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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军医 作者:烤土豆(起点vip2013-12-05正文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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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叹了一口气,张梅把衣服塞回炕柜里,跳下炕,拿着换洗衣服走出里屋,顺手把灯关了,把衣服放在外屋的炕上,张梅来到灶房,拿过放在门边的漆已经掉的差不多的白色带着大花的瓷盆,刷了刷,把水兑好,张梅脱下衣服,就站在灶房与外屋相连的位置开始洗毛巾擦身子。
  家里只有胰子也就是后来的肥皂,没有办法的张梅只能一遍又一遍用热的有些烫的清水不断的擦拭着带着一块又一块垢的身体。
  总算在一锅水基本上用完的时候,把身体擦干净,又把头发洗净,穿好衣服的张梅回到屋内,等着头发干,用过的脏水还在泔水桶里,张梅打算等头发干一干,在把三个皮桶里的水倒了。
  要说家里什么最多,只有这种黑色胶皮做的皮桶,张梅记得好像大大小小不下六七个,水井里吊着一个,一个在里屋,爷给自己做了尿桶,省着冬天还要跑出去上厕所,两个在灶房,装用过的脏水,还有一个小的留着装水擦柜子之类的。
  张梅没印象家里这些皮桶子怎么来的,记忆中好像屯子里家家户户都不少,摇摇头,甩开那丝探究,摸了摸稀松还没有干的头发,收回手,张梅看到了自己瘦的好像鸡爪子的手,张梅无奈的笑了,十一岁的自己好像是最丑的时候,掉了牙因为营养跟不上一直没长出来,瘦不说而且还黑,头发干枯稀松,脸颊也瘦的额骨突起,要不是眼睛还算能见人,外人以为自己是活骷髅哪。
  没一会,坐在火墙边,张梅稀松松软的头发就干了,穿好棉袄套上棉裤,又把家里的狗皮帽子带上,张梅走出屋子,来到灶房,拿起立在墙边的扁担,小心的在扁担上挂上两桶水,弯腰把扁担压在肩膀上,实验了一下后,张梅果断的收起扁担,双手抓起一桶水,挪到门边,打开上下门栓和中间锁头,推开门,把水提出,提着一桶水,张梅晃晃悠悠的来到院内,直接倒在了前院的地垄沟里。
  

第六章
更新时间2013…4…12 12:02:36  字数:3321

 1990年12月2日,呼啸的北风中,张梅穿着一件有些大的黑红色烫绒面的大棉袄跪在张久的墓前,看着新鲜的墓碑和小小的土包,张梅眼眶湿润了,伸出干瘦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上张久的名字,低低的呢喃声在风声的遮掩下,除了张梅没有一个人听见。
  顺着眼眶流淌下的冰冷泪水中,张梅对着张久深深的忏悔着,“爷,梅子回来了,你大孙女回来了,你生梅子气了吧,梅子一走就是十几年,除了每年清明在路口给你和我爹烧点纸却一次都没有回来看过您,爷,你相信梅子,梅子不是没良心的人,梅子从没有忘记过家乡从没忘记过您,梅子是不敢回来,不敢回到这个没有亲人的小土房,梅子害怕,没有家没有亲人的胆怯让梅子不敢踏进生我养我的家乡,爷,梅子回来晚了,要是早点回来,没准咱爷俩还能好好的唠唠嗑,爷,梅子给您丢脸了,在外那些年一事无成不说还背上了污点,除了满心的伤痕什么也没留下,梅子没有做到答应你的,好好生活好好过日子,爷,你打我吧,爷,梅子多想让您在狠狠的打我一巴掌啊。”
  最后一句含在嘴里的哽咽话语中,张梅压抑了十几年的悲苦在这一刻再也无法控制,十几年的时间好像漂浮的浮萍四处飘荡,没有根没有找落点,那种来自心底的孤寂逼的张梅从泪流满面到没有一滴泪水,张梅谁也不怨,只是怨自己,在城市的灯红酒绿中迷失了本心,一点一滴被隐藏的虚荣掩盖了农村人深刻骨子里的朴实,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逼到了绝境,直到背上污点满身的伤痕,十几年,一道又一道划在心底的伤痕好像已经坏死的肌肤,死皮下掩盖着无法挤出的血脓,那种痛那种羞愧让张梅完全丧失了去掀开的勇气,只能欲盖弥彰的自欺欺人。
  跪坐在地上,再次面对张久的坟墓,张梅鼓足了勇气一把掀开了心底的伤痕,疼痛中,张梅呜呜的哭着,哭声一声高过一声,哭出心底的委屈,哭出心底的压抑,哭出心底那无颜的羞耻感,在痛哭中,张梅用忏悔的泪洗刷着十几年的不敢回家乡的羞愧。
  张梅那痛哭声中无法掩饰的伤痛让跟着张梅来上坟的陈福眼眶红了,缓缓的跪在冰冷的地面,看着刻着张久名字的墓碑,湿着眼眶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七叔,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梅子。”
  王贵花哭着扶起张梅,嘴里囔囔着,“好孩子,不哭啊,你爷看见会难受的,你爷最疼你,你在哭你爷会惦记着舍不得走的。”
  死死抠住张久的墓碑,张梅眼前好像又看见满头白发,佝偻着背的爷站在路口等待自己的身影,王贵花抱着张梅小心的把张梅的手掰开,扶着张梅站起,搂着张梅,紧紧的搂着,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张梅瘦弱的脊骨,嘴里不断的念叨着苍白的两个字,“不哭。”
  燃烧的纸钱变成灰烬,顺着北风四散的飞扬着,张梅仰头看着阴暗的天空中那四散的纸灰,默默祈求着离开人世的张久的原谅,越飞越高的灰烬中,张梅好像看到了张久慈祥的面孔,严厉的眼神中有着心疼有着释然,张梅流着眼泪,按住胸口,轻轻的说了一句,“对不起。”迟到了十几年的道歉代表的不仅仅是张梅的忏悔还有张梅对新生的警醒。
  擦干眼泪,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张久的墓碑,张梅在王贵花的搀扶下慢慢的离开,迎面的北风不断的刮在脸上,哭过的脸颊一阵阵的刺痛,脚下咯吱咯吱的雪声,这一切让张梅痛哭过的心情变的敞亮了许多,终于放开一切束缚的张梅眼底有着超越年龄的平和。
  回到家,坐在炕边靠在火墙上,张梅面色柔和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陈福、王贵花,要不是红肿的眼眶,此时张梅脸上平和的表情绝对看不出刚刚痛哭过。
  王贵花看着张梅,握住张梅冰冷的手指,“梅子,听婶子的话,好好过日子,日子长着哪,没什么过去的坎。”
  张梅点点头,脸上带着淡淡的怀念,“婶子,三叔,你们放心吧,我会的,我不能给我爷丢脸,老张家的日子我一定能顶起来。”
  说话的张梅并不激动的话语中透出一股倔强与坚强,这样没有遮掩的坚强让王贵花红了一下眼眶却笑了,伸出满是老茧的大手,摸了摸张梅的额头,“好孩子。”
  张梅笑了,目光柔和的看向陈福、王贵花,“三叔、婶子,谢谢,这段时间给你们添麻烦了。”
  王贵花抬起大手抹了把脸,拍了张梅一巴掌,“傻丫头,说啥哪?行了,咱们也别谢谢了,外道,梅子,今个来除了给七叔烧头七还有就是你家地的事,我和你叔在咱们屯子里划拉了一下,最合适的就是东头老王家,他家人口多,两口子带着四个大小子,一家都是实诚人,不会亏待你,我们问过了,他家也愿意包地,价格没谈,你叔的意思是等等看今年的粮食价格下来了,咱在定价格,这两年年头不错,粮食价格也是一年高过一年,咱们别急,在等等。”
  张梅暗暗的赞了一下,脸上带着感激的下炕走到俩人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直起腰,“三叔、婶子,梅子啥也没有,只能鞠躬谢谢你们。”
  张梅的举动让陈福两口子楞住了,当张梅的话音响起时,王贵花一下子蹦到地上,一把拉住张梅,“你这孩子,你这孩子。”
  王贵花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翻来覆去的说着这句话,张梅握住王贵花的大手,笑着摇摇头,“婶子,你们愿意帮是人情,不愿意帮是本分,我不能没良心的装作看不见,梅子知道你们不图梅子啥,梅子鞠的这个躬,是带我们老张家给你们的,谢谢你们在我爷去世时的跑前跑后,谢谢我叔代替我爹给我爷当的孝子贤孙。”
  说话的张梅脸上带着浓浓的感激,超越年纪的平静让王贵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转头看向坐在炕上的陈福,这样的张梅让陈福一直紧绷的脸颊慢慢松弛,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梅子,你爷肯定能闭上眼了。”
  张梅使劲的点点头,“会的。”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同时笑了,王贵花哈哈笑着一把搂过张梅,“好孩子,不愧是你爷最疼的大孙女。”
  张梅轻笑出声,有些自豪的笑中带着怀念,怀念那个虽然一个大字不识却通透的老人,重活一世,张梅回想起最后那几年回忆起的爷爷留给自己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有着深刻的意义,暗自摇摇头,甩掉心底涌上的复杂,张梅重新坐在炕边,仔仔细细的开始打听粮食的价格和一些已经模糊的常识。
  三个人聊了好半天,惦记家里活计的王贵花才张罗着离开,送走陈福、王贵花,张梅休息一会,吃过午饭后,结束了几天的清静,开始清点家里的一切物品。
  先回到里屋,张梅把里屋唯一的一个炕柜打开,把里面的所有东西拿出,抱到外屋,家里虽然只有一间房,但面积并不算小,一铺大炕中间隔着半截土墙,张梅住里屋,张久住外屋,现在满家只有张梅一个人,张梅琢磨着不行把外屋收拾出来,把柜子搬到里屋,自家没什么亲戚,也不会来人住在自家。
  不过看了一眼瘦弱的小胳膊小腿,张梅只能暂时把这个念头打消,重新上炕,坐在外屋的炕柜边,看了一眼柜子上的小锁头,张梅想了一下,试探的把手伸进炕柜下,仔细的摸索了一下,左边,在左边靠近墙的位置摸到了一把小钥匙,拿出有些发黑的铜钥匙,张梅无奈的笑了一下。
  爷啊,十几年都是这样,钥匙只会放在一个地方,指尖蹭了两下手里的小钥匙,张梅打开了柜子,一个两个木头盒子让张梅楞了一下,张梅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两个盒子,不对,记忆中柜子里有一个铁皮盒子,是家里平时装钱的,但现在张梅把木盒子拿出放在一旁,把头探进柜子,看到了贴边放着铁皮盒,拿出后,放在盘着的腿上,打开后,里面塞的有些满的毛毛钱和大团结让张梅瞬间觉得鼻头发酸,那时候爷死后,找到钱的自己不是完全懂得,为什么家里有钱爷不去看病,而是在家拖着,吃着一些自己看着不懂也有些奇怪的东西,完全忘记了,爷是为了给自己留点傍身钱。
  拿出铁盒子里的所有钱,张梅数了数大团结,十块钱的是三十一张,一块的是二十六张,两块的是三十张,一毛的有十七块钱,盒子里的钢镚最多,铁盒子下面铺了足足有指甲盖那么后,一分、两分、五分,全部数清楚后,张梅有些咋舌,家里全部积蓄是四百三十六块五毛三分。
  张梅虽然不知道这些钱是怎么攒下的,但无非就是从口里省出和镇上每个月发给烈士的抚恤金,长出一口气,张梅小心的把前重新分好,三十一张大团结,张梅直接拿回里屋找了快破布包上,塞在柜子里面,这些整钱,张梅不打算动,剩下的零散的一块两块钱就完全够家里开销,现在的物价张梅虽然没什么印象,但张梅还是知道绝对低的有些离谱,而且马上就要卖粮食了,家里的粮食卖完后,又能近一笔钱,对于今后的生活,张梅心底还没有太大的计划,但不会坐吃山空就是。
  张梅现在对面前的两个木盒子感兴趣,黑色的木盒子,看着好像不错,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这木盒子完全是爷的手艺,张梅摸了两下,脸上露出一丝笑,打开盒子,张梅愣住了。
  

第七章
更新时间2013…4…13 12:03:48  字数:3109

 打开的盒子内放着一本墨绿色皮子的厚厚本子,上面写着用毛笔书写着大大的三个字,“老偏方”,字迹说不上多好,但胜在工整。
  张梅小心的拿出盒子内的厚本子,小心的摸了摸,有些粗糙的纸面让张梅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轻轻翻开,纸张虽然有些发黄但并没有很脆弱,张梅摸了一下,纸张的厚度完全超乎张梅的预料,纸张的颜色和厚度有些类似烧给死人用的纸钱农村俗称黄颜纸,但又比黄颜纸厚和结实,张梅研究了半天也没闹明白这有些发硬直板的是什么纸。
  没研究明白的张梅放弃再去研究纸张的问题,而是转向上面书写的内容,看到字迹张梅微微皱了下眉头,标准的楷书,字迹工工整整,肯定不是张久写的,张梅知道张久根本不会写字,带着些许的疑惑,张梅慢慢的翻看着,越看速度越快,一本厚厚的老偏方,张梅只是看了个大概,整本偏方只有一个人的笔记,张梅皱了下眉头,把本子重新放回盒子,放在一旁,把第二个盒子打开,里面还是与上一个盒子相同,里面同样是一本厚厚的书写着老偏方的厚本子,只是第二个盒子里面的本皮的颜色变成了土黄色,快速的翻看了一遍后,张梅把两个本子重新拿出放在一起。
  静静的看着放在腿上的两个本子,张梅有不解有疑惑,张梅的记忆里是没有这两个本子的,无论张梅怎么回想依然是一样的答案,张梅心底有些好奇,这两本厚厚的老偏方到底是从那里来的?怎么会在自家而且还被爷收藏在自制的木盒子里,看着保存完好的本子就知道,平时一定是很珍惜。
  再次拿起老偏方本子,张梅仔细查看起来,总算在第二本的底页上看到了一段话和一个小小的名字。
  小偏方治大病,耗费三十年收集689个已确认的偏方,望珍惜,书写人:范兴梅。
  范兴梅、范兴梅,一遍又一遍念叨着这个名字,突然,张梅惊愕的瞪大眼睛再次看向手里的偏方本子,奶奶?张梅想起了,想起自己名字的含义,取奶奶名字中的一个字,以示不忘,记得上学第一天老师留下的作业就是让所有的学生回家问父母自己名字有什么含义。
  张梅记得问过张久后,张久一夜没有睡着,第二天天亮,张梅要上学离开的时候才沙哑着嗓音告诉自己名字的含义。
  张梅从没见过奶奶连照片都没有,但爷却说奶奶是见过自己的,只是在自己还没记事的时候就去世了,习惯性的敲着膝盖,张梅皱着眉头仔细回想着已经模糊的记忆。
  好半天才长出一口气,眼神复杂的看向静静躺在腿上的两本老偏方,,保存完整的两本六百多个老偏方,字迹干净工整,先不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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