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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妾本无邪 作者:八月薇妮(晋江金推vip2013.8.31正文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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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宁哲看了段深竹一眼,扭身进了里头病房,医生已经给知聆做过了检查:“初步鉴定病人没什么外伤,但是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不排除会有什么内伤,这要等我们做完了详细检查……”
  护士上前,推着知聆去做脑部CT检查,赵宁哲看着双眸紧闭的知聆,心怦怦乱跳,一直走到检测室外才停步。
  赵宁哲回身,正看到段深竹,忍不住目光发冷:“段总,这是怎么回事?我妻子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段深竹见他口吻不善,他不想跟他争辩,只说:“赵总,这只是个意外。”
  赵宁哲十分之怒:“意外?到现在她还昏迷不醒,你说这叫意外?”
  曲稳忙打圆场:“赵总,你冷静些,那司机刚跟了交警走,我打听的很清楚,这件事还多亏了深竹。”说着,就简单地把段深竹救人的过程说了一遍,“不信的话,赵总你可以去问负责这件事的交警。”
  赵宁哲熄了几分怒意,然而却仍不肯罢休:“那么,段总是不是该告诉我,为什么会跟我妻子在一起?”
  段深竹见他一再追问,他本来担心着知聆,所以无心同他纠缠,但到这一刻,却不由地也有些怒意:“赵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曲稳见他声音冷冷,眸色带寒,心中暗叫不好。赵宁哲却分毫不让:“知聆已经不在你们段氏做了,段总你总是缠着她干什么?”赵宁哲心里知道,他曾跟知聆半真半假地抱怨过,说这小白脸要来挖墙脚,以知聆的个性,绝对不会主动去跟段深竹联络,所以他们两个会在一起的原因,肯定是段深竹主动的。
  段深竹闻言,冷冷一笑:“我缠着她?我跟方小姐是正常的普通朋友关系。又有什么缠着不缠着的?赵先生,你说话未免太有意思了些,难道自己心里有鬼,就觉得全世界的人也都一样?”
  “你说什么!”赵宁哲涵养本是不错,如今见段深竹口吻冷傲,且语气带着嘲讽,不由发怒。
  曲稳用力拉了拉段深竹,段深竹反应过来:“算了,这件事我不想跟你说。”
  “等等,你说清楚。”赵宁哲将他拦下,“若不是跟你见面,知聆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还敢跟我横?”
  段深竹忍无可忍:“那你想知道她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赵宁哲说道:“有胆你就说啊。”
  段深竹深吸一口气,把来劝的曲稳推开:“赵先生,你如果要在外面玩,保险措施最好做的好一些,别让人拍下什么照片来要交给你妻子,她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么羞辱?!”
  赵宁哲像是被雷殛了一样:“你说什么?”他心头震颤,略微心虚却不提那宗,只质问:“你对知聆说了什么?你……”
  几个护士经过,本想叫他们不要在医院“吵嚷”,但看两人一个隽秀出彩宛如超级美钻,冷眼一看像是哪个明星;一个光华内敛通身稳重成熟气质,正是小女生们最*的成功人士熟男款,良材美质都是十万分养眼,于是反而不出声,均偷眼猛看。
  段深竹察觉,勉强压低了声音:“听好!我没有跟她说什么!其实我也不用,只要我愿意,我把照片给她看就是了,但是我没有!可是……大概是天意要让她知道。”想到聂文鸳,又暗恨。
  赵宁哲脸色发白:“你只说照片,什么……照片?”
  段深竹看他一眼,实在无法再跟他说:“现在你是关心你妻子多点,还是关心那些乌七八糟?”赵宁哲胸口一堵,段深竹不等他回答,摇头一笑,把曲稳叫来,冷道,“照片在我车的包里,赵先生若要,你帮我取了给他……顺便给他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段深竹说完后,不再理会两人,只转身走到门口,默默等候:那一刹那生死交关虽然快若闪电,但他已经竭尽全力护着方知聆,譬如头部更是用手拢靠在自己胸前,应该并无什么伤,那……为何她到如今还昏迷不醒?莫非……是他哪里做得不到位,伤着了她?
  一想到这里,段深竹五内俱焚,心如猫抓:赵宁哲的责问虽然无理,但是说真的,若不是他叫知聆出来,恐怕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段深竹压下自责,细细回想当时,他抱住她在地上连滚开去,才避开了那车得致命一咬,他本以为要跟她“殊途同归”了,没想到冥冥中如有神助,他拼命一搏居然保住了两人无碍!他全不理自己身上伤,急忙低头看她,却见她双眸紧闭……他的喜悦转作忧虑,大叫出声,唤她的名,声音却沙哑悲伤……
  而后……恍惚中仿佛听到她的回应:“段……”
  或许是他的错觉,他看到方知聆飘然离开他怀中,冲他嫣然一笑,自人群中转身离去。
  段深竹揉揉眼,逼自己平静思绪,而面前的检测室门无声打开,医生出来了。




☆、27第 26 章

  段深竹暗暗担忧;然而医生却很轻松地汇报了个好消息,原来知聆并没有受什么内伤;至于因何现在还昏迷不醒,医生将其推断为受惊过度……不出意外的话随时都会醒来;建议留院观察。
  段深竹听闻没有内伤才放心;还想去看看知聆,却被曲稳拉住。曲稳冲着赵宁哲使了个眼色;段深竹皱眉;看到那男人站在知聆床边;像是雕像一样。
  毕竟人家才是夫妻;而他……就像是先前知聆所说:不算太熟;甚至连朋友还算不上。他虽然有心过去看看,但是……
  段深竹下意识地咬了咬唇,目光在知聆面上扫过,曲稳瞧出他的心意,低声说:“反正她很快就醒了……等醒了再来看也不迟。”把人拉了出来。
  门口上,曲稳又说:“照片给他了,看来他也不知情……你真的不打算跟方知聆……”
  段深竹低头:“还是算了,这件事已经捅破了,她是个通透聪明的人,知道该怎么解决。不用我插手。”想了想,又说,“本来不至于闹成这样,聂文鸳大概一直都跟踪我,所以才看到……”
  曲稳叹:“你还念着‘旧情’,不肯对她赶尽杀绝,可却不知道这种女人毒辣自私惯了,是没有廉耻心的,你给她留颜面,她反而觉得还有机可乘,瞧,这不生出事端来了?”
  段深竹也恨,想到当时的情形,心有余悸:“幸好没出大事……留着她,不知会不会又做出什么来,我今天跟她说了,让她离开T市,她未必肯就走,T市的情况你比我熟悉,你帮我找几个人留心着,她若不走,就让她走!总之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在我面前出现。”
  曲稳挤眉弄眼:“你是不想她再方知聆背后捣鬼吧。”
  “也可以这么说,”段深竹伸手顶在太阳穴上,几分苦恼,“我以前被人家舍身救了却不自知,已经是天大的错,现在又因我差点再度害了她,我简直……虽不是我故意的,却跟‘恩将仇报’没什么区别了,我绝不能再出一点差错。”
  曲稳微微一笑:“其实也不算,今天是你救了她,或许……是你帮她化解了这个劫数,正是为了还以前的救命恩情呢?”
  段深竹苦苦一笑:“这算什么?还是因我而起的,我救她才是应该的,哪里有脸说其他。”
  两人开车出了医院,段深竹忽然想起一件事:“我们现在离开,连她什么时候醒来都不知道……”
  曲稳就贼眉鼠眼地笑,段深竹疑心他又要拿自己取笑,就说:“怎么了?我连关心一下人家都不行?你那是什么不纯的笑?”
  曲稳大叫冤枉:“你还说赵总做贼心虚,你自己不也一样?我哪里是笑你,我是笑,我早就准备下招儿了,管保方知聆一醒,咱们就立马得到消息。”
  段深竹一则脸红,一则惊讶:“你用什么法子?”
  曲稳大言不惭地:“就凭大爷我这张脸,对那些小护士笑一笑,她们就得乖乖地听我摆布……方知聆一醒,就有人电话我。”
  段深竹震惊之余十分怀疑这话的可信度:“说的你好像是外星人,有超能力……”
  曲稳哈哈大笑:“是啊是啊,段总圣明,的确不是靠我这张脸,是靠你这张脸行了吧。”
  段深竹越惊:“什么?”
  曲稳笑而不答:他的卖相虽然不错,但真的要让那些女孩子神魂颠倒,还是要段总出马,段深竹那张脸一出,上到六十岁下到十岁,统统必杀。
  曲稳虽不说,段深竹却也知道他又没干什么好事,损友是早交的,自然心知肚明。
  车子往前,前头变作红灯,段深竹看着那红绿灯,不由地想起上回等绿灯的时候,知聆曾跟自己说过的话。
  段深竹有些出神,曲稳自不知他想什么,看着车窗外红男绿女,人来人往,说:“说起来赵总有些贪心不足了,放着那样的美人在家里,他居然还有心去啃外头那些低级货色,像大爷我这样女人堆里游刃有余的,都觉方知聆是极品,可惜……男人啊,天生就是贱,吃着碗里得守着锅里的。”
  段深竹听了,眼神一黯,哼道:“难得,你连你自己也骂进去了,你不也是这样吗?交往了一个又一个,乐此不疲。”
  曲稳立刻严肃:“严正声明,我那不是交往,只是一夜情而已,而且我找的都是同道中人,大家心知肚明,各取所需,快乐过后一拍两散,干干净净不拖不欠,何况我也不是已婚男啊,也从不跟已婚女发生关系,总而言之,我也算是个很有原则和操守的人。”
  段深竹叹了口气:“明明也挺滥交,偏说的你跟多圣洁似的,我怎么会跟你做朋友。”
  曲稳笑:“是啊,我也奇了怪了,跟我这么多年朋友,你居然还能‘守身如玉’,没有被我拉下水……要不是我跟你熟,还真的要怀疑你的取向了。”
  段深竹道:“难道不滥交就得是gay吗,何况我也没有什么男性朋友,只有你还不错……我只想要跟我能共度一生的人享用所有最好的时光而已。”说着,眼底掠过一丝恍惚:会找到那属于自己的人吗?
  曲稳一时哑然:这位爷,在某些方面固执而倔强,近乎偏执,令人咋舌。
  段深竹却沉默着,忽然想到先前在聂文鸳身上错付心意,又想到聂某在自己身边种种演技,现在回忆,其实是有破绽的,只不过当时他沉浸其中,无法察觉,现在记起只觉毛骨悚然,像是有蜘蛛落在身上爬。
  段深竹忽然出声:“你说,方……知聆以后会怎么面对赵宁哲?”
  曲稳想了想:“这个还真的难说。”
  “难说?”段深竹叫起来,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她难道会原谅赵宁哲?就当这种事没发生过?”
  曲稳笑看自己朋友一眼:“你着什么急,倒像是巴不得他们离婚似的。”
  “我只是替她不平而已,”段深竹抬手拢在嘴边,轻轻咳嗽了声,“要我是她,看了那些照片,一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当然不会再原谅那男人。”
  “幸好你不是她,而且,你忘了?是你没把照片给方知聆看的,所以她受得刺激或许会小点,阴影也不至于那么重。”
  段深竹张口,却无言。
  曲稳笑看他一眼,忽道:“后悔了?”
  段深竹闷闷:“后悔什么?”
  “后悔没把照片给方知聆看?看了的话,或许她真的会有忍不了的阴影。”
  “……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懂。”
  段深竹瞪了曲稳一眼,哼道:“专心开你的车吧!”他扶着额转头看向车窗外,不再说话。
  旁边曲稳打量着好友,只觉得眼皮跳跳。段深竹是感情上的小白,如果说段某人是幼稚园学生,那曲稳毫无疑问已经是博士生的水准,以他敏锐的嗅觉跟观察能力,似乎察觉到一点什么异样。
  曲稳劝自己:“那是错觉,一定。”
  知聆看着段娴,尽量让自己心绪宁静平和,她一静心,脑中果真浮现出若干零碎的片段来。
  段娴见她仍不应声,就道:“你以前是个多心高气傲的人物,有人说一句话,你听着不顺耳,当场便能将人驳回去,必要那人无言以对,然而这会,就连猫狗都似能在你跟前出声……脾气竟变得这样……以前,那些人都说你难缠,却又碍于段大人之故不敢得罪,独我觉得你是个有性情的人,当你是个知己,不听其他的跟你交往,听说你要嫁到我们家的时候,也是真心欢喜,谁想到……”
  知聆恍惚间想:段娴说的是这一世的方纯明,然而这话,放在现代的自己身上,似乎也合格。
  知聆略打精神:“你是说我如今没了之前的锋芒,然而你也知道是‘以前’,怎么能跟现在一样?到我这地步,又怎么能拿先前的小姐脾气,就算如今只想忍气吞声,还有人看不过眼呢。如果哪里稍微逾矩,恐怕就有无数人踩过来。”
  段娴听她开了口,又说了这几句,眉头蹙起:“这些畏怯懦弱的事故之言竟从你口中说出来,若非亲耳听,我绝不会信……”
  她说着,便起身,转头看向别处,轻声念道:“零落黄金蕊,虽枯不改香。深丛隐孤芳,犹得奉清觞……到这地步又如何?谁敢踩你,你拿出之前的脾气来,自跟他们翻脸闹开就是,横竖有哥哥*你,也不至于就不管事,你怕他们干什么,痛快争一口气,总比如此憋屈窝囊着强上百倍!”
  知聆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说,不由微笑。
  段娴却又冷冷一笑,道:“何况,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哥哥要纳妾的时候,你就不该答应……若换作我,我宁死,一则保得一身清净,二则,好过来此受这份儿委屈!”
  知聆淡淡说道:“姑娘,这个不好做比,有些事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些事,则非当局者而不能解其中意,人总是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勿要把话说的太满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懂你之滋味?”段娴眨了眨眼,然后略傲然抬头:“我只跟你说,前些日子姐姐宫里得喜,众人都乐得什么似的,独我觉得这并非好事,高处不胜寒,越是攀高,一朝跌落就摔得越狠,你们家不正也是如此?可笑因我一句‘不过是潮起潮落’,母亲还把我骂了一顿。我自己也不在乎这些,你倒替我忌讳起来了,如今我放话在此,倘若有朝一日我落得如你般境地,便要让你看看,我是否应我方才说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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