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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诱瞳by neleta(父子 冷情穿越受he)-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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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这,您......”伤口怎能碰水。就在玄玉为难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皇上驾到~~~~皇後娘娘驾到~~~~~” 
   
  “奴才扣见皇上………”看到进门的皇上与皇後,玄玉连忙下跪行礼。 
   
  “免了。”不等人说完,司御天就挥手免了,然後急忙看向面前正抬着一只血手的小人,刚才有人禀报说寒月受伤了,他急忙从御书房赶来,然後遇到也接到通报的皇後。 
   
  “月儿?你的手怎麽回事,怎麽还再流血?”萧琳一进来就马上看向自己据说受了伤的儿子,却看见手上仍留着血没有丝毫处理过的痕迹。 
   
  “怎麽还不给你们主子上药包扎?!!!”司御天喝斥道。 
   
  “拿水来。”不等玄玉解释司寒月说道,难道洗个手也这麽难? 
   
  “去拿药箱来。”司御天不理寒月的要求,厉声对身後的奴才吩咐道。玄玉急忙向外跑去。然後转头对司寒月说道:“你现在不能碰水,不许任性。” 
   
  看着父皇坚决的眼神,寒月有些气恼,“月儿,疼不疼?”萧琳一边用巾帕按着儿子不停流着血的手,一边哽咽地问道,儿子不喜欢她流泪,所以虽然很想哭,但她也得忍着。但看着血水快速的从巾帕中渗透出来,萧琳眼里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皇上,太医来了。”李德富在外面喊道。 
   
  “让他进来。”司御天马上传唤。 
   
  太医李季森进来匆匆行过礼,就马上上前开始检查七殿下受伤的手。 
   
  “怎麽样?”司御天沈声地问向李季森。 
   
  “皇上,七殿下的手掌好像是被什麽东西大力的磨破,不过虽然血较多,但伤势却不严重,最严重的是手背上的擦伤,已经见骨,而且伤到了筋脉。必须进行施针,不然殿下的手可能会落下残疾。”李季森小心的说道,这七殿下怎麽会受这麽严重的伤。 
   
  “你说什麽?月儿的手可能废掉?”萧琳失声的喊道。“怎麽可能,怎麽会受这麽重的伤,呜呜。”怎麽会这样,自己的儿子去书院读个书,却受了这麽重的伤回来。 
   
  “李季森接旨。”司御天突然开口,声音冰冷低沈。 
   
  李季森立刻跪在了地上,“朕命你不惜一切代价治好七殿下司寒月的手,如有差池,太医院所有太医都给朕滚出皇宫,流放三千里。”最後几个字,司御天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月儿的手一定不能有事。 
   
  李季森听到脸色煞白,然後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然後大声回到:“臣接旨。”然後回到床边,开始仔细的处理那只关系到自己和太医院所有人的手。 
   
  “呜呜呜呜………”萧琳低低的哭着,“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好好的会受这麽重的伤。” 
   
  看向站在门口的玄玉玄青,司御天冷了脸,“给朕解释清楚,为什麽你们的主子会受伤,为什麽没有保护好你们的主子,给朕好好解释清楚。” 
   
  玄玉看了眼主子,然後开始向皇上叙述中午发生的事。 
   
  第二十一章 
   
  在司寒月进行疗伤的时候,玄玉向愤怒的皇上缓缓讲述中午发生的那场意外。虽然玄玉讲话的语调有些慢,声调也很温良,但司御天的眼神却越来越沈,明明是夏天,可此时寒月的卧房内的温度却从司御天的周围开始慢慢下降,直到玄玉讲完後整个室内都笼罩在一股寒烟中。而啜泣的萧琳也在听完之後停止了哭声,神色复杂地看向自己的儿子。站在屋内的所有人都墨不做声,冷汗开始凝聚。李德富害怕地看着此刻的皇上,他从未见过如此的愤怒的陛下,更没想到七殿下受伤的原因居然是这样的。 
   
  屋内唯二不受影响的只有太医李季森和司寒月。李季森不敢分出丝毫的注意力去考虑其它的事情,他现在只知道全神贯注地医治床边的那只惨不忍睹的细弱小手,所以感觉不到其它;而司寒月却是毫无所觉,或者说他除了在意怎麽把身上的血 
   
  腥味除掉之外,其他的一切此时都与他无关。 
   
  “你是说月儿是为了救被澹雨和光夜差点弄死在马下的怀恩而受得伤?”司御天冰冷地问道,声音已经沈到谷底。 
   
  “是的,皇上,当时情况很危险,在场的侍卫都没有动作,而八殿下已经要被那疯马给甩下来,然後殿下就突然跑出去跳上马背把八殿下给救了下来,然後殿下......殿下的手就在那时受了伤。请皇上赐罪。”说完玄玉就跪了下来,玄青也立刻跪下。 
   
  在玄玉和玄青跪下的时候,一直安静的司寒月突然开口了:“与你们何干,我不需要保护,我不是弱者。”然後也不等父皇开口继续说道:“起来,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月儿?你怎麽现在还任性?此时怎麽能碰水?”萧琳一听,就大叫起来,现在手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怎麽能沐浴? 
   
  “恶心!!”司寒月皱着眉看着身边的血渍,他现在非常的不舒服。 
   
  “月儿.....可是.....”看到寒月明显的厌恶感,萧琳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求救地看向皇上。 
   
  “去烧水。”司御天对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说道,然後又对坐在床上的寒月说,“等太医弄好,父皇帮你沐浴,但如果你不配合,直到伤好之前都不许洗澡。”此时的司御天是绝对没有商量的语气。 
   
  看着自己的父皇,司寒月瞪大了眼睛,他现在很不舒服,为何不能洗澡,而司御天则眯起了眼睛,眼露精光地看着司寒月,一柱香之後司寒月转开了头,然後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看到司寒月妥协,司御天心里微微叹了口气,然後坐了下来。 
   
  “皇上,七殿下的伤口暂时止住了血,但还须上些药,等完全止住之後,臣才能给殿下施针,臣现在手上的药材与工具有限,恳请皇上允许臣现在回去安排一下。”李季森帮司寒月止住血後立刻对皇上说道,他来的匆忙,药材、针都没有带着,而且施针的时候需要另一个人在旁边帮忙,不然一个失误就会造成不能估计的後果,而他现在不能出一丝的差错。 
   
  “你速去准备,需要什麽尽管吩咐李德富。” 
   
  “是,皇上,臣这就去办。”李季森行礼後急忙向外走去。 
   
  就在李季森离开没多久,月霄殿突然传来了喧哗与叫嚷声。司寒月此时正靠在母後的怀里,听到声音缓缓睁开了眼睛,有丝不悦。 
   
  “何人在外喧哗?!”司御天恼怒地说道,寒月的那只手已经让他频临愤怒了,现在居然还有人来这里喧闹! 
   
  在外候着的李德富听到皇上的问话立刻进来回到:“启禀皇上,是辰贵妃娘娘和李妃娘娘带着人来找七殿下。” 
   
  “皇上?”萧琳听到立刻准备起身,肯定是为了今天的事来的。 
   
  “你在这陪着月儿,朕正好要找他们好好算算帐。”司御天有些阴冷的说道,然後起身走了出去。萧琳看了一眼,然後坐回身子,把司寒月的身体重新搂回怀里。 
   
  “月儿,疼麽?”萧琳想摸摸儿子的手,又怕碰疼儿子。 
   
  “不疼。”寒月看着母後淡漠的回到到,只是破了皮而已,有什麽疼的。 
   
  “怎麽可能不疼,这麽重的伤,流了那麽多的血。”萧琳的手停在那只血水又开始慢慢涌出的小手上,眼圈又开始红了起来,然後慢慢的缩了回来。 
   
  “不疼。破了而已。”寒月有些皱眉的看着眼泪又开始流的母亲,这种伤又死不了,为什麽每个人都觉得很严重。然後用没受伤的手抹掉了母後的眼泪,这有什麽可哭的。 
   
  “月儿.....呜呜呜呜呜。”萧琳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然後把儿子冰凉的小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寒月的眉更皱了。 
   
  “臣妾(奴才)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谢皇上。” 
   
  “如此众人前来月霄殿有何事,还这般喧哗。”司御天完全看不出情绪的冷冷问道。 
   
  辰妃没想到皇上会在这里,看皇上没什麽不妥,立刻哭喊道:“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七皇子仗着皇上的宠爱,侍宠而骄,不仅平日里对兄长毫无尊敬,今日更是不顾兄弟之情打伤雨儿,而且连三皇子光夜也被他打伤,现在雨儿和光夜仍在昏迷,太医说伤及内腹,只要需要调理一个月。皇上,七皇子年仅8岁就如此这般对待自己的兄长,纵然皇上心中疼爱七皇子,但今日之事皇上如何也要给臣妾个说法,呜呜呜呜呜呜……” 
   
  中午突然收到消息说雨儿被打伤,然後就看到已经昏迷过去的儿子被人抱了回来,嘴里还流着血,当时就把她给吓坏了,忙命人去传太医。看过之後才知道是被人踢到腹部,而且伤及内腹,至少要在床上躺一个月,问过之後才知原来雨儿和光夜在练武场都被这七皇子打伤,甚至打完人之後就回了月霄殿。这司寒月简直欺人太甚,不管皇上如何疼爱他,今天她一定要给那人一点颜色。於是,叫了光夜的母妃李妃,一起到月霄殿来却没想到皇上居然在。 
   
  “皇上,夜儿被送回来後就开始吐血,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和二殿下一样伤及内腹,请皇上为臣妾做主。”看到辰妃开始哭诉,李妃也哭着对皇上说道。 
   
  “哦”司御天冷冷的问了声;然後继续问道“那你们知道他们两个为何会被打麽”仿佛真的不知发生何事的口吻。 
   
  “这......”辰妃和李妃互看了一样眼,只说是被七皇子打了,但她们没问发生什麽事,那七皇子平时就骄纵异常,近日这事也定是七皇子的原因。 
   
  “皇上,臣妾虽然不知究竟七皇子因为何故突然对自己的兄长动粗,但臣妾知道雨儿肯定不会欺负七皇子,七皇子平时对皇上都无礼至极,又怎会对自己的兄长客气,在场的人说七皇子突然就跑到雨儿面前把雨儿踢了出去。”辰妃仍旧带着哭腔地答道,然後继续说:“皇上,雨儿和光夜也是皇上的儿子啊,皇上不能因为疼爱七殿下而不给此时躺在床上的其他两个儿子一个交代啊?”屋内充满着两个女人的哭声。 
   
  “交代?”司御天的声音中带出了一股怒气,“朕还没去找你们算账,你们到先来和朕要交待!!”然後“啪”的一声,狠狠拍向了身旁的桌子。 
   
  “皇上?!”辰妃和李妃立刻收了哭声愣在了原地。 
   
  “你们怎麽不问问为什麽寒月会这麽对待自己的兄长,月儿从不会主动招惹别人,如果不是那两个孽畜做了什麽,月儿怎会突然打人!!!”司御天的怒火完全的爆发了出来。 
   
  “宫中谁不知道二皇子和三皇子是惹不得的主,平日里不仅肆意打骂宫女太监,碰到那些个不小心惹到他们的人更是百般欺辱刁难。朕看他们尚且年幼,也没出过什麽大乱子,也就由得他们。但今天,居然哄骗司怀恩骑马,然後在人上马之後又命人惊扰马匹,如果不是月儿出手,此时的怀恩已经成了死在马蹄下的尸体。你们非但不了解清楚情况就来这里兴师问罪,还敢让朕给你们交待。练武场是什麽地方,是朕的皇子习武的地方,惊扰马匹,还不让侍卫上去阻拦,任疯马在那里横行,万一冲到皇子那里,会有什麽後果,如果不是寒月冒险稳住了马,朕都不知道朕今天会有几个儿子死在那里,你们是不是不见朕死几个儿子这心里就不舒坦!!!!!”司御天说道最後猛然间站了起来,然後冷冷地盯着面前的两个已经傻掉的女人。 
   
  “请皇上息怒。”殿内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皇上,请皇上息怒......臣妾......臣妾决无此意,请皇上息怒。”辰妃颤抖地跪在地上,她不知道事情居然是这样的,而且她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发这麽大的脾气,第一次真正的吓到了。而身後的李妃已经吓白了脸,说不出话了,只是发抖地跪在地上。 
   
  “息怒?你们口口声声说你们的儿子被打了受了伤,你们知道寒月为了收拾那两个畜生惹出的麻烦受了多重的伤,那两个畜牲也就躺一个月而已,寒月的一只手有可能不保你们知道麽?你们让朕如何息怒!!!就算寒月当时没有打他们,朕也会教训他们,那时就不是一个月这麽简单。”想到寒月的手,司御天更加无法克制。 
   
  “皇上,臣妾错了,臣妾没有了解清楚情况就贸然前来打扰七殿下,求皇上看在臣妾伺候皇上多年的份上饶过雨儿吧,臣妾回去定会严厉教导雨儿,保证他今後决不再犯。”辰妃彻底懵了,她不知道司寒月居然也受了伤而且可能废掉一只手,她现在无比後悔到月霄殿来。 
   
  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辰妃和李妃,司御天冷冷地开口,“辰妃身为贵妃不仅骄纵蛮横,而且对自己的儿子豪不管束,令其视人命为蝼蚁,小小年纪就学会伤害其他皇子,而且从无悔过之意,发生事端不仅处处袒护,还恣意在宫中闹事,今废去辰妃的贵妃身份,贬为嫔妃,搬至孝泰宫;李妃教子无方,平日仗势欺人,贬为昭仪,搬至昭仪馆;二皇子司澹雨、三皇子司光夜身为皇子,无视礼法,身为兄长,残害幼弟,免去一年的月钱,伤好後到祭祖殿跪省三日,罚抄《忠礼卷》100遍。当日武场的侍卫全部充军,侍卫长贬为官奴,钦赐……” 
   
  “谢……谢皇上恩典。”宋思凝跪在地上,彻底绝望。 
   
  “李德富。”司御天又喊道。 
   
  “奴才在。” 
   
  “把朕刚才的旨意传下去,把这里多余的人给朕清出去。”然後挥袖进了卧房。 
   
  “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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