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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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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之瑞噌的转过身看着温文道:“你敢!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如果你真这么做了,我就算让大哥打死也会揍你的。”
  
  温文嘻嘻笑着问:“那你会把我打死吗?”
  
  徐之瑞愣了一下道:“当然不会。但我会把你揍哭的。”
  
  温文点点头:“那我就能看到丫鬟婆子们嘲笑你的场面了。所以你就揍吧。我拿着衣服先走了。”
  
  徐之瑞大叫一声开始追温文,温文沿着河边跑去,邵云杰不知温文要搞什么,赶紧追上。
  
  徐之瑞光脚踩在有小石子和土坷垃的草地上,自然跑不过温文,哇哇叫着:“蚊子,死蚊子,你到底要干什么?别忘了我是你兄弟,丢了脸对你有什么好处?”
  
  温文边跑边喊道:“你向我求饶啊。答应以后再不挠我痒痒,我就把衣服给你。”
  
  邵云杰一听气愤了,跑到温文前边拦着道:“快把衣服给表弟,有人看见像什么样子?你以后早点起床不就行了。”
  
  温文看徐之瑞快把自己抓住了,一扭身往水边跑去,水边上有一片晒得干干的松散的泥地,好像是附近的农户罱河泥做肥料晾在那儿的。温文速度超快的跑上泥地,刚想扭过身来,双脚忽然陷进了泥里。原来泥地只是表面上干了,里面完全是稀泥状态。温文稍挣扎了一下,结果陷得更快,眼见着膝盖也进了泥里,温文心慌了,她不知道这泥地有多深,自己会不会淹死在这泥巴里啊。这种死法也太不光荣了。
  
  温文扭头哭兮兮的去看邵云杰和徐之瑞,徐之瑞离她最近,可也够不着她;邵云杰脸都吓白了,一叠声的让徐之瑞去叫徐福来。徐之瑞快哭出来了,哆嗦着转身去叫人。这三人一紧张起来,竟然把温文抱着的衣服给忘了,若把衣服接起来,说不准可以把温文拉出来。
  
  邵云杰看温文一点一点陷进去,解下自己的腰带,就要试图走近温文,温文急忙叫住邵云杰。这时才想起自己手里的衣服,把衣服接起来,把另一头使劲扔出去,那头离泥地边上还远呢。这一使劲,又加快了下陷速度,大腿根也快没完了。邵云杰空前恐慌起来,他不顾一切的就要上泥地上抓衣服的另一头,温文反而冷静下来了,叫住邵云杰道:“你站住别动,徐福来之前,我不会陷完的。”
  
  虽这样说着,可现在还没看见徐福的影子。徐福在看见徐之瑞上岸后,就去找放马走远的小厮去了,认为在少爷上岸后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再说表少爷在呢,他可一向稳重。
  
  邵云杰看看没影的徐福,咬咬牙,毅然踩上了泥地。温文看劝不住他,只好说:“你实在要过来,就趴在地上用胳膊肘着力,匍匐着过来,那样你或许不会陷进去。”
  
  邵云杰立刻趴下照着温文说的,爬到衣服的另一头,抓住就死命的往上拉。
  
  等徐福带着徐之瑞和小厮们骑马过来时,就看到温文下半身全是泥巴,邵云杰衣服上也满是泥土,两人坐在地上呼呼喘着气。徐之瑞的裤子被扯烂了裆,只是裤腰结实还连在一起,说明这是条裤子。徐之瑞这时也不怨温文了,拉着温文瞧了瞧,见没什么损失,泥地上一个多深的窝让徐之瑞觉得刺眼。匆匆穿上衣服,拉着温文就走,再不想多留一刻。亏的外衫是长褂,裆部烂了也能挡住,不至于让徐之瑞霸气外露。看在温文受惊的份上,徐之瑞就大方的不与温文计较了。
  
  温文换了一处岸边,在浅水处把泥巴洗了,湿漉漉的还挺冷。她拿出自己挎包里的祛风解表的药丸,给徐之瑞和自己各吃了一颗,然后就那么湿嗒嗒的站在邵云杰的马前,等着邵云杰把自己抱上马去。
  
  邵云杰又恢复了他的面瘫脸,冷冷的瞪了温文一眼,对徐福道:“徐福大哥,请你生一堆火。”
  徐福赶紧回道:“表少爷折煞奴才了。奴才不是故意怠慢小公子的,实在是考虑不周。奴才马上生火。”
  
  徐福看温文给自己吃了药丸,因为对温文的医术的绝对信任,他还真认为这样不会再生病了。
  烤火的时候,邵云杰的脸一直臭臭的;徐之瑞则不时的看看温文,他看到温文时,泥巴已经到了温文腰部了。在找徐福的时候,他觉得时间特别漫长,甚至在遍寻不到徐福时,平生第一次有了绝望的感觉。他碰了碰温文,可怜巴巴的说道:“蚊子,我以后不挠你痒痒了。你别再这样吓我了。如果表哥救不了你,你是不是就闷死了?”
  
  温文也一阵后怕:“这是意外。我也不想这样吓自己。今晚上说不准会做噩梦。”
  
  徐之瑞立马拉着温文的胳膊说:“那你跟我一起睡吧。我回去就洗澡,洗得干干净净的。”
  
  邵云杰一把拉开徐之瑞的手说:“他跟你一起睡,就不做噩梦了?你又不能跑到他梦里,把噩梦变成好梦。”
  
  温文连连点头道:“对对对,你跑不到我梦里来。所以我还是自己睡吧。我不习惯同别人一起睡。”
  
  徐之瑞不高兴了:“为什么我跑不到你梦里去,你却可以经常跑到我的梦里来?你经常在梦里作弄我,我都没跟你计较呢。”
  
  温文愣了一下,自己的恶作剧有这效果?让人家小朋友在梦里都不能安生,于是拍拍徐之瑞的肩膀道:“好吧,我以后尽量少作弄你,免得给你造成心理阴影。只是我闲得无聊时,你得负责给我找新鲜玩意。”
  
  邵云杰哼一声:“看来刚才吓得不够狠。信不信我把你关在家里,永远也不让你出来?还想什么新鲜玩意!”
  
  温文用恐怖的眼神看了看邵云杰,赶紧挪挪屁股离他远一些。
  
  回家后,可想而知,温文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精神折磨。老太爷、老太君训导完,徐之祥郭氏又接着来,连自己的丫鬟小厮都满脸哀怨的瞧了她半晌。温文郁闷的在自己屋子里哼唧,活了两世一大把年龄了,却被人当小孩一样训,这面子上实在有点挂不住啊。
  
  徐之祥在吃晚膳前特意过来看看温文,院子里只有徐之瑞呼呼哈哈的练着拳,没看到温文,便问:“二弟,温兄弟呢?是不是冻病了?”
  
  徐之瑞停下来说:“大哥,蚊子回来后一直在屋里呆着呢,刚才我去看他,他也不理我。不知是不是吓着了。”
  
  徐之祥赶紧进厢房看温文,温文睡过午觉正满眼迷瞪着呢。
  
  徐之祥摸摸温文的额头,问温文:“温兄弟,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怎么回来后就没出去玩呢?”
  
  温文可怜巴巴的道:“这只是个意外好不好?大家却把我好一顿骂,我觉得没脸见人了。”
  
  徐之祥哈哈大笑,一把把温文捞起来搭在肩膀上,拍了一下温文的屁股说:“你平时被夸奖习惯了是吧?这么批评你两句就受不了啦?是人就会犯错误,犯错了自然得被批评。再说你平时就调皮得很,经常把府里搞得鸡飞狗跳,但因为没有伤到人,大家何曾批评过你?这次你差点把命丢了,这么大的事骂你几句是轻的。”
  
  徐之祥边笑骂着边扛着温文去慕兰院。温文被打屁股的时候,脸就红透了,她对自己冒充小子第一次有了后悔的心思。
  




☆、丢脸

  吃饭时,徐老太爷为了让温文压惊,拿出了陈年佳酿…女儿红,让温文和徐之瑞、邵云杰三人都喝一点。温文瞧女儿红是澄澈可爱的橙色,抿一口馥郁芳香,酒精度数不高,温文便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一杯。
  
  温文前世的身体对酒精很敏感,喝了酒就很容易兴奋,爱做些丢脸的事,所以温文一开始喝女儿红时,是很小心的。但喝了一杯没什么事,而且非常好喝,温文不禁又喝了一杯,这时的脑子有点不受控制了,温文接二连三又给自己倒了几杯。
  
  徐之祥见温文喝得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雾蒙蒙的,好笑的把酒拿开,不让温文再喝了。
  
  温文前世的毛病照样还在,只见她跳到屋子中央说:“大嫂,你不是说我唱歌好听吗?我现在就给你再唱一首。”说完,温文就像犯了羊癫疯似的,边抽边“ 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立时,饭桌上的人全部笑倒。一边伺候的丫鬟婆子们也笑得直不起腰来。邵云杰难得的笑出了眼泪,徐之瑞则拍着桌子笑得手舞足蹈,小心宽也跟着呵呵傻笑。温文受了激励更带劲了,摇滚,RAP,轮番上阵,全是温文不擅长的,可那只是歌词唱功不擅长,动作却做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浑身上下就没有不扭的地方,没有美感,却充满喜感。
  
  全家人的晚饭都被温文报销了,笑得肚子疼,还怎么吃?而且饭菜上全是笑喷的唾沫星子。
  
  后来温文跳累了,自己躺倒地上就睡着了。徐之祥只好把温文抱回了思慕斋,放到温文的床上,替她脱了鞋袜和外衫。
  
  邵云杰和徐之瑞看着温文睡好,两人回到正屋里准备学点功课。可徐之瑞拿着书本还是止不住的笑,邵云杰也是无法专心读书,干脆不读了;放下书纳闷的问徐之瑞:“蚊子从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鬼哭狼嚎也比这好听。那身子都哆嗦成几截了,也不知道扭了腰没有,最狂的狂生也比他庄重。”
  
  徐之瑞睁着迷蒙的眼睛“啊”了一声道:“他能跟谁学啊?肯定跟他师父呗。跟你说,他就是从渺无人烟的大山沟里出来的,你还不相信。现在看到了吧?人情礼节什么的不懂,举止一不留神就像未开化的猴子。以后多灌他喝点酒,说不准还有更好玩的呢。”
  
  邵云杰瞪了他一眼说:“以后不准他再喝酒。他已经够惹眼的了,我们要保护他。”
  
  徐之瑞霎时从迷瞪中清醒过来,坐正身子道:“说的是。可不能让坏人把蚊子抓去。”
  
  第二天,温文醒来感觉很累。每天打拳习惯了,这种很累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温文于是问正伺候她梳洗的翠屏:“我怎么感觉好累?昨天没干什么呀。”
  
  翠屏用很羞愤的目光看了一下温文说:“小公子昨天干了什么事,竟然不记得了?全府都传遍了,小公子一下子成了‘红人’!害得我们也不好意思见人了。”
  
  温文“啊”一声惊叫,翠屏被吓得一哆嗦。温文一下子想起晚膳喝了酒的事来,喝酒后自己做的啥事也想起来了,脸立刻哭丧起来,心里发誓再也不喝酒了,自己前辈子做些丢脸的事还没完,重活一辈子还这么丢脸,况且前世最后时光就是喝酒喝没的。
  
  温文装蜗牛没装多久,徐之瑞就蹿进来了,笑呵呵的说:“我今天没挠你痒痒吧?快来吃饭,大哥和表哥都在正屋里等着你呢。”
  
  温文深呼一口气,大义凛然的迈出了自己的屋子,一人做事一人当,谁若笑死就谁自己倒霉吧。
  
  徐之祥看到温文后还没开口呢,就扑哧笑出来;邵云杰是感同身受,觉得很丢脸,脸扭一边根本不看温文。徐之瑞却热情的很,拉着温文坐下,然后从头看到脚,眼睛就没离开过温文,一边看还一边咧着嘴傻笑;温文斜着眼睛瞪着他,也不说话,就想象着自己的眼睛是刀子,正唰唰唰凌迟着徐之瑞呢。吃饭时,徐之瑞是吃几口就忽然哈哈哈笑一顿。徐之祥一开始还说他几声,后来忍不住了干脆背过身去,肩膀抖动着无声的笑。邵云杰则是不时的瞪温文一眼。温文自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问好,老神在在的吃完饭。
  
  吃完了,徐之祥看温文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以为温文记不起来昨天晚膳时候的事了,就说道:“温兄弟身体上没感觉有什么不适吧?昨天你受了惊吓,又受了凉。如果不舒服,可不要忍着。俗话说‘医者不自医’,医馆里的大夫还是可以为你医治一二的。”
  
  温文弯了一下嘴角道:“我身体很好,就是感觉有点累,可能是昨天跳舞跳得太过了。‘医者不自医’应该分情况的。受惊的话不好说,但我若受凉了,还是能够自医的。”
  
  徐之祥这下惊讶了,温文这是脸皮厚的表现吗?面不改色的就把自己的丢脸行为一笔带过了,这脸皮修炼到什么程度才有这水准啊?
  
  温文自己不当回事,大家笑话一阵就没意思了。于是这事很快就过去了。温文是不是脸皮厚暂且不论,处理这事有经验了倒是真的。
  
  过了几天,医馆的人传回消息来,有一个姓蓝的小孩子,真的领一个疯女人来看病。因为邵云杰打过招呼,医馆的人倒是精心诊断了一番。疯女人是因为精神受到重创导致的精神失常,药物治疗加上情志调理,情况可能会有好转,起码不会更加失控。但现在所处的环境不太适合她的病情恢复,那些周围的人对她母子态度不好,这可能也是疯女人发病的原因之一。
  
  邵云杰又特地跑了一趟医馆,让医馆的人转告隔几天就来抓药的蓝小子,学堂后院里有一处杂物院,可以稍微腾一下给他娘俩住,那里离书院、练武堂和单身教席的住处(有家属的教席另有住处)均较远,互相不会有妨碍的。
  
  温文在知晓蓝小子搬家后,特地去了一趟族学,这是温文第一次到徐家族学。族学是徐家特意购买的一处单独的院子,在城东比较偏僻的地方,面积不大,前后五进的院子,前院同其他人家一样没做什么改变,二进的院子改做了书院,三进的地方直接辟成了练武场。邵云杰让蓝小子住的地方,在这五进院子以外的仆人们院落的一个小角落里,只有三间屋子,本来堆满了杂物,现在收拾了两间出来。
  
  温文看了看穿戴一新的蓝小子,教席们给他起了名字蓝恩。蓝恩仍然倔强的小脸,看到温文时闪过一丝欣喜,有些窘迫的抚了抚自己的新衣,温文对他很真诚的笑了笑,直截了当的说:“我对治疗精神障碍不擅长,但我还是想来看一看,看看大夫们给你母亲开的处方,看看你母亲具体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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