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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嫡女毒医 作者:墨雪千城(潇湘vip2014-05-26完结)-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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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批了这会子折子也累了,不如你陪朕对弈一局如何?”

    如意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皇帝起身走到一张黄花梨木矮脚案几前,盘腿而坐,殿内的香炉只灰冷冷的并未燃起一丝香气,如意亦盘腿而坐,只见黑白棋盘星罗密布,二人静默无语,专注棋局。

    不一会儿如意便稍落下风,右手执白棋凝神思虑,落棋处,皇帝面带赞许之意,想不到这小小女子也有如此棋艺,这一子落下便由下风转为上风,当真极妙,皇帝笑了笑道:“棋局如战局,你果然懂得运筹帷幄,步步为营。”说着,手中的黑子落下,已然形成了绝佳的防御之势。

    如意笑道:“臣女棋艺与皇上比较起来终归逊了一筹,这会子臣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真真要弃子了。”

    皇帝仍笑道:“你是姜太公钓鱼,只等愿者上勾,朕差一点就做了这愿者。”

    “皇帝最终还是看破了臣女的棋局不是么?”

    “就算你弃了一子,也是胜负难料,朕可不敢吊以轻心。”说话间如意又落了一子,皇帝差点拍案叫绝,“你果真有谋略,朕有一事倒想问问你的看法。”

    “若皇上不嫌臣女浅知寡闻,臣女很愿意听听。”

    “平南王是你姑父吧?”皇帝的声音听起来虽很柔和却也透着三分寒气,“想必你也知道他谋逆之事,倘或朕要诛杀了他,你作何想?”

    “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皇上是百姓的皇上,谁敢觊觎皇上的皇位便是与天下作对,与百姓作对,即便是臣女的姑父也不能例外。”如意平静道。

    皇帝边说边思考棋局,又经几番苦战,终于落了一子,连吃掉如意几个棋子,皇帝笑道:“朕一子落便连累你这几个棋子遭了殃,难道你就不怕朕的一子落在平南王的头上,连累了你沈府么?”

    “皇上不会。”如意脸色坦然。

    “为何?”皇上反问一下。

    “因为皇上是明君。”如意郑重道,“皇上一子落却并未赶紧杀绝,可见皇上心里并不想牵累到沈府,臣女只是一介医者,并不懂朝堂之上的事,更不懂男人间的权谋争斗,但臣女却知道一件事,两年前平南王来沈府,竟然不顾亲戚间的脸面与父亲大打出手,那一次父亲差点送了性命,那时候臣女虽然小,却清楚的记得父亲整整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方能起来,若不是老太太和姑姑拉着,想必臣女这会子也没了父亲。”

 135妃舒妃之死,栽赃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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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确聪明,你是想告诉朕沈致远与戴综素来不睦,这点确实如此,朕不会因戴综之事降责于沈府,朕这番话不过是想让你放宽了心,你放宽了心才能为朕好好谋划。”

    “皇上,平南王之事乃政事,臣女只是一介小小女子,并不敢逾越规矩,更不敢与政事沾上半点边,臣女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皇上唇角一弯,打断了如意道:“如意,你虽是女子却洞明世事,胸有邱壑,连许多男子都不及,切不可妄自菲薄,朕爱才惜才,并不会因为你是女子而小瞧半点,况且你非后宫中人,也算不得干政。”皇上眼神坚定,手里执头黑子半天都未落下,又看了看如意道,“朕既然要让你为朕谋划,有些事也犯不着瞒你,你可知朕为何到现在都没杀了戴综?”

    如意想了想,只摇了摇头道:“臣女不知。”

    皇上颔首道:“因为他手上捏着朕想要的半枚黄金虎符,朕得不到虎符就不会轻易下手,只可惜朕到现在都无法套出虎符下落。”说着,他轻叹一声道,“想必那个叫鹦鹦的丫头你也见过,正是你长姐的陪嫁,她却是朕的人,戴综待她虽好,却不肯将虎符消息透露半点,如今戴综策划联合慕容剑以及三王旧部谋反,到时箭在弦上,朕不得不发,若朕杀了戴综,朕便再也无法得到那半枚虎符。”

    如意不想皇上竟跟她说这军机大事,她略抬了抬眉笑道:“皇上将这样的机密大事告诉臣女,难道就不怕臣女……”

    如意话未完,皇上笑道:“朕若不信你,怎可能将你放在朕的身边服侍。”他抬眸,眼睛里带着几分思量考究之色,“如意,你是朕身边最贴近的女医官,朕的身体康泰全在于你手,你若想害朕,岂非轻而易举?”

    “皇上,是臣女多心了。”如意说着就要跪下,却被皇上一把拦住,皇上面带微笑道,“如意,朕说过,在朕的面前不必拘礼。”

    “皇上信任臣女,臣女甘脑涂地也难以回报,只要臣女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言不无尽。”如意脸上带着无比的崇敬与慎重之色,“皇上是否想问臣女如何得到那半枚虎符?”

    “这会子你到敢于直言了。”皇上笑了笑又道,“朕正是问问如意你有何看法?”

    如意低眉沉思半晌,指尖拈着一枚白指,只怔怔的望着满盘棋局,那棋局看似已无解法,眼见她就要满盘皆输,忽然,她心思一动,落下一子只笑道:“皇上,臣女差点就输了,皇上做了一回姜太公,不防就再做一回,看看能不能钓出那半枚虎符?”

    “如何钓?”皇上问道。

    “臣女是医者,医者要懂得医心,既然皇上如此在意这半枚虎符,想必这半枚虎符用处极大,平南王必然会死握在手里,臣女素闻平南王性子刚傲又多疑,不如就……”如意缓缓的说着,皇帝静静的听着,那眼睛却越来越亮,到最后深深的望了如意一眼,赞道,“朕果然没错看了你,今儿你一番话叫朕茅塞顿开,好,极好!”

    “这只是臣女的小见识,有没有用臣女也不知道。”

    皇帝咧嘴一笑:“这不是小见识,却是大智慧,若能成功,朕必定要好好赏你。”

    如意正要答话,忽然听到一阵凄惨的哭声传来,皇上微皱了眉头,手中的棋子不知何时已落到棋盘之上,砸乱了几颗棋子,皇帝冷喝一声道:“高庸,外面是谁在哭?”

    高庸半弯着腰转身欲进来回话,那凄惨的哭声却回荡在正安殿的大殿之内,宝霞早哭的弯了脸色,也不顾不得守礼,直接冲到正安殿内大叫一声道:“皇上,不好了!娘娘她……她……”

    “舒妃又怎么了?朕回来时还见她去迎接来着。”皇帝微有不耐之色,但眼里却隐着一丝担忧。

    “她殁了。”宝霞说着整个人已经瘫软到地上。

    如意心中一凉,这怎么可能,舒妃怎会好好的殁了,她不是重燃了斗志,欲同皇后殊死搏斗一番吗?还未斗怎么就死了,难道她忍心放着冷宫里的苏君瑶不管,她待苏君瑶的姐妹情深她可是看得真真切切,这当中必定有着什么惊天阴谋,只是她现在半点也抓不着头绪,或许舒妃刻意隐瞒的事正是致她于死地的原因。

    皇帝愕然,浑身一震,在站起来时脚下一浮虚,差点没站住,连声音里带着几分痛苦的颤抖,他厉声一喝道:“大胆贱婢,你敢诅咒朕的爱妃!”

    宝霞哭道:“奴婢怎敢诅咒娘娘,刚刚娘娘还好好儿的,没想到喝了一碗药就……就吐了血……”宝霞因哭的太过悲切,肩膀耸动着,几乎泣不成声了,“奴婢还未……未来得找……找御医……娘娘就……就殁了啊。”

    “如意,快随朕去瞧瞧,兴许还有的救……有的救……”皇上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似的回头叫了一声,那眉心处刚刚舒解的愁结复又堆了上去,虽然他并不爱舒妃,但舒妃为人温顺乖巧又极为善良,自己每每烦忧时也喜欢同舒妃说话,就算他知道舒妃是苏娥皇,也从未怪责过半分,因为当年他没有诛杀宗政一门,自然也不会诛杀苏家,他对舒妃是怜悯和同情的,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女子好好的就死了,毕竟她陪伴他这么多年,若说没有半分感情也是假的,那感情谈不上爱,却有着某种依赖。

    他急忙忙的带着如意赶往畅元宫,一阵风吹过,天空竟然密集了一团团乌云,这天气就如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可乌云总有散尽的时候,若人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几点豆大的雨转眼洒落下来,落在脸上却是冰凉一片,高庸急得要与皇上撑伞,皇上只一把挥开,任凭雨点落在脸上,身上,这样痛才能痛的清醒些,不管在任何时候,他都希望自己能保持住这份清醒。

    如意和皇上人还未踏进畅元宫,只听得里面哭声震天,当皇帝冲进了寝殿,连舒妃的最后一句话都未听到,佳人已逝,就是如意也回天无力,皇上怔怔的坐在那里,脸色冷的可怕之极,望着舒妃的唇角还留着血迹未干,他颤抖的拿手替她拭了血迹,一双眸子里隐有泪光闪过,他轻轻唤了一声:“娥皇,你怎忍心弃朕而去?”

    如意静静的侍立在一旁,地下跪了一地的宫人,个个哭的悲切伤痛,让人不由的闻之落泪,特别是宝霞痛哭的差点不曾晕厥过去,伴随着这阵阵哭声,合宫里的妃嫔俱已被惊动,一个个面带哀切之色的也跑了过来,就连受了伤的皇后硬撑着伤体坐着凤辇被人抬了过来,人还未到寝殿,那两个眼儿已哭的肿成桃儿一般。

    皇后哭道:“妹妹,本宫今日才刚回来,连话都未来得及跟你说,你怎好好儿的就去了?”

    皇上一听更加伤悲,那脸色却如冰山上千年不化的冰块,舒妃的死必有蹊跷之处,想来也不知是什么人暗中害死了舒妃,只是舒妃一向与人交好,她能得罪什么人?他收回了悲痛之意问如意道:“如意,朕问你,舒妃究竟是怎么死的?”

    皇后举袖拭了拭泪,双眼半眯着,那脸上泪痕还未干透,只悲戚戚道:“如意,舒妃的身子一向是由你照看的,她怎么好好儿的就……就……”说着,便哽咽难抬的再说不一个字。

    “是啊!”良贵嫔接口道,“合宫里谁不知道福瑞郡主的医术举世无双,怎么好好的治死了舒妃……”

    良贵嫔还未说完,皇上变了脸上,声音却是又冷又硬了,“怎么几日不见,你的口齿益发伶俐了,只是伶俐太过也非幸事,容易招惹是非。”

    良贵嫔唬的变了脸色,那眼泪似珍珠般滚落下来,又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哭道:“是臣妾该死,臣妾不该乱说话。”她只低垂着头,并不敢抬眸看皇上,只微微转头看向床边道,“臣妾也只是伤心太过才口不择言的,求皇上宽恕臣妾言语过失。”

    “皇上,良贵嫔素日里就与舒妃交好,她一时失态也有有了。”皇后劝慰道,“还请皇上看在舒妃妹妹为人良善,连一只蚂蚁也不忍踏死的份上就饶了良贵嫔吧。”

    良贵嫔一听,哭得更加悲恸,嘴里死死咬着绢子,将那哭泣之声堵在喉咙里呜咽着,令人听着无人恻然,好似她真与舒妃是情同姐妹似的。

    “皇后多虑了,朕并未说要罚她。”皇上脸色阴郁不定,也不看皇后,眼里只望着舒妃冰冷的尸体又道,“你放心,朕必会还你一个公道。”

    皇后心里一咯噔,面上却是无尽哀意:“皇上,舒妃妹妹死的冤枉,这会子必要审清才能还妹妹一个公道。”

    皇上点了点头,复又看向如意,如意平静道:“皇上,舒妃娘娘是服了带有金屑的药而死。”

    “什么金屑?”皇后惊疑道,“本宫竟从未听说过有此毒。”

    如意淡淡道:“古有惠贾皇后的行为令朝野共愤,在”八王之乱“中,她被赵王司马伦矫诏逼喝金屑酒而亡。所谓金屑酒,放的不是毒药,而是金子碎屑。舒妃娘娘的药正是被人下了金子碎屑中毒致死。”

    皇上凝神思虑,手却紧紧握着,因着愤怒,额头的青筋在微微跳动,那脸色也紫胀了几分,他只冷冷道:“是谁?谁敢用这样的手段来毒害舒妃。”

    皇后虽然面色悲苦,却隐着一股气定神闲的姿态,她淡淡道:“宝霞,你是舒妃最贴身的宫女,舒妃喝了这样的药,你竟然一点也不知?”

    宝霞心思复杂难安,舒妃已死,她恨不能跟着一起死了,只是害死舒妃娘娘的人一日不除,她便一日不得安生,就算是死,也死不能瞑目,皇后拿捏着舒妃娘娘儿子的性命逼舒妃自尽,借机嫁祸福瑞郡主,想必待会就能从忘忧阁搜了一些粉金屑子出来,虽然自己很想说出真相,可此时她身不由已,连舒妃娘娘尚且斗不过皇后,更何况她一个个小小的奴婢,她不怕死,顶多就向皇上说明了真相,一头碰死在舒妃娘娘的面前也就罢了,可若她不照皇后的话说,铭儿的性命必定是要没了。

    她咬了咬牙,又抬着看了一眼如意,眼中全是愧疚和悲悯之意,她泪垂垂道:“奴婢并不知怎么回事,娘娘的药一向都是由奴婢按照福瑞郡主的方子亲手熬的,并不敢托与旁人,今儿一早奴婢又去了忘忧阁取了一包药,到了晚间奴婢熬好的药就端给娘娘服药,谁知好好儿的娘娘就……就中了毒了。”

    如意心中了然,这阴谋正是为着她而来呢,虽然她并不十分害怕,但她着实想不明白舒妃为何甘愿死也要栽脏她,若舒妃有心致她于死地,必不会将金蚕蛊的解药给她,舒妃的变化来因为皇后回了宫,皇后能威逼舒妃自尽,必是掌握了什么能要人命的秘密,她见宝霞句句针对她,只跪下来对着皇上道:“皇上,看来此事臣女难以置身事外,请准许臣女问宝霞几句话。”

    皇上脸色意味难明,如意的确是有嫌疑,可是自己那样信任她,甚至与她商讨机密政事,她应该不至于会行出此事,况且如意是女医官,又不是后宫嫔妃,能与舒妃有什么纠葛,他低头看了看如意,只见她毫无惊慌之色,心里反倒泰然了几分,单点了点头道:“如意,你有话尽管问。”

    “宝霞,依你话之意,你是怀疑我,是也不是?”如意问道。

    “不是……不是……”宝霞拼命的摇了摇头,“奴婢只是按事实说话,并不敢随便怀疑谁。”

    皇后道:“宝霞,你赶紧说清楚了,福瑞郡主是皇上身边的人,岂能容你随意污蔑。”说着,她顿了顿又道,“你说早上去忘忧阁聂了药,到了晚间才熬,这中间隔着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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