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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穿越:我是蒋介石的女儿 作者:千莎草(晋江原创网vip12.7.6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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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学良熄灭烟管。
    瓜瓜听得入神。
    张学良熄灭烟管,重新坐好,继续回忆的说:“父亲去后,我主政东北,一心想让东北好起来,百姓生活好起来。甚至改旗易帜,服从蒋总司令。都只是希望国家能够统一……可是,因为我的大意,对日本人真正意图的误断,最终东北还是丢在了我的手里,毁了父亲多年辛苦打下的大片江山……”
    张学良是年轻俊美的。他成熟,干练,身上有成熟男人对少女致命的诱惑。忧郁中的张学良又很让人心疼。和白天在包间里温和趣味的开玩笑的他完全是判若两人。瓜瓜轻轻呼吸。惊骇的发现,自己内心平静的湖面,此刻因为他的一番深刻的自责泛起了丝丝涟漪……涟漪就那么在她心头挠啊挠的,挠得她呼吸变得都有些困难,好像每呼吸一下,心就会不受控制的痛一下……
    情不自禁的,受屋内令人心酸的气氛感染。瓜瓜一下子抓住张学良欲去取烟管的手。声音轻柔怜爱的说:“不要再抽了!”
    张学良手僵住。
    瓜瓜也僵住。很快的意识到自己冲动之下做了什么逾了女孩子家礼的事。忙又触电般的将手收回。
    瓜瓜手迅速的收回。
    仍免不了尴尬。
    屋内的气氛一下变得有些紧张急促起来。瓜瓜从榻边站起,努力吸了口气,振作好神色。和张学良说了声晚安,就匆匆离开了。
    她走得匆匆。门也开的匆匆,甚而连门都没有顾及关上。她走后,张学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对着没来及关起的门发起呆来。
    夜风从窗口灌进。
    他好看的手背上,还残留着独属于少女手心暖暖的余温……
    ……
    …………




☆、什么叫人才!

   匆匆回到自己的屋里。关上门,有些虚力的仰躺到榻上。瓜瓜两眼望着空荡荡的房顶出神。想来想去,实在觉得自己傲娇了一回。不就是无意中碰了个手吗?又不是刻意的牵上去的。再说手牵手这种事情在这个年代也并不算太稀奇的事。在二十一世纪就更不用说了。走在大街上,那是随处可见……
    虽然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正式交过一个男朋友!
    努力平息了下。瓜瓜的心终于渐渐的淡定下来。骨子里,也许她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女孩。她总是固执的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包括人的情绪,感情也是可以慢慢的,随心所欲的掌控的……
    当然前提是你能够看淡它……
    东三省沦陷已成事实。再加国内政治不安。南京国民政府并没有做出及早夺回东北的报告和决议。
    东三省沦陷,给全国人民造成了很深重的影响。媒体一度将矛头指向了张学良。坐实他“不抵抗将军”的骂名。
    由东三省事件致引。张学良成为舆论界攻击的焦点。甚而有许多周刊连续的登载出张学良不检点的私生活。其中以进步报人邹韬奋主编的《生活周刊》登载的次数最为频繁。言语之间极尽讽刺之能事……
    一篇叫《东北的漆黑一团》的文中指出,少帅没有名义上的姨太太,确实后宫佳丽数十。优伶,娼妓,次要人的太太小姐都有……
    文中还申明这位少帅的大烟瘾盖世无双。一枪在手,美人在怀。成日里神魂颠倒,乐不思蜀。不爱江山只爱美人……
    《生活周刊》的另一篇文中指出,九一八事变发生当晚,张学良正在北平六国饭店与当时红极的上海影星胡蝶跳舞。对国事漠不关心,就这样轻易的把东三省白白送给了日本人。
    国民党元老,北平民国大学校长马君武在上海《时事新报》中发表感慨时,作诗《哀沈阳》两首以作讽刺——
    分别是:
    (一)赵四风流朱五狂,翩翩胡蝶正当行。温柔乡是英雄冢,哪管东师入沈阳。
    (二)告急军书夜半来,开场弦管又相催。沈阳已陷休回顾,更抱佳人舞几回。
    讽刺标题鲜明。又特意登在首版,想不引起众人的注意都难。很不幸。瓜瓜也看到了。时间是在第二天下午,乘火车去天津的路上。张学良说希望何以默和他一起顺路去天津,见见故友。
    何以默大概是怕张学良因为外界的舆论压力受不了,于是想也没多想,征询了瓜瓜的意见后,就点头答应了。
    瓜瓜本打算几日后回南京。也好向蒋介石报个平安。张学良说他一天好几次亲自发电报过来,问清她近来状况可好。张学良一一回复安好后,他才稍许放下心来。听到他这么说,瓜瓜只觉心头酸甜苦辣,各种滋味都有。这种被珍视的感觉让她神思恍惚,又想到蒋语旋和自己一样同命相怜的身世。她越发的感到凄楚……
    可当何以默问她愿不愿陪他随张学良一起去他驻守的京津地区后。她竟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瓜瓜第一次有种自己心思没法掌控的无力和忧心感。甚至这种无力和忧心感没有办法摸得出来,来自于何种原因。总是那么空落落的沉浮在感情世界里……让人不安,心慌意乱……
    目光落在报纸首页,关于张学良的风流韵事上面。瓜瓜忍不住的叹了口气。何以默闻声,偏头轻问,是不是有什么心思。
    瓜瓜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何以默体贴想带她进休息室休息。瓜瓜只是目光从报纸上转开,轻轻摇了摇头。何以默叫来服务员,要了杯开水给瓜瓜。
    大男孩的关心,让瓜瓜心头一暖。暖暖的笑意就在水嫩的唇角漾开。收起报纸,将它推到一边。瓜瓜决定从此以后当个文盲,当个聋子。国内外的大事,她不去看,不去听,更不用去心烦。
    可问题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怕你再固封,也总免不了闲言碎语挡不住的往你耳朵里钻。
    喝了两口何以默递来的热水后。就听后面隔几张桌子距离的一个人重重将报纸摔在桌面,大声怒骂道:“上梁不正下梁歪,蒋中正胆小如鼠,张学良风流不堪。国家不亡,才是稀罕!”
    这人骂得言辞狠厉,却是讲究。想来是个知识分子。
    话都骂到自己老爹份上了。瓜瓜就算想当听不见也不行。她本能的回头看看那个开口大骂的人。可惜车上人太多了,根本就分不清是哪个。瓜瓜只觉得看这个像,看那个也像。于是只好气鼓鼓的转回头去,抱起茶杯猛喝了口。
    倒是没在意,自己忍不住的很在意着蒋介石。哪怕这个在意已经偏于感情化,私心化……
    何以默见状,和对面张学良对视了一眼。目光中忍不住的流露出丝丝怜爱。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手轻柔的在她长发上顺着揉了揉。
    倒是张学良先开口:“蒋小姐不必介怀。总司令必定有自己的打算。”
    瓜瓜愣了愣。
    抬头望他。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这样正视他。被舆论讽刺成这样,张学良心里并不好过。比起蒋介石,他承受的压力根本就不能同语。他是舆论焦点直接的攻击者。他安静的坐在这里,任凭别人的骂声不堪入耳,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此时倒反过来安慰自己。瓜瓜心头一时间各种情绪莫名。
    心口地方沉沉的。
    瓜瓜笑一笑。美丽的眼珠如黑色宝石般明亮。她望住张学良。极美的脸上挂着一脸的轻松:“我没有介怀。”
    张学良会意。
    情绪上的波动使得瓜瓜认识到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淡然。说到淡然,其终究还是性格使然。瓜瓜从来不太会因为自己的关系跟任何人过多的争执计较。倒是一轮到自己在意的人的头上,她就会护短,不顾一切,变得冲动……
    “南京国民政府养的那群军副官们都是酒囊饭袋。”后面隔几张桌子距离的那个人,先前把蒋介石和张学良一起骂了之后,似乎还显不过瘾。隔了一段时间后,又再次把南京国民政府集体骂了个遍。
    瓜瓜就郁闷了。
    这次她耳尖的找到了那个人的位置。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直接的走到那人面前,居高临下的打量那人。
    那人标准的读书人样,中分头,大众脸,倒是皮肤挺白,穿着身中山装。整体模样看上去挺秀气的。
    瓜瓜居高临下打量他的同时。
    那人也抬起头来打量她。眼里是满满的困惑,不明白这个突然间冲到他面前的小女孩,一脸凶巴巴瞪着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瓜瓜手在他面前的桌面上用力一拍。
    那人愣愣的。
    “才是酒囊饭袋!”瓜瓜重点强调“酒囊饭袋”四个字。
    “姑娘,你为何这样说我?”那人很困惑的问。眼睛望住瓜瓜一脸认真看着自己的模样,突然的又明白过来:“你和南京国民政府是什么关系?”
    瓜瓜一脸认真的望着他,对他的问题充耳不闻,极度认真的又补充说:“你是酒囊饭袋,你祖宗十八代上上下下都是酒囊饭袋。”
    不愧是叶瓜瓜。
    即使在骂人,也可以骂得这么淡定。认真的表情就像在陈述着什么重要的事实……
    那人一脸要吐血的样子。
    “姑娘,大庭广众之下的,我不跟你计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没男子风度,欺负一个弱小女子。只是你一个姑娘家,还是留点口德的好。”
    他这是在拐着弯说瓜瓜没口德。
    瓜瓜也不气。
    还只是认真的告诉他:“你丫,就是只酒囊饭袋。”
    那人彻底阵亡。
    那边。何以默本来是想端起杯子喝口葡萄酒的。结果听到这边瓜瓜骂人的话,嘴角甚是错愕的抽动了下。
    张学良也是有些错愕。他平生见过大家闺秀,名媛淑女无数。却是像蒋语旋这样的还是头一次。一般官家的女儿碰上这种事,要么是极力的忍耐,实在忍耐不住了,也只会努力的去争辩,解释。而蒋语旋居然可以这样直白的回击给他。而且还一副很认真的在指正人家错误的样子……
    不过她那认真盯着人家望和极致认真说人家是酒廊饭袋的模样看上去倒是挺可爱的!
    那个莫名其妙的被瓜瓜骂的读书人模样的男人。一脸阵亡的样子回望着瓜瓜。再次表明自己的立场。
    “姑娘,我不想跟你吵。”
    瓜瓜回他:“我也不想跟只酒囊饭袋吵。”
    那人……
    “好了。”何以默适时的走过来,一手带过瓜瓜的肩膀。
    瓜瓜回头看看他。本以为他是来劝自己,并跟那人道歉的。哪知何以默下一刻从嘴里轻松的吐出的话。差点让瓜瓜吐血。
    “这位先生不要介意,小丫头平日里被宠坏了。脾气硬得很,就喜欢跟那些嘴巴长得很创意,说话很有勇气的人过不去。请不要放在心上。”
    “哈……”瓜瓜愣在那没反应过来。
    等到她反映过来何以默说的话真正的意思后。顿时对他有种深深的膜拜感。人才,这才是人才。骂人可以骂得这么直接,不用拐弯,又不带脏词的,不是人才是什么?!
    简直就是国家的精英。
    她回头看看那个读书模样的男人,脸色像猪肝一样灰。禁不住的对何以默的膜拜更上一层楼。顿时觉得平日里文雅,清秀,温和,给人感觉像邻家大哥哥的何以默,嘴巴实在毒得厉害!
    “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拍了拍何以默的手背,瓜瓜端起杯子朝他送了送。
    何以默失笑。唇角浅浅的上扬。下午蔚蓝的天际下,明朗的阳光暖意里。他的笑很轻,很温存。给人看了很舒服。
    只是这样一笑,他便更俊美好看了!
    对着瓜瓜递过来的杯子,何以默端起自己面前的高酒杯和她的碰了下。发出“听”的一声,清脆的响……




☆、又见关汀

    作为政治家和政治领袖。蒋介石只是个战术大师,而非战略家。他真正的天才是善于搞政治阴谋……
  他认为革命,就是对内推翻封建皇帝,对外结束民族屈辱。但是在国家组织学说,社会行为方式,以及中国传统社会和森严的等级制度等方面,思想却相当的保守,甚而某些时候,一度被人认为他是个反动分子!
  他参加过推翻清王朝统治的斗争,却无法理解革命的勇往直前和锐不可当之势。徒劳的阻止革命潮流,企图在军阀混战中,夺取政权,进而黄袍加身。这样的想法本身就和人民大众的利益相悖,再加上后期,南京政府的愈发**……
  这些个种种……都注定了他的失败……
  仔细的想想后人给予蒋介石的评价。瓜瓜冷静的想了想。实在觉得那位读书模样的男同志其实并没有错。国难当头,蒋介石却坚行不抵抗政策,白白把祖国的领土拱手让给日本人,换做任何人都愤怒的想踹他一脚,骂只是轻的了……
  对军事上的大事件。瓜瓜无从判定是非与错。但在这样的环境下,那位读书模样的同志这样骂,也是情有可原!
  感觉对不起人家的瓜瓜,放下手里的杯子,转过头去,用极其缓和的笑容,冲之前莫名其妙被她骂了的仁兄招了招手。
  可惜很显然。那位仁兄被她吓着了。没看明白她的歉意。见她一脸笑意的冲自己招手,以为她又想干什么。很快的将头低下,装作没看见。
  瓜瓜嘴角一抽,讪讪的放下高抬起的手。想着自己做人能做到这种地方,相当不可思议的。
  见她有些苦恼的撇撇嘴。何以默和张学良两人同时失笑。
  何以默在乘上火车来东北前,就已经对瓜瓜是否会遇见那个蒋语旋曾经喜欢的日本男人而担心。但是马上就要离开东北了,却连那个日本男人什么模样。瓜瓜都不知道。不禁在心里感到奇怪。
  在东北的这几天时间里。确实见过不少日本人,却好像没有一个认识她的。
  火车持续开着。今天天气很好。车窗外天空蔚蓝如洗,白云如丝,太阳光芒照在人身上不热,倒是分外明亮。
  从东北到天津的火车,跟南京到东北的火车需要花去的时间几近相同。瓜瓜无聊的手托下巴,两眼望着车窗外飞速掠去的路边景物出神。
  军人毕竟长期受过正规的训练。和一般人给人的感觉总是不太一样。就拿张学良和何以默来说。他们面对面坐着的样子很正气。自发的给人一种属于军人的风度。所不同的是,张学良比年轻的何以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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