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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穿越之农家长媳 作者:于隐(晋江vip2014-06-30完结)-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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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明高兴地去招待客人了,樱娘坐在桌前记下客人们送的礼钱,这样下次别人家请客就知道该回多少礼了。

    记好了这些,樱娘来到院子里,见伯明兄弟四个都在招待客人,陪着喝酒。季旺这时正在陪着金铃的叔叔喝酒,她叔叔是来送亲的,自然是头等客人。

    樱娘见季旺陪着这么重要的客人,她也不好去打扰他。想到金铃现在肯定饿了,她来厨房装饭菜,准备给金铃送去。

    招娣和银月也想跟着一起去,想见一见弟妹到底长啥样。

    樱娘笑道:“你们也真心急,好吧,都跟我一起进去瞧瞧吧。”

    她们三人一齐进季旺的屋时,金铃正在好奇地瞧着一件线衣,这是招娣为季旺织的。

    金铃见一下进来了三个女人,她有些迷糊,不知道谁是谁,虽然心中猜出她们可能是几位嫂子,可是她分不清谁大谁小呀。

    她大大咧咧地咧嘴一笑,“嫂……嫂嫂们好。”

    樱娘将托盘放在桌上,笑眯眯地指着招娣和银月说:“金铃,这是你二嫂和三嫂。”

    金铃算是认清了,一个个地叫:“二嫂、三嫂!”

    她再对着樱娘叫大嫂,虽然樱娘没说自己是老大,金铃也能猜得出来的。

    金铃忙着搬春凳,满脸喜庆,“嫂嫂们快坐下吧。”樱娘这才见金铃头一面,就挺喜欢她的,因为她喜庆、爱笑,看样子是个心直口快不藏心思的人。再见她把屋子收拾得这么利索,想必也是一个能干的。

    招娣盯着金铃的手脚和身段瞧,感觉自己与她比起来就像是衣裳的大号与小号,想到这里,她心里忍不住偷笑了起来,感觉还挺有趣的。

    银月坐在那儿寻思着,季旺应该找一个小巧的女人比较般配,他和这个大块头金铃站在一起看起来有些别扭,就不知道能将日子过得咋样。唉,这个金铃岁数也忒大了点,比她这个当三嫂的都要大上一岁。不过,金铃瞧上去好像没什么心眼,应该是个好相处的,也不知她手巧不巧,能不能织好线衣。

    金铃被三位嫂嫂这么瞧着,有些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季旺说我这张脸抹得像……像个妖精,真的么?”

    樱娘与招娣、银月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感觉这个金铃怎么一开口就那么喜感呢。

    樱娘笑道:“这个季旺也真是嘴毒,怎么能说自己的新娘子像妖精呢,他肯定是不好意思说你好看就瞎嚷嚷。反正你等会儿是要洗脸的,他爱看不看。”

    金铃听了呵呵笑着,感觉这个大嫂说话挺舒心的,至少比季旺说话要舒心得多。

    樱娘又道:“金铃,家里最近有些忙活,有些东西怕是疏忽了没准备齐全,还望你多担当一些,不要放在心上。本来还应该给你打些首饰的,只是当初我们几个嫁进门时,都没有首饰,所以也不好只为你一人打制。”

    金铃先是怔了一下,之后赶紧回道:“家里准备得这么好,我感激都还来不及,哪里会计较。我的娘家不富裕,家什是样样都比不上这里的,我刚才还在为家里为我和季旺花了许多钱,心里很过意不去哩。至于首饰什么的,我从来都不爱戴,感觉戴那些玩意闷得很,不方便干活,我还得庆幸家里没为我打哩,否则只能把它们放在一边睡觉,忒可惜了。”

    樱娘顿觉季旺娶了金铃真是莫大的福气,啥都不计较,还如此为家里着想,如今想要娶到这么心宽的女子还真是很不易的。

    招娣听了金铃这番话,立马对她又增了见分好感。而银月不禁有些惭愧起来,她真做不到金铃这般为家里着想,竟然怕家里多为她花了钱,想到季旺说她是男人婆还真是没错,胸襟跟男人一般,不爱把小事放在心上。

    樱娘从衣袖兜里掏出一个钱袋子,“我们几家都分家了,这些钱是攒给你和季旺过日子的。其中有八百文是留给你打银镯子的,我们三人都有这个,你也不能少的。剩下的是一两碎银子和二百文,和当初我们分家时分得的一样多,你赶紧收下吧。”

    金铃双手往后缩,根本不敢收,才嫁进来就要收这么多钱,而且竟然还有银子,这似乎不太好吧?“大嫂,我和季旺要不了这么多钱的。家里把什么都备齐全了,我们拿这钱也没处花。”

    樱娘硬是把钱塞到了她的手里,“过日子哪能不花钱,哪怕不花攒着也好啊。其实这些钱还是少了点,不过家里已经开了作坊,到时候你也可以来做活,慢慢的日子就好过了。”

    金铃手里拿着这些钱,很是不安,待会儿季旺进来了不会骂她瞎收钱吧。她正要再把钱塞到樱娘手里,樱娘却已经站了起来,“金铃,你肯定饿了,赶紧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樱娘说完就带着招娣和银月要出门了。

    金铃有些慌,追了上去,“大嫂,这钱我不能要的,我……”

    她话还未说完季旺进来了,樱娘她们也出去了。

    季旺瞧着她手上的东西,故意绷着脸道:“你真是胆大啊,才进我家门就收钱,你财迷呀?”

    金铃连忙把钱往桌上一放,“这……这可不关我的事,是大嫂硬塞要给我的。”

    季旺走过来笑眯眯地把钱揣在怀里,“以后我来当家,这钱就由我来管。”

    金铃这才恍过神来,伸手来夺钱,“不行,得由我来管钱。我家就是我娘管钱的,我娘说了,男人管钱就会越管越没钱。”

    季旺紧揣着钱不放,“你娘说得没道理,你现在到我家来了,就得听我的,在家从夫懂不懂?”

    “屁,我就不听你的。”金铃叉腰道。

    季旺捂住耳朵,“你个女人说什么屁不屁的,简直难以入耳。你还是快吃饭吧,真是受不你了。”

    金铃撅着嘴,坐在桌前来吃饭,见托盘上放着三个碗,一个碗里放着两个小白面饽饽,另两个碗里都是菜,菜相看上去就已让她胃口大开了。

    她的肚子不小心咕噜了一下,被季旺听见了。季旺忍不住揶揄道:“唉,不斯文的女人连肚子都粗鲁,这咕噜声也忒大了。”

    金铃回头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他,顾自吃起饭菜来。嗯,味道真好,她越吃越带劲。

    季旺在旁瞧着一阵阵摇头,“我家母猪都没你吃得这么大动静。”

    “你?”金铃回头瞪着他,“我就吃得这么大动静,你怎么招吧?有本事你别听,你出去啊。”

    “这是我的屋子,我干嘛出去?”季旺往炕上一躺,舒服地伸了个大懒腰,今日还真是忙活累了。

    再瞧着这一对大红枕,他不禁有些忐忑起来,等会儿她会和他并头睡觉?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的脸发烫起来。

    他起身往屋外走,金铃忍不住问道:“你还真出去啊?”

    “你吃你的,我去舀洗脸水,你这个婆娘话怎的这么多?”季旺见金铃气得直咬牙的那副样,心里很是痛快。

    客人们都散了,樱娘和招娣、银月将碗盘都洗净撂在了一边,伯明、仲平和叔昌也将桌椅收拾干净了,只待明日还给邻居们。

    一切都收拾妥当,大家都各回各屋了。伯明躺在炕上哄着念儿,樱娘在镜前拆下她的发簪。

    她披着长发走了过来,见伯明满脸通红,觉得他有些喝大了,“你满身酒气,别离念儿太近,熏死了。”

    “我才喝三盅,哪里有满身酒气,只不头有些晕乎罢了。”伯明拉她在炕边坐着,“你歇息会儿,忙一整日了,肯定累了吧。”

    “忙得高兴,就不觉得累。”樱娘抱着念儿来喂奶。

    伯明确实有些晕乎,他躺在炕上瞧着樱娘披着长发那好看的模样,再瞧着她给孩子喂奶时那微微带笑的神情,伯明感觉自己像吃奶的念儿那般满足。再想到弟弟们都成了家,过得都融洽,季旺过个一两年估摸着也要当爹了,他忍不住傻笑了一声,嘴里含糊地说道:“真好,真好。”

    “瞧你,除了说好,就不会说点别的。”樱娘应道,“刚才我瞧见金铃了,可是个实诚的姑娘。”

    樱娘见伯明没应声,侧过脸来瞧他,嘿,他竟然睡着了!

    季旺与金铃都洗过了,现在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季旺为了掩饰他内心的紧张,故意找一些闲话说。

    “这桌子摆这好像太挡道了,往这边挪一挪是不是好点?”季旺随口说道。

    金铃一声不吭,走过来伸开胳膊就把约百斤的桌子往边上一搬。季旺走过来帮忙,金铃说了一句,“不用,我一人就行。”

    季旺见她搬得那么轻省好像丝毫不费劲,有些目瞪口呆。

    金铃摆好桌子,又坐在了炕边上瞧着他。见他傻傻的,她也只好没事找事做,将炕上铺盖里面的“早生贵子”摆床品收拾了起来,再正了正一对大红喜枕。

    这下季旺忽然干咳了一声,问道:“你知道洞房之夜要干啥么?”

    金铃点头,“知道呀!”

    季旺一愣,“那……那你说说呗。”

    “喝合卺酒啊。”

    “哦。”季旺忽闪了一下眼睛,见桌上摆着两个小酒盅,便端了过来,递给金铃一个。

    两人凑近身,交着胳膊,正要喝酒。季旺忽然顿了一下,瞧着铃先喝。只见她略微仰脖,一口为净,简直跟梁山好汉喝大酒似的。

    金铃见他发怔,“怎么了,你咋还不喝?”

    季旺无语了,吹了吹气,像她那般仰脖一口喝净。两人放下了酒盅,继续坐着。

    “喝了合卺酒接下来干啥?”季旺又问,他饶有兴趣地瞧着她,看她怎么回答。

    金铃一边脱鞋一边说:“脱衣睡觉。”

    季旺就那么认真地瞧着她将一身喜服脱了,她穿着里衣亵裤上了炕,爬到里边钻进被窝里睡下了,而且还是背着他睡。

    季旺心脏怦怦直跳地也将衣裳脱了,躺在了外边。当他辗转反侧,浑身血液涌动难以入眠时,竟然听见金铃的打呼声!

    她打呼就已经让季旺够惊讶的了,更让他受不了的是,洞房之夜还啥事都没做,她竟然睡着了?这怎么可以?这不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么?这实在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季旺肺都要气炸了,他无法理解她到底是怎么睡着的。哪怕是头母猪,这会子若是面对着公猪也睡不着啊!

    季旺气呼呼的,用手戳了戳她的背,“喂,快醒醒,你不能再睡了!”

    金铃一下惊醒过来,迷糊地问:“为啥不能再睡了?都什么时辰了你咋还不睡?”

    “你打呼跟打天雷似的,我哪能睡得着?”其实这并不是季旺想说的重点。

    金铃当真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打呼这玩意,我自己也管不着啊。那我注意着吧,快睡吧。”她打了个哈,又闭上眼睛接着睡。

    季旺急了,一下翻身过来,压在金铃的身上,正要凑唇来强吻她,一下被金铃掀到一边去。

    “你……你干嘛,大淫贼你!”金铃惊道。

    季旺被她掀得简直要气厥过去,他怎么就成了大淫贼?他又覆了过来,“你我现在是夫妻了,我不这样才不正常哩!”

    他拽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动,又要亲了过来。只是金铃力气大得很,一下就抽出了胳膊又来推他。

    金铃对他推推搡搡,他对金铃拉拉扯扯,紧接着季旺突然一声大叫,“啊!我……我的胳膊被你给推断了!断了断了!”

    金铃吓得坐起来,“真的假的?”

    在隔避屋的招娣和仲平也能听到一点动静,招娣问道:“他们这是洞房,还是打架?”

    仲平也纳闷,“莫非是金铃不让季旺碰她?”

    这时他们依稀听到季旺说胳膊断了,两人吓得赶紧起来,准备过来瞧瞧,洞房之夜可别出大祸了。

    这边屋里的季旺见金铃终于关心他了,好像很担心他胳膊断了似的,故作很疼痛地说:“嗯,真断了,你再推它就得掉下来了,现在你可千万别再碰它了。”

    他一说完就扑在了金铃身上,对她又亲又啃的,双手还在忙着解她的衣纽。当他双手搂着她不着衣缕的身躯时,金铃既害羞又气愤,道:“你个大骗子,你胳膊好得很。”

    招娣和仲平才刚出门又返回来了,招娣小声地说:“咱俩真够傻的,竟然连胳膊断了的话都信。若是真断了,还不早就嚷上天了,怎么会突然又没动静了。”

    仲平笑道:“既然你都知道自己傻了,还不赶紧乖乖地睡觉,由着他们去。他们现在哪怕说要死了,咱们也别相信。”

    这边季旺又说话了,“你使劲要轻一点,别紧箍着我的脖子,脖子断了就不能活了,得死了。”

    两人缠着亲了一阵,季旺身子向金铃一挺,金铃咬着牙轻哼了一声。

    “很疼么?”季旺怜爱地问了她一句。

    “我不怕疼,我从小到大都不怕疼的。”金铃如此回了他一句。

    季旺感觉自己又无语了,但还是这么应了她一句,“不怕疼就好。”

    找了这么一个不怕疼的娘子果然是好,季旺将他男子本性发挥得很极致,不需担心这个担心那个。金铃也不再说他是大淫贼了,而是很好地配合着他。

    季旺后来倒是瞧出来了,她哪里是不怕疼,她只不过开始疼一阵,后面根本就不疼好不好?

    第二日早上醒来,季旺是胳膊酸疼,脖子也酸疼,感觉昨夜和谁打了一场大架似的。他见金铃也醒了,便问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金铃一睁开眼睛就瞧见了他,而且还是没穿衣裳的他,她面红耳赤地摇头,“我很好,没哪儿不舒服。”

    季旺不停甩胳膊,再晃着脑袋,故作委屈地说:“洞房之夜不都该女子受伤或这儿酸疼那儿酸疼的么,咱们怎么反过来了?”

    金铃哼了一声,“你个大男人怎么跟个豆腐做的似的,这么折腾一下就浑身酸疼。”

    季旺见她很瞧不起他似的,忽然一下又扑在了她的身上。金铃双手猛力推他,“我得赶紧起来给大哥大嫂做早饭吃,可不能落下懒惰的名声。”

    “咱们分家了,大嫂昨日就说让我们做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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