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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穿越之长媳之路 作者:可望云耶(晋江vip2014-01-08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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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晋川看了又看,秋香很想说:“太太,爷估计喜欢,快摆在书桌上吧。”但奈何太太摸着小肚又和大公子吃了一叠糕点。
  到了午饭时,她就干脆直往小厨房走。
  容昐手艺也算好,但肯定没有公府里头的厨子那般精致。
  几个厨娘一直住在乡下,还担心煮些什么好才能配得上这位大爷。
  容昐就在她们的焦躁中,迅速的解决了几道菜。
  糖醋胡萝卜丝,樱桃肉,酸甜茄汁牛肉,鱼香溜丸。
  给长沣做了几天的菜,容昐知道他喜欢酸甜的食物。最后一道是长沣每日必吃的红薯梨水,上次他生病时,容昐照看了几日,他就喜欢上了,欲罢不能。
  来旺苦着一张脸,尴尬笑道:“太太,爷喜欢咸口味的。”容昐头回也不回就道:“那就做一碗玉米板栗鸡汤吧。”她没有再下厨的意思,直接吩咐其他人动手。
  几个菜都下完,她就回了旁边的屋里,换了香色潞紬雁衔芦花样对襟袄儿,去了偏厅。
  菜都上好了,庞晋川坐于主位,旁边空了一个,长沣坐在最下首。
  “换了衣服才来。”容昐朝庞晋川笑道。他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
  冬卉给三人各舀了一碗米饭,米饭是用长米和糯米一起炖的,吃起来软绵适中,很是入口。
  庞晋川夹了几道菜后,就放下筷子,示意来旺替他舀了一碗汤。
  他吃的极慢,一口舀着一口吃了半碗就放下。
  容昐问:“不合您的口味吗?”
  庞晋川深深看了她一眼,道:“还好。”
  他并不喜欢甜食。
  “那给您下一碗面条?”容昐问,这边夹了一口鱼肉到长沣碗里,嘱咐道:“多吃鱼,才聪慧。”长沣合着饭巴拉了两口,满嘴都是白饭。
  容昐看着好玩,放下筷子替他取了下来,又夹了一块鱼到他碗里:“别急。”
  庞晋川在一旁看着,心底微微泛酸,只是他和一个黄口小儿吃什么醋?
  他转头对来旺道:“去下一碗面条。”来旺躬身立马退去。
  午膳三人都吃的极饱,庞晋川也没时间再逗留,三人一起出了院门。
  容昐看着他骑上高头大马,俯视着看自己,他这几年想来日子也过的并不好,明明只比她大不了几岁,可却老了许多。
  庞晋川批好了斗篷,对她道:“早点回去,莫要在外逗留太长时间了。”
  容昐牵着长沣的手,点头:“好。”眼看他就要掉头离去,容昐忽上前道:“二十五号,我想去诏狱看看弟妹。”
  庞晋川眉头紧拧,他背后是灿烂的阳光,这样看去他整个人好像都陷入其中,让人分辨不清他的神色。
  只听他冷声道:“你要去就去吧,这是我的玉佩。”说着解开腰间一块羊脂玉丢给她,又道:“看完后直接回府,小儿想你了。”
  玉佩温润还带着他身上的温度。
  容昐点点头,走了几步朝他挥手,大声喊道:“告诉小儿我也想他了。”
  身后一群人侍卫都已经上马,就等着庞晋川起头先走,却只见他拉着躁动的骏马来回转走了几圈,只看着她。
  众人许是不知,但来旺看的真真的。
  爷这是在等太太说一句话呢。
  容昐只是笑着看他,庞晋川立于马上徘徊了许久,紧盯着她,开口问:“你可还有什么话要交代?”
  容昐点头笑道:“您要保重。”庞晋川面色一松,目光深深的落在她身上许久,扬起马鞭,对她喊道:“保重。”说罢,扬鞭而起,快马急速奔驰,身后的侍卫也一一跟上。
  容昐望着一股青烟疾驰而去,远到最后都看不见了,才抽出帕子捂住嘴,轻咳了几声。
  长沣抬起头看她,还懵懵懂懂的模样,容昐朝他一笑,问:“明天要干嘛?”
  长沣呼吸着冰冷的空气,手却极暖和,他道:“还想去山上。”
  容昐望着天色,从远到近苍穹高厚湛蓝,远的好像都没有边了,只在不远处一只雄鹰击空,长啸声儿此起彼伏。
  “好。”容昐肯了。
  在别庄又住了几日,期间庞晋川隔日就来,有时候是早上,有时候是傍晚。
  如果傍晚来,他就要留宿。
  容昐可以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但两人竟一下子都没了话题。
  庞晋川看着她的侧脸,照着烛光,忽连孩子都没了什么兴趣。
  她想要的,他都知道。只是这个女人性情太过倔强,两个人好像背对而走,已经越走越远。
  曾经的顾容昐是什么样的呢?
  庞晋川努力的回想着,新婚夜里一盏红烛燃到了天亮,他看了一夜还是没看清她的模样,只依稀觉得是个索然无味的女人。
  有了长沣后,她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性格活泼了许多,他这才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的模样。
  并不是顶温柔的女人,偶尔也会生气给宋芸儿一些难堪,他只需她能打理好后院就好,可是那孩子流了后,她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温柔了,也懂得嘘寒问暖了。
  可他是越发看不透她。
  床里边,容昐轻咳了几声,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爬起身。
  庞晋川也从回忆中抽出,问:“你要什么?”容昐吓了一跳,才想起今晚他睡在这边,道:“口渴了。”
  “要喝水?”他问,容昐点了点头,庞晋川道:“你坐着,我替你拿。”
  她摇头,已经越过他爬下床,一边倒水一边道:“谢谢您,我这边喝就好。”温水顺着她光滑的颈部咕咚咕咚滑下,她喝了许久,摸着小腹:“夜里总觉得渴。”那些药喝了后,总觉得口干舌燥,内里好像有团火在烧。
  庞晋川嗯了一声,替她打开锦被。
  容昐摸着往里躺下,他顺手将她连人带被搂进怀中。
  搂进怀里了,才知道心底是这般的安稳。
  浮躁了这些日子,那股子气性一下子就消失了。
  没她在身边,原来还是不同的。
  
☆、55 不同感觉

在别庄的日子;过的太过平静;容昐偶尔会忘记自己身处的位置。

    庞晋川依旧隔日就来,对她也越来越温存,偶尔她想拿一把笔,看一本书;喝一杯水他都能事先预测到一般递给她,两人不多话,一天说的超不过十句;只是有他在的地方必然她都得跟着。

    冬卉私下里抱怨说:“奴婢都没活儿做了。”容昐笑了笑;隔着纱帘望去,庞晋川正埋头沙沙写着奏折。

    他对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誓不罢休。

    后面的几天,庞晋川也没有第一日里来的那般拘谨了;俨然自己已经住在这里好久了一般。看到她下厨会直言不讳的告诉她,他不喜欢甜食。

    对于庞晋川的龟毛,容昐有时也在忍受着。他也知道,只是不说,每天越发拉长了脸,跟十殿阎王一样,越发显得不近人情。两人其实明明都不喜欢对方的性格,只是一个会忍,一个会装,倒也相安无事。

    这日早晨,容昐早早就起来了,正在走廊里给鹦鹉喂食。

    鹦鹉是小儿之前送的那头,毛色雪白,声音嘹亮。昨夜庞晋川特地送来的,说小儿特地给她解闷用。

    容昐欣然接下,正想夸奖小儿心细,却听那鹦鹉的小红嘴张开,尖声叫喊:“快回来,快回来,小儿想你了,你想我了就快回来!”

    ……

    鹦鹉生生重复了十几遍,庞晋川就坐在她身边听着。

    容昐想,小儿虽然是她生的,但都是庞晋川在养,这次弄了一个活的发声机,完全是为了引起她内疚的。

    如此的人小鬼大,油嘴滑舌,比他老爹还厉害。

    至少庞晋川喜欢你是冷着一张脸,不喜欢你也是冷着一张脸,在他那张刚毅的脸上基本少有看到其他的表情,几乎可以面无表情这个四个字囊括。可小儿呢?他又是截然不同,他喜欢也是笑,讨厌也是笑,笑的都让你拿他没法,好像不答应他的要求,就跟伤害他幼小的心灵一样,简直就是犯罪。

    可天知道,小儿那颗心脏至少不说是金刚钻,也得是钢铁级别的材料。这一点,长沣和他一比,简直就是五好儿童。

    容昐一边喂鹦鹉,一边叫它说:“就回来,就回来……”鹦鹉被她洗脑了半天,慢慢自成自体,形成了对话。

    “快回来,小儿想你了……就回来,就回来。”得了,不教还好,教了她都觉得自己待不下去,真是作孽。

    想着在这边有多久了呢?半个月了,时间过得太快,一眨眼匆匆就从指尖溜走。

    阿蓉这时正好抱着一床被子从外头进来,秋香正和秋意搭竹杠晒被子,阿蓉递给两人,回头对容昐笑道:“太太,过一会儿奴婢要随李总管回京里去,您可有什么要带的东西没?”

    容昐沿着栏杆侧身坐下,问:“去做什么?”之前李总管已经来问过一趟了,说是要交账。

    阿蓉道:“公子的画纸用的极快,咱们这次带来的都用光了。”

    冬卉从屋里出来,捧着药递给她,容昐摩挲着碗口几下,对她们笑道:“咱们也回去吧。”

    秋香拍着被的动作一顿,眼中满是笑意,冬卉愣了下,轻声问:“太太可是想小公子了?”自打这鹦鹉送来,昨夜就反复起床了几次,出去就对着睡着的鹦鹉看了许久。

    “嗯。”容昐点头,下次如果还要出来,一定得带上小儿。

    她若不想都是假的。

    “那就回去吧。”秋香拉下袖口,笑道:“收拾起来也是极方便的,咱们午后用过膳就启程?”她们这次带的衣物都不多,也就随身三套。

    容昐道:“嗯,你们收拾,我去看看长沣。”

    她的确有些担心这孩子,他心思细腻温和,有些话说出来伤人他就不说,宁愿憋在心里头。

    容昐在院子门口等他,今天天气好的很,他随着几个小厮上山挖野菜去了。前几日挖了许多山菇回来,她煮了汤,他高兴的喝了极多。

    也只等了一会儿,就瞧一群人回来了。

    长沣走在最前头,兴高采烈的和身后的人不时交谈着什么,旁人提醒了下他,他这才转头看见太太,连忙跑上去,气喘吁吁道:“太太怎么又等在风口了?”

    容昐抽出帕子替他擦掉头上的汗水,指着篮子问:“找到什么了?”

    长沣双目反光,摘下篮子,翻到了地,抓出一只有四斤多重的鱼笑道:“在湖里抓了一条大鱼,中午炖汤喝。”

    “怎么山上没结冰?”容昐惊讶,后面跟着一个小厮连忙回道:“也不是湖,就是一个小潭,潭底下接着地热,连水都是温热的。”

    “哦。”原来是温泉,容昐回头对长沣笑道:“那中午咱们就喝汤。”

    “嗯!”长沣高兴应下,忽然抓住她的手,从袖子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对戒指,那戒指是花编的,极其简单朴质,长沣小心的给她套在一个无名指上,一个套在中指上,昂起头,笑的灿烂又腼腆:“这是我在那潭便摘的花编的。”

    这可是容昐第一次收到戒指,还是儿子送的。

    心底竟有种难言的酸涩和满足。

    那戒指编的极其牢固,有紫色的小花,白色的小花还有红色的小花编成,大小刚刚好。

    “谢谢你。”容昐放在唇边亲了亲,眼睛笑的都眯成了一条缝儿。

    长沣微红了脸:“上次就答应您编一个极好看的花环,那个花环在篮子里呢。”说着指了指。

    容昐心口是胀的极满,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道:“我都喜欢的很。”

    长沣重重嗯了一声,回过神问:“太太刚在门口等儿子,可是有事儿?”

    容昐想了想道:“咱们今天吃完饭回府好吗?”

    “嗯。”长沣低下头点了点头,后想起什么,连忙抬头对她笑道:“我也想弟弟了。”

    容昐真想狠狠抽自己两巴掌,她这辈子欠的最多的就是长沣了……

    ————————————

    午后,用完午膳的时候,长沣陪容昐一起收拾了精细的物件。

    一行人才出发。

    庞国公府在内城,诏狱在外城。

    容昐让阿蓉秋香几个带着长沣先回公府,她和冬卉冬珍等去了诏狱。

    对于诏狱,容昐也只是听过。它和一般的监狱不同,专关押皇帝和内阁批复的人。

    连里头的狱卒都是锦衣卫出身,专门直达天庭。

    关押在里头的人进去了就极少有出来的。

    容昐坐在马车上,微撩起半帘往外看,一个虎口的门栅栏关的极严实,来来往往的人都要经过排查。

    冬卉拿了庞晋川的玉佩进去,不过半响的功夫狱吏紧跟在冬卉后面出来,朝她所在的马车恭敬的作了一个揖:“不知夫人来,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来人官员头戴官幞头,垂带,后复令展角,身穿飞鱼佩戴春刀,看着大约四十岁上下的中年模样。

    容昐披着黑色的斗篷下车,半边脸都被包在宽大的帽檐内,旁人看不清她的模样。

    容昐问:“不知大人贵姓?”

    “下官姓秦。”秦管事连忙朝她又作了一个揖,轻易不敢得罪她。

    容昐微微颔首:“如此有劳秦大人了,还望在前引路。”

    “是,夫人。”他连声应道,微侧身伸出手。

    容昐跟着他往诏狱里走,越往里越发的阴暗,一股凝重滞气朝她扑来,她跟着又直下了几个阶梯,好像到了地底下一般,两旁高点着火把,细看才发现原整个监狱都在是石头所筑,垒的极其坚固。

    前头又打开了一道门,狱头连忙噤声。

    容昐走进去,斗篷飘动露出纱绿潞紬的裙儿。

    待她走过了,一旁站着的小狱卒才低声问那狱头:“这是谁家的夫人?怎么让秦大人亲自来引路?”

    莫说是正一品大员来,他们也不吃这个茬儿,便是王公贵族往他们这里一走,比寻常百姓还不如呢。

    这次来的是一个女人,还竟由诏狱的副主管引路。

    狱头捂住他的嘴,四周一看,见没人才压低了声音道:“这是当今皇后的堂妹,顾家的小姐,如今嫁的是吏部尚书那位。”

    狱卒吓了一跳,问:“长得如何?”狱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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