿意给我这份信任吗?”
  安娉娉听懂了他的意思,使劲地点点头。
  柯炀森继续说道:“我想要帮你面对,但我得有足够强大的能力,现在的我尚不具备,我还需要很好地提高自己,而这需要时间,甚至需要许多年,成功或者失败都是未知数,工作时总是忙得忽略了你,奋斗的日子遥遥无期,不能给你惬意的生活,这样的我,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安娉娉看着他的眼睛,深思之后更是坚定地点点头。
  他薄凉的嘴角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角,墨般的眼珠深处是真情,说:“娉娉,我们做个四年之约好不好?”
  安娉娉的预感不是太好,但却愿意继续听他讲,为了爱的人,自己也要更强大,强大到减少他的负担。
  “四年里,如果你撑不住了,想要离开或者是遇到了合适的人,你可以和他在一起,我不会横加干扰,并且这个四年之约就算无效。而我,会在这四年里竭尽全力地奋斗,成功或者失败在此一举。这四年里,不见面,不发短信,不聊电话,没有问候,你可以做到吗?”
  安娉娉双眼中蓄满了眼泪,却忍住不让它掉下来,只是问他:“几时生效?”
  “现在”他的声音也是哽咽的。
  安娉娉知道男儿志在四方,他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想法,不愿成为他的绊脚石,他没有后台,也不愿被施予,只能从零开始,她相信他是可以做到的,而自己也要让他能更好更快地做到。她知道四年只是一个很短的时间,一个人的奋斗是一辈子的,大多数人都是中年事业有成的,他为了能够尽快地达到目标,为了能够更好地与她在一起,不得不用四年的时间做到别人十年的事,而这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她很心疼却又很开心,他不是不爱她的,他的爱远比自己想的要深远得多……
  安娉娉磨着他的脖子,柯炀森搂得她更紧了,恨不得将她揉进心里,未来的四年他们都不想却又不得不面对,这一刻的时间若是能停留,该多好啊……
  他感到脖子里一片温湿,有水顺着背脊往下流,他想看看她的脸,她不许,只是紧紧地抱着他,湿意却更浓了,柯炀森揉着她柔软的发丝,想要把她的味道刻在心里。
  他们的模样很怪,一个坐在床上,一个站在床边弯着腰,两人的手都紧紧搂着对方,脖子相互摩擦,女人的头发被揉成了狮子头,男人的后背湿了一大片,却丝毫未松手,只是紧紧相拥,有了你,我还需要全世界干什么呢?
  此时此刻,想说的话太多,却张口无言,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心口,上不来,柯炀森认识到的安娉娉不再是那个爱哭的蘑菇头了,她懂得他的追求,她懂得他的爱。
  安娉娉想,要是重生前的自己肯听他把话讲完,不那么冲动,那么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但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缺少假设。
  柯炀森,其实他也在害怕,他的世界里孤独得只剩下了安娉娉一个人,她离开后,空无一人。自己的犹豫、踌躇与挣扎只是因为不确定,只是因为不敢冒险,他在赌,用四年来赌他们之间的感情,赢了,世界在握;输了,孤独终老。
作者有话要说:  近期在做社会实践啊,每天都与一群天真无邪、萌到极致的小孩子厮混,嗷嗷嗷

  ☆、开解

  
  那晚,他必须得离开,时间不允许他停留,两天的假期很快就到了,这四年的约定才刚刚开始就让他们有一种不想继续的冲动,但是理智说,但是只有熬过这段风雨,他们才能更好地走下去。
  柯炀森回到事物堆积如山的职位上,抛开了杂念,开始昏天黑地地整理与归纳,桌子上那本案件的卷宗还是厚如长城壁。
  期间,接到钟越黔的电话,问他:“是不是已经离开W市了?”
  他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恩”,便草草地挂了电话,这次脸寒暄之余都没了,埋首与工作之间。
  他的生活在别人看来就是这么地枯燥并且疲累地循环着,但是他自己还带有一种奋斗的喜悦与工作的热情。
  他将安娉娉的号码在手机里删除了,右手手指却无数次地在无意识地情况下就自觉地按出了数字,一个个数字在脑海中清晰无比。
  安娉娉结束暑期实践回到家时,把秦维城和安夕吓了一跳,女儿的皮肤比军训回来还要黑啊,手臂上的分节很明显,短袖里白皙的肤色和裸露的偏黄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安夕心疼得不得了。
  而秦维城则比较淡定,小的时候一直是他比较心疼女儿,希望她少受风雨和挫折,而长大以后,他反倒认为女儿在走向成熟的路上受些挫折也是好的,孩提时收到过多的挫折反而会给孩子的心理以及成长留下不少的阴影,比如害怕失败、比如过度依赖……而成年人可以承受更多的心理压力,在成长的路上受挫无疑也是一种更激进的动力。
  但是心疼女儿的这一点却始终没有改变,不然也不会托人带来了好些补身子的东西了,女儿的身体素质比较偏向安夕,都脾虚,不算健康,但是安娉娉是不会让安夕知道在w市意外发生的事的,不然……
  安娉娉的肤色被晒黑了不少,自己倒没多大感觉,人感觉阳光了不少,安夕心里有些奇怪,虽说平时安娉娉也挺阳光的,却没有现在这样的感染力,或者是说阳光得过了分。
  她轻轻地敲门。
  安娉娉正在埋头些实践报告,头也没抬地说:“请进。”
  安夕手上捧着白瓷杯里面装着杯香浓的热奶茶,她拍拍女儿的肩膀递给她,安娉娉笑着接过安夕手中的白瓷杯,眯眼凑近闻了闻,可香了,等不及地喝了一大口,奶茶温度有些高,还烫口,安夕还来不及提醒呢,安娉娉就已经吐着舌头说,“好烫好烫啊。”
  那副贪吃的样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可爱。
  安夕的笑容温暖柔和,看着女儿的侧脸,笑着说:“不要这么心急,每次吃东西都会烫舌头。”
  安娉娉吐吐舌头,笑嘻嘻地依偎在她的怀里。
  安夕超软的手掌摸着她柔顺的黑发,轻轻地说着:“囡囡,在w市的生活累么?跟妈妈讲讲好吗?”
  安娉娉眯着眼睛,恩了一声。
  她说了许多许多,关于W市无敌多的房子,关于小朋友的无敌萌与超级皮,关于自己和队友们一起共甘共苦的坚守……
  只是这些里面,安夕明显感觉到少了她想知道的内容,这些东西也很重要,却不足以重要到影响一个人的性格。
  但是从女儿口中确实问不出什么东西了,从小便是这样,只要她不想说的东西,你就是撬开她的嘴巴,也看不到她的牙缝。
  女儿心里有事,安夕选择了另一种开导式的方法,譬如现在,她很认真地听着她的讲话,时不时地提出自己的疑问与感受,让安娉娉说的很安稳,很放心。
  听完,她一下下地轻拍着她的背,对她说:“囡囡,你知道吗?妈妈的人生经历可能还没有你那么丰富,我当过家教却没支过教,支教的环境肯定不会很好,你能有这段经历很难得,但是妈妈小时候的成长环境没有你那么好,总是为吃饱穿暖发愁,做过许多事,受过不少的苦,却还是坚强地好好地生活到现在。所以,苦难是人生的财富,人总会有不如意的时候,甚至是无比落魄的时候,但是心灵的满足才是能激励你真正前进的动力。”
  安夕的眼睛里蕴含着魅力,虽说不是饱经沧桑后的通明,但至少也是历经磨难后的那点对生命质感的温和。安娉娉的眼中有些迷茫却又有着无比的坚定,安夕知道囡囡不会是个软弱的人。
  安娉娉往她的怀里靠了靠声音平淡若水地说:“妈妈,我知道的,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成年了,我会坚强的,你要给我足够大的信任来放我自由飞翔的,我愿意像简奥斯汀一样即使最终没有和最爱的人在一起也会提着裙摆不失礼仪地说再见。我愿意像简爱一样当罗伯斯特一无所有时却更加坚定了与他在一起的决心,我也会像你一样,五年的等待换来了爸爸的回头。”
  安夕摇摇头,说:“我并不赞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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