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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毒舌王爷傲娇妃,日日思君君不见 作者:清闲丫头(晋江vip12.11.06完结,he)-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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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卿实实地把脑袋往枕头上砸了三下。
  谁让你大早晨睁开眼就吻他的!
  谁让你吻了他接着问这事儿的!
  谁让你问话还不一次说清楚的!
  南宫信好像在这三声动静里听出些门道,“不是这法子吗……”
  “谁跟你说……这个能止疼?!”
  “北堂墨……”
  就知道……
  那缺德货到底有没有教过他哪怕一点儿的正经玩意儿?!
  “我说,你听着,我说完之前不许再给我打岔。”
  明明是她问他答,哪打岔了……
  南宫信这会儿完全没有给自己伸冤的心思,就只是点了下头,由她往下说。
  “我之前在后面园子里见到一种花,用这种花的果能提炼出一种止痛的特效药,但这种药也是种毒,一旦掌握不好用量就会上瘾,对人产生的伤害不会比你现在中的这种毒轻多少。我问过贺先生,你们这儿还从没人用过这种东西,在我们那一般人是不能做这种药的,所以我也只知道提炼原理,从没实践过。所以,我想知道你敢不敢让我试?”
  南宫信轻蹙眉头,像是仔细想了一阵,到底是摇了摇头。
  彦卿轻抚上他脸颊,“我知道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但照这么个疼法,你还能撑很久吗?”
  “听实话吗……”
  “嗯。”
  南宫信浅浅苦笑,“一刻也不想撑了……”
  她相信这肯定是实话,啼笑皆非地道,“那你是宁愿疼死也不愿信我了是吧?”
  “贺先生没说不许气我吗……”
  “……”
  他到底哪里像是个病人……
  “好,”彦卿深呼吸,“我换个气不着你的问法……现在既然没有别的法子,为什么不敢试试这个?”
  南宫信摇了摇头,“你说那是种毒……”
  “是,但用得好了也是治病的药。”
  南宫信蹙眉道,“我不怕你试……只怕这药传出去……会害人……”
  彦卿一怔。
  什么是学术青年和**的区别?
  就是她还在考虑提纯问题的时候他已经想到鸦片战争去了。
  他惦记着苍生百姓,这些被他惦记的人里有几个是惦记着他的?
  只要一想到这王府里靠着他养家糊口过日子的人们心里都在盘算着他还能活多少日子,彦卿就觉得心里沉得难受,“可你不是一刻也不想撑了吗?”
  “只是不想……不是不能……”
  看他又疲惫地闭上眼睛休息,彦卿在他眼睛上轻吻,“我想帮你。”
  南宫信没睁眼睛,“陪我躺会儿……一个人躺着难熬……”
  “好,你睡,我陪你。”
  南宫信静静躺着歇息,她脑子里还在想着提炼吗啡的事。
  既然罂粟在这个时空存在,那发现其药用价值是早晚的事儿,她不开发,早晚有别人开发。
  她打上辈子起就没有什么济世安民的伟大理想,现在更没有,唯一想的只是怎么能让这个被她害苦了的男人好过些。
  比起提炼地沟油,提炼种有副作用的止疼药好像也没有那么缺德吧。
  彦卿一边想着可能需要的设备和大致提炼步骤,一边盘算着该怎么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来完成这件事儿,这两件事都还没彻底想明白的时候,就见绮儿进门来,远远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出来说话。
  彦卿尽量小心翼翼下床,披上衣服轻手轻脚走到偏厅去。
  “姐姐,”绮儿拧着眉心一脸忧色,压低着声音道,“大殿下和四殿下来了。”
  彦卿愣了一愣。
  南宫仪在这种时候来找茬她已经完全可以理解了,但这回怎么还带了个小的一块儿来?
  “说来干什么了吗?”
  “大殿下说,是奉皇后娘娘之命,来探望三殿下的。”
  敢情这是那后妈派亲儿子们来耀武扬威的。
  “就跟他们说三殿下一直昏迷不醒,没法见客,好意心领了,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吧。”
  绮儿轻咬了咬薄薄的下唇,犹豫了一下,为难道,“我已这样说过了……四殿下说,若是见不着三殿下,也要让姐姐出来见他们一面。”
  见她?
  “见我干嘛?”
  绮儿摇头。
  她去见总比让南宫信去见的好。
  好歹把自己拾掇了一下,彦卿留绮儿在房里伺候,自己去正厅见那俩瘟神了。
  进正厅前,彦卿透过屏风的缝隙看了下厅中的俩人。
  俩人都站着,南宫仪烧成灰她都认得,那个看着十七八岁的小的应该就是南宫仕了。
  身形看起来像是还没全长开,但已经是挺拔匀称,满身的皇族气质了。
  上次宫宴对他唯一的印象就是他似乎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对南宫信,对南宫仪,好像都一样视若无物。
  帝王家里嫡出的最年幼的皇子,估计是被皇帝皇后打小把脾气惯坏了吧。
  想着林阡是那么个八面玲珑的老头儿,教出来的学生应该不至于是南宫仪那种德行。
  这么个人在,应该不会有太大的火药味儿吧。
  彦卿走上前去,在两人面前颔首一拜,“奴婢彦卿拜见大殿下,四殿下。”
  刚把头抬起来,迎面就是实实的一记耳光。
  动手的是南宫仕。
  彦卿捂着瞬间发麻发胀的脸颊愣在原地,南宫仪也被这完全在他计划外的一巴掌惊得愣了好一阵子。
  这一巴掌打完,南宫仕还是那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神情,没看彦卿,却看向了南宫仪,“母后不是让给她点儿教训吗,教训完了,走吧。”
  南宫仪脸色黑了一层,看向彦卿,南宫仪道,“你先回去,我还有事没办完。”
  南宫仕不带一点儿多余情绪地皱了皱眉头,“我是坐你的马车来的,你让我走回去不成?”
  看不出南宫仕的情绪,但南宫仪脸上明显写着俩字,窝火。
  要么是这哥俩来前没商量好,要么就是弟弟跟哥哥的笑点没统一在一条线上,反正眼前的状况肯定跟南宫仪来前想象的差着十万八千里。
  南宫仪还没来得及张嘴,南宫仕又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催道,“快点儿,明天要交给先生的文章我还没写呢。”
  脸颊一跳跳的疼,彦卿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孩子一上来就着急忙慌地抽她一巴掌居然是为了赶着回家写作业……
  南宫仪在眉间拧起个死疙瘩,有日子没跟这个亲弟弟搭伙办事儿了,怎么就觉得这孩子如今一举一动都是要找所有人的不痛快,“你让马车先送你回去。”
  南宫仕又不干了,“母后要咱们一块儿回去向她禀报,你是想等我回去了在母后面前抢功吗?你别忘了,这一巴掌是我打她的。”
  这熊孩子是压根当她不存在了啊……
  南宫仪脸色青了一阵,再让他说话指不定这倒霉孩子嘴里又蹦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来,只得瞪了彦卿一眼,咬着后槽牙挤出个字来,“走。”
  南宫仕慢悠悠跟在临近暴走的南宫仪身后,走出正厅大门前像是漫不经心地回了下头。
  彦卿觉得他好像是向自己看了一眼,但这人根本没停脚步,她反应过来想要确认时就只能清楚地看到一前一后两个背影了。
  抚着火辣辣发疼的脸颊,彦卿怨念都不知道该怨什么。
  这一巴掌是南宫仕打的,打得一点儿也不留情,但她却隐约觉得这人好像并没有存心跟她过不去的意思。
  就算不是向着她,也不像是完全跟南宫仪一路的人。
  初识的见面礼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狠狠的一巴掌,尼玛,他南宫家的这群男人怎么就没有一个脑子正常的!




☆、恭迎二太子

  彦卿回去没敢直接进卧房,把绮儿叫出来要了点儿冰块,坐到偏厅里一边默默用三种语言加家乡土话咒骂着那哥儿俩,一边敷着脸颊上的红肿。
  “姐姐……”看着彦卿一直一言不发,眼神儿不管往哪儿看都带着杀气,绮儿不禁担心道,“大殿下难为你了?”
  “不是大的,小的。”
  被一个十七八的毛头小子就这么抽了一巴掌,越想越气不顺。
  显然这也在绮儿的理解范围之外,“四殿下……好像不是这种人。”
  彦卿连连摆手,“我不跟小孩儿一般见识……这事儿就当谁都没看见,可别跟王爷提啊。”
  “殿下刚才就问姐姐在哪儿,我跟殿下说姐姐是去厨房了。”
  “乖。”
  总算是把这老实孩子教上歪道了。
  既然绮儿说她是去厨房了,她就得把这事儿圆过去,等敷得脸上不疼了,彦卿就到厨房煮了一砂锅香菇鸡丝粥,连着正巧送来的药一块儿拿进了房。
  看他醒着,彦卿先把药搁下,盛出碗粥来坐到床边,“先吃点东西,一会儿要吃药了。”
  南宫信轻蹙眉,“去哪儿了……”
  “能去哪儿啊,”彦卿拿勺子轻搅着,“这不是给你做饭去了吗。”
  听她这么说,南宫信闭起了眼睛,“没胃口……”
  他从来都没什么胃口,彦卿也没觉得哪儿不对,“那先把药吃了吧,晚会儿再给你做。”
  “不吃……”
  这话里才听出点儿不对劲儿。
  这人到底是打哪儿发现的破绽……
  彦卿忙放下碗,拉着他的手开启耍赖模式,“不许生气。”
  南宫信没把手挣开,但显然只是因为他现在没这个力气,“凭什么……”
  看他还真生气了,彦卿赶紧哄道,“好好好,我都招了还不行吗……你大哥和四弟来了一趟,这会儿已经走了。”
  “你自己去见他们了……”
  感觉着他手在发抖,彦卿忙道,“你放心,放心,什么事儿都没有……”
  这话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南宫信竟强撑着想要起身来。
  彦卿慌得按住他肩头,“你别乱动!”
  这一动牵痛了整个腰背,一时间疼得他差点儿昏过去。
  看他额上渗出冷汗,彦卿又气又急,“你这是干什么啊,还嫌疼得不厉害是吧!”
  南宫信刚想开口就急促地咳起来,肋间骨折处撕裂着疼,没咳几声就吐出血来。
  彦卿吓了一跳,一边帮他擦着血迹,一边伸手抚着他发抖的身子,慌忙道,“你别急,别急……”
  南宫信勉力把话说了出来,声音发哑发颤得不成样子,彦卿还是勉强听出来了,“你是觉得……我现在这样……护不了你了……”
  彦卿这才搞明白这人的着火点。
  彦卿好气又好笑,但看着他脸色煞白冷汗层出又心疼得很,气不起来也笑不出来,不想看他难受,但更不想对他隐瞒自己的真实感受。
  稍作权衡,彦卿静静定定地道,“我没觉得你护不了我,我只是觉得你丢不起这个人,我也丢不起。”
  南宫信身子明显颤了一下,疼痛愈烈,还是比不上这女人这句话在他心上戳得疼,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在他熬得生不如死的时候,她居然嫌他丢人了。
  他不想再听下去,但她的声音还是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你好好的时候怎么护着我我都觉得特幸福,但你现在因为我伤成这样,这么芝麻大点儿的事儿我要是还依赖你,让你带着伤忍着疼还去受那俩人的气,我赵彦卿还有什么脸当你的女人?你不嫌我丢人,我还嫌我自己丢人呢!”
  寂静了好一阵子,看着这人从恼,到愕,直到眉宇间聚起清晰的歉意,才听到他轻轻开口,“对不起……”
  真实感受表达完毕,该哄哄他了。
  彦卿低头在他眉心上轻吻了一下,“我知道总躺着难受,但咱们可说好了,以后再怎么发脾气也不能拿自己身子出气。”
  南宫信这会儿跟一不小心砸了花瓶的孩子似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他说了一半就把话收了起来,半天没往下说。
  被她按着的肩头还在微微发抖,看他嘴唇轻抿,彦卿不禁追问,“只是怎么了?”
  南宫信犹豫了好一阵子,才轻轻吐出两个字,“害怕……”
  已经不只是担心,而是彻彻底底的害怕了。
  她一个无权无势小女子连个招呼也不跟他打就单独去面对两个一句话就能要了她性命的男人,还没往深里想就已经让他的心脏负荷不了了,以至于一时间急起来连情绪都没控制得住。
  他已经撑到了极限,再出哪怕一丁点儿计划外的情况都能让他全线崩溃。
  而这个女人打出现起就注定是在计划外的。
  这女人又在计划外地俯身吻他,不自觉发抖的身子在她的轻吻轻抚里慢慢平静下来,才听到她伏在耳边轻道,“我也怕,所以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南宫信轻轻点头。
  他愿意相信这个要为自己争面子的女人。
  “我还有个疑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去厨房了?”
  “下回记得……找个说谎的时候能把气喘匀的人骗我……”
  妹儿的,那丫头还是没修炼到家啊……
  好在整个九月下来那哥儿俩都没再登门,他也没再追问他们来访的具体细节。
  事实上,从九月下旬开始他就已经忙得连吃饭睡觉都顾不上了,根本没有任何精力去管任何除了两国议和之外的事儿。
  和那次出征一样,皇帝给了他全权负责的权力,下面官员就事无巨细全扔给他一个人负责到底了。
  从贺仲子说下床活动活动对伤情恢复有好处之后,这人几乎就不在床上待了。白天坐在案前见一个个不知道干嘛吃的各级官员,晚上就靠在榻上整理白天那堆乱七八糟的遗留问题,四个侍卫轮班倒,他自己就连轴转,每天能合眼的时间除了撑不住昏倒就是晚上毒发的时候,一连半个月愣是没出书房的门。
  四个侍卫本来是从凌辰军里调出来的,来的时候就对南宫信没多少待见,但陪他熬了这半个月也就彻底死心塌地了。
  彦卿知道北堂墨一行人就在这府里落脚之后就硬跟他把使团食宿安排的事儿抢了过来,但比起那堆数不清的事务,她为他减轻的这点儿工作量实在是微乎其微的。
  来的公文说北堂墨一行人十月初一到,但熬到九月最后几天他已经明显熬不住了,接见官员也得靠在榻上,所有公文从由他亲笔批复,变成了由他口述侍卫代笔再加盖官印。
  九月二十八,南宫信一上午晕倒第三回的时候彦卿果断做主让当班的侍卫把那群拿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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