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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清穿之复鼎 作者:司晨客(晋江vip2014-09-22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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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孝庄太皇太后大感意外。

    “想来外面人以讹传讹,讥讽臣妾善妒,周答应便信了。周答应颇有些心计,担心自己成为臣妾的眼中钉,故而恳请裕亲王搭救。裕亲王是何等谨慎的人,怎会和皇上的宫人有染?定然只是顾念旧情,救人性命而已。周答应固然做错了事,但老祖宗若因此罚她,岂不是坐实了臣妾善妒的恶名?”赫舍里不慌不忙地说道。

    因为皇后赫舍里的说情,周妍侥幸逃过一劫,还正式被册封为答应。但是康熙对她的态度却和以前不一样了。

    康熙的八名导引女官,因为有人不懂规矩,乱说话,孝庄太皇太后秋后算账时,赐死了三名。

    孝庄太皇太后专门遣了人过去敲打周妍,她亦被分到储秀宫最远的角落里。乾清宫更是她再也没有资格涉足的地方。

    “还是请皇上雨露均沾吧。”有一日,皇后赫舍里突然这么说,“不然,有人又该说我善妒了。”

    康熙的反应是直接抱住了赫舍里。

    年轻男子和年轻女子的笑声飘散在风中,久久不去。

    皇宫之中,皇后赫舍里独宠。周妍则被众人视为瘟神,无人敢理会。

    这一年的冬天来得分外的早。侍奉周妍的小宫女不住地抱怨,说被内务府的人欺负,连过冬的炭火都没分到,都怪她的主子连累了她。

    不懂眉高眼低的宫人在一次次的清洗中死掉了,剩下的人,自然而然地学会了捧高踩低,看人下菜碟。

    姚姑姑病了。周妍去看她,见她咳嗽的很是厉害。

    她很是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想把生命力传给她,却无可奈何。

    “我不行了。你……你怎么样?”姚姑姑大声咳着,说道,“那……那宝玺,你搜集了几块了?”

    无言以对。

    姚姑姑的手终于垂了下来。

    小屋里,有小宫女哀哀切切的哭声传来。姚姑姑在宫中多年,为人宽厚,小宫女们都很伤心。

    周妍的眼睛有些红,她揉了揉眼睛。方才她分明看到姚姑姑的头顶像是有一棵树,树上的叶子一下子就全枯萎了,再仔细看才发现,什么都没有。

    有人冲进来道:“你们哭什么哭?晦气!莫冲撞了贵人!”

    的确是贵人。

    御花园里,有人冒着雪在凉亭里弹琴。看仪仗却正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一边弹琴一边唱歌:“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周围人齐声叫好。

    周妍怕听错了,侧着身子听了好久,身子突然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有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么冷的天,你穿成这样出来做什么?那死去的宫人是你什么人?”

    周妍一惊,才发觉身后的小宫女拼命在拉她身子,要她跪下。她双膝顺势一跪,才发现身前有明黄色的衣袍一闪,脚步声越走越远,皇帝却已经是过去了。方才的问话似乎更像是一场幻觉。

    康熙走进凉亭,赫舍里起身,含情脉脉地望定了她。

    “这首卜算子写的很好,是谁写的?”他漫不经心地问道,手却早已握住了赫舍里的手。

    赫舍里微微一笑:“皇上当真没有听过?可是裕亲王他说不定听过。”

    康熙转头望了望站在旁边的福全。

    福全躬身说道:“皇上都没听过,微臣岂会听过?皇后娘娘说笑了。”

    赫舍里笑得愈发灿烂:“是吗?”

    康熙看了福全一眼,突然说道:“裕亲王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凡事也该有个避讳。”

    赫舍里嗔道:“是臣妾召他进来的,怎么,皇上不高兴吗?”

    福全含笑凑趣道:“皇上莫不是醋了?”

    雪,下的越发大了。帝后同辇离去的时候,周妍冷的哆哆嗦嗦跪在路边。她清楚地感觉到,皇后赫舍里深深了望了她一眼。

    当天晚上,杜子君再次潜入了皇宫。和上一次相比,她谨慎多了。刚刚到周妍的居处,就捏着不知道什么法诀,布下了一个法阵。然后,她开始肆无忌惮地嘲笑周妍:“没出息,看把你吓的。”

    周妍便有些委屈:“你上次话说到一半,结果就不见踪影了。害我在这一年里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你且说你究竟做了些什么?那小皇帝怎么会以为……以为我……”

    杜子君很鄙夷地看着她:“化梦大法而已。说了你也不懂,教了你也学不会。我助你以化梦大法吸了那小皇帝的元阳,感觉如何?龙气很是滋补吧?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我看到每个人头顶都有一颗树,以气凝成。人死了,树的叶子就会全部枯萎,然后,整个树影便全会溃散。我还看到裕亲王头顶的蛟,小皇帝头顶的龙,还有……还有赫舍里皇后她……”周妍说道。

    杜子君却是一脸合该如此的表情:“皇后是幼凤命格,孝庄眼光不错,选了她。你有没有发现,小皇帝头顶的龙气因此壮大了不少?”

    “那……那要怎么办?”周妍很不甘心地问道。

    “拆散他们!”杜子君毫不犹豫地说道,她挥舞着手臂,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鞑子照实可恶,那个老姑婆,敢在暗中伤我,我要他们付出点代价来!”

    “那要怎么拆散他们?”周妍又问,她觉得自己突然像个傻子似的。

    “美人计。”杜子君一副“你是白痴”的模样看着她,“其实你头顶,也是有东西的。从前是桃花,如今进益了,估计是侍奉过小皇帝的缘故,现在是一只秃尾巴的母鸡了。”

    “我才没有侍奉过小皇帝!”

    “可是在道宗眼睛里,你就是侍奉过了。你采了他的元阳,吸了他的龙气。你方才问我,满清皇上龙气日益壮大,要怎么办,其实很简单,你拆散他和皇后之间的联系,吸了他的龙气不就得了?”杜子君道。

    这事其实也不难。周妍潜入皇宫之前,其实也隐隐约约想过。只是……

    “师姐,那个化梦大法,可否传授于我?”周妍问道。

    “不能。”杜子君回答的颇为干脆。

    “要我和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我做不到!”周妍十分烦躁地说道。

    杜子君冷笑一声。她早就看透了她这个小师妹。

    “其实,你做不到。是因为你幻想着,将来能和某人在一起吧?”杜子君突然恶狠狠地问道。

    “那师姐呢?师姐想方设法,甚至引诱我和一个半大的孩子做那种事情,恐怕是想拆散我们吧?难道师姐心中,也想……”周妍针锋相对地回敬。

    杜子君的脸沉了下来:“你想的太多了。”她愤怒地说道,拂袖而去。

 第23章 捧杀

    杜子君来而复去,看起来似乎没有提供任何有建设性的消息。周妍却开始有些后悔,如果不是激怒了她,或许可以打探到一点有关宝玺的消息?既然杜师姐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兴许她能轻易避开清宫之中如影随形的暗哨,寻到汉家至宝?

    起初少时不更事,自以为凭借一点点轻功就可以在紫禁城横行无忌,至少也可全身而退,如今看来,这个想法真是太鲁莽了。

    诚如杜子君所说,自和小皇帝同榻而卧了那么一个晚上之后,周妍或许真的吸到了那名为龙气、虚无不可飘渺的东西,耳聪目明更胜从前。然而无意间窥到的东西,却越来越难以用常理解释。譬如说,皇帝康熙头顶隐隐成形的真龙之气,福全身侧一鳞半爪的蛟影。难道汉家江山命中注定应该衰败,康熙是真龙天子理应君临天下?每当想到这些,周妍既不甘,又觉得挫败,每每在寒冷的冬夜中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终于有一天,她身边的小宫女喜儿都开始可怜她:“答应娘子既然想着皇上,孤枕难眠,倒不如索性绣些随身玩意儿,悄悄托人送于皇上,说不定皇上念着旧情……”

    周妍哑然失笑,尚不知该如何回答,另一名宫女阿欢就忙着打断了喜儿的话:“快别说了,先前日子里李答应不过瞅准时机和皇上答了两句话,皇后就能挑出一个让人寻不出错的理由,将李答应屋子里的人全换了一遍,原来的人都发落到浣衣局去了。这就叫做敲山震虎,你不懂吗?你想让我们都受连累吗?”

    阿欢显然是认识几个字的,一番话说得颇有见地。可是她却不明白,在后宫中,谨言慎行才是保全性命的法宝。

    几天后,皇后的銮驾意外造访了储秀宫。阿欢满身血污地被拖了出去。

    赫舍里悠闲地摆弄着怀里的手炉,眼睛抬也不抬地向周妍讲道:“这柄玉如意是太皇太后年下赐给本宫的,谁料想前些时候突然失窃。本宫未敢声张,私下里遣了人暗暗查访,想不到却在周答应房中。周答应,此事你可有话要说?”

    周妍并不傻,她立即醒悟过来:自己虽然只是小小的答应,但居所如此私密的地方,进进出出只有喜儿和阿欢两个人,如今阿欢已经被罚,那么喜儿就是皇后宫中的卧底!她前些日那番做作,其实是想怂恿她做傻事而已!一计不成,她又施一计!

    “我没什么要说的。此事真相如何,单凭皇后娘娘定夺。只是连累了阿欢这个傻姑娘。”周妍眼见在劫难逃,索性硬气了一回。她眼睛定定盯住赫舍里看,心中一片空明,只觉得哪怕是死,也无所谓了。

    “大胆!皇后娘娘凤驾前,说什么你呀我的?没规矩!”赫舍里旁边的嬷嬷中气十足地大叫道。

    赫舍里却突然笑了。她将怀里的手炉转给身边宫女,扶着宫女的手,一步一步,慢慢向周妍走来。然后,亲自将她搀扶起来。

    周妍惊疑不定地看着赫舍里。

    “本宫原说过,我等都是皇上的女人,何必拘泥于位分,姐妹相称便可。妹妹啊,你如此说话,可就是生分了。”赫舍里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周妍起初只觉得无所畏惧,豪气干云,然而经赫舍里搀扶而起的时候,却只觉得心跳的飞快,脚也有些发软。原来……原来她还是怕死的啊。

    “下人们都是捧高踩低,这些刁奴见妹妹长久不服侍皇上,起了异心也是有的。妹妹如何辖制得住?本宫不是那等不分皂白之人,自然晓得,此事是宫女阿欢见识浅,起了贪念,和妹妹无关。”赫舍里温言说道,其实她的年龄比周妍小上许多,一口一个妹妹,叫的周妍都有些晕晕乎乎了,手足无措。

    “皇后娘娘,阿欢素来不是那等人,请皇后娘娘明察。”周妍无力地为阿欢争取了一下下。

    赫舍里笑而不语。

    片刻便有太监来报,说阿欢禁不住杖刑,已经气绝身亡了。

    周妍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原本都到了嘴边的辩解之词再也说不出来了。她必须学会明哲保身。

    赫舍里看着她噤若寒蝉的样子,显然十分满意。顺势牵着她的手在房中四下走了一圈,突然皱着眉头说道:“这屋子也太破了!大冷天怎的连炭火都没有?内务府怎么回事?”

    喜儿忙跪下向赫舍里禀告:“奴婢去催问过多次,内务府看门的小太监说炭火已经分完了,又说如今北方大旱,朝廷上下都在忙着缩减预算,后宫更当做出表率,横竖周答应也不用侍奉皇上……”喜儿的脸上犹有气愤的表情,当真演的惟妙惟肖,只可惜,周妍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傻。

    赫舍里略一沉思:“前些日子确实听皇上提起过。罢了,不如妹妹迁到坤宁宫来住,横竖坤宁宫大的很,皇上上朝之时,本宫常感寂寞。”

    旁边站着的几个答应听了这话,都用又羡又妒的眼神望着周妍。周妍听了这话哪里敢应承,慌忙跪下来说道:“皇后娘娘请明察,这于理不合。折杀妾身了。”

    赫舍里皇后却不以为意,执意如此,周妍力拒不从。

    两人正在僵持间,突然间守在储秀宫外的太监大叫一声:“皇上驾到!”

    紧接着,便有人打开了帘子,康熙皇帝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场上至答应娘子,下至宫女太监,无不下拜问安。

    康熙却全然不理会,急匆匆走到赫舍里身前。

    赫舍里微微一笑,此时才参拜了皇上。康熙连声呼“平身”,又忙伸手握住赫舍里的手:“说好了一起游御花园的,你怎么不在坤宁宫等朕,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赫舍里却不领情,开玩笑似的对康熙说道:“皇上今个儿,下早朝的时候倒比过去略早些。下了朝就匆匆往这边赶,莫不是不放心什么人?”

    康熙笑道:“今日朝中无事,自然就下朝的早了。朕听李菊福说皇后在储秀宫,心想此处许是有些看头,就过来了。”

    赫舍里倚在康熙身侧,腻声说道:“只怕不是朝中无事,而是有人专权独断了吧。皇上放心,此人嚣张不了太久。”

    两个人相视一笑,说不尽的浓情蜜意。

    赫舍里此时方微微侧着头说道:“若是看头,此处倒也不是没有。臣妾因玉如意被窃一事到此处查访,罪魁祸首早已问罪,一转头却看到周答应衣履单薄,居所甚为寒酸。臣妾想着她好歹是服侍过皇上的旧人,当有几分体面,便想着晋一晋她的位分,给她迁个宫。”

    康熙闻言,此时方向周妍看了一眼,只见周妍身上穿着一身夹衣,在春寒料峭的季节里分外单薄,不由得一皱眉头道:“穿得是单薄了点。周答应既然居于深宫,自当谨守本分,照顾好自己。如今朝廷正在忙着赈灾,你若病了,太医院岂不是要浪费汤药在你身上?”

    赫舍里听了,轻笑一声,方嗔道:“皇上好生绝情!她好歹也是伺候过皇上一场的,纵使和裕亲王有旧,也只是一时糊涂,想来定然发乎情,止乎礼,皇上用不着这般记恨吧。”

    康熙十分夸张的一拍脑袋:“你若不说朕差点忘了。朕早就想着,裕亲王谨慎知礼,该赏赐他点什么。如今既然你提醒,朕便把这个女人赏给他吧。”

    赫舍里摇头劝阻道:“皇上万万不可。且不说此事不合规矩,老祖宗定然不同意。单说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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