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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 作者:雁九(起点2012.6.29vip完结,种田,扮猪吃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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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回去,刺向那人胸口。就听远远的传来脚步声,有人焦急道:〃皇阿玛,快!〃

  这是十六阿哥的声音,那被称之为〃皇阿玛〃的自然就是康熙。

  曹颙转瞬间改变了主意,将刀刃移向那人脑后,削下了那人连着半头头皮的鞭子。那人神色大骇,软倒在地上。曹颙抬脚踩在那人身上,把手中的刀扔在地上,向其他几位镶黄旗的笑了笑。

  几人见了曹颙的身手,本有几分害怕,又顾及他手中有了钢刀,但眼看他如此嚣张,又扔了钢刀,顿时又生出几分豪气,大喊着,冲了上去:〃干他娘,宰了这包衣奴才!〃

  〃宰了这奴才,尸身喂野狗,有了事爷担着!〃有个人看着像镶黄旗众人的首脑。

  〃哼,你算什么东西?你担个屁!〃有人接口道。

  那镶黄旗的头儿听到身后有人接话,一边回头,一边骂骂咧咧道:〃干他娘,哪个猴崽子找抽?〃这一回头不要紧,身子已经软了下去:〃万、万、万岁爷!〃

  来人正是铁青着脸的康熙与十六阿哥,后面跟着小满,与述明等御前侍卫。刚才开就接话的,正是十六阿哥胤禄。

第四卷 野茫茫 第五十五章 战后

  热河行宫外,南山。

  十六阿哥是天潢贵胄,哪里挨过这般辱骂,当即怒极反笑:〃好,好,敢骂爷是猴崽子,你这小子有担当!〃

  刚刚围殴曹颙那几个镶黄旗的人已经跪倒一片,就连曹颙也也甩了甩袖子,跪下:〃奴才曹颙见过万岁爷,见过十六阿哥!〃

  康熙看了眼不卑不亢的曹颙,又看了看那些镶黄旗军官:〃谁来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镶黄旗那些人怕曹颙告状,哆哆嗦嗦地抢先辩解起来,无非是找出信口雌黄,将过错都推给曹颙。

  曹颙低头不语,塔娜却再也听不下去,上前对康熙道:〃皇郭罗玛法,他们在说谎,是他们围殴曹颙,十个打一个,还动刀要杀了他。曹颙这个笨蛋始终退让,有刀子都不用。〃

  就算塔娜不说,场中的情景众人也看得明白。曹颙袖子上都是血迹,衣服虽不算太乱,但却被削去半个前下襟。

  康熙看着那镶黄旗的头儿,眼中尽是寒意:〃你是郭络罗家的,那贵山是你什么人?〃

  那头儿忙磕头:〃回万岁爷的话,贵山是奴才堂弟!〃

  康熙看了看那人的装扮,厉声:〃一个从五品的护军协领,就能够对一个正五品的御前侍卫置之死地,谁给你的狗胆?〃

  那协领哪里还敢再辩,叩首不已。

  康熙懒得在理会那人,对曹颙道:〃起来回话!〃

  曹颙谢恩起身,随即按照规矩低头退到一边。

  康熙看了看地上落下的几柄钢刀,又看了看曹颙身边的鞭子:〃你为何不用刀?〃

  〃回万岁爷的话,刀剑无眼,律法无情,奴才不敢肆意枉法!〃曹颙一边回答,一边〃悄悄〃地将手腕上戴着的一串檀香木珠子拢到衣袖下。

  康熙想起曹颙曾在寺里守孝的经历,虽然对佛道并无太大喜恶,但是也暗赞曹颙的仁善,就算被逼到这个地步,仍然不愿意伤人。他却不知道,曹颙虽没有取人性命,但是却与所谓仁善贴不上边的,这一场架打下来,最少有几个人陪那贵山做了瘸子。

  热河行宫,西北角,兰藻轩。

  宝雅坐在梳妆台前的小凳子上,望着梳妆台上的那个绣着一棵柳树的荷包发怔,是啊,曹颙说得没错,戏落幕了,还沉迷在戏中做什么?别说自己身为宗室,婚姻要有宫里来指,就是自己能够避开指婚,也没有丝毫机会与那人在一起。想到这些,宝雅只觉得心痛难忍,眼泪就一滴滴地落了下来。

  〃格格,格格,不好了,听说塔娜格格带着人将颙大爷给打了!〃宝雅的贴身丫鬟灵雀面带焦色地进来禀报。

  宝雅来不及擦眼泪,转身问道:〃什么?曹颙挨打了,到底怎么回事?〃

  灵雀见宝雅脸上泪痕斑斑,一时惊诧地说不出话,待宝雅又连续追问,才想起来回答:〃刚刚奴婢去膳房给格格取点心,听到那里人闲话,说是塔娜格格带人在南山把颙大爷打了,连万岁爷都惊动了!〃

  宝雅为曹颙担忧,又气恼塔娜:〃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曹颙白白的救她性命,竟然这般恩将仇报!〃说话间,人已经跑了出去。

  侍卫营,曹颙帐子。

  被康熙派过来的御医卷起曹颙衣袖,帮他查看身上伤势,除了右臂被划了个二寸来长的口子,其他并无伤处。

  述明在旁看了,松了口气:〃真是万幸,王爷将你托付给我,我却无法护你周全,真是没脸见王爷了!〃

  〃大人过于客气了,曹颙不是莽撞之人,大人放心!〃曹颙道。

  述明见曹颙懂事,很是欣慰,说:〃以后在遇到这种事情,能溜则溜,等到人多时再找回场子。若是对方实在迫得紧了,下手不可留情,绝不要让自己处于凶险的境地。〃说到这里,拍了拍曹颙的肩:〃反正今儿万岁爷亲口允了,再遇到这样的事许你拔刀自卫,实在不行,就宰上两个,让那些家伙看看眼也好。〃

  曹颙知道述明是为自己好,笑着点了点头。就算自己想动杀戒,怕是也没有再敢往刀刃上撞。参与打斗的镶黄旗军官全部被革职,为首的那个贵山的堂兄因辱骂皇子,还被十六阿哥叫人实实诚诚地打了几十板子,听说拖下去的时候就剩一口气了。

  曹颙没事,小满在旁却是红着眼圈。

  曹颙看了小满脸上的红肿,道:〃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上了药!〃

  小满没有去上药,而是〃扑通〃一声跪在曹颙面前,哭出声来:〃大爷,都是小满惹出的祸,使得大爷这般凶险,都是小满的错!〃

  曹颙知道是方才的情景吓到了小满,想象小满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虽然平日里皮了点,但哪里见过这些打打杀杀的场面。曹颙低声宽慰了几句,然后让他去上药。

  述明在旁,见了曹颙与小满的互动,笑着点了点头。

  曹颙被述明笑得不好意思,道:〃小仆无礼,让大人见笑!〃

  述明摆了摆手:〃哪里哪里,你行事有长者之风,但又如此年轻,我只是羡慕你父有子如此罢了!〃

  这算不算被夸奖?曹颙一时不知该不该谦逊,这所谓〃长者之风〃也是没法子的事,在江宁那几年,除了长辈,平日在身边的都是小孩子,哄小孩哄惯了而已。

  曹颙的伤口包扎好,御医又交代了两句,回去复旨。

  〃曹颙,你无大碍吧!〃随着略带关切的问话声,宝雅冲了进来。

  〃见过格格!〃述明起身,俯身道。述明有个妹子嫁给平郡王府的一个旁系子弟为妻,两家说起来还是姻亲。

  宝雅是见过述明的,点头算是回礼:〃大人不必客气!〃说完,走到曹颙面前,见右臂包扎,皱眉问道:〃伤得怎么样?〃

  曹颙见宝雅头上都是细汗,说话声音略喘,知道她是跑着来的,心下感动:〃只是皮外伤,三两天也就好了,格格不必担忧!〃

  宝雅见曹颙神色并无异样,述明在旁也是稳坐的模样,信了这番说辞。虽然脸上忧色散尽,但是却布满怒气,狠狠跺了跺脚,道:〃都是塔娜那个混蛋,我去找她给你报仇!〃

  曹颙连忙拉住宝雅的袖子,可不敢让这小姑奶奶再生事端。刚刚在南山,塔娜对曹颙的维护之意尽显,虽说后来道出曹颙救人这段,但是十六阿哥仍是挤眉弄眼,神情古怪。若是让宝雅再去闹一出,怕是他就要被人当成是攀龙附凤之辈,那可实在是冤枉。

  对于所谓皇家贵女,曹颙心里仅仅是略带好奇而已,有机会看看就算是见识过了,完全没有具有己有的心思。娶妻娶贤,温柔美貌的女子才是他最喜欢的。得得得,这想得有点远了。

  宝雅见曹颙拉自己,以为他顾及塔娜的身份,低声说:〃她是多罗格格又如何?不过和我一个品级,大不了到万岁爷面前去告状,我还怕她不成?曹颙你不必担心,我定为你出气!〃

  曹颙还是没有放手,虽然不喜欢那个刁蛮的塔娜格格,但是也不会厚着脸皮怂恿小姑娘却为自己出气:〃格格误会了,不干塔娜格格什么事儿,是镶黄旗的子弟为贵山报仇,特意找由子闹场的。〃

  宝雅皱了皱眉头:〃又是镶黄旗,好不要脸,在京城本是他们理亏,怎么还有脸再闹?〃

  曹颙见宝雅不再执意去找塔娜,放开了她的衣袖。

  帐子外传来脚步声,十六阿哥掀开帘子进来,后面跟着几位镶黄旗武官,看身上的补服,都是三品以上的高官。

  〃宝雅说得好,镶黄旗的实在太过分了,这般有一有二的怎么让人受得了!〃十六阿哥老气横秋地说。

  〃十六叔!〃宝雅眼睛一亮:〃曹颙是您的伴读,别人还敢这般明目张胆地欺负,这不是打您脸吗?〃

  虽然十六阿哥与宝雅都是十四,但是论起辈分来,却是长了一辈,所以宝雅称他为〃十六叔〃。

  十六阿哥笑着瞪了宝雅一眼:〃不用你这丫头撩拨,爷心里已经恼了!〃说着,回头对那几位镶黄旗的武官笑笑。

  那几位武官都是镶黄旗的都统、副都统,都是二三品的高官,眼下却真是客气地慰问了曹颙几句,然后再三保证下不为例,若是镶黄旗还有败类敢动曹颙,那不用十六阿哥吩咐,他们就饶不了那些家伙。

  等到镶黄旗的那些人离开,十六阿哥才冲曹颙竖了竖大拇哥:〃一个对十个,废了对方五个,有点真本事,爷没看走眼!只是这般热闹事,不叫爷,有点不厚道嘿!〃

  曹颙见十六阿哥提起打架,神采飞扬,也是爱闹事的主儿。看来,做他的伴读应该不是无聊之事。

第四卷 野茫茫 第五十六章 心结

  过了端午没几天,五月十一与五月十六,圣驾曾两次离开行宫,到五十里外的上坂城驻跸,组织过小型围猎。五月十八后,因连下了好些日子的雨,所以圣驾一直驻留在热河行宫这边。

  曹颙的胳膊不过是皮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十六阿哥成了侍卫营的常客,因他性格爽快,又没有架子,所以侍卫们都乐意亲近这个皇子。按理说,皇子应该庇护结交内臣与侍卫,但是十六阿哥生母是汉人,在后宫品级有底,不像其他年长皇子那般有势力。不知道是不是无欲则刚,十六阿哥没有势力束缚,反而行动更自在心,也没有人会认为他别有用心。

  这日,十六阿哥又到了曹颙的帐子。

  同帐的其他侍卫都去当值,曹颙叫小满沏了两杯茶。

  十六阿哥坐在小杌子上,看了看曹颙,笑着说:〃说也奇怪,我见了你,就觉得亲近,就好像认识多年一般。〃十六阿哥虽然人前爱〃爷〃、〃爷〃的自称,但是私下里对曹颙时却很少这样。

  觉得奇怪的不止十六阿哥,曹颙也觉得奇怪。从那日在康熙寝帐前首次见到十六阿哥,到后来的开口要他做伴读,到前些日子帮他摆平镶黄旗的事,这十六阿哥对他实在太〃青睐有加〃。他想起十六阿哥生母是自己表姨之事,莫非是母亲来京后曾托过宫里那位?

  十六阿哥见曹颙面露不解,道:〃若是论起来,我还要叫你声表哥,只是哥哥弟弟的叫起来太腻味,咱们就省了那套!〃

  〃得,我也不敢担这声表哥,只是求你下次围猎时动上一动,让我也歇上一歇!〃两人这半个多月是混熟了的,彼此又年纪差不多,私下里就没那么多讲究。

  十六阿哥〃嘿嘿〃笑着,却并不应下。曹颙无奈,这孩子年纪不大,比自己还慵懒。前些日子的狩猎就在偷懒,每每由曹颙带着几个侍卫打些猎物替他作弊。

  〃别的不说,就说那叫花鸡,味道可还真不赖。若是说随扈塞外有什么好,就数这野味新鲜!〃十六阿哥喝了口茶,吧唧吧唧嘴道。

  曹颙想想这段时间每日山鸡黄羊的,与当年在清凉寺的日子有所相似。智然小和尚不知离开江宁没有,当年曾听他说过要跟着师父去云游;又想到自己,离开江宁三月多月,心中计划却仍不明朗。

  虽然目的是不要曹家落败与不让自己夭折,但自己又做什么?出了几个赚钱的主意,帮助曹寅回亏空;到京城做侍卫,为家族像康熙表忠心。如今,茶叶已经有所收益,珍珠明后年也能够有大收入,只是为何自己过得这般不痛快。

  估计在不少人眼中,曹颙成了惹祸包子,与镶黄旗子弟打架,得罪了蒙古格格。根源无非是一个,就是无法忍气吞声,无法坦然接受自己这奴才身份。上辈子虽不是生在显贵之家,但是父母呵护、兄嫂溺爱,没受过半点委屈;这辈子在曹家,也是在长辈亲人的关爱下长到现在。既然已经决定为了曹家,好好当三年侍卫,为何还这般与自己较劲?

  就算口称〃奴才〃又怎样,难道心里就当自己是奴才;就算嘴里不称自己〃奴才〃,但眼下曹家包衣奴才的身份却是实打实的。自己太拘泥于细节,反而没有大局观,实在是不应该。怎么越活越回去,难不成还真当自己是十五岁的少年?

  眼下看来,曹家的亏空危急应该就算是解得差不多,至于自己到底能不能平安活下去,这就不是自己能够做主的?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不是自己小心筹划就能够轻易改变。如今,身子骨没什么大问题,会不会像历史上那种年轻病逝,就只好尽人事听天命。既然这样,为何还要窝窝囊囊的,活的更随心点不是更好?就比如这随扈,完全的公费旅行,又到了这尚未被破坏的天然大草原,正应该好好欣赏这美妙景色。

  曹颙想通这些,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里觉得爽快许多。

  十六阿哥听了诧异,曹颙看了看帐子外雨歇了,天色放晴,对十六阿哥道:〃听到十六爷提吃的,肚子到是有点饿了,要不咱们去草原上射两只兔子!〃

  十六阿哥身子往后虚了,颇不情愿的样子。曹颙笑笑,也不勉强他。这孩子过去在宫里整日从早到晚的学习,太过劳乏,眼下能够偷懒,连淘气的心思都没了。清朝皇子当着不容易,各种功课缠身,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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