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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觅嫁 作者:水清若云(起点榜推vip2014.2.28正文完结)-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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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常棣听了,犹豫了一下,想起一事来,微微蹙眉,“你告诉来的人,让她传个话,昨日陆家一家子离京,她为什么没有去送行。”说完,又强调了一句,“就说是我要问了,让她好好想想,不用急,我明晚去看她时,再告诉我。”

    他一直都知晓,当年因温家姨妈的事,这些年来,特别是进京后,母亲附炎趋势的性子越发学得十足了,平日里,大多是在家里,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那送行,是在南城门口,许多人都看着呢,她竟然都未去。

    端方应了一声,忙地退了出去,程常棣望着烛火出神良久,忽然,程常棣心头窜起一个怪异想法,有几分庆幸,陆辰儿没有嫁给他,要不怕是见到母亲这么明显的变化,也会受不了的。

    想到这,又觉得可笑,他这算不算变相地劝慰自己的,只是李璟,他始终无法接受,为什么会是他?他在问过陆辰儿,没有答案,在自己心里也问过自己无数遍。

    依旧无解。

    PS:

    1、感谢暗夜沉吟的打赏和粉红票。。。。

    2、关于那个婚书的事,我之前没作过详细的了解,十分抱歉,这两天我再想想。。。。。

 第三百八十九回 济州城

    第三百八十九回济州城

    从白云观出来后,陆家人一行一直往南走,因不急着赶路,加之人又多,因而,马车行驶得很慢,一路上都慢悠悠的。

    陆辰儿陪着程氏坐一辆马车,偶尔,琳姐儿也会过来,和陆辰儿陪着程氏说说话,解解闷,有琳姐儿在马车里时,两边的车窗帘都是掀起来的,琳姐儿很少出京,脑袋时不时会往窗外探去,如今天气还未转凉,却也不比前些日子那炎热,最是舒服不过了,加之车窗外景色殊异,青山绿水,田土庄稼,农人斗笠,一幅幅画面穿梭而过,瞧着就令人十分的舒心,况且琳姐儿最是好动不过,性子又直率,但无论气氛如何洽意,陆辰儿总能感觉到了,程氏神情中偶尔流露出的那抹郁郁寡欢。

    每每想劝解,心中一次又一次都升起那股无能为力。

    “想睡了。”刚停车时,琳姐儿已下了马车,程氏瞧着陆辰儿一脸兴怏怏的模样,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陆辰儿摇头,趴在程氏的肩头,又听程氏道:“过几日就要到济州城了,我记得那年你进京的时候,在济州城待过几日,回来还兴致勃勃地和我说起玄佛寺,这回进去瞧瞧如何。”

    “有什么好瞧的。”陆辰儿嘟囔了一句,“玄佛寺的雾凇很有名,但如今又不是冰雪天气,看不到那样的盛景,去了也没什么意思。”更为要紧的是,如今她特别害怕进寺庙,见到那些所谓的得道高人,不知是不是因为白云观那位白发观主的缘故,离京那晚,住在白云观,那位观主又特意寻了她。说她和李璟是天定良缘,听得稀里糊涂的。

    若是天定良缘,上一世,她怎么连遇都没有遇上李璟,因而,直觉她是不信的。

    她倒和还想问,她和程常棣是不是天定孽缘,要不,怎么会纠缠了两辈。

    那位老道偏还叽叽歪歪的,后来。她直接不理他扫袖回了厢房,那位老道偏还在后面说嘀咕了一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玄佛寺,也算是鲁北地界一大名寺,你蔡伯母是济州人,常听她提起,我们过去瞧瞧吧。”

    程氏一向信佛。遇上个寺庙,想去看看,因而,陆辰儿并没有反对,况且坐了好几天的马车,就当作是进城休息一下吧。

    ——*——*——

    话说进济州城那日。一行人刚在客栈里安顿好,李璟在客栈里的厢房刚用完午饭,就接到了延平王的邀请。请他去别院一聚。他倒是忘记这荐了,延平王在济州有别院,只是现在这会子,延平王怎么会来济州别院。

    李璟惊讶不已,抬头望向余丙秋。“来送信的是谁?”

    “是十爷身边的白长史,人就在客栈外候着。”

    白长史和延平王一向是如影随形。既然白长史在这儿,延平王必是在这儿的,他要不过去,他一点都不怀疑,只要白长史一回,不用多久,延平王必是会来这儿的。

    “我马上就下去。”李璟说完,换了身衣裳,这会子正是正午时分,想着晚上要回来,便也没有去和程夫人说一声,留下乙夏,带着余丙秋直接下了楼。

    楼下马车旁的那位白面中年人果然就是延平王府里的长史白胜。

    李璟只定定看了他一眼,就上了马车。虽隐约猜到,但看到延平王一身常服坐在马车里,还是吃了一惊。

    待马车启动后,只听延平王道:“还不愿意唤我声十叔。”

    听了这话,李璟脸上一脸苦笑,虽出口有生涩,但还是唤了出来,其实,延平王只比他年长七八岁罢了。

    又听延平王道:“你都入了宗室属籍,这回也算是名正言顺了,只是皇兄太小气了,竟然只给你上了玉碟,并未给予任何封地与封号,只怕这玉碟,也是父皇留下来什么遗旨,他不过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王爷还是慎言。”李璟微微敛住了眉,垂下了头,“当年并未给我上玉碟,陆先生和我说过,是先帝担心养不活,故而,后来又担心长不大,因此才一推再推,到后来,大抵是忘记了吧,若真有什么遗旨,陆先生不可能不知道。”

    “你到底是太相信陆太师。”

    李璟拨弄着茶碗时原茶叶,望向延平王,无奈地笑了笑,“救过我命的人,我若都不有相信,哪还能相信谁。所以,我宁愿相信是圣上给的恩典。”

    延平王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李璟呷了口茶,望向延平王道:“我还正想问王爷,这个时候王爷怎么会在这儿。”

    “你从京中来,母后病了,想必你听说过吧,我想进京去看看。”

    “那王爷有没有接到圣上的圣旨或是太后的懿旨吗?”李璟问道。

    “没有。”延平王摇头,自前年正月离京后,母后让他好好待在封地,他就再也没有进过京了。

    “那王爷怎么能从登州跑来济州,难不成,王爷以为登州那边的官员都是吃素的,只怕王爷的刚出登州城,圣上就知道了。”

    “知道又如何,母后病了,我想进京探病还不行?”延平王十分恼火,长史劝他上折子,他没有写,他就不信,母后生病了,不想他进京,皇兄若真有孝心,也该允准他回京才是,可母后都病了大半年了,依旧一句话都没有。

    一见延平王又耍起了横,李璟登时觉得头痛,只好提醒道:“藩王无诏不得入京,王爷这不是送给圣上把柄与口实吗?”

    “行了,别和我说这些,白胜他们那一起人,整日在我身边念念叨叨的,把我念得都烦透了,这些我都知道,我们叔侄俩好久不见,你就别在我耳边念叨了,让我清静清静。”延平王见李璟一脸的无语,遂又道:“你放心,我就不信皇兄能奈我若何,反正我左中右三支护卫全让他收回去了,他还能拿我怎么办,总不能把我延平王府也给撤了吧。”

    也许还真有可能,自开国至今,又不是没有过,先帝十二位皇子,如今还在的,藩王也不过四个罢了。

    李璟心里想着,这话却并没有说出来,“你打算什么时候进京?”延平王这些年过得太过肆意了,若是能劝得住,他府里的那些长史早就劝住了,既然人已来了济州,怕是会犟到底,如今只盼着圣上还能顾着太后的几分情面。

    “原是打算十天后,若是你在这儿待得久一点,我就再多待些日子,我已派人去京中告诉母后了,若能等到母后的懿旨到,我再进京就不会落下口实。”

    那么就说,若是十天后,懿旨不到,延平王也会进京。

    李璟道:“我能待多久,不过歇上两三天就走。”

    “倒是我忘记了,今日你进济州城时,我看见你是和陆家的车队一起进城的。”说到这,望向李璟,眼中多了抹揶揄,“这么说来,你和陆家那丫头的事成了,我当年早就看出来了,你偏还不信,我就觉得,你一向心肠不好,怎么突然生出那般好心肠来,偏还说是陆太师的缘故。”

    李璟耳根微微有些红,避开延平王的目光,“当时真是陆先生的缘故。”

    “那如今总不是了吧,准备什么时候办喜酒?”

    “以后再说吧,总少不了给王爷一张帖子。”

    听了这话,延平王一疑,脸上突然多了几分严肃,“皇兄同意你娶陆太师的女儿?”这是最大的问题,当日他想娶赵相的女儿,可是让皇兄和母后给双双拦住了。

    李璟淡淡道:“我又没有要立即娶陆姑娘,等我在休阳待过两三年,再在那边娶陆姑娘,相信圣上也不会疑心了。”

    “我倒是忘记了,陆姑娘是大归女,说来,你倒不必这么委屈,如果在地方另聘个世家小姑子,或许更好,还没这么多麻烦,陆太师虽去了,我听我身边的长史说,近二十年影响依旧在。”

    李璟却不赞同,“从来就是人走茶凉,哪有这么夸张,是有点影响,但却不大,毕竟人不在了,何况如今的朝堂,依旧掌握在天佑初年那两三批进士及第的人手中。”

    听李璟提起这个,延平王心里就升起了一番感叹,先帝时,贤臣猛将如云,把柔然赶去北疆千余里,时至今日,不敢再犯境。

    待回过神来,延平王又转头望向李璟,“纵如此,我不认为皇兄会同意,不会作它想,况且皇兄一向是个疑心,那丫头也就略长得好一点罢了。”

    “我会有分寸的,你既然这么了解圣上,就不该明知故犯,这回来济州,哪怕是提前上个折子……”

    延爷王忙地喊停,不让李璟说下去,“你今日再和我提这事,你就别想和陆家的人一起走,拉我也强拉着你陪我一起进京。”

    见延平王这样,李璟遂也不再说了。

    忽然马车停了,外面传来白胜的声音,“十爷,别院到了。”

    延平王便和李璟一起下了马车。

 第三百九十回 世俗人情

    第三百九十回世俗人情

    初到济州城的这一天,程氏和陆辰儿都没有出门,结结实实厢里待了一下午,到了次日,一大清早的,程氏就把陆辰儿叫起,带着陆辰儿琳姐儿去玄佛寺,谦哥儿也跟着。

    出门时,才听到乙夏提起,昨夜一夜里,李璟都没有回来,想到李璟是去了延平王的别院,陆辰儿心头就担心不已。

    不明白,这会子延平王怎么会来济州城,更不愿意,李璟怎么还和延平王走到了一起。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出了门,一路上都有些心神不宁的,最后,连程氏都看了出来,“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陆辰儿摇头,伸手就要扶着程氏下了马车。

    只是刚伸脚,好似没踩到实处,差点就要倾倒了,好在一旁的玉英手脚快,伸手扶住了陆辰儿,一旁的琳姐儿也忙地拉住陆辰儿,让她站稳了,只听琳姐儿道:“阿姐还说没什么事,这有没有踩到踏脚都没发觉,阿姐到底在想些什么?”

    “是呀,姐儿,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程氏拉了拉陆辰儿的手,瞧了眼陆辰儿的脸,又道“脸怎么这么苍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要不我们先回去。”

    “我真没事。”陆辰儿缓过神来,定定地望了程氏一眼,转头扶着玉英的手,动作迅速地下了脚踏,然后,回头望向程氏笑道:“娘亲瞧瞧,我是真没事,方才不过在想事情,想出神了,才没留心脚下。”

    听陆辰儿这般说。程氏见她脸上的笑意,不是强作的欢颜,一时遂就信了,不过没让陆辰儿扶着,而是就着玉翡和秋影的手下了马车。

    来寺院的香客三三两两地走了进去,已来了不少人,大殿香火鼎盛,烟雾缭绕,陆辰儿和琳姐儿陪着程氏上了柱香,又拜了菩萨。听说今日玄佛寺禅房有讲经,程氏自是愿意,虽要了一间厢房。又吩咐人去和谦哥儿说一声,让他和岑先生先回客栈,她要听完经再回去。

    “……后院有满山的松树,下雪的时候,落雪挂满枝头。晶莹明亮,像怒放的花朵,那才叫有趣,可如今都没有。”陆辰儿拉着琳姐儿少不得又说起,那年在寺里看到盛景。

    琳姐儿顿时呵呵一笑,“母亲。你瞧瞧阿姐,我都听过无数次了,阿姐还是说过不停。好似从未见过稀罕景致一般,我就不信有这么好,让阿姐这样念念不忘。”

    程氏望着陆辰儿也笑了,“你瞧瞧,让琳姐儿听着都烦了。还不住口。”说着把陆辰儿和琳姐儿拉到身边坐下,对着陆辰儿说道:“这样的雾凇。你觉得是奇景,只因你走过的地方少,等以后你走过的地方多了,就不会这样赞不绝口了,况且雾凇最有名的还不是在济州城,而是东北。”

    “那娘亲见过。”陆辰儿转头望向程氏。

    “没有。”

    陆辰儿不由嘀咕了一句,“那娘亲这不是空口说白话。”

    程氏拍了下陆辰儿的额头,“等回宣城,我给你一幅画,是你阿舅当年去东北时,在那边看到了雾凇奇景后,让随行的人绘制下来,后来,见我喜欢,你阿舅送给我了。”

    今日来讲经的,是菩提寺的一位高僧,云游去嵩山,途经此事,让玄佛寺的主持留了下来,讲几天婆罗经。

    陆辰儿和琳姐儿对佛经都不感兴趣,因而,便没有随着程氏去听讲经,待程氏去禅房后,陆辰儿和琳姐儿在厢房待了片刻,便去了后山。

    后山满山的全是松树,一片青绿,针叶细长,树干裂成不规则鳞状块片,摸起来十二分地勒手,树皮呈红褐色,下部呈灰褐色。地面上铺上一层蓬松的枯针叶,踩上去发出枯拉的声响,不远处,有几个小僧弥在用拔子在收针叶,旁边还有一个大箩筐把叶子给装起来。

    琳姐儿从地上拾起一颗黑子松子,少不得问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装起来,大约是带回去当柴烧。”陆辰儿忙回道,“那年在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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