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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渣女重生记 作者:枫叶流丹(晋江vip2014.5.27完结)-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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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夫人第一次用质疑的眼光看着丈夫,“不是你?除了你谁还能在这侯府之内神不知鬼不觉地伤人?”
  慕涤生坦然道:“这事确实是个疑问,我会好好彻查。”
  廖夫人问:“好,就算不是你,然后呢?你能不能保证旋儿之后安全无虞?你给我一句话我便信你。”
  慕涤生沉默下来。
  廖夫人只觉心冷如水,“这是个好机会是不是?无论是谁伤了她,你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让她名正言顺地伤重不治从此不醒!”
  慕涤生面如沉水,缓缓开口:“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
  廖夫人闭上眼睛,过了许久,缓缓跪下。
  慕涤生不禁脸色一变,伸手去扶:“之仪……”
  廖之仪仰头看着他,目光柔软而凄凉:“涤生,你还记不记得去岳宁之前你对我说的话?你说,待我回来了便答应我一件事算是赔罪。涤生,我此生从未求过你任何事,你答应我一次,放过她吧?”
  慕涤生清癯的面容上出现一丝艰难的痛色,“之仪,不是我不答应你,只是此女不除,后患无穷!”
  这段时日皇宫之内发生的异动他已知晓,陛下对楚归旋之心昭然若揭,若留着她迟早君臣反目祸及天下。
  “……我亦不是铁石心肠,只是当断不断其祸无穷,这也是为了湛儿……”
  廖夫人落泪道:“不,湛儿和你不同,你没了我至多伤心一阵子,可湛儿不同,若是归旋没了他会垮的!涤生,我们此生唯余此子,难道你真要亲眼看着他毁了才甘心?”
  慕涤生的眸光有一瞬间的晃动,复又变得清明坚毅,他扶住妻子柔声道:“不会的,湛霄是我的儿子,他不会因一个女子便垮了。”
  廖之仪被他缓缓扶起,目光却一点一点冷了下来,她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冷硬目光看着自己的丈夫,过了良久,缓缓说道:“好,既如此,那么悉听尊便。从今日起我与旋儿吃住一处,她喝的每一口水、吃的每一碗饭我都会先尝一遍,你要去除后患,便把我们母女一起除了吧!”
  慕涤生闻言色变。
  一旁,纱幔低垂的床榻之上。一滴不易察觉的泪水从楚归旋眼角缓缓滑落。
  ***
  少夫人楚归旋遇刺重伤的消息震动侯府,与此同时,靖南侯慕湛霄星火疾驰赶回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久等了。这几章虽然人物情节较多,但实际上不过两天左右发生的事情,归旋受伤有一处伏笔我还在纠结后文用不用,所以写得比较简略。
  


☆、第76章 双雁归

  靖南侯夫人楚归旋在遇刺昏迷两天后醒来。
  廖夫人见状惊喜万分;拉住她的手关切地问:“旋儿,你醒了?感觉怎样?”
  楚归旋目光茫然地划过眼前一张张或欣喜、或含泪、或沉默的面庞;最后定格在靖安侯身边一位身着玄衣的中年医者身上,慢慢瞪大眼睛,忽然凄惶无比尖叫起来:“鬼、鬼……”
  众人鸦雀无声,靖安侯眸色深沉。
  他原本准备待楚归旋醒来好好查问被刺一事;她倒先神志不清了。不过她“疯”得倒是恰到好处。至少,所有人都可以暂时缓一口气;不用立刻应对剑拔弩张你死我活的局面。
  ***
  第二日,楚夫人受惊疯魔的消息传遍京城。
  ***
  慕湛霄走进雪融香初居;急切的脚步忽然缓慢下来。
  这香闺之内一切如故,妆台、春凳、小几、香薰、立镜、卧榻、纱衾、描彩敷金的轻罗帐,以及她亲手装了玫瑰和芍药花瓣的鸳鸯枕。对面的轩窗敞开着;慵懒芬芳的午后阳光正好,窗前一名紫衣女子背对着他,书卿正在一旁为她缓缓梳理着迤逦如绸的长发。
  他想唤她的名字,喉间竟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书卿见到他连忙弯腰行礼,“少侯爷。”
  那女子闻声转过头来,用一双清澈如水潋滟如梦的眼睛静静直白地打量着他。
  湛霄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过了许久,露出一个温柔无比的微笑:
  “阿旋,我回来了。”
  ***
  那笑容明明温柔又开怀,却让人心中莫名一痛。
  紫衣女子又把他的面庞好好研究了一会儿,笑起来:“你是不是我的夫君?”
  “……”
  “他们说我的夫君是世上最俊的男子,你长得挺俊的,就是有些黑。”
  他低头笑了起来:“是啊,太黑了,从今日起我要努力养白些,免得夫人嫌弃。”
  他垂着头,姿势很优雅,肩膀宽宽的,很好看。不过,看着让人有些想哭呢……
  她说:“不用,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我喜欢你,湛霄哥哥。”
  慕湛霄猛然抬起头死死地瞪着她。
  她唇角梨涡一旋,有些得意地说:“她们早上告诉我你叫湛霄,我记住啦。”
  慕湛霄紧紧闭上了眼睛,牙关紧咬的脸上出现一瞬极度痛苦的痉挛。
  楚归旋伸指触上他的脸,“……你怎么了?”
  他笑了笑,张开臂膀小心地将她搂进怀里。
  ***
  两人一起去拜见靖安侯和廖夫人,楚归旋快步走在前面,慕湛霄静静看着她的背影跟在身后。
  书卿在一旁轻声地说:“少候爷莫要伤心,夫人而今这样无忧无虑的未必不是一种福气。”
  慕湛霄眼眸微微一沉,不置一词地冷哼一声。
  ***
  廖夫人看着一对佳儿佳妇并肩而立,虽珠联璧合表面依旧,实际上却一个懵懂一个暗伤。她心中又痛又愧,强颜欢笑道:“湛儿,你回来就好了。旋儿之事莫要担心,大夫说是遇刺时受了惊吓又摔了脑子,现在每日服药以清淤血,过段时日她许就自己好了。”
  慕湛霄目光晴明微微笑道:“儿子知道,母亲也莫要担忧。”
  说罢,回头对父亲整襟长揖:“父亲。”
  靖安侯道:“你匆忙回京,前线之事可安排妥当了。”
  慕湛霄淡淡道:“业已部署妥当。”
  靖安侯道:“好,那先回去歇息吧,明日还要进宫面圣。”
  慕湛霄道:“是。”
  廖夫人看着他们父子而今客冷疏离的模样不禁心如刀绞,他们父子一贯情厚,可而今那种无间的亲密和信任再也难有了。
  她上前一步执起归旋的手柔声笑道:“莫慌着走,旋儿陪我在院子里走走可好?”
  归旋点头道:“好啊。”
  她拉着归旋出去,留父子两在书房里默默相对。
  ***
  婆媳俩在花园漫步,而后在鱼隐亭内小憩,归旋懒洋洋地趴在栏杆上看着湖中亭亭荷叶微绽芙蕖容颜甚悦。
  廖夫人又是欣慰又是怅然地叹了一声:“旋儿倒比以前安静多了,以往她怕我寂寞总是陪我
  说这说那,而今为何反倒格外安静了?”
  书卿轻轻帮她捶肩道:“少夫人如今心思澄澈无忧无虑,您也莫要忧心了。”
  廖夫人点了点头,“是啊,无忧无虑是最大的善报,这也是她的福气。”
  不远处的归旋默默腹诽,福气?成天装个无忧无虑状我容易吗我?还是默默发呆比较容易。
  湛霄、月晏、公公、太后、皇帝……这场戏还真只能暂且演下去。
  耳边只听不远处廖夫人又轻轻叹了口气:“只是苦了湛儿了……”
  ***
  夜里,雪融香初居。侍女燃上熏香缓缓退下。
  室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忽然有些紧张,现在自己于她全然陌生,她怕不怕?
  尽管之前他曾无数次遥想过数千里外的洛孤峰上的情景。
  无数次遥望重逢的一刻。
  可从未想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近一年来,他一直未派暗卫去探她,因为她行踪的人越少越安全,他与她联系的越少她便越安全。可他的谨小慎微反倒铸成如此大错,这样的错误该用什么来弥补?!
  楚归旋站在对面也没有动,一时踌躇。
  过了良久,慕湛霄缓缓地道:“阿旋,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她忽想兰舟前的少年、漫天星辉的莫湖、策马奔驰的双影、红绡帐中的旖旎,还有梦中的明月和天山……
  “你……再告诉我一遍,我不就记得了吗?”楚归旋说。
  慕湛霄看着她清莹纯净倒映着自己身影的眼眸笑了起来,“说得对,阿旋,说得对。过来些。”
  楚归旋顿了顿,走过去。
  “怕不怕我?”
  她摇了摇头。
  慕湛霄笑了笑,这一次笑得终于有几分熟悉的样子,持起她的手将她拉到锦榻之前,“这样也不怕?”
  她脸色微红,摇了摇头。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阿旋以前可没有这么害羞。”
  “我以前是什么样子?”
  “你啊?说捣蛋有时候又很乖,说聪明有时候又犯傻,说贤惠有时候有很倔,说任性又很心疼人。”
  归旋窘了窘,“到底是什么样的?”
  于是,两人便并肩躺在床上讲了大半夜以前的事情,从在云州第一次相遇讲起,“……那时候我跟着你大哥云鹏、二哥世严去帅府,路过后花园时看见一个小姑娘躺在秋千上呼呼大睡,头顶的桂子落了许多,想是被你之前摇下来的。云鹏说:这是我家小妹……”
  身侧渐渐无声。
  他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手慢慢抚上她顺滑如水的长发,修长的手指慢慢伸。进去,极低声地问:“记起来了吗?”
  她居然皱皱眉头睁开眼睛,“还没有。”
  “……”
  “挺舒服的,你再梳梳没准我就想起来了。”
  他顿了顿,低头轻噬着她玉色的耳垂,“这样呢?”
  她的耳垂渐渐红了。
  “这样呢?”
  “……”
  “这样?”
  “……”
  她忽然说:“我记起来了!”
  他一惊。
  “你身上那个顶着我的东西生得好吓人。”
  这次轮到慕湛霄:“……”
  看着他窘迫的样子,楚归旋心情照进一丝愉悦,之后豁然开怀。无论怎样他们在一起不就好了吗?其他的有什么打紧。
  她皱起眉头和俏鼻,“我记得它弄得人好疼,我不喜欢它。”
  慕湛霄默默石化了一会,伸手将一脸嫌弃准备起身的楚归旋捞回来哄骗道:“你记错了,你以前分明很喜欢的,还亲过呢……”
  胡说八道!根本没有过!!!
  他已经把她压到锦榻之上,烫热的呼吸拂进她的耳朵里,低喃道:“别怕,不会让你疼的,宝贝,会让你很舒服。”
  只一句,她便浑身都酥了,宛若中酒般瘫软在碧玉雕花的床架上。
  看着她星眸迷蒙无比媚好的模样,那个原本便讨厌吓人的东西愈发极速地可怖起来。
  这么长时间,他只能在思念和幻想中难以爆发地自。渎。而这一刻;她就在他怀里;原本打算的坚忍变得无可忍受。他将她剥尽,压抑地揉抚着,直到她变成一滩春。水。
  轻轻分开莲瓣,柔滑硕大的凶器缓缓破开嫩如凝脂的娇怯往内刺去,有清滢的花水顺着流淌出来,他的手在他们之间抚摸着,压抑低哑地问:“舒服吗?”
  她眉间颤抖无法回答。
  他退出来一些又狠狠地撞进去。
  “啊——”她颤声尖叫起来,饱汁如鲜桃的乳在越来越激烈的撞送间颤抖晃动引人去采摘。
  他没有去碰,只专注地攻击着她异妙里最敏。感的一点,直到她崩溃、泛滥、失控地尖叫。
  忽想便想起了之前。床笫之间她总是隐忍到最后才羞不可奈地轻声哭泣,明明那般肆意的性子却不愿太过放纵落人口实。现在她总算可以毫无顾忌地随心所欲了,不用再担心被谁听去,不用再担心被人议论,不用再担心所谓艳妻之祸、颓废忘志。
  慕湛霄忽觉得这样也不错,然后是一阵喘不过气来的心如刀绞。
  他狠狠抵进去,感到她体内绝美而充满力量的深绞。男儿逞狂、不罢不休,直到她魂销月魄神散九霄,直到强如电击的恨意和快意将他活生生撕成两半。
  


☆、第77章 情殇

  慕楚舟在宫人的带领下走进兰芳殿;宫人道:“兰婕妤,楚寺人带来了。”说罢躬身退出。
  宛春静用手中金钗轻轻剔了剔红烛的灯花;徐徐放下,转过身来对着一袭粗衣漠然而立的慕楚舟微微笑道:“楚寺人这几日在南苑可好?”
  楚归旋离宫的当天,慕楚舟便以擅离职守的罪名被杖责、枷号,然后发配到南苑做铡草苦役。慕楚舟出身虽及不上慕湛霄;但也是堂堂慕氏子孙、重臣嫡子,素来心高气傲何曾想过有一日会被折辱至此?!他挺了挺脊背;冷声道:“多谢婕妤挂怀,在下一切安好。”
  宛春静闻言嫣然;她穿着一袭艳丽的红纱宫裙,脸上的笑容却雅若清兰,“没想到楚寺人倒骨头硬朗的紧;你现在虽是个宦官,我却觉着慕公子从未像今日这般像个男人。”
  慕楚舟果然闻言色变。
  她笑得更加开心,步履袅娜地款款走来,“不过现而今你可不该再自称‘在下’,这宫中阉人只能自称‘奴才’!对了,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帮姐姐的?她中了可是夜光雪,没男人可不成。慕公子夙愿得偿了没有?你做了那么多不是只求与姐姐一夕之欢?不过你这个阉人美人在怀……此情此景是不是有些情何以堪?”
  慕楚舟闭目不言脸色铁青。
  她徐徐上前,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楚舟,你是怎么帮她的?用你冠绝长安的风月手段?你摸够了没有?舔够了没有?下次把你的舌头和手指都拔了看你还拿什么伺候姐姐……”
  慕楚舟猛然睁开眼睛,劈手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她的脸上。
  她被打得摔倒在地,捂住脸颊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你敢打我?”
  慕楚舟冷笑一声拽住她的头发拖起来又是一拳,“是啊,打你了!贱妇,喊啊,把外面的人都喊进来将我千刀万剐!”
  宛楚静回头死死盯着他,目光黝黑、脸色如纸。
  慕楚舟扑过去将她的头颅狠狠按在地上。
  艳红的宫纱被撕成碎布,洁白纤弱的身体如无辜脆弱的羔羊颤抖着,却刺得他双目如血。他劈开她的腿往死里捅进去,“想要这个?拿去,舒服够了没有?!贱妇,你这贱妇,喊啊?为什么不喊?!”
  宛春静紧紧咬着唇,任由凶狠暴虐的拳头落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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