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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那一份美丽执念+番外 作者:维娜溇(晋江12.9.27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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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红楼梦》里林黛玉曾说自己最瞧得起的两句诗就是描写残荷的,我要是知道吟出来也可以应应景,可惜我压根儿就没记住过。又想起两年前我和九皇子坐在皇宫的荷塘边聊天,他想揶揄我却不小心掉进池塘,我也因此受了不少罪,去年韩玉燕想谋害我,也说我是不小心失足跌入荷塘香消玉殒的。
  还有今年我第一次去放花灯,大哥递给我的花灯居然也是荷花形状的,早知今日,当初许愿时就应该真的许下“好人一生平安”的愿望,我想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还玉成了几对鸳鸯眷侣,应该也算是好人,至少不算是坏人。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跟荷塘还真是有缘,我叹了口气,看着满塘的荷叶,想起一首歌,轻轻唱道: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
  唱完了又继续胡思乱想,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后面有人问:
  “怎么不继续唱了?”
  是一个低浑的男中音,好像在哪儿听过,不过我也没力气多想头也不回的答道:
  “我只会这几句。”
  我确实只会这几句,要不是电视里循环播放说不定我连这几句也不会。他既没说话也没走近我,我知道他一定是个位高权重的人,不然哪能在钱府里来去自如,没人过问,而且他说话的口气一听就是上位者的口气,威严不容置疑,甚至连保持沉默都是不被允许的。
  我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万万不能得罪这个人的,而且我小动物的自我保护本能告诉我:他很危险。可我就是不想动,怎么都不想动,他爱怎么样我管不着,反正我现在就是一尊佛,你想让我动就自己来搬,让我自己动那可没门儿。要是这人怪罪下来,要打要骂到时候再说,受着也就是了,实在不行死了也就死了,反正我现在是什么都不想管,更不想搭理他。
  “再唱一遍。”
  这是祈使
  句,命令的语气,而且他不想听到否定的答案,我不想动身体,动嘴还是愿意的,于是我又唱了一遍。唱完了以后,他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我知道他在细细打量我但我对他可没什么兴趣,只是靠在廊柱上看着荷塘,一动都不动。我觉得很累很累,他想看就看吧,反正我就长这样,多看两眼我也不会少块肉。大概是看够了他问道:
  “在干什么?”
  “赏花。”
  “现在没有花。”
  “赏荷叶。”
  “荷叶也枯了。”
  “赏枯了的荷叶。”
  真烦人,他怎么还不走!
  “刚才唱得什么歌?”
  “《荷塘月色》。”
  “以前没听过,在哪儿学的?”
  “娘亲教我的。”
  “你娘亲只教了你这几句?”
  “她只会这几句。”
  我虽然胡说八道,不过他也无处查证。他又问道:
  “你是钱府的下人?”
  “是。”
  “在哪个院子当差?”
  “五夫人院里。”
  “五夫人的琴曲是谁教她的?”
  “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
  “她是主子做什么事又不用向一个下人报告,说不定她是自学成才,根本没人教。”
  他听了想了两秒又问:
  “你来钱府多久?”
  “半年。”
  “难怪,五夫人虽通音律却不精,而且不通文墨,怎么可能写出那种美妙的曲子?”
  “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写不出来,说不定是哪位大仙托梦给她的。”
  “那真巧,大仙怎么没托梦给别人?”
  “我又不是大仙,怎么知道大仙心里怎么想,有本事你自个儿问大仙去啊。”
  他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道:
  “五夫人说她是在梦中来到一处仙境,看见两个仙女,一人弹琴一人唱歌,弹唱的就是这首《明月几时有》,她觉得仙乐飘渺,便偷学了回来。”
  “瞧,多美的梦啊。”
  “是很美,不过五夫人不会写字,这词是怎么得来的?”
  “她背下来然后再找个会写字的写下来不就行了。”
  “是你写的?”
  “是啊。”
  “你哪儿得来的?”
  “娘亲教的。”
  我被他绕进去了,不过也无所谓,我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罢了,也没真想唬住他。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我压根儿就不是他的对手,虽然不了解他但也知道在他面前说谎无异于玩火,他没揭穿我还跟我绕了这么久算是对得起我了,我也不能太得寸进尺。说完他就沉默了,他不说话我也不想说,我看着眼前的荷塘发呆,原来我都来这儿半年了,不知家里怎么样了,以前一直住在太尉府不觉得,现在离开这么久才发觉我已经将那里当成家了,很想回去。
  朝中斗争已经进入白热化,不知道大哥和爹有没有空来找我,二哥生
  意那么忙不知道能不能分出心神寻我,大姐和平王应该很幸福吧,小妹和郑思图定在什么时候成亲呢。韩玉燕要是知道我丢了一定高兴死了,说不定还会撒花庆祝一番呢。也不知九皇子怎么样了,自从那次后就没见过他,青儿应该从清凉观回来了吧,他们有没有完婚。还有蔓玲、三夫人……
  “想什么呢?”
  额头上被他轻弹了一下,有些疼不过不想动,只回道:
  “想家。”
  “怎么不想办法回去?”
  “想了。”
  望着荷塘良久我又接着道:
  “我想了所有我能想的办法,我教五夫人做家乡菜,教她弹家乡的曲子,来的一路上我都小心的留下记号,我相信他们一定能找得到。我安安心心的在这里等着,不惹事也不出头,坚信他们一定会来找我,只是要花点时间,可是过了这么久,一点音信都没有,过了今天我就要去二少爷那里了,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的来。
  我也知道他们都很忙,也许是真的没那么多工夫关心一个走失了的女儿,再说我也走失了这么久,还被卖到外国,他们以为我死了也说不定。这些我都明白也都能理解,可我还是很难过,很伤心,觉得自己被丢弃了。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举目无亲,没人说话也没人商量,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知不觉我的眼泪落了下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吐露感情,还哭了出来,明明不认识他,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是好是坏也还不清楚,可眼泪就是止不住的一个劲儿的往外冒。他轻轻的将我揽进怀里,让我靠着他的胸膛,我将脸埋进他的怀里不停的哭,最后还哭出了声,我哭得非常投入,不管不顾,昏天黑地,除了哭泣这一刻世界都与我无关……
  


☆、二十七、他乡遇故人

  我哭了不知多长时间,觉得哭够了便止住了眼泪,这时候我才发现他胸前被我哭湿了一大片,伸手摸了摸他的衣裳,料子上等,做工精细,一看就价格不菲,不知道他会不会让我赔,道歉道:
  “对不起,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不过还好是黑色的也看不出来,你又有钱应该也不会在乎一件衣裳。”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在乎?”
  居然拿我的话来堵我,我抬头看他,在这不太明亮的月光下,他的五官没有大哥那般完美精致,不过凑在一起也能看;气质不似二哥那般谦和儒雅,他的神情中透着大气洒脱、淡定自若;也不像郑思图那般让人觉得不真实,不自觉的就产生距离感,他则是本身就有着某种气场,说不明道不出,给人一种“生人勿近,后果自负”的强烈感觉。
  “总算肯抬头看我一眼了。”
  我一愣,好像说了半天话我确实没有抬眼看过他,跟他的眼神对上我不自觉的低下头来,结果脑袋顶撞上了他的下巴,这一撞才让我发现我此时整个人都趴在他怀里,两只手放在他的胸前,他也用双手环着我。这个姿势实在暧昧,我赶紧从他怀里退出来又靠在廊柱上,可是我与他的距离还是很近,他搂着我的腰,膝盖也抵着我的膝盖,我努力的想挣开他,但一点效果都没有只好任他搂着。我想跑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差不多该回去了,于是对他道:
  “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利用完我就想跑吗?你把我的衣服弄的脏兮兮的怎么算?”
  “一件衣服而已,你不会这么小气吧?而且也没有弄的脏兮兮的这么夸张,只是水而已,洗洗就好了。”
  “你倒是推得干干净净,你给我洗吗?”
  “你那么有钱,自然有人给你洗衣服,用得着我吗?”
  “你觉得我有多有钱?”
  “不知道,只知道你不仅有钱还有很大的权力呢。”
  我摇摇头,眼睛却没有看他。他轻笑一声道:
  “怎么看出来的?”
  “还用看吗,听你说话就知道了。你在这钱府里都能横冲直撞,走路说话跟大爷似的,没两把刷子你敢吗?”
  他看了我一会儿道:
  “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不能惹,为什么还对我冷冷淡淡的,怎么不对我殷勤点?”
  “我不想动,一点儿都不想动。”
  “你不怕我怪罪你,要了你的小命?”
  “怕!可还是不想动,你要是真想要我的命,我也只有双手奉上了。”
  “这脾气是怎么惯出来的?”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我摆脱他的手转头继续看着荷塘道:
  “打小儿就这样。”
  “哼,打小儿就没吃过亏吧,挨两次板子就老实了。”
  我想我吃得亏还不够多吗?鬼门关里走
  了两遭,差点就去见阎王了,不过这些又跟他没什么关系,所以我只摇了摇头没说话。他也沉默了下来,我们两人一起看着荷塘发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刚才我大哭了一场,心情好了许多,现在只琢磨着他什么时候能放开我,我好回去睡觉,明天二少爷估计就要来要人了。坐了会儿又听他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本能的不愿告诉他,但又没办法搪塞,只好实话实说:
  “我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
  “我觉得你很危险。”
  他放在我腰间的手突然紧了紧,又不动声色的朝我逼近了一点,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鄂把我的脸转向他,这一次他没让我挣脱,他看着我的眼睛问:
  “为什么觉得我危险?”
  我移开眼神正在想要怎么回答他,突然下鄂一紧,他又朝我逼近了一些,我被迫看着他,他眼里有焦急,有期待,也有一丝不安,见我还是不说话便命令道:
  “说话。”
  我一时没反应,他又加重了力度捏着我的下巴,我立即条件反射的道:
  “我小动物的自我保护本能告诉我的。”
  他听了松开了手,我赶紧呼吸了两口,心想这男人果然危险。听见他在“呵呵呵”的笑,我觉得这笑声好像在哪里听过,正在暝思苦想搜索记忆之时,我却被他圈进怀里,还没等我有反应他的唇就覆了上来,我的第一反应:初吻没了。他只轻轻吻了一下便放开我,捉住我的下巴继续问道:
  “名字。”
  意识到我被吃了豆腐,心里有些堵,想到我两世的初吻都被他夺去了更不舒服,管不了那么多挑衅道:
  “就是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嘴角一抽轻巧的道:
  “我能让这钱府上下一百多口人立即丧命。”
  “你让人死总要有个理由吧,再说钱老爷可是朝庭命官。”
  他听了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要人死不需要理由。”
  我打了个激灵,觉得这回我可真碰到克星了。
  “还是不肯说?”
  他的耐性很差,见我不说话似乎又想往我嘴上凑,我不想被他欺负慌忙道:
  “小晴,这儿的人都叫我小晴。”
  “晴?”
  他笑了,是那种心满意足的笑,又是那种欣喜万分的笑。看着他的脸我记忆一闪,似乎记起我是在哪儿见过他了,可还没等我开口询问,他又咬住了我的嘴,不像刚才那个轻柔的吻,这一次,我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他肆虐。为什么我老老实实回答他了却还是被欺负了呢?就在我快要不能呼吸之际,他终于放开了我,我靠在他胸前喘气,隐隐觉得我这辈子估计是要栽在他手上了。
  等我镇定下来想弄清状况时,我发现我已经没有一点点的退路了,他把我
  固定在廊柱和他之间,双腿被他用力抵着动不了,右手被他从身后抓着,只有左手还勉强能动。现在我是跑也跑不了,喊人也没用,只能听天由命任他处置了,好在我也没觉得他会伤害我,所以我才敢使些性子。可能他见我耷拉着脑袋便问:
  “不嚣张了?”
  我摇头叹道:
  “不是你的对手。”
  “哼,知道就好,别绕弯了,真名叫什么?”
  “柳若如。”
  我想起他就是三年前大哥生辰宴那天我救了的那个男子,难怪他听说我叫“小晴”笑得特别欢,只有他知道我原来的名字。可能他一直在怀疑我就是那天晚上的女孩,跟我绕了这么久就是想确定这件事,以他的耐心跟我周旋这么久估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不过不知道我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让他起了疑。
  “为什么玉佩上刻个‘晴’字?害我好找!”
  “那是你笨,刻了‘晴’字就说明我的名字是‘晴’吗?这规矩谁定的?”
  “也对,是我想岔了……”
  搬回一局,心里舒服了一些,他低头寻思了一会儿问道:
  “你跟启国的柳太尉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爹。”
  “你爹?”
  “是啊,怎么啦?”
  “你爹真是只老狐狸。”
  他说得咬牙切齿,我倒很高兴,他肯定在我爹手上吃了亏,我幸灾乐祸道:
  “我爹那是聪明,你技不如人就不要抱怨,显得你输不起。”
  他挑眉道:
  “如果我说你爹要把你嫁给我呢。”
  “什么!”
  我一惊,怎么爹挑来挑去就给我挑了个他这样的呀,油盐不进,软硬不吃,长得也没大哥帅,强势又没耐性,而且还是个外国人,万一我要是被他和他家里人欺负了,我找谁诉苦找谁给我出头啊。我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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