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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宫女女配求欢乐+6番外 作者:鑫爱诗(晋江vip2014.2.5正文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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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怪她,她本来还想多睡一会儿的,奈何不小心做了噩梦。
  温小婉梦到了靖王爷拉着她,开始逛淘宝了——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一宿非人折磨,温小婉真心觉得,对于她来说,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了。
  瞧着温小婉一头冷汗地从睡梦中惊醒,坐在他旁边的聂谨言大惊失色,连忙往前凑合了几下,一把抱起了受惊过度、已经失声叫出来的温小婉,轻声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
  温小婉刚醒,神智还没有恢复得太清楚,聂谨言问,她就答。
  “我……我梦到被靖王爷拉去逛街………”
  那是一条街道两边都是衣服铺子,一眼望不到头的街道。可怕的如同地狱十八层那样长啊。温小婉自觉与靖王爷逛完这样的街,她就可以就地投胎转世了。
  可怜温小婉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抱着她的聂谨言毫无预兆地松了抱着她的手。她刚刚离开床板的身子,因为没有依托,又摔了回去。
  哪怕床板上铺着厚厚的锦褥。这一下,她仍然也摔清醒了。
  “聂谨言你干嘛……”
  她揉了揉与她刚经历恐怖噩梦相比,摔一下后并不太疼的后脑壳,非常不爽地嚷着,“你干嘛沉着一张脸?”
  聂谨言坐得远了一些,目光低垂,并不看温小婉,而是瞄着温小婉盖的那床锦被,好像那床被子忽然间有多么吸引他似的。
  一字一句,语速极慢地说:“靖王爷的后宅,比之当今皇上清楚许多,惟一正妃,这些年来,连侧妃都未有……”
  温小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聂谨言说这些做什么,却意外八卦出了那二货靖王爷,竟是个痴情种子。
  她非常感兴趣地问了一句,“那靖王妃一定很美吧?靖王爷竟然对她一人独钟。”
  靖王妃美不美的,聂谨言不知道。他来靖王府这几天时间,还未有幸看到过靖王妃。
  因为据说早在八年前,靖王妃就已经去京城外的莲观庵,做了挂名的居士娘子,基本算是代发修行了。
  而且他要表达的意思,也并非靖王爷对靖王妃是否钟情,他想说的是……
  惟望向温小婉那双纯净明亮的眼睛时,他又说不出来了。他复又低低垂下头去。
  温小婉在慢慢没了睡意,越发清醒后,反应过来了聂谨言的意思
  她一下子被激怒了,‘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火大地吼道:“聂谨言你个死太监,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水性杨花,见到富贵就想攀吗?还是你就看我不顺眼,那么想把我外推,推给别的男人啊?你个没有良心的混蛋。”
  睡饱后的温小婉分外有精神,张起嘴训聂谨言,丝毫没有第一回见到聂谨言一口一个‘司公’那种恭顺样子了。
  聂谨言怀疑温小婉最早时的样子,应该也是装出来的,只是当时,他竟没太看穿。
  温小婉张牙舞爪地在床上跳来跳去,她哪怕不小心穿进这部小说里,也仍是改变不了生长在她身上二十几年不变、原时空的那些属性,特别是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她更是会原形毕露。
  聂谨言瞪圆了他平时都不怎么爱睁开的细长眼眸,看着温小婉跳来跳去地骂着自己,什么混蛋什么坏人,还有那句每当温小婉发怒后,必不离口的‘死太监’。
  这些犯着聂谨言忌讳的话,从温小婉嘴里说出来,竟半点火星也激不出来他了。
  眼看着温小婉再跳,就要把床跳塌了。聂谨言不能任由她胡来了,长伸直了身子,一把把跳来跳去的温小婉揽进怀里。
  温小婉开始剧烈的挣扎了几下,但奈何聂谨言臂力过甚又搂得太紧,温小婉的挣扎果断无效,被死死困在聂谨言的怀里,慢慢安静下来。
  温小婉不能动了,就转换新的一痛折腾——她开始哭。
  孟姜女哭长城的那种哭,一边抹着眼泪,把鼻涕泪水毫不犹豫地抹到聂谨言白色的绣着银色暗纹的华贵锦服上,一边毫不影响她上下嘴皮子动地继续唠叨聂谨言。
  “你太没良心了,原本还以为你是好的,竟是我眼睛瞎了,还说吃一辈子的饭一起到老,这才几天,你见着个王爷就要把我推过去,还是个快四十岁、一点正事不会办的傻王爷,你对我可真是太好了……”当然‘好’要挂引号的。
  聂谨言暗暗长叹,他绝壁不承认他是吃醋了,他真的是不想温小婉跟着他受委屈的,但为什么温小婉这么来来回回地折腾,他又觉得很开心很舒服呢?完全忽略了温小婉骂他,还往他身上抹大鼻涕的举动。
  “聂谨言,你既然这么爱推我,等着下一回的,下一回再有那么靠谱的王候将相出现时,或者不需要王候将相,是个靠谱的男人就行,你再把我往外推,那才是真心疼我呢,你个混蛋!”
  温小婉抽泣着,有一会儿没一会儿地哼出一声,还想继续说点难听的话时,她身后,拥她入怀却一直沉默着的聂谨言,极低极低地说:“对不起!”
  温小婉张合着的嘴,忽就闭住了,她动了几下嘴唇,难听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只有气无力地哼出一句,“谁要你说对不起……”
  聂谨言从善如流,“那你想我说什么?”
  温小婉抬起略有些红肿的眼睛,盯着聂谨言微微垂下来、略略有些发白的面瘫脸,还真不知道该逼着聂谨言说什么了,好一会儿,温小婉才说:“你若敢有下一次,我一定如你的愿。”
  不就是投怀送抱吗?有什么了不起,她又不是做不好,她不过是懒得做。
  聂谨言的双臂瞬间收紧,快要透过身前那层骨肉皮血,把温小婉勒进他自己的身体里去了。
  聂谨言正要开口继续说‘对不起’,在男女情感上的花言巧语,他并不擅长,要他说别的,他也说不出来什么。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呢,就在这个时候,屋门被人一下子大力推开。
  聂谨言抱着温小婉的手臂还来不及松开,那人旋风一样地刮了进来,边走边说:“婉儿姑娘醒了吗?本王想死你了……”
  被聂谨言搂在怀里的温小婉,默默地想,这老家伙或许真是想她死的。
  毫无意外,从来只对穿衣着装感兴趣的靖王爷,在他自己冒失闯进别人的房间时,收获了一场刺激眼球的好戏。
  作者有话要说:靠,下一次再也不用防盗章节了,这玩意我根本弄不好,我太笨了。昨天晚上弄到一点多,还没有弄明白,直接影响今天早上上班,坐公车的时候,晚了点……
  谢谢各位亲们的支持,今天晚上正常更新,我可不弄这防盗了……
  昨天同样没有PS。




☆、34但求成全

  凭着温小婉后天练就的听觉和聂谨言内功修为;要不是刚才那翻折腾分了他们的心神;不可能听不到有人靠近他们所处的卧室的。
  即使初时没有听到,靖王爷这样一路吵嚷着走进来,他们两个也该听到了,但他们两个很默契地保持了相同僵持地搂在一起的动作。
  温小婉觉得聂谨言是故意没有松开的;好吧,她也是故意没有挣扎的。
  难得他们两个这么心意相通;就这样搂着,等着被靖王爷参观;也无所谓了。反正靖王爷大脑的排布结构也和正常人不一样。
  即使是被晋安国公认的大脑排布结构和正常人不一样的靖王爷,在看到如此爆眼球的一幕时;靖王爷的眼球也同样瞬间眼充血了。
  聂谨言默默把头扭向了后面;他光滑紧致、被高高衣领包裹着的麦色脖颈以及往上孤度简单却优美的脸颊;泛出明显的红来。
  他的动作看着是不忍直视靖王爷惊掉下巴的样子,其实……
  他的脸皮真没有他怀里的温小婉厚。
  聂谨言扭过脖子的时候,温小婉嘴角噙着笑意,假装羞涩地把头埋到了聂谨言的怀里,娇羞得一塌糊涂,彻底又刺激了靖王爷一把。
  “这……这是怎么回事……”
  靖王爷感叹出来的声音,强烈地颤抖,仿佛十级地震,整个人彻底风中凌乱,“你……聂谨言,你好大的胆子,你把婉儿姑娘怎么了……”
  聂谨言不想开口的,但温小婉窝在聂谨言胸口的手指,不停地戳着他胸口的地方,还极细极低地哼唧,“你说的,我的闺誉,我的闺誉……”戳的地方来回跳跃,有那么一、两次,已经戳到……
  聂谨言愤懑一腔,温小婉还好意思提‘闺誉’呢。那是什么东西,他从认识温小婉那一天就没见过温小婉有过。这个时候,竟拿出来说事了。即使说这事的时候,温小婉做地戳他胸口的事,也是不带半分闺誉的。
  “靖王爷言重了,靖王爷还不知道属下的身份吗?属下这种身份能对婉儿姑娘做什么呢?”
  难得聂谨言那张面瘫脸是笑着说出这些的,温小婉却气得脸都变色了,戳聂谨言胸口的手指,戛然而止。这个死太监,就知道在她心口下刀子,剜她的心头血。
  靖王爷被聂谨言这般听着直白,其实又十分含蓄的话,硬是噎得眨了两下眼皮,好一会儿没吱唔出下一句来——信息量太大,堵塞了他的反射弧。
  靖王爷在晋安国的时装界里,一直是独领风骚的领军人物,但在男女情长方面,他经验浅薄得一点不像个王爷。
  正如外界传说,他惟一的正妃因为忍受不了他爱衣服胜过爱女人,常年性冷淡,一气之下带发出家,进了庵堂。
  他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也着实伤心了一段时间。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夫妻,还是他的正牌老婆,他再没心,这点感情还是有的。
  于是,靖王爷伤心了这一段时间的结果,就是给他的正妃送出了三套,由他自己亲自设计的新潮尼姑袍。
  看到这三套衣服,气得已经在庵房里的他的正妃,差一点要抡剪子,把带去的那把头发剪了。要不是身边侍女得力,大力拦住了。靖王爷再见他家正妃,可能就是个秃瓢真尼姑了。
  聂谨言对靖王爷的评价是真实的,他的王府可比晋安帝的后宫清爽多了。
  正妃出家,侧妃位这么多年都是空着的。靖王爷以为有那时间迎娶侧妃,不如再做几套衣服,丰富一下他的藏衣柜呢。
  其余侍候他的女眷,多是一小跟在他身边的通房升上来的侍妾,品级不够,连个争宠的心思都没有,全凭他哪年乐意光顾一次,她们便笑脸相迎一次。其它时候,那姐几个已经能组成一桌推牌九、玩叶子牌、赌大小了,关系非常融洽。
  ——圣上的皇宫、别的王府是以一个月记承宠次数的,惟有靖王爷这里,承宠是按年计数的。记性不好的人,根本记不住。
  是以,靖王府内部才会有那么一句话,靖王爷的所有爱妃,都在他的衣服库里。心那么大,却装不下一个女人。
  这么一朵奇葩撞到这么一件奇葩的事情,他完全失去了一个正常人,或是一个正常主子,在自己家里撞到这种事情的处理方法,他觉得自己不能傻站着,噎住了也得说点什么。
  “聂谨言,你……你先出去,本王有话和婉儿姑娘说。”
  聂谨言是奉了皇太后懿旨,到他的王府做总管的,过几天要陪同他一起出征。
  聂谨言说是王府的总管,说是在他身边照顾他的。他虽然爱好与别的王爷不一样,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聂谨言的真正目的。
  皇室出来的人,从小到大,受着耳熏目染,有些东西即使不去做,熏陶久了,也就会了。靖王爷历经两朝,躲过多少政变和风险,光凭着只会相衣服,哪行啊。
  在靖王爷的命令里,聂谨言久久未动。他的手臂仍然维持着搂住温小婉的姿势。目光却渐渐低垂,落到温小婉缩在他怀里的头顶那个斜挽的发髻处。
  足有一分钟,才说:“靖王爷有什么事,当着属下的面说吧,不用避着属下。”
  聂谨言是绝不会把温小婉一个人留下的。这时候不会,以后也不会。
  靖王爷被聂谨言这个态度和这句话,气得几乎要头顶冒烟了。
  他以为他对于聂谨言的容忍度已经够大了,即使聂谨言是薄太后派来的,但其身份终归越不过一个奴才去,自己这个主子发话,他竟然敢明着不做,还出言顶撞,
  靖王爷眼看要发雷霆大怒,温小婉不好再缩着了。她连忙从聂谨言的怀里,挣扎出个头来,先看了一眼靖王爷,再又推了聂谨言一把,说:“王爷他老人家让你出去,你先出去,我和王爷他老人家说。”
  ‘他老人家’这个词,温小婉听到小福子用到聂谨言身上时,会起一身鸡皮疙瘩,里里外外地不舒服,但她自己用到靖王爷身上,就毫无压力,恨不得每句话,都给靖王爷的名头前挂上这个词。
  聂谨言的行动,充分表明了他只听老婆话。温小婉说完后,他用征询的眼神,看了温小婉一眼。
  在与温小婉的对视后,他松开了温小婉,站了起来,冲着靖王爷躬身施了一礼,“属下告退了,属下就在外面,王爷有事,尽管吩咐。”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吗?靖王爷是真的气到要吐血了。
  要不是温小婉意识到了危险,提前坐起来,伸长了身子,一把拉住了靖王爷的衣服袖子,及时阻止了靖王爷即使要抡起的一巴掌。
  随后,温小婉冲着聂谨言使眼色,那意思是这事有商量,别把关系弄得太紧张,就该不好收拾了。
  聂谨言到是无所谓,但他尊重温小婉的做法,转身退了出去。
  这个小女人一直在为他们两个的将来,寻一份可能的出路,他不是不知道,而他呢?他看不到前途,总觉得过一天是一天,有一天可以宠她一天就好了。
  聂谨言退出去后,靖王爷立刻收敛脸上的怒意,温小婉也缩回了拉着他衣袖的手。
  她这手,从来只用拉聂谨言的衣袖的,这回要不是怕靖王爷真会扇聂谨言大耳雷子,她才不出手呢。
  说起来,有的时候聂谨言那脾气真是倔得够可以的了,按上嚼子就能当驴了。
  “婉儿,你告诉本王,是不是他逼得你?你不用怕他,本王为你做主。”
  靖王爷拿出了老母鸡护小鸡雏的本事,指天呼地,“就算是和薄太后撕破脸了,本王也会护着你的,聂谨言他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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