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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 作者:雁九(起点2012.6.29vip完结,种田,扮猪吃虎)-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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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额驸,久仰大名,今儿得见,实是在下的荣幸!〃陈俊安抱拳笑道。

  看着陈俊安贼眉鼠眼地打量自己,曹心下一阵厌恶。若不是晓得小人难缠,懒得惹麻烦,他真想立时轰了这个〃敛财能手〃滚蛋。因此,他只是点点头,道:〃既是来了,二位请坐下说话!〃

  崔飞忙道:〃曹爷面前,哪有小人的座儿?小的还是站着回话更自在些!〃

  陈俊安那边,却是大剌剌地坐了,笑着说道:〃京中人皆传曹额驸是财神爷身边的侍茶童子,在下却是不信地。那样说起来,在下不也当得起一声财神爷了么?〃说着,翘起二郎腿,看着曹,面上露出得色。

  这话说得却是无礼,崔飞在旁听着,已经变了脸色。一边看着曹的神色,一边对陈俊安低声道:〃陈爷……〃

  自己哪里得罪过这人不成,为何能感觉他眼中有忌惮之意?曹心里虽恼,面上却露出笑来,问道:〃这是什么典故,本官却是头一遭听说?又是童子,又是财神的,听着怪热闹的。〃

  陈俊安挑了挑眉毛,回道:〃不就是那回事儿,说是曹额驸自幼开了天眼,得遇贵人,晓得茶址的。九爷当初还半信半疑来着,若不是我同他说了,怕是他真要寻曹额驸问买卖了。不过是外头地人不省事,以讹传讹罢了,买卖经营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不是谁都能经营的!若是有人不自量力,丢人的只有自己个罢了!〃

  虽然不晓得十分,但是曹也从陈俊安地酸话中听出几分来。敢情是怕曹抢他的饭碗,成为九阿哥倚重的人。

  真是天大的笑话,自己吃饱了撑的,会跟着那几个倒霉阿哥混?曹心中暗暗好笑,不说别的,等雍正秋后算账时,九阿哥〃纵奴行凶〃这条绝对是跑不了地。

  在京城耍横,哪里是聪明人地作为?不晓得有多少条小辫子已经使人抓在手中,只是这个陈俊安被银子晃花了眼,九阿哥又以为八阿哥的皇位是掌中物,才敢这般肆无忌惮吧!

  说起来,自己还要感谢这个陈俊安,若不是他忌讳自己,怕九阿哥已经缠过来。只是这人实是不算好人,若是不惹到自己也便罢了;若是他不开眼,那自己少不得要想个法子为民除害。

  说起来。现下才是康熙五十二年,八阿哥他们还要风光多年,若是事情败露,结下仇怨。往后指不定添什么麻烦。不过事情处理得好地话,断了曹家攀附八阿哥的嫌疑,在四阿哥面前也算是变相地投诚。就算是李家巴上八阿哥,也连累不到曹家身上。

  曹想到这里,脸上多了几分笑模样,对陈俊安点点头道:〃说得不错,说得不错,本官乃朝廷命官,自幼通读圣贤书地,哪里会行商贾之事?〃

  虽说曹笑的温煦。但是陈俊安却不由地生出一股寒意。他不由地心里惊醒,放下二郎腿,神色也恭敬几分。

  曹问了崔飞几句话,便端茶送客了。

  陈俊安回到房里,心下却是有些不安,自己方才那般放肆,是不是有些过了?他突然想起前年夏天曹带人围十阿哥府邸之事。后背不由一阵冷汗。眼前这位和硕额驸,看着虽是和气,却是个油盐不进的拧人。

  郡王爷都不放在眼中,自己个儿这个候补县令实算不得什么,若是真闹将起来。怕是主子爷巴不得处置了自己,跟曹家搭上关系。瞧着平日里主子爷的意思,极愿意与曹家牵上线地。

  在屋子里转来转去,陈俊安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叫人拿了拜帖,亲自送到曹房里,随着送上的还有百两黄金做孝敬。

  虽然这几个元宝,金灿灿的,看着很是鲜亮,但还真没放在曹眼中。只是瞧着陈俊安一副〃不收就是瞧不起〃、〃不收就要跪下〃的架势。曹实在懒得与他口舌。便叫小满接了,又叫小满拿了银封做打赏。

  陈俊安哪里肯收?曹神色露出不耐烦来。说道:〃怎么着?你能孝敬爷,爷就不能赏你了?莫不是看不起我曹某人!〃

  陈俊安心中暗骂,真是蹬鼻子上脸,这还摆起主子爷的谱来?不过因心下顾忌,怕曹记仇,他很是恭敬地收了,谢过曹的赏。

  待回到房里,陈俊安将银封打开一看,却是唬了一挑。虽说是三张轻飘飘的银票,但分量却着实不轻,一张千两的,两张五百的,足足两千两整。

  如今金子兑换银子是一两换十六两,就是陈俊安送去的那百两黄金,折合银钱也不过是一千六百两。

  他松了口气,算是放下心来。虽说曹没接自己地孝敬,但是并没有怪罪自己之意,否则也不会厚赏自己。

  他捏着银票,左右看了两遍,不由得又琢磨看来。就算曹没怪罪自己,也没有厚赏自己的理由啊?是看在主子爷面上,还是手脚松快,还是……对他青睐赏识?

  虽说在交际往来中,大家看在九阿哥面子,都称他一声〃陈爷〃,但是又有几个真正瞧得起他?就是他自己个儿的亲兄弟,提起他提到买卖营生也是皱眉不已,生怕被铜臭熏臭了一般,满眼遮不住的鄙视之意。

  喜塔拉氏包着头,躺在正房炕上,看着炕边端着药碗的曹颐道:〃叫丫鬟们侍候就行了,不必非你亲自守着,若是累坏了你,可不叫额娘心疼!〃

  曹颐用调羹盛了些药汁,放到唇边试了试温度,见还有些热,便将药碗搁在一旁,笑着说:〃只许额娘疼媳妇,就不许媳妇孝敬额娘了?太医已经说过,不过是换季闹的,再用几服药就好了!〃

  喜塔拉氏叹了口气道:〃因额娘的缘故,把你绊住了,都没给亲家大老爷、亲家大太太去送行。虽说是伯父伯母,但是瞧着他们待你地情分,就是亲闺女,也不过如此了!〃

  曹颐低着头,轻声道:〃嗯,父亲、母亲大恩,媳妇时刻铭记在心,片刻不敢相忘。〃

  喜塔拉氏点点头,问道:〃对了,前些日子不是说亲家太太与你几个小兄弟要进京么?有没有让图儿使力的地方?都不是外人,你别外道了。咱们家虽比不得平王府那边,跑跑腿什么的,你男人还是能做的。〃

  曹颐展颜道:〃媳妇原本想去王府那边,问问二姐姐的,只是如今哥哥嫂子留京,已经开始使人收拾府里地空房子了!〃

  府外,大门口。

  塞什图因母亲身子不舒坦,早早地从护军营回来,没想到刚到家门口,就见大姐夫钟海寒着一张脸站在大门口。

  塞什图忙翻身下马,问道:〃大姐夫,不是说您去口外了,今儿怎么得空过来?〃

  钟海看着塞什图身上的四品官服,冷哼一声,说道:〃怎么着?参领大人是瞧不起小的这穷亲戚,看着也碍眼了?〃

  塞什图被挤兑得满脸通红,笑着说:〃瞧姐夫说的,弟弟也算是姐夫照拂大地,哪里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钟海面容稍缓,皱眉道:〃那我让你帮着引见你大舅子,你怎么推三阻四地拖拉到今日?不过是会个亲戚,难道曹家还抖起来了?〃

  塞什图说道:〃姐夫别误会,额娘这几日身子不舒坦,弟弟没往曹府那边去。〃

  钟海脸色这方好些,道:〃既是如此,你怎么不早点给你大姐来信儿,我们也好早日过来探望老太太!〃

  说着,两人进了府。

  塞什图请姐夫在客厅坐了,自己往后院去见喜塔拉氏。

  喜塔拉氏听说大女婿要探病,只说不耐烦折腾,没请他往后院去;又使塞什图对钟海说,不必让女儿回来。待过几日,她身子爽利些,想闺女外孙了,自会派人赶马车去接。

  钟海起身听了塞什图的传话,而后才又坐了,对塞什图道:〃原是要今日出京往口外的,因有些事又耽搁了半日,便定了明日出京。今儿来找你,是来给你送零花钱的!如今你家不同往常,人情应酬也多,总需多些进项方好!〃

  塞什图晓得姐夫在经营上是把能手,笑着说:〃还是姐夫疼我,弟弟也愁呢!原来俸禄虽不多,家里也勉强够嚼用,如今升了官,反而手上是不开了!若不是你弟妹陪嫁的庄子有出息,账面上就要有亏空了!〃

  钟海闻言,摇了摇头,道:〃男人养家,怎么只指望媳妇地嫁妆?没得让曹家人笑话,往后小弟在他们面前也不好直起腰杆子。我明儿去口外置办皮货,帮你带着回来。岳母不是有间布点么,拾到拾到冬天顺带着卖卖皮货也是好地!〃

  塞什图有些为难:〃姐夫,那本钱……〃

  钟海笑道:〃这个包在姐夫身上,不必小弟费心。我刚好有些私房钱,没归到公中,只是弟弟别忘了分姐夫几分利就好!〃

  塞什图听出姐夫的意思,并不是单单帮衬着自己赚钱,而是姐夫这边也赚些外捞,便笑着回道:〃全凭姐夫安排,咱们也不是外人,姐夫就看着办吧!〃

  钟海端起茶来,刚要喝,想起一事,对塞什图道:〃对了,你家那个茶园子,好茶咱不必说,就是其他地茶制成茶砖往口外卖也是好的。你心里有个数,往后我帮你带,或者你使管事跟着都好。蒙古人爱这个,虽然官府有管制,但是每次少带些也不碍事!〃

  塞什图应了,钟海该说的都说了,没有多留,回去准备行李去了。

  过年人多、事情多,九泪奔

第九卷 谒金门 第三百一十六章 牧场

  出了张家口,便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除了太仆寺牧场在这边,还有内务府上驷院牧场。因此,路上还遇到两伙出入口外的内务府官员。

  除了哈喇尼敦井的太仆寺左翼牧场发生马瘟外,相邻不远的上驷院牧场也没能幸免,听那官员提起,暴毙的良马也到了几百匹。

  曹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如今他不怕天灾,只怕**。不过,到了哈喇尼敦井牧场,看着自总管到牧长都哭丧着脸,他的心中也无法轻松起来。

  自三月二十三日,发现第一匹倒地的瘟马至今,不过十来天,牧场里倒毙的马匹已经达六百余,还有三千余匹马被隔离。虽然经过马群隔离外,马瘟得到一定控制,但是现下的数目已经使人触目惊心。

  按照牧场传下来的习惯,通常病弱倒毙的马匹,要剥皮去骨,匹骨要入库,马肉则分给牧丁。但是对于瘟死的马匹,肉却只能挖坑深埋了。

  牧场的总管叫保色,四十多岁,满洲镶红旗人。曹同他并不算生疏,早年在平郡王府见过他。论起来,两人还带着姻亲。保色的侄子,就是娶了觉罗塞什图长姐的钟海。

  与京城南苑马场的总管不同,保色的职位是总管两翼牧场大臣(副都统衔),总领察哈尔两翼〃马政〃。太仆寺卿与少卿,则是掌管牧场发展建设事项,采取赏罚措施进行监管的。

  论起品级来,总管大臣与太仆寺卿一个是正二品,一个是从三品,前者比后者官大得多。不过,因保色是平郡王府的门人,曹就算没有额驸身上。也是他的半个主子。因此,他并没有拿大。

  曹到牧场两日,每日都同保色一起,统计下面报上来的统计数。随着倒毙马匹数目的增加,不知牧场这边的副管、翼领、笔帖式脸色绿了。连带着曹带来地两个属官脸色也难看起来。

  这是,唐执玉也乘坐马车到了。

  到四月五日,共有一千余匹马暴毙,唐执玉的眉心已经锁成一团。曹原还奇怪,不是说倒毙马匹百匹超过十三才罚么?不过,随想想起今年是牧场巡检之年,正是合了三年之期。想必这三年中,牧场病弱倒毙的马匹也不少。两下加起来。匹数已经远远超过赏罚的额度。

  四月初十后,不再有马倒毙,这次马瘟的损耗马匹数也统计出来,一千八百六十三匹。牧场上空,飘荡着挥之不去地宰杀马匹的血腥气。

  曹他们的差事,就是要统计相关人员应付的责罚。从牧丁、牧副起,到副总管、总管。都要按管辖内暴毙多少马匹数为依据,接受鞭挞的处罚。

  当属官将核好的单子交给曹与唐执玉时,两人都傻眼了。按照这个统计,这牧场上下是一个都跑不了,人人都要挨鞭子。其中,最重的是有四个所有马匹全部倒毙的六十四个牧丁每人要挨四百鞭子,八个牧副两百鞭子,四个牧长百鞭。

  这却是同口内地区别了,这牧场执行的惩罚制度,保留八旗入关前的遗风。以鞭刑为主,没有上限。不过幸好康熙朝会,随着大流,按四折来施行,体现圣君〃仁德〃。即便如此,这一百六十鞭也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除了牧场上下要受鞭刑外,想京中太仆寺上下官员也跑不。降级留用到罢免,怎么着都算说得过去。虽说是天灾,总要拉出人来担责任,省得有心人将其往其他方面扯。

  龙椅上的那位。绝不会留半点是非口角给世人。

  曹并不怕降级或者罢官,他现下的升官速度太快了,已经惹眼,缓一缓也是好的。

  就在这时,京城下来巡检地堂官已经下来。就是兵部尚书殷特布。

  四月十四。在兵部与太仆寺诸官的观刑下,牧场这边的鞭刑开始。满场都是狼哭鬼嚎一般。听着甚是渗人。曹看着这血肉横飞的情景,却是几乎要将隔夜饭给吐出来。

  曹看得有些浑身麻木,那些牧丁虽然因素日放牧,多数都很健硕,但是也有老弱之人。有的挨几十鞭子就再也不动了,有的则抽搐着,模样凄惨无比。

  虽说曹不是善人,但是亲眼看着这些牧马人要被活活地鞭死,心下也是不忍。他望向观刑的殷特布,殷特布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行。

  这追究到最后,他这个兵部尚书也是跑不了责任的。他也没心情对曹幸灾乐祸,自己肚子里已经满是火气。

  如今,正赶上满学士出缺,殷特布本是最有希望升任的人选。不过,经过口外马瘟,他一个〃失察〃地罪过是免不了的,能保留尚书衔就了不得了,大学士是指望也不要指望。

  这样火着,他对牧场这些人便恨到骨子里,命令行刑的兵丁使劲打,不许有半点懈怠。

  当兵丁来报已经有两人熬刑不过暴毙身亡时,曹与唐执玉都唬了一跳。唐执玉立时站起身来,上前几步,俯身对殷特布道:〃殷大人,他们虽有过失,但罪不至死,这鞭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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