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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嫡女重生之弄权 作者:云上糖(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22正文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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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豫闻言皱眉深深看他一眼,眼中几许冷意转瞬即逝,但严恪并未看漏,显然严豫对于他的“多管闲事”,并不太高兴。
    “阿恪尽管放心把展大人交给我便是。”
    严豫说完,径自走到展宁床前,在床沿坐下。他轻托起展宁抓着严恪的那只手,将展宁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让严恪抽回了手。
    展宁手里抓了个空,昏睡中仍显得有些不安,小声嗫喏了一句,又要伸手去抓。这一次,却被严豫将她的手紧紧握住。
    严豫的动作其实放得很轻柔,尽量没有弄疼展宁,但他这举动,却隐隐带着种宣誓主权的霸道。
    严恪瞧得心疑,再想起从去年以来,景帝几次要给严豫指婚,倒都被严豫推脱掉。平素燕京之中,也有不少女子对他这位堂兄倾心,可严豫少有对哪家姑娘假以辞色,何以今日……倒似换了一个人。
    许是严恪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停留得太久,严豫抬起头来看向他,“阿恪还有什么事?”
    严豫这后来居上、喧宾夺主的霸道态度,倒是严恪所不能及的。
    他不得不回了句无事,便与严豫告辞,带着连安退身出去。
    只是将出内室的瞬间,他回头看了一眼,却见严豫正伸手轻触展宁的柔软的唇瓣。
    那动作实在暧昧,严豫的神色也是少有的温柔。
    严恪瞧得分明,再想起数百里之外的林辉白,眉头深深皱起,心头也生出一股不悦,只快两步踏出内室,又唤了连安道:“连安,回府。”
    “睿王怎么会跟你来?”
    出了医馆,严恪便问连安。
    连安有些心虚,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了来。
    本来,他按照严恪的吩咐,前往靖宁侯府报信,不料却撞见睿王也在靖宁侯府府上。而听说严恪留了展宁在工部有事,靖宁侯没说什么,反倒是这睿王奇怪,非要往工部走一趟,道有要事必须要见展大人。
    他如何能让睿王跟着来?
    可他编谎话那点能耐,在严豫面前根本不够看。路上几番搪塞,最终仍被严豫抓了错处,逼问出实情来。
    “世子,我觉得睿王爷对展大人的态度,有点奇怪。方才在路上,他听说展大人中了箭,那脸色……便是我看了都有些发憷。”
    连安自认不是没胆识的人,但记起之前严豫的可怕脸色,倒第一次觉得,这位战功赫赫的王爷,与景帝其余几位儿子相比,的确有些不同。他身上那种刀锋淬血的锋锐与冷酷,是别的皇子身上没有的。
    “世子?”
    连安说了一阵,却没听见严恪的回音,他不由问了一声,却只得了严恪一句简短的吩咐。
    “别说了,回府。”
    作者有话要说:我百折不饶,一次又一次,终于登陆上了后台……
    摔!小天使们能不能来表样坚韧不拔的我~~~~(>_<)~~~~

  ☆、第四十五章

严恪离去之后;严豫就坐在展宁床沿,神色复杂地望着展宁。
    在昏睡之中;展宁仍显得不安稳,眼睫不时轻轻颤动;似濒死时颤抖的蝶翼。一道水痕从眼尾划向发间;再加上苍白的脸色,颜色浅淡的唇瓣,让她瞧起来很是脆弱。
    严豫瞧得有些出神,他一只手被展宁抓着;另一只的手就从她的唇瓣往上,轻轻拭去她眼角水痕,再转到她脑后;突然手指一勾,将她束发的发带抽散开来,让她一头墨发洒在枕头之上。
    芸娘从严豫进屋开始,就觉得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压抑起来。
    她之前敢与严恪搭话,这会却缩在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出。她直觉觉得,这个男人,不会比严恪好说话。
    可随后,她瞧着严豫对展宁的态度,却有点摸不清了。
    严豫瞧来一身冷硬气质,但对展宁的态度,倒比看起来温和的严恪温柔在意许多。他的那些动作,无一不带着种情人间的暧昧在里面。
    芸娘是女儿家,心思细腻,这一瞧,便对两人的关系有了些琢磨。
    但没等她多想,严豫下一个动作却让她大吃了一惊。
    他竟然轻掀开盖在展宁身上的薄被,解起展宁的衣结来。
    芸娘的脸腾一下红了,她猛地站起身来,结结巴巴的阻止道:“公子,你、你……这样不合适。”
    严豫目光冷冷往她身上一扫,猜到她大概是医馆中人,他虽停下手,却冷声吩咐道:“出去。”
    严豫五官俊美,但不是严恪那种带着点风流秀美的长相,他的眉目皆带着股锐气,冷下脸的时候,就是连安也觉得发憷,何况是芸娘?
    芸娘的腿有些发软,当即就想落荒而逃,只是想着父亲千叮呤万嘱咐要她顾看好展宁,她不得不壮着胆子坚持道:“我得看着她……万一她晚上发热,我还得替她擦身。你是男子,男女有别……”
    芸娘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奈何严豫并不当回事,只冷声重复了一遍,“出去。”
    芸娘瞧着他眉目凝霜的模样,终于没了勇气再争辩,只得提了裙摆战战兢兢退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听身后有声音响起。
    “打些热水,连同干净的帕子送进来。在外面守着,有事我会叫你。”
    芸娘看着黑冷的外堂,心里头直打突,可不知怎么的,她却没胆量拒绝,只跟蚊子似地小声应了一声,便赶紧退出去。
    而反手掩门的时候,她清楚瞧见,严豫低□,在展宁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那分明是个性情可怕的男人,偏偏那一吻瞧起来却极小心谨慎,芸娘瞧得脑子嗡地一声响,心里像被什么撞了一下,浑浑噩噩关了门,转身在外堂的椅子坐下时,只觉一颗心莫名乱糟糟的,就连脸上也烫得厉害。
    她觉得今日撞见的人和事都跟做梦似的,凭地不真切。
    展宁做了极长极乱的一场梦。
    梦里头有许多人的脸,兄长展臻的,母亲张氏的,林辉白的,还有钱氏等人的,一张张或喜或怒或嗔,生动无比。
    但到最后,所有人的面目都化作了相同的一张。
    那张脸与她的脸有几成相似,只是眉目比她英朗一些,那是展臻的脸。
    他望着她一脸的笑意,“阿宁,你总这么任性,小心林兄不要你。”
    她笑吟吟抬头,一脸的娇嗔与傲气,“那我就让哥哥养一辈子。”
    下一瞬,眼前景象却陡然变了,展臻满身是血,带了她躲避追杀。身后的人越来越多,展臻的动作却越来越慢,终于,他们被逼到了绝路之上。
    展臻望了望身后追兵,又探身看了下崖下情形,咬牙对她道:“阿宁,待会别怕,凡事有我!”
    她尚未反应过来,展臻却一手扯了崖上垂藤,一手揽了她,纵身往崖下一跳。
    风声呼呼过耳,崖壁上竟有一处凹洞,展臻借着崖间小树以及手上垂藤的助力,将她送进洞中。她伸了手想将他也拉进去,可展臻扯着的垂藤却被崖上之人一把削断。
    她伸手抓了个空,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跌落悬崖。
    她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似的,尖叫声想要从喉咙里穿出,可拳头已先一步堵住嘴。那些尖锐的惊恐与痛意,都只能化作细碎的悲鸣。
    她难过得浑身发抖,突然间,却似有人紧握住她的手。她心里头一喜,猛地睁开眼,眼前有个模糊的人影晃动,她不禁颤声唤道:“大哥?”
    没有回音。
    她眨眨眼,眼前那模糊的人影稍稍清晰了一些。随即映入眼底的那张脸,让她猛地怔住。心头先前一瞬的狂喜与忐忑如潮水般褪去,全部变作了抵触。
    从右手传来的热度清晰无比,展宁猛地抽回手。因为失血过多,她现在还有些头晕目眩。但最初的晕眩过去之后,她开始慢慢整理起思路来。
    她离开工部官署,有人给她送来了展臻的玉佩。
    她在暗巷里中了埋伏,严恪救了她。
    她坚持要来回春堂,严恪在马车上替她拔了箭止血……
    但再后面的情形,她却没有丁点印象了。可一睁眼,严恪怎么变成了严豫?莫非严恪知道她和严豫有过什么?
    “怎么是你?严恪呢?”
    展宁脑子里乱哄哄的,一时间理不清因由,她边问,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奈何刚一动,就牵动了左肩伤口,她吃疼手臂支不起力,整个人便跌回了床上。
    还想再试,却被严豫制住,严豫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没有回答她的问他,只是道:“别动,若不想以后左手留下毛病,就老实躺着。”
    她好手好脚的时候,也抵不过严豫一身力道,何况如今?不过起不了身,她也不想理会对方。若换在平时,她或许还能应付严豫一二,可刚刚那场梦过后,她想着怀中那块玉佩,整个人都是乱的,哪还有半点心绪去过问严豫?当即便转了脸看向床内侧,不言不语。
    严豫见状眸光一冷,眉心紧缩,深吸口气后才道:“伤了你的是什么人,你可有眉目?对方既然动了手,很可能会有下次,我挑两个暗卫给你,你带在身边。”
    展宁没有应声。
    对方的来历,她也不清楚,只猜得出对方与去年的意外有关,应该就是钱氏背后那人。但她并不想与严豫多说。至于严豫的人,她更不可能要。平白将自己所有的动静交到严豫手上,那她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吗?
    却不想她这般态度不知怎么就触动了严豫的神经,对方突然伸了手,钳住她的下巴,硬逼着她将脸转过去面对他。
    “看我一眼都嫌难受?不想理会我?可之前严恪在的时候,你却死死抓着他不放?还一醒来就问他的下落?阿宁,我给你三年之期,是不想逼得你太紧,并不是让你再勾搭上谁,与我添堵。”
    这种时候,严豫的强横态度只让展宁觉得比往日更可恨,她不由冷笑道:“王爷这话什么意思?莫说我与汝阳王世子没有什么,便是有,三年之期未到,与王爷何干?”
    展宁面色惨白,一头墨发散在身后,益发衬得莹白如玉的小脸楚楚可怜。奈何就是这张惹人心怜的俏脸,只要一对上他,便只有冷色。严豫也不知是怎么了,明明想对眼前这人好一些,可看她浑身带刺的模样,再想起赶来时她死死抓着严恪手的景象,就觉得心里像被什么撕扯着一样,一股子火气无处发泄。
    他扣着她下巴的手便更用力了一些,看着她吃疼皱眉,他冷声道:“与我何干吗?那三年之约本就不是我的本意,你若想毁约,我求之不得。你若是呆在我身边,今日这样的事也不会有。”
    展宁面上的冷笑又深了些,严豫与她生气,她却觉得心里有更多的苦闷难过想要发泄。
    细算起来,展臻的死,她是脱不了干系的。当日展臻外出之时,并未打算带她。是她任性,非要跟了去。若非她这个负担,展臻当日……独身能够脱逃也不一定。
    于是她知道严豫在意什么,便刻意挑了他的逆鳞去碰,似乎只有这样,将心里那些压抑已久的苦痛内疚发泄出来,她才可以不拼命地想起兄长死时那一幕。
    “在你身边?王爷是不是忘了,上一世,我可是死在你身边的。或许仔细算算,我是死在你手里的……”
    展宁剩下的话没能继续说出口。
    她触碰严豫的逆鳞触碰得很成功。
    严豫的脸色因她的话当即变了,一双眼中阴云密布,瞧起来很是可怖。他狠狠看着她,他的手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
    “展宁,你的心,其实比我还硬。”
    扣着她下巴的手,再往下一点,应该就能掐住她的咽喉。
    她觉得严豫有可能会掐死她,可那只手最终落到她衣结之上,猛地一扯,将她的衣襟撕扯开来。
    “展宁,那个赌约,我后悔了。”
    严豫这个动作,让展宁整个人像搁浅的鱼似的,身子一下子弹了起来,“不……严豫你住手!”

  ☆、第四十六章

其实之前展宁昏睡的时候;严豫就已解过她的衣衫,瞧过她肩头伤口。因而此时只是一扯;便将她的衣襟扯开了来,露出光洁的肩头和胸前一片雪白肌肤。
    严豫眼中戾气沉浓,他一手掐了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唇;恶狠狠吻下去,另一只手则覆上她的前胸;继续拉扯那些束缚。
    胸前绑着的层层束带被扯开,唇瓣被吮吸,就连胸腔里的空气也被挤压殆尽。严豫身上熟悉的气息将她死死包围,她如同过去的许多次一样,被逼到绝路,挣不脱,逃不掉。
    或许是因为她的倔强不肯臣服,过去的许多时候,严豫在床上,对她总有几分狠劲,也对她使过许多的手段,甚至曾将那些下三滥的药物用在她身上,他总要逼得她卸了全身的刺,哭着与他讨饶才肯罢手。
    所以即便被迫跟在他身边五年,展宁对于与严豫之间的欢/爱,仍然是打心底怕惧。
    身体的被迫臣服是一回事,但更重要的,是那样的折辱,让她所有的骄傲与自尊,被践踏得丝毫不剩,让她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个人,仅仅只是个玩物,任人亵玩。
    重活一世,她耗费心力,步步算计,为的就是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谁料一着不慎,她竟然又让自己陷入同样的境地。
    怎么可以!
    刻骨铭心的痛恨,心底深处的惧怕,让展宁的挣扎益发剧烈。她几乎是豁出去命一般,与严豫抗衡,他的吻落在她唇上,她便狠狠咬下去。他的手放在她胸前,她便拼了命去推开。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严豫手臂里,肩头的伤口因为剧烈的挣扎而流血不止,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只是展宁这疯了一般的反抗,反而激起了严豫更强横的压制。
    他的唇被展宁咬破,嘴角沾了血迹,他冷冷一笑,一手抓了展宁推拒的手,另一手移到展宁受伤的左肩,笑容里带着些势在必得的残酷,“阿宁,挣扎得这么厉害,你伤口不会痛吗?还是说,再多的疼,在逃离我面前,都不算什么?”
    严豫说着,放在展宁左肩的手突一用力,展宁眼前一黑,痛哼一声,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严豫却拉着她的手,压在自己胸前。他的语气放在极为低沉,“不过你应该不曾想过,我这里也会痛。我是真心想要对你好一点,可你总是要在我心口捅刀。你以为,你与我的三年赌约,我真不知道你在盘算什么?江南治水,你这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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