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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生之海盗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2014-06-02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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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觉得自己被人拉起,接着便是四脚腾空五脏不着地的恐惧感,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正被左厉冥夹着跃下桅杆。
  直到脚着地的瞬间,胡婵才觉得身体里的心脏又恢复了跳动,一阵恶心,忙冲到船舷边缘干呕了两下。
  胡婵自然不敢发火,事实上未等自己有何反应,左厉冥便拉着她跳入海里。左厉冥一手托拽着胡婵,一手为桨向远处滑动。
  莫非遇上了什么危险?胡婵想到。可即便有危险,左厉冥也不必弃了自己的五十艘只战船的船队,独自逃生。
  据说从未败过的左厉冥,怎会不战而逃!
  喝了几口海水,胡婵半睁着被海水刺激了的眼睛,有气无力地问道:“英雄,好汉,你到底要如何啊?”
  “不想喝海水,就给我安静一些。”左厉冥回道。
  胡婵有气无处发,本是配合着左厉冥游水的方向轻踢着双腿,此时索性一动不动。“累不死你!”胡婵小声嘟囔。
  左厉冥带着胡婵游到半途中,找了一处露出海面的礁岩稍作休息。长时间的耗费体力,使得左厉冥气喘吁吁。
  好在争执暑夏天气炎热,两人被海风一吹不觉寒冷,倒有些清爽的感觉。
  不等胡婵再说话,左厉冥又带着胡婵钻入海里,这回一口气游到了对岸。岸上草木茂密,两人很快便钻进翠绿的一片世界。
  “你不想交换了?”胡婵好容易理顺了一口气,不解地问道。
  “吃了。”左厉冥又拿出那颗西域蛊毒,一下子便塞进了胡婵嘴里,使得刚喘匀了气的她又一阵急速的咳嗽。
  果然还是没能逃脱,胡婵以为左厉冥忘记了,却不想还是服下了这颗使得自己不能随意逃脱的毒药。
  一脸的沮丧,随着左厉冥奔走在枝叶茂密的树林里,估摸着方向是左厉冥船队正前方。
  “你想包抄到庆元官军的后方!”胡婵终于猜到左厉冥的意思,却惊叹这家伙一定是疯了。
  他独身一人,没有船队,要如何与庆元火炮对决!
  “我越来越信你就是胡继宗的女儿,连战术都晓得。”左厉冥见胡婵渐渐跟不上自己的脚步,伸手拉起她的胳膊,带着她一起走。
  事实证明,左厉冥之所以可以让海上岸上的敌人闻风丧胆,不仅在于他高超的海战技术,还有常人不曾拥有的脑子和魄力。
  将胡婵安置在海盗在岸上的一个据点后,左厉冥便匆匆离去,胡婵不知道他具体去做什么,却可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起码对庆元官军无益。
  此时的庆元海军,定是与左厉冥的船队在海上对峙,胡继宗或是其他将领,也都在密切注意着前方的船队。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执拗汉难缠幼妻

  第十四章执拗汉难缠幼妻
  如果不出胡婵所料的话,左厉冥的船队也定然会按照他的吩咐,选择一个易守难攻的绝佳地点龟缩不前,以此来牵制庆元海军的行动。
  如果父亲诚心相换,便会焦急地等待,如果父亲有心使诈舍弃自己,也不得不烦躁地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对面,万想不到左厉冥竟然会在背后出现。至于左厉冥单枪匹马能做出什么对父亲有害的行为,胡婵就不得而知了。
  左厉冥在岸上的据点处在一个最普通的巷子里,一户再普通不过的小院子,除了胡婵,只有一个妇人。
  那妇人平时无话,对胡婵除了基本的伺候,也从不攀谈。每日编些筐子,堆在院子角落里。每隔两日,便会有一个汉子上门收筐子,支付了少量的铜板之后,便将筐子装上木板车离去,再正常不过。
  若不是胡婵知道左厉冥不会将自己随意安置,肯定无法发现这户人家的异常。
  左厉冥自然不会将胡婵安置在自己的船队上,那样的话万一被人偷袭,岂不是连这张胡继宗并不太在意的赌注都失去了。
  这日闲来无事,胡婵想出门走走,至少可以到门口的巷子里转两圈也好,但那妇人却冷着一张脸,应该是受了左厉冥吩咐,监视胡婵。
  “我又不会跑,你就许我到门口转转,我在这院子里要闷死了。”胡婵见硬来是挣脱不过那妇人的,便好言相商。
  那妇人挥挥手,正要将胡婵拉回屋子里,却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开门!”
  胡婵知道,正是那时常来收筐子的男人。
  两人愣了一下,随即便听门外人声嘈杂。胡婵被那妇人抓得手臂生疼,便挣脱起来,正在此时便见门被踢开,余唐光领着一众人闯了进来。“都给我站住!”
  那妇人见了余唐光,抓着胡婵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显然是很紧张。
  余唐光见了胡婵也是一愣,见其被那妇人扯着,皱眉几个箭步便抢上前将妇人的手拍开。“你为何在此?你兄长呢?”余唐光横眉冷目盯着那妇人,却在对胡婵发问。
  “哥哥出去一下,叫我在表姑母家里等他。”胡婵虽然很激动,但是知道吃了毒药还不能离开左厉冥,便满是纠结地看着余唐光,也不知是希望他相信还是不相信。
  “就是,官爷这是为何?踢坏了我家的大门,我们孤儿寡母的到底犯了何事?官爷要打人啦。”那妇人见胡婵并不想暴露自己,便壮着胆子撒泼,试图扭转两方的局势。
  “闭嘴!”身后一个小吏模样的男人提刀冲着那妇人骂道。
  余唐光回头瞪了那人一眼,又转身对妇人和胡婵说:“官府巡查,不可喧哗!你真是这姑娘的表姑母?”
  “自是,他哥哥出去办事便将她交到我手上,官爷连这也要管,有那功夫不如管管倭寇,我男人就是死在那贼人手上啊,我的命好苦啊!”妇人又开始嚎叫起来,胡婵只能继续装心智不全的傻子,却见余唐光扯过自己的胳膊。
  “表姑母?这姑娘的腕子已经被你掐得紫红,你这表姑母是怎么做的!”余唐光眼里满是怒意,恨那妇人欺负孩童般心智的胡婵。
  那妇人见了只会继续嚎啕大哭,胡婵连忙说:“是我自己,是我自己掐着玩的,表姑母莫哭。”
  胡婵的话算是为那妇人解了围,毕竟,做个人质总比肠穿肚烂的好。
  余唐光听了胡婵的话不好再说什么,只又看了一眼她的腕子。“我留了一个哥哥在门外守着,若是有人打你,骂你,或是不给你饭吃,你便大叫,那哥哥自会来替你打那人,记得了吗?”
  胡婵差点没笑出来,看来余唐光真的把自己当作稚童来看待,以为这妇人对自己恐吓,这才不敢说出实情。
  “那哥哥有糖吗?”既然装傻就要装到底,不然被余唐光识破,自己就算能做回大小姐,也是个肠穿肚烂的大小姐。
  “有。”余唐光笑笑,走了几步又转回头,吐舌头冲着胡婵做了一个鬼脸,像哄小孩子似的。
  余唐光好容易出了院子,胡婵算是松了一口气,那妇人也畏畏缩缩起来,不敢再对胡婵使硬。
  “我可没出卖他,也没供出你。”胡婵心道这妇人是左厉冥的人,若是被她下了谗言,左厉冥兴许就会迁怒于自己。
  “姑娘是个明白人。”那妇人只说了这一句,便匆匆走到院子角落里整理那些还未被收走的筐子。
  因着方才那一出闹剧,余唐光带来的人只是匆匆搜了一通,院角的筐子也只是踢开简单看了看,筐底下没有藏什么便算了。
  那妇人将其整理好后,这才回到屋子里,也许还在为方才惊险的一幕有些后怕。
  余唐光突然带着人来这巷子里搜查,显然是有所觉察,兴许不是奔着左厉冥来的,但总归是觉得此处有些猫腻,这院子差一点就暴露了。
  自己也算立了一功,因为有这层关系,余唐光没有细想,又急忙奔着下一个院子而去。
  直到了黄昏时分,余唐光才算带人将这一带搜了个彻底,却仍是一无所获。据悉,海盗极有可能在此附近安插了眼线,余唐光这才没有随胡继宗行事,而是带人在此展开检查,却无意中看到了这个姑娘。
  敲门声响起,胡婵和那妇人都是一愣,随即便过去开门。
  余唐光站在门口,像看自家小妹子一般看着院子里的胡婵,伸到背后的手举到前面晃了晃,胡婵看清,那是一包露出一半的桂花糖。
  那妇人闪到一旁紧紧盯着胡婵,作为海盗的接头人,她自然不敢暴露自己。作为一名普通妇人,自然也不敢阻拦庆元军官。
  “糖,吃吧,明日再买给你。”余唐光说完便拉着胡婵坐下,完全将她当作一个不能自己照顾自己的稚童,而不是一个貌美姑娘。
  妇人关了门,在院子里没事找事做,又怕余唐光看出端倪,索性开始编起筐子。
  余唐光的注意力完全在面前这位姑娘身上,顾不上看那妇人。“腕子还痛吗?你哥哥几时回来?”
  余唐光在给自己的腕子上药,药水的味道与桂花糖混在一起,也不是特别的难闻。
  “不晓得。”胡婵忽然觉得作为一个智障人士很不错,不想回答或是不能回答时,只说一句不晓得便好了。
  若是个正常人,便不能如此轻轻松松过关。
  说完后欲挣脱余唐光的手,却觉那药水涂抹到手上很是舒爽,便由着他去。心道前一世里,自己便是因为他而死在倭寇刀下,这世里为自己上药,也算是小小的弥补。
  余唐光在努力适应着与这个只有稚童心智的姑娘交流。家书已经寄出,余唐光自己心里有底,作为比自己还守信重诺的父亲,定会同意这门亲事,将余唐光不小心侵犯过的姑娘娶回家中,不论对方何等出身。
  余唐光没有与姑娘相处的经验,若是个正常姑娘,定会拘谨地不知说些什么,但对着犹如孩童般的胡婵,却能从容地说话。“你叫什么名字?那日在菩提寺,后来你去了何处?我找了你几日,到现在还派了人在寺庙四周搜寻,还以为你被人贩子骗走了?”余唐光说这话的时候不似作假,胡婵看得出他是发自内心。
  “我叫,我叫妹妹,哥哥就是叫我妹妹的。”胡婵险些说出自己的名字,又接着说:“哥哥来了,带我下山去吃桂花糖。”
  余唐光为胡婵上好了药,又撩下她的袖子,见其嘴角边残留着几粒糖渣,便伸手为其揩去。
  那布满茧子的手指肚擦过自己的嘴角,带来一丝莫名其妙的感觉。胡婵几口忙将手上的糖吃光,拍拍糖渣走回屋子里。“我要睡了。”
  余唐光看着胡婵的背影,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这才看了眼院子里编筐子的妇人,走过去单膝蹲下,皱皱眉半天才掏出几个铜板。“大婶,这个给你,做些补身子的给她吃,若再叫我知道你伤她,便把你抓进去吃牢饭!”
  余唐光不太会吓唬人,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想了又想,心道这么欺负一个来百姓总归不好,但想到她恶狠狠地抓紫了胡婵的手,就算是她的表姑母,适当地敲打也是必要的,毕竟她一个人,哥哥不在身边,难免不被人欺负。
  “军爷说的是,老婆子不敢了。”那妇人只盼着余唐光说完了走人,这么着与庆元军官接触,即便再镇定还是有些胆怯的。
  “她叫什么名字?”余唐光正要起身,忽地问道。从胡婵那里得不到答案,自然要问她的表姑母。
  妇人愣住,只那么一瞬的迟疑,便叫余唐光心生疑窦。“你不知她的名字?你可真是她的表姑母!”
  被余唐光这么一喝,那妇人惊得掉落里手里的铜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余唐光见起这么一副神态,愈发地相信了她不是胡婵的表姑母,几步回到房间里,却见胡婵也急急往外走。
  “妹妹,来,跟我走,我带你去找你哥哥。”余唐光不允许自己未过门的妻子有一丝的危险,除非见了她的亲哥哥,才能放心地将人交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印得手又遭追击

  第十五章印得手又遭追击
  “我不走,我在这儿等哥哥。”胡婵绝不敢走,若是叫左厉冥误会了,不给自己服下解药,那可就没命了。
  “我带你去找你哥哥,我还给你买糖吃。”余唐光耐心哄着,只觉得胡婵心智不全,根本分不清这妇人的好坏,便半拉半抱着带胡婵走向门口。
  胡婵急了,拼命去扳余唐光铁钳般的手。两人撕扯间,左厉冥推门而入,见胡婵被余唐光拉扯着,一拳便招呼过去,打得没有准备的他连连后退几步。
  胡婵的手被松开了,却愣在当场,不知左厉冥要如何收场。
  看了眼左厉冥暗示的眼神,胡婵跑向他身侧。
  “堂堂朝廷命官,莫非是想强抢民女不成?这还有王法了吗?”左厉冥厉眸盯着余唐光,真如自己的妹妹被侵犯时的怒状。
  面对未来大舅子,余唐光自觉理亏,连忙上前拱手道:“您误会了,这妇人说是您妹妹的表姑母,却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晓得,我以为她被这个妇人骗了来,这才想带走她,再找到你。”
  左厉冥皱眉想了想,似乎是在思考余唐光话里的真假,随即说道:“我们兄妹二人来此寻找李神医,却遇上他去了外省,本想等待几日,盘缠却被偷了个精光。我白日里出去做事赚些回家的盘缠,便托这个大婶替我照顾妹妹,为防我妹妹认生怕人,便对她说是表姑母的家,她并不是什么坏人。”
  “大婶,辛苦你了,我这就接妹妹走,不再叨扰。”左厉冥对那大婶说道。
  “都走都走,我老婆子可再不做你这生意了,好端端的也能惹上官非,白日里刚带着一队的人搜过我这院子,你得多给我五个铜板,我这筐子都砸坏了几个了。”那妇人听了连忙拿起架子,对着左厉冥便是一顿牢骚。
  左厉冥无奈,掏出五个铜板交到那妇人手上。
  “这世道,不被倭寇抢,就是被朝廷搜,给我们老百姓一条活路吧,明日我就收拾回乡下找女儿去,再不在这住了。”那妇人接了钱,边骂边往屋内走。
  左厉冥亲昵地拉过胡婵的手,另一手又抚上她的发顶,温柔地说:“走,哥哥带你回家,拿了足够的诊金再来请李神医。”
  胡婵还能说什么,只好乖乖跟着左厉冥。
  “这位兄台,在下有一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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