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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病王绝宠毒妃 作者:侧耳听风(潇湘vip2014-01-18完结)-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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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狠,说的我都开始害怕了。”顺着她往下说,看她笑起来,他亦是轻笑。

    “七王与七王妃真是浓情蜜意,让人羡慕的不得了。”蓦地,对面那寒暄的女人们开始关注对面了。他们俩一俯首一仰头的注视着,那看向对方的神态也着实让人钦羡不已,尤其是对面的女人们。

    干笑了一声,岳楚人依然保持那个姿态,不予回答。

    丰延苍淡笑自若,气度无双。

    “他们俩是连体婴,互相对视之类的毫无稀奇,还有更让人受不了的呢。”阎苏轻笑,一边说着,语气熟稔,自是也表明了她与他们二人的关系不一般。

    “你们姐姐妹妹聊你们的,说我们干什么?大家都是普通人,夫妻之间的事都大同小异的,你们用得着那么稀奇么?”岳楚人不乐意,她和丰延苍可是很清白的。

    “七王妃不高兴了,我们就不要再说了,新婚燕尔的,害羞很正常。”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岁的女子打圆场。

    “嫂子们误会了,我这还真不是不高兴。只是我家小苍子脸皮薄,一会儿把他说害羞了,你们可哄不好。”坐直了身体,岳楚人终于和那群女人聊上了。

    说到丰延苍,对面的女人又齐齐的将视线转向他,而后便是一阵高低不一的笑声。

    “不是还有你么?老七最是听你的话,估摸着你说一,老七决计不敢说二。”阎苏啧啧叹息,驭夫有术啊。

    对于这话,岳楚人绝对爱听,果然不反驳。丰延苍淡笑着微微摇头,女人说话,他不参言。

    丰延绍坐在主座,一直都在温和的微笑着,凤眸幽深,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晌午很快就到了,筵席也已在饭厅备下,众人移驾,刚走进饭厅,酒菜的味道就飘入了鼻腔,好闻的紧。

    在各自的位置坐下,丰延绍位居主座,左下第一位是丰延苍,岳楚人就在他身边。对面,挨着丰延绍的是阎苏,然后是那两位侧妃,其下依次是其他的女眷。

    “府中从未如此热闹,人也一个不少,本王甚感心悦。这一杯本王敬大家,希望以后每年都能聚于此。”丰延绍举杯,其他人也跟着举起来,而后与他同饮而尽。

    “五哥,你家的酒倒是很好喝,一股桂花的味道。”放下杯子,岳楚人咂嘴,真的挺好喝的。

    “这是桂花酒,宫中的酒师酿的。老七以前身体不好,所以,父皇也不会赐酒,你们府上自是没有。”丰延绍笑容儒雅,一字一句都十分有气度。

    岳楚人点点头,宫里的东西的确好,也怪不得大家都喜欢那地方。

    “喜欢喝?”丰延苍转头看着她,温声道。

    “我又不是酒鬼。”看了他一眼,她如此说着,却是自己又倒了一杯,看来是喝上瘾了。

    丰延苍轻笑,“多喝些也无事,这酒不醉人。”十分适合女子喝。

    “喝多了撒酒疯,你可别害怕。”红唇弯弯,她的酒量还是可以的。

    “还会翻天不成?”丰延苍饶有兴味儿。

    “没准儿,喝多了就变成猴儿了。”又抿了一口,真的很香,比在护国寺与费松喝的那个要好喝的多。

    “为什么?”丰延苍不解,这是什么逻辑。

    岳楚人眨眨眼,对面的女人们也在看着她,她们一直都在听他们俩说话。

    “这个嘛、、、孙悟空?你们应该是不知道,这个话题就此略过。”挥挥手,要她讲孙悟空?那得讲到什么时候去。

    “孙悟空?寺门中人。”丰延苍推理道,还是很想知道那孙悟空是谁。

    “你还真是执着,孙悟空是个猴儿,猴儿精。大闹天庭,把玉皇大帝的凌霄宝殿都翻了,众多神仙都拿他没办法,后来被佛祖压在五指山下了。”看他非要弄清孙悟空是谁,岳楚人无语的解释。那就是只猴儿,有什么可琢磨的。

    “哦,原来如此。”丰延苍明白了,孙悟空并不是某个人,是个妖精。

    “明白了?你们也别看着我了,这只是个神话故事而已,没什么特别的意义,也不用仔细琢磨。”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到底还吃不吃饭了?

    “这故事也是佛祖讲给你的?”丰延绍开口问道,岳楚人有佛缘等等的事迹他自是听到过。虽不相信,但是不可否认这传言能传成真的就更好了。

    “佛祖?你就当是佛祖告诉我的吧。”解释不清,岳楚人也不解释了。

    “都说七王妃深得佛缘,还能见得菩萨佛祖,当真不是假的,居然还能得佛祖讲故事。”丰延绍的一妾室惊奇道,她是个很虔诚的佛信徒。

    岳楚人拿着酒杯,这口酒就是怎样也喝不进去了,都看着她,让她怎么喝?

    放下杯子,岳楚人深吸口气,“佛祖与我讲过许多故事,天上的地下的,数不胜数。日后若是有空闲的话,我讲给诸位嫂子听,可好?”

    “如此甚好,七王妃可不要食言。”

    “不食言不食言,楚人一言驷马难追。”爽快的挥挥手,与女人打交道也是很麻烦的事儿。

    丰延苍一直看着她,凤眸含笑,又包含诸多的纵容。

    “都用膳吧,时间很多,不急今天这一时。”丰延绍开口,那些女人果然不再说话,低头用餐,一时间整个饭厅都安静了。

    “楚人,现刑部大牢有一犯人,不知是何故,不知疼痛,不知饥饿,好似失去了各种感觉,但他确实是清醒的。我们对他用过各种刑罚,轻的重的,他皆是能轻松承受,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儿?”筵席进行中,丰延绍说道,眉目间满是不解。

    岳楚人高高的挑起眉尾,思虑片刻随后道:“只是听你的描述,我断定不出。不过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不知能不能见见?”牢中的犯人?宁誉?还是其他某些不相干的人?

    丰延绍沉吟片刻,“自是可以,不过若是你都拿他没办法,那我们就真的想不出法子撬开他的嘴了。”微微摇头,丰延绍也是有发愁,这么多天过去了,一无所获。

    “让人痛不欲生我有很多招数,何不让我试试?”双臂环胸,她说这话就犹如讨论天气一样简单,让对面的女人们有些微变色。

    丰延绍笑笑,“不要说得那么血腥。”

    “我的话中可没半个血腥词儿,不过我说的绝对属实,对于刑讯逼供什么的,我天赋异禀。”关键是她从未专心致志的折磨过人,从未尽兴过。

    “能不能不要那么兴奋?还有别人在。”倾身,丰延苍低声道。瞧着她眼睛亮晶晶,可见她有多兴奋。

    转着眼睛扫了一圈对面,确实有几位胆小的在用那种眼神看着她,不过她不在意。

    “五哥,咱们一会儿就去大牢看看?”去大牢可比在这里听着一群女人叽叽喳喳有意思多了。

    “好。”丰延绍点点头,他自是公事为重。

    筵席结束的很快,因为丰延绍和岳楚人都急于去刑部大牢,其他人自是也不敢拖延。

    前去大牢,只有岳楚人与丰延绍。丰延苍现今为礼部侍郎,身份不合,想当然的不能出现在刑部。

    坐进马车,车轮轧轧而动,朝着关押重犯的天牢而去。

    天牢在皇宫外东南方向,那建有城中最高的宝镇塔,且结实异常,水火不惧。

    平日里,这也是除却皇宫禁军最多的地方,方圆五六百米内没有百姓居住,亦是不会有人接近,因为大家都知道,这儿是关押犯人的地方。

    宝镇塔就在眼前,同时也看到了围在宝镇塔外的栅栏,手臂粗的铁栅栏,横向缠绕在栏杆上的铁丝还满是张扬的尖刺。栅栏两米多高,对于岳楚人来说,除非弄点炸药炸了,否则出不去。

    马车还未接近栅栏,里侧有禁军开门,马车顺利进入,栅栏门也随即关上,那沉重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好像给了自己一闷棍,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许多死刑犯被囚禁在这里,待得年后二月初二一同问斩。”对面,一身儒雅大气的丰延绍一字一句道,问斩两个字轻飘飘。

    岳楚人微微点头,算是了解了一些,“宁誉也在这儿?”

    “嗯。不过他毕竟曾为重臣,所以他所在的地方比较安静一些。”丰延绍笑笑,看他那笑,岳楚人觉得不止是安静,恐怕还有别的意思。

    “下车吧。”马车停下,丰延绍先起身走出马车,岳楚人随后。

    走出马车,入眼的便是高高的宝镇塔。怪不得说水火不惧,这宝塔完全没有木头,就是那最顶端的盖顶都是石头,更何况别处了。

    “别看了,闸门已经开了,走吧。”丰延绍扶了她一把,待得她走下马车,他松开手走在前。

    裹紧了身上的狐裘,岳楚人随着丰延绍走向那由下至上开启的闸门,那是贴着宝镇塔的一面石墙,高约三四米,闸门开启两米左右,里面黑乎乎的。

    迈步进入闸门内,进入眼里的是旋转向下的石阶,墙壁上每隔一米的距离嵌着火盆,照亮了脚下的路。

    满身皆是铠甲的禁军也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手上拿着重兵器。可能因为环境的关系,他们看起来像是来自地府的鬼兵。

    跟在丰延绍的身后往下走,越往下气压越低,不管是住在这里的囚犯还是禁军狱卒恐怕都不好过。

    终于看到了牢房,精铁的笼子紧紧的与石壁扣在一起,里面一地的干草,有些笼子里还有穿着囚服的人躺着或是坐着,头发乱糟糟看不清脸。

    不过这里的囚犯相对来说可能不是重犯,因为丰延绍还顺着石阶往下走,下面还有牢房。

    第二层,牢房与上一层不同,因为没有笼子,只是一排石门紧锁的石屋,门上有一巴掌大的窗口,不过也插着栓子,里面的人打不开。

    “宁誉关在这里。”走在前的丰延绍看了一眼那一排石牢,这里绝对是一只虫子也爬不出去。

    岳楚人点点头,“当真开了眼界,这大牢气派。”

    丰延绍微笑,“进了这里,想再出去可就不容易了。”恐怕无人会想来这里见识。

    “那倒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啊。”地牢,纯正的地牢,关卡无数。

    “到了。”顺着石阶往下又走了一段距离,一扇石门出现在眼前。

    守在门外的人与上面的禁军不同,没有一身盔甲,却是腰上挂着一圈的钥匙,这是狱卒。

    “见过五王。”单膝跪地,五六个人聚过来给丰延绍问礼。

    “嗯,把门打开吧。”丰延绍点点头吩咐道。

    “是。”其中一人走过去,在腰间摸出一串钥匙来,然后打开石门上的大锁。

    厚重的石门打开,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难闻的血味儿和臭味儿。

    岳楚人屏息,看向里面,百多平米,墙上地上摆满了刑具,这就是刑讯逼供的地方,怪不得味道这么难闻。

    一个人挂在木架上,衣衫褴褛,还有血迹,头发糟乱,可以看得出他没少遭到‘伺候’。

    不过不同于他的外表,他昂着头看着走进来的丰延绍和岳楚人,眼睛有神,看起来很精神有力。

    “就是他?”岳楚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确实惊奇。他身上各种伤口,腹部还有伤口在流血,但完全毫无知觉的样子。

    “没错,他是阎字军中左将军张冰。”丰延绍点点头,说出了他的身份。

    “就是他啊!”岳楚人明白了,这就是张冰。不愧是个将军,很健硕,大约三十几岁,比之费松那粗犷粗鲁的模样,他显得文气的多,不过那也仅限于外表而已。

    “阎将军将他一路带回皇城,亦是费了不少的周折。阎将军内力高深,封了他全身二十几道的大穴才制住他。一路又遭到截杀,想必是冲着他来的。”丰延绍看着张冰,凤眸暗沉,那里好像有风暴在涌动。

    “我那时给阎靳提供了药,能迷住他的药,看来只是短暂性的起了作用。”不然阎靳也无需封他的大穴。

    “你也看到了,还在流血,他却毫不受影响。”站在那儿看着他,丰延绍很是疑惑。

    “不用急,我看看。”岳楚人笑笑,对他绝对感兴趣。

    几步走上前,他被挂在木架子上,她看着他还得仰着头。

    伸手,指间多了一根闪亮的银针,手腕一动,快速的扎在他的胯骨上两公分处,他毫无反应,居然还在低着头满眼探究的瞅着她。

    “看来你还真是不疼!”甭管谁,她这一针下去都得受不住的叫出来。

    张冰不回答,只是看着她,在探究。

    “既然不觉得疼,那可就糟了,我就喜欢对付你这种刺头。”收回银针,岳楚人抱着双臂围着他开始转圈。

    一步一步的走,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但又好像在看什么。蓦地,岳楚人在重新走到他面前时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这蛊有意思,我还从没见过呢。”他的血液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她进来时不敢呼吸,这里味道太刺鼻。但围着他转了几圈,清浅的呼吸时闻到了些许不对劲儿,所以就认命的长吸了一口,还真是有古怪。

    张冰神色微变,看着岳楚人的眼神多了些许警惕。

    “不用紧张不用紧张,我只是闻出了些味道而已,到底是什么蛊我还不知道。”伸出食指触摸到他的肚腹间,手指沾上他流出的血,然后收回研究。

    观察了下色泽,闻了闻味道,随后拿出帕子擦拭干净,一边抬头看向正在瞅着她的张冰,“哪个高人给你的蛊?那人是个高手。”

    张冰不答话,但是通过他的眼睛便能看得出岳楚人猜对了。

    “那个人是你们巫教的教圣吧?也不知和那个杀了我奴蛊的是不是同一个人。要是同一个人,你说我杀了你是不是就等于给我的奴蛊报仇了?”岳楚人挑着眉尾看着他扬声道。

    张冰不眨眼的盯着岳楚人,岳楚人也看着他,半晌,他开口道:“你不是他的对手。”声音沙哑,饱含笃定。

    他一开口,不止岳楚人眯眼,丰延绍亦是一震,这是他进入大牢后第一次开口说话。

    “哎呦,我还真听不得激将!你信不信我解了你身上的蛊?让你把你所知道的都无法控制的交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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