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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回到三国当保镖-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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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身体和jīng神状态,在他来说可是绝无仅有的。
    就这样保持着浑浑噩噩的状态也不知道多久,突然察觉身上有些燥热难忍,还有鼻子前缭绕着古怪的类似于烧焦了的味道,凌巴终于mímí糊糊地眼睛睁开来,又是慢悠悠的转向了身后去,然后他这时候才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火!
第566章、刘宏死,皇宫乱(六)皇宫大火
    第566章、刘宏死,皇宫luàn(六)皇宫大火
    火,好大的火,到处都是火……
    凌巴刚一转头望去,直接就看到了这寝宫外围,实际上,那已经很靠近这座寝宫,几乎可以说刚跨出去就是接近,而现在更能够深切感受到,此时在他眼前所看到的,就是充斥着眼球里的炙热和火红,还有那高温灼烧得空气好像都变形扭曲了,不仅是让他眼睛都微微有些被刺痛,就连身体上都有烫伤般的感觉;而这火,更是浇灌出了凌巴心头的火气。
    不知道这火是怎么起来的,让他对这一切毫无准备、简直是让他感到措手不及。
    要知道他之前还在应对那些所谓死士,耗费好大一番功夫好不容易终于要将敌人解决了的时候,又面临了刘宏突然死去的沉重打击,等到好不容易缓过来了,突然才发现自己几乎是不知不觉,就处在了一个比刚才更可怕的险境。
    说实话,尽管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解决了这些麻烦的死士,但凌巴本来他们就无甚畏惧,他对自己的武力还是很有信心的,不管派这些人来的人是谁,只要来的人当中没有人当真有能够和超一流武将媲美的实力,那对他就绝不是必死之局;当然若是来的人达到了一定数目的话,对他还是很有威胁的,可是这二十个信阳死士能够潜入进来已经不容易了,就别说更多的人了,刺卫营毕竟不是吃素的——尽管凌巴也不知道皇宫有刺卫营的把关他们这些人又是怎么hún进来的;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就是,通过刚才的那一番jiāo手,凌巴也知道这些人的实力,本身就不算太差,再加上专mén用来培养成死士,这样要huā费的本钱和代价都是很大的,当然如同黄巾贼中那样因为信仰的缘故成为信徒也有可能,所以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太多,只是比较少数特别训练淘汰出来的jīng英。
    不过虽然一切来得突然而迅速,但是面对危境长久以来养成的条件反shè一般的本能反应,还是让凌巴及时回过神来,而后想到第一个问题便是怎么自救。
    但随即才想到,现在这里面可不只是他一个人,嗯……虽然刚刚才去了,但刘宏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而且刚才就死在自己怀里,现在还在自己怀里静静躺着,虽说死了,但尸体若是就这么葬身火海,别说是不体面太戏剧化了,就是自己心里面那一关也过不去啊,毕竟对自己而言,他也不单只是一个皇帝,他还是自己的大舅子,自己老婆明月公主刘明的唯一亲人兄长,又对自己算是不错,于情于理自己都没有理由撇下他……的尸体不管不顾啊。
    凌巴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犯难,要说目前看这火势,暂时让他自己一个人逃那应该还是没什么太大问题的,可是如果是要带上刘宏的尸首,那难度可就绝对是要成倍的上升了。
    毕竟,眼看着那火在外面已经烧成了一大片,几乎联成了一道巨大的火墙,这火墙似乎还是很厚的,这皇帝的寝宫就是麻烦,兴建起来都分为内外两个部分,而中间不知道隔着多远的距离,这火势会一直蔓延到这“内宫”的mén口来,恐怕和沿途大多都是木质材料有关系,虽然并不是所有木头都一定能够燃烧的,但这里的木材质量上乘,偏偏可燃xìng也是成正比的相当高,而在这“内宫”基本上也同样是木质材料构造,还必须要尽快做出决定,否则等到火势真的蔓延到这里来,整个宫殿都会被笼罩在一片火海中,到时候那就等于自己将自己困死在这里面了。
    但是对凌巴来说,要这样带着另一个人,尤其还是一具尸体越过去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任务,这是一个十分重的累赘包袱;此外凌巴还不得不想到更深远的层面去,只是现在形势不等人,眼看着这火势越来越大,人力在这突如其来的灾难面前,显得是那样的憔悴无力。
    这种时候,没时间婆婆妈妈想七想八了,是必须要尽快果断地做出决断的时候了!
    凌巴看着怀中的刘宏,突然一咬牙,心中一狠:拼了。
    抱起了刘宏,他一头撞进了澎湃的火海里……
    皇宫大火,而且还是皇帝的寝宫起了大火!
    几乎是在瞬间,整个洛阳皇宫luàn作了一团。
    毫无疑问,这里最尊贵的就是那一国之君的刘宏,但此时那场灾难xìng的大火显然最早也是从那里爆发的,而且此时还在肆意蔓延,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这场大火实在是太过恐怖,恐怖到都让人觉得难以想象;而稍微知道点儿内情的人,此时则都在祈祷火焰蔓延的速度降下来,他们可是知道暂时来说火势还是没有绵延到寝宫深处的,也就是说只要刘宏是躲在那里面的,暂时来说就还是安全的,但这火起得是一发不可收拾,这样的隐患还是有的。
    最主要的是,这场大火来得实在是太突然,又太迅速了,让众多的宫人们都是来不及反应,一时更是来不及做出太多有效阻止的措施,结果在一队队宫廷护卫终于赶到现场准备就绪,只要听着某个头头一声令下立刻就可以开始展开救援的时候,火势一时之间竟然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眼看着似乎已经向寝宫的“内宫”咫尺之遥了,对于那一个人的安危,此时真的是牵动了千万人的心。
    当然了,即便是如此,如果真的下定决心统一意见了要将之控制下来,也并非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毕竟这场大火虽然起的突然,而且偏偏是在最尊贵的皇帝陛下的寝宫,但yīn差阳错间,也未尝就不是一件好事情,至少就因为是在这里,和周围的宫殿建筑群基本上都是隔绝出来的单独一块地方,所以在火势的传播上实际上天然上就已经受到了极大的局限了,至少一直都还是被控制在有效范围之内;,加上今天晚上月黑星稀,却并没有什么风,这场火最终之所以会传播的这么快,归结起来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来的安静突然而迅速,连凌巴都差点儿没有反应过来,而众人也都没有能够及时反应也算给了它充足足够传播的时间,尤其刘宏这座寝宫的构造采用了他最喜欢的大量木头格式,为火焰的燃烧直接提供了充足的燃料,变相地助长了火势传播。
    只是这些人终究还需要一个领导人物,需要一个人为他们指明方向、分派任务,他们已经习惯了是听从、执行,而非是用大部分自己几乎快要生锈了的脑袋和陈旧的思维模式去思考。
    当然一直以来在皇宫除了刘宏之外,本身能够主事的人也有不少,比如说张让、赵忠或者蹇硕等大太监。
    也是在寝宫“外宫”外围的不远处,此时也是刚被吵清醒还没多久就被几个贴身xiǎo太监急急忙忙拖了过来的张让也正在现场,看到这一幕先是大惊失sè,问左右道:“陛下怎么了,陛下在那里?”
    立刻有人回报道:“陛下还在里面就寝呢……”
    “怎么还不快去营救,shì卫呢、人呢?”张让一下子慌了,刘宏对他好,他对刘宏也有一定的感情,更何况一直以来深受宠幸,他最大的依靠就是刘宏这个皇帝了,如今这个皇帝置身险境,还是直接在皇宫里面置身险境。
    张让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好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攥起了身旁一人的衣襟,急急问道:“那蹇硕呢,蹇硕去哪里了,蹇硕也在里面的话,怎么会没有察觉、没有呼救?”
    尽管张让本质上也只是一个服shì皇帝的中常shì,可大多数时候也是养尊处优下来的,他伺候着皇帝,别人伺候着他,但他的力气还是不xiǎo的,那个被他攥住的人就差点儿没喘过气来,挣扎着说道:“总管大人,这个、这个……xiǎo的、xiǎo的不知道啊,是真地不知道啊!”虽然对张让把火几乎发泄到了他一个人身上有些不满,但他可真不敢表现出来。
    张让也知道这个xiǎo子不可能知道什么,他也是一时太着急了,luàn了方寸,渐渐冷静下来之后,他突然看到了另一边急匆匆赶过来的段珪,立刻眼前一亮,便叫手下人将他叫了过来。
    张让的年纪不xiǎo了,很多时候jīng神头也就显得不是那么足,刘宏倒也体谅他,所以大部分平常xiǎo事就不会麻烦他了,而他一般休息的也比较早,事情先jiāo给其他人去处理,然后才是他这个十常shì之首,段珪便是他的同党其中之一,而且正是今日在宫里面“执勤”的一个,张让相信他会了解更多的内情。
    段珪老老实实地将一切都说了,包括凌巴被叫进来,然后陛下咳血,被御医认为活不过多久了,然后剩下的,他们也不了解,只知道里面大概就剩下了刘宏和凌巴两个人。
    张让虽然对刘宏那么宠幸凌巴微微感到醋意,但他更关注的反而是现在凌巴也在里面,而刘宏似乎看样子活不了了,刘宏对他的恩情是一回事,但人死如灯灭,而且他一直以来也都是尽心尽力伺候刘宏的,为刘宏担当了大多数的黑锅和骂名,尽管也是他自己自找的,所以现在他也不得不更为自己将来的出路谋算,他的靠山就是刘宏,可现在没有了,将来还能够靠谁?心中一边这样想着,他还是赶紧先安排人准备救火。
    段珪却擦了擦额头的汗,紧张兮兮地道:“张总管、张总管,这火、这火看起来是灭不了了啊!火灭不了,那陛下还在这里面呢,岂不是出不来了,咱们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哦,而且还有那车骑将军……”
    张让突然一转头,直愣愣地盯住了他,让他到喉咙边上的话,又直接咽了回去,yīn森森的目光更是瞧得他心底直发寒,旋即就见这位十常shì之首眼中冒着从未有过闪烁的寒光,咬牙切齿道:“那就、干脆不要再让他出来了!”
第567章、刘宏死,皇宫乱(七)张让之决
    第567章、刘宏死,皇宫luàn(七)张让之决
    “那就干脆,不要让他再出来了……”张让yīn冷的目光配合上他在火光映衬下略显狰狞的表情,让人绝不怀疑他这只是说说而已的,说的是如此决绝,以至于听者段珪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可他反应过来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吓一大跳,然后竟然拽起了张让的衣袖着急地焦声道:“可、可……可陛下也在里面哪!陛下、陛下……”但说到最后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张让的目光太具有压迫xìng,只感觉一股冲天气势挤压过来,长久以来“十常shì”除了蹇硕之外基本上大部分时候都是以张让、赵忠马首是瞻,也使得段珪对于张让有一种几乎是天然的服从,手不自觉就松开来,整个人直接被压迫的倒退了几步。
    可、可心里还是免不了的犹豫:这种事情,实在是、实在是……
    段珪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自然,对于凌巴的死活,他才不会在意呢,宦官和外戚的争斗由来已久,对大将军何进,他们十常shì的人没一个好印象的;而对于凌巴这个车骑将军,段珪本身倒是没有太大的感受。
    其实不管是好几年前那一次揭发了徐奉两人,还是前些日子和张让的针锋相对,和段珪都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干系,凌巴和他更没有什么jiāo集,所以也不存在什么恩怨纠缠,至于无意中的利益纠葛,这个他自己也nòng不太清楚;只是当前这种时候,心里面也是觉得还是张让这主意虽然有些不合心意,却也没有什么大差,如果实在是要实行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这火本来也不是他们首先纵起来的,说起来还就是一场意外,他们到的时候,火也已经就这么大了,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也可以ménghún过去,有什么追究地,那么他们顶多也就算得上是救火不利,即便凌巴是车骑将军、当朝驸马、琅琊侯,身份地位都无比尊贵、更是风光无限,但等到他人都死了,人死都如灯灭了,谁还会追究,又能够追究的?
    就算是明月公主,但她也没有什么证据,又能够给他们什么大罪名?
    可段珪可以不在乎凌巴,甚至为了讨好张让使绊子对付凌巴,毕竟在宫里面和这个车骑将军打jiāo道的事情还是很少的,内宦和外臣之间本就有着天然的界限,更何况凌巴也一直对他们这个群体敬而远之的,和凌巴关系怎么样说起来对于段珪来说影响也不大,有他未必好,没他不会死就是这样,而讨好张让却是他的“必备课程”;但是事情一旦牵扯到了皇帝的话,这可就真地不好说了,整件事情的xìng质都要不一样了,不管这个皇帝最后死没死,也不管往后登基的是哪个皇帝,反正他们在场这些人,是一个也逃不了的。
    张让的意思很明显,他针对的其实也就只有凌巴而已,而至于刘宏,没听说他身体已经快不行了,临终前为自己做点儿“贡献”总可以的吧?只要能够将凌巴拖下水,而到时候张让再努力尽量救出皇帝的尸首来,到时候光光是凭借着这一点,也足够他在新帝面前确立下自己的位置,至于新帝是谁那根本无所谓。
    而作为老大的张让到时候能够吃羹了,现在鞍前马后的段珪,到时候依附着他,就是喝点儿汤也不为过吧。
    只是事情实在是太大了,即便是知道一些张让的想法,段珪还是因为各种顾虑和本能的一些畏惧而感到犹豫。
    张让却容不得他犹豫,更容不得他拒绝,依然还是那样冷冰冰的目光,就好像是两把泛着寒光同样冷冰冰锥心刺骨的利刃,直chā入段珪的眼球、他的脑海、他的心,那么有压迫xìng,让他本能的就是拒绝不出口,而且他……也没那个资格。
    “你最好先想清楚,咱们这些日这么多年来都是怎么过来的,若是一旦有什么意外,又会出什么事情,我想你不会不清楚的吧?”张让不紧不慢,眼神在盯着前面救火现场,却是对着段珪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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