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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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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爽味道,温文忽然想亲亲他。但一动腿,碰到了一个硬硬的突起物,温文伸手摸了摸,确定是邵云杰的小弟弟,于是抬头坏笑着看邵云杰。
  
  邵云杰被摸的时候是尴尬担心的,在看到温文的坏笑时,又有点羞恼,但心里一股异样的渴望,又使他眼睛里闪射着莫名的光彩。
  
  原谅温文个迟钝孩子,她看不懂。温文窃笑着问:“杰杰,你的小弟弟想小妹妹了,你怎么办呢?嘿嘿嘿…”
  
  邵云杰霎时有点抓狂,他又不敢明言,小弟弟是想身边的这位。温文笑得在床上滚来滚去,她把自己是女人的事彻底忘记了。邵云杰气得背过身,装死,再不理温文。
  
  第二天起床后,邵云杰也冷着个脸,不搭理温文,他现在是郁闷加气闷。温文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他了,他的小弟弟是自个翘起的,又不管她的事。所以温文照常与大家嘻嘻哈哈的打招呼,吃早点,然后上马走路。
  
  邵云杰更郁闷了,温文太没心没肺了,自己怎么说也是她的兄弟,不高兴了,连句慰问都没有。到了晚上又住店时,邵云杰就不跟温文一个屋了。大家以为这两位吵嘴了,小孩子吵嘴好得快,还是没人安慰邵云杰。
  
  邵云杰冷着个脸,坐在温文对面吃晚饭,吃一口,瞪一眼温文。温文忍了一天,终于不耐烦了,拍下筷子吼道:“小杰杰,你啥意思?你的小弟弟翘…唔唔唔…”
  
  邵云杰又吓又气,手都在抖,捂着温文的嘴左右看看,见大家只是好奇的望着他们,没有鄙视的神情,心里才松一口气,恶狠狠瞪了一眼温文,说:“你若敢胡说八道,我就死在你面前!”
  
  温文愣愣的看着邵云杰,半天才点点头。邵云杰把手放开,又警告的指指温文的嘴。
  
  温文前倾身子,悄悄的问道:“你干吗那么大反应?动不动说去死,那是没见识的妇人之语。你可别学女人,那样丑死了。还有,其实昨晚上,你的表现是正常的。正值青春年少的少年,莫名其妙的有冲动,是很正常的现象。你不用害羞,所有的男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温文将以前学的生理知识引述过来。邵云杰古怪的看着温文:“你又知道了?你怎么净知道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该知道的却一样不知道?”
  
  温文“哼”一声道:“我哪样不知道?随便找一样,我都比你知道的多。”邵云杰低头吃饭不理她。
  
  此时从店门外又走进一行人,中间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体型较胖,面色红润。店小二赶紧迎上前去打招呼。
  
  温文与邵云杰坐在靠里的一张桌子上,温文面朝外,旁边桌子是小厮和护卫们在坐。老者领着一个十五六的少年坐在温文的对面桌子上,开始点菜,他的随从挨着坐在了另一桌。少年衣着华丽,长得圆滚滚的,圆脑袋,圆眼睛,圆脸蛋,圆肚子,连十根手指都圆嘟嘟的。
  
  温文边含着饭菜,边“嗤嗤”的笑,她指指邵云杰身后,对邵云杰说:“我终于看到一个瑞子的兄弟,在你身后呢。”
  
  邵云杰扭身去看,刚好看到少年也在东张西望的看过来,邵云杰一见对方的圆眼睛,也微微笑了下。
  
  这少年的圆眼睛因为圆脸蛋的关系,被衬得比较圆,其实不如徐之瑞的眼睛圆。少年看到邵云杰的时候还没什么反应,美少年就算难见,引不起他的兴趣那也是白长;看到温文的时候,嫌恶的骂了句:“好丑!”。
  
  被同桌的老头拍了一巴掌:“没教养!你爹就是这么教你的?到了京城,看我怎么骂你爹。”
  
  温文这次的妆化得更丑了,眉毛粗粗的,有点八字,眼角被下拉,不是一边眼角,是内外眼角都下拉,让人看着是说不出的别扭,脸颊上的大黑痣粘了两根又黑又粗的汗毛,嘴唇像两根灌肠。总之,丑得让人恶心,丑得让人无法再看第二眼。
  
  也不知道邵云杰的眼神是不是有问题,看着这样的温文还能神思旖旎。
  
  少年换了座位,背对着温文,不想因为一个丑人影响自己的食欲。
  
  邵云杰听到了那句“好丑”,他仔细瞧瞧温文的脸,没看出哪儿丑,只觉得滑稽了些,若是全天下的人都觉得温文丑更好,所以邵云杰没理会少年的无礼。
  
  老头和少年吃东西又快又多,在温文他们离桌前,他们两人竟然吃光了一桌子的大鱼大肉。
  
  温文看得是目瞪口呆。
  
  第二天,温文一行人在大堂吃早点时,那老头和少年一行已经收拾好,出客栈门了。
  
  邵云杰和温文吃完后上路,出城门不远,就追上了那爷孙俩的马车。
  
  少年正把头伸出车窗口看风景呢,转脸看到温文,头迅速的缩回了车内,那速度可不像个胖子做出来的。
  
  温文正无聊呢,这下找到乐子了。
  
  她骑马走在马车旁,不快不慢的同马车同速。等了一会,少年果然又把车窗帘撩开了。温文一歪身子,呲着牙就冲少年贴过去。少年的手还没把窗帘撩开完呢,就看一个惊秫的脸朝自己猛冲来,吓得惊叫一声,然后听到“咚”得一声。
  
  温文哈哈大笑,老头的随从从后边上来,让温文快走。
  
  邵云杰不悦的瞪了一眼赶人的随从,拨马过来,牵起温文的马缰绳,赶到马车前边去了。
  可马车内却响起了老头的呵斥声,骂了少年,又骂随从,接着声音像被掐断一样,戛然而止。
  静止了一两秒,少年人忽然惊慌的喊叫:“祖父,您怎么啦?来人呐,来人呐,叫大夫,叫大夫…”
  
  温文一听,拨转马头回到了马车旁。
  
  马车已经停下,随从打开了车帘子。温文从打开的车帘处看进去,老头大口的喘着气,脸色苍白,一头的汗,手按在胸口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温文赶紧下马,拨开随从的手道:“让我上去,我是大夫。”
  
  随从一瞧温文,直觉的想阻止,可又一想,现在情况紧急,只好抬手,让温文进了马车。
  
  温文翻出自己少数宝贝的成药之一:蒸馏得到的麝香酮。让老头喝了一点。又针刺膻中、内关、巨阙,捻转了十几秒,老头的神情就舒缓了。
  
  现在少年不嫌弃温文的相貌了,在车内就手举过顶,深深施了一礼。温文取笑道:“现在不觉得我长得吓人啦?”
  
  老头已经没事了,接着骂少年:“这孩子被他爹惯坏了。如此无礼,真是气煞人也。”
  
  温文笑着抚了抚老头的胸口:“老爷子莫气,您老的病可气不得啊。以后不能吃得太饱,不能激动,不能过累。我给您开两个方子,交替着服用,可以减少此病的发作。刚才您孙子惹您生气,起因是我逗得,您老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过他吧?好不好?”
  
  老头抓着温文的手,拍着温文的手臂就夸上了:“看这小公子,多有礼,又大度,医术还好。我这病啊,看了不少大夫,都说是胸痹,但没一个能除根的。其实我随身带着药呢,但发作起来,吃不吃药都要痛那么些时间。只有小公子的药,一下子就让我舒服了。小公子的那个药卖不卖?”
  
  温文笑笑,让老头把带着的药拿出来给她看看。老头翻出包裹中的药丸,温文闻了闻,果然有丹参气味。
  
  温文道:“这个药是对症的。只是吃久了,会口干,燥热,失眠,甚至出现腹胀、乏力的症状。”
  
  老头连连点头:“对对对,小公子说的对极了。所以我现在就不怎么吃药了。随便这病怎么样吧。不过,现在遇到小公子了,我知道自己有救了。”
  




☆、同行

  温文听了老头的恭维,得意的朝着少年呵呵笑了一阵。少年一脸黑线,没想到这小大夫这么幼稚。
  
  温文笑完了,对老头说:“听着老人家也是去京城的?我们可以一起走。在路上,我给老人家扎扎针,再服用我开的药,会让老人家的病情缓解的。如果再按照我的吩咐,在饮食上也进行控制。以后少复发乃至不复发也是有可能的。”
  
  老头高兴地一连声的叫好,边让温文一同坐马车,一边就问:“我姓钱,不知怎么称呼小公子?”
  
  邵云杰站在车前赶紧回答:“我们姓邵,我是哥哥,叫邵云杰,他是弟弟,叫邵文。因为我们家在京城有一处铺子,现在就是去打理一下生意的。”
  
  钱老头笑着伸头招呼邵云杰:“哦,那邵大公子也上来一同坐车吧。马车上要舒服一些。我一路上就要麻烦邵文小公子了。我儿子在京城任御史中丞,叫钱乾友,有什么难处尽可以去找他。我前几年也在京城为官,官面上还有一些熟识的人,如果用得着,我这张老脸也能够使使。”
  
  邵云杰一听深施一礼,说:“原来是在家休养的太子太傅钱光弘老大人,小子邵云杰这厢有礼了。”
  
  钱老头哈哈笑着“好说,好说。快上来。你们兄弟俩都这么让人喜欢。”
  
  邵云杰爬上车后,大家继续前行。
  
  钱老头介绍旁边的少年:“这是我的二孙子,钱松柏,今年十六岁了,来接我上京城。我儿子说我一个人在老家没人照顾。其实我不喜欢呆在京城,人事上太烦。但我的病需要那些太医们诊治,乡下没有好大夫。”
  
  邵云杰又向钱松柏拱手道:“钱兄弟,我今年周岁十七了,托大做个兄长。”
  
  钱松柏赶紧还礼:“邵兄说笑了。你理应为兄。”
  
  转身又向温文行礼道:“先前的无礼,还望邵文兄弟海涵。”
  
  温文抬抬手,笑眯眯的说道:“好说好说。其实,你应该喊我哥哥。我年龄比你大。”
  
  钱松柏愣了愣。
  
  温文又道:“看我和杰杰的相貌,你也应该知道不是亲兄弟吧?我是义子,从野地里捡来的。”
  
  邵云杰瞪了一眼温文,碍着生人在场,没有骂他。
  
  钱松柏尴尬的笑笑,没见过说自己是野孩子的人还带着一种炫耀的口气,好像野孩子是多么光荣的身份。
  
  钱老头在一旁呵呵直笑,对温文道:“邵文小公子在占我孙子的便宜。你的年龄肯定比我孙子小。”
  
  钱松柏一听不高兴了,眼睛盯着温文问道:“邵文兄弟对我不满?为什么总想着作弄我?我昨晚上的确不对,不该说你丑。祖父常说,看人不能看外表,而应该看他如何行事。所以我向你道歉。……哎,你的眼角是画的吧?”
  
  钱松柏说着,把身子倾向温文,想看得更仔细些。邵云杰虚拦一下,不动声色的挡在温文前边。
  
  可钱松柏已经看清楚了,奇怪的问:“邵文兄弟为什么把自己画丑?”
  
  邵云杰咳了一声,回答:“他常常想些鬼点子作弄人。这次把自己画丑,就是想吓人一跳。”
  
  钱松柏深信不疑,刚才就被温文吓了一大跳,头还撞在车厢壁上,现在摸摸还有点痛呢。
  
  钱老头若有所思的看看温文又看看邵云杰,一时不好判断这句话的真假。
  
  温文倒是很舒服的伸长腿,用手撑在身后,口里很舒服的哼哼着:“真舒服啊。骑马可真不是普通人做的事,那是专门留给神人做的。据说经常骑马的人,腿就会变成罗圈型的,骨头都变形了。”
  
  钱老头点点头:“对,北方有些经常骑马放牧的荻族男人就是那样。邵文小公子见过?”
  
  温文摇摇头,她只见过电视上的。
  
  温文扭头看着钱老头,说道:“老人家别喊我小公子了,喊着麻烦。喊我小文就行,又亲切又省事。我喊你钱爷爷如何?”
  
  钱老头呵呵笑着道:“当然再好不过。你和云杰还真是处处不同。说你是义子,我真有点相信了。根本不像一个爹妈教出来的。你义父平时对你很宽松?”
  
  温文不满了,嘟着嘴问:“钱爷爷什么意思?说我教养不好?义父对我宽松,是因为我特懂事,特聪明,用不着管。用不着家长费心,说明我是乖孩子。”
  
  邵云杰身上像长了虱子,脸上有些发烧。他不知道温文的脸皮会这么厚,平时不让她接触外人,所以才让她跟谁都这么不见外的?邵云杰深感教育温文之急迫。
  
  钱家爷孙却笑起来。钱老头笑得尤其起劲,嘴上稀疏的几根胡子跟着抖:“小文,你真是太有趣了。你义父做得对,搁谁身上也不舍得管你。就这么着,我保证见过你的人,都会喜欢你的。”
  
  邵云杰顿时感到改变温文与外人的交往方式,是前所未有的重大,起码在外人面前不能让人一下就喜欢上。不对,好像有个姓燕的就不喜欢温文,但拿刀削头发又太过了,邵云杰在一边兀自深思着。
  
  钱松柏也学着温文的样子伸长腿脚,半仰着身子随车摇晃着,却被钱老头敲了一下头,让坐正。钱松柏感觉很憋屈,为啥温文可以,他就不可以,因为温文是野孩子?
  
  钱家的马车比较宽大,只有钱家爷孙两个的时候是可以躺卧的,但上来温文和邵云杰后就只能坐着了,不过钱老头还是可以半卧的。
  
  温文摇晃了一会,觉得有点困,歪到邵云杰的怀里,睡起觉来。邵云杰看看钱老头盖腿的夹被,有点不好意思要,把头伸出车窗外,让邵大拿件披风来。邵大把披风递进来后,邵云杰把披风搭在温文的身上,又把温文搂紧点。
  
  现在是七月底,虽然马车上能吹进凉风,但外边的太阳光很毒辣的,邵云杰实在是担心过度了,温文不会冻着,但很可能会被他热着。
  
  钱老头看邵云杰对温文的宝贝程度,心想这真正的义子恐怕是这个大的吧。钱松柏很羡慕温文,他可从来就没这待遇。钱松柏在家是老小,上边有三个姐姐和一个哥,娘亲最疼自己,但父亲和哥哥却要求严格,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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