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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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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文搞明白赵氏的意思后,就公事公办的问起兰之的月事及同房等事宜。
  
  兰之羞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不答,转身就进了内屋。
  
  温文一脸黑线的看看赵氏。赵氏也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温文净问些羞人的事。但没孩子的事显然更大,赵氏只好代温文到内室去问女儿,然后回到正堂转告温文。连切脉也被兰之搭了一条手帕在手腕上。
  
  温文直撇嘴,心想你和你丈夫婚前恐怕没见什么面,洞房花烛的时候还不是什么羞人的事都做。用得着这么扭扭捏捏吗?我们都是女人好不好?就算我是小子打扮,也是一小孩呀。(就是因为你是小孩,人家才害羞的。)
  
  徐兰之的问题并不严重,有点炎症;体质偏寒,停经期偏长,排卵少,怀孕自然就没那么容易,而且炎症本身也有阻碍精子通过的作用。
  
  温文开药方后,又很详细的把怎么计算排卵期的方法告诉给徐兰之,说这几天同房容易怀孕,若不想生小孩就避开这几天。温文吩咐完就上楼了。
  
  徐兰之与赵氏皆是一脸的别扭,被个孩子这么吩咐怎么就这么难受呢?若他是个老大夫,这些问话也好,交代也罢,只会让人觉得学识渊博,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个小孩把男人女人知道的这么透,就好像温文多么邪恶一样。
  
  赵氏倒没忘记丈夫的交代,她很慎重的告诉二女儿,温文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能漏,哪怕对她丈夫。徐兰之点点头。
  
  晚膳时,徐兰之看着坐在对面的温文,说不出的别扭。
  
  温文倒是打过招呼就毫不忸怩的大吃起来。徐安清在这个时候看到二女儿,不禁皱了皱眉头,但一想,女儿来看望也是正常事情,便又把赵氏吩咐过的事情又吩咐了一遍,并言明,温文得罪了燕啸北。
  
  徐兰之头皮紧了紧,很严肃的保证,决不外传。
  
  不过,这顿饭吃得徐兰之异常的难受,特别是温文瞪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对着徐兰之说:“二姐,你要多吃点肉哦。”;“二姐,寒凉性的少碰哦。”
  
  徐兰之基本上没吃什么就说吃饱了。第二天一早就向父母告辞回钱府了。
  
  晚上,赵氏将徐兰之就诊的情况细细的告诉徐安清,并把自己的担心也说出来,想让徐安清管管温文,防止她学坏,而且自己的瑞儿是那么喜欢温文。
  
  徐安清倒不担心,大夫本来就应该懂这些东西。他很仔细的问了温文问话和交代时的神情,又把邵云杰叫来,问温文平时的表现。邵云杰生怕温文哪儿得罪舅父了,对温文只有夸的,一句坏话也不敢说。徐安清放心了。
  
  但是徐兰之偷偷用药,第一天就被钱靖柏抓着了。
  
  他纳闷的问:“岳母叫你去,就是为了给你诊病吧?之前母亲不是请过太医吗?岳母找的大夫比太医还高明?千万别是江湖游医,本来没病,反而吃出病来。你只是有点肝郁气滞,太医都说没有大碍了。”
  
  徐兰之吱吱呜呜的道:“不会吧?我母亲说,这大夫很厉害的。”
  
  钱靖柏看了看徐兰之拿回的药,有吃的,有洗的,虽然心里有疑惑,但自己不是大夫,实在看不出问题,他说道:“祖父说他在路上遇到一个小大夫,医术非常高明。他的胸痹已经很久没有复发了。而且在路上遇到一个快死的人,竟然三天就被小大夫治得精神奕奕,像没得病一样。”
  
  徐兰之眼睛一亮:“那小大夫在哪儿?我们又把他请来啊。”
  
  钱靖柏笑笑道:“祖父也为此感到可惜呢。据说那小大夫姓邵,叫邵文。他有个哥哥叫邵云杰,不准这小大夫抛头露面呢。我到邵家商铺还钱时打听过,他们的少东家根本没来京城,所以钱也没还掉。二弟也经常念叨,说邵文特有意思,什么稀罕事都知道,就是太调皮了。要知道,能让祖父念念不忘,赞不绝口,可不容易。”
  
  徐兰之听到‘邵云杰’三字时,已经知道小大夫是谁了,看来这药要好好服用。
  
  钱靖柏看自己妻子听到后来,一副庆幸心安的模样,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色,心里一动,便问:“岳母给你找的大夫很年轻?”
  
  徐兰之单纯,没多想就道:“是呀。你怎么知道的?”
  
  钱靖柏又问:“你的姑姑家就姓邵,对吧?”
  
  徐兰之继续点头:“对呀。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钱靖柏又问:“那你认识邵云杰吗?”
  
  徐兰之娇嗔的瞪一眼钱靖柏:“那是我表弟。……哎呀,你不会想说我认识什么邵文吧?我可不认识,更没见过。以后你也不准再打听。”
  
  钱靖柏这下确定小大夫在哪了,他纳闷的问自己的妻子:“医术如此高明的大夫,为什么你们要藏着掖着?他若悬壶济世,能拯救多少人啊?况且他聪慧博学,认识更多的人不好吗?”
  
  徐兰之惊得瞪大眼睛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啊?我爹爹会骂死我的。听说,温文弟弟得罪了忠勇郡王的长孙燕啸北,如果被发现了,会有性命之忧的。”
  
  钱靖柏一愣,继而心里又一松,终于找到了,他笑笑道:“照祖父对你温文弟弟的喜欢,我想即便得罪燕啸北,也不会有多恐怖。燕啸北这个人,我还是有点了解的。他不是个心胸狭隘的人。不过,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岳父也不会知道的。”
  




☆、做客钱家

  钱靖柏保证不说“出”去,可能意思是不说出钱府去,反正他很快告诉他的祖父和弟弟了。太子太傅钱光弘一听,邵文叫温文,得罪了燕啸北,便若有所思的道:“哦,怪不得邵云杰知道是我,也不愿意告知他们的难处呢。这意思是,我搞不定忠勇郡王!赶明儿,我去徐府见见这两小子。这么瞧不起我,得好好的说道说道。”
  
  钱松柏则很高兴,又可以见温文了。
  
  邵云杰站丑化的温文身边,那简直就是月亮站牛屎旁。钱松柏不是不喜欢邵云杰,如果没有温文,他与邵云杰是可以成为好朋友的。但温文在,所有的注意力很容易被温文抢走。她的言谈举止太新鲜,而且很难被忘记。
  
  第二天下午在徐安清散衙后,钱老头就带着钱松柏上徐府了。
  
  徐安清见太子太傅亲自上门,有点纳闷,刚想到是不是自己二女儿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转眼又看到了钱松柏,那就不是为女儿而来的。
  
  见过礼坐下后,钱老头开门见山就说来见温文的。
  
  徐安清心里暗自埋怨二女儿,心想,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说得一点不假。徐安清看瞒不过去,就让人去叫温文和邵云杰。
  
  结果下人很快回来报:“夫人说,今天两人出去玩了。现在还没回来。”
  
  徐安清叹口气,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才在家里待了两个月,就出去玩了十几次了。杰儿也是,都是大人了,还跟着小文胡闹。”
  
  钱老头于是留下话:“让那俩小子明儿去钱府一趟,我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东躲西藏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燕啸北那小子不坏,不至于要人命。再说,还有我呢,怎么着也教过他几年书,多少能卖我点面子。”然后带着孙子回府了。
  
  徐安清在晚膳的时候,转述了钱老头的话,温文摇摇头道:“我不是怕死,我是怕麻烦,更不想当玩具。”
  
  徐安清与温文相处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对温文有了一部分了解。新鲜玩意的说法,倒真有可能。
  虽然温文在这个世界生活了五年了,但徐家和邵家从没有限制或纠正过温文的举止和思想,就连一向严肃清高正经的徐安清,也没有一丝想改变温文的想法。他们都认为温文这样就是最好的。而且,三十几年的教育和习惯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所以,温文就在徐家和邵家的纵容下,自然的舒服的异类着。那她的异类在陌生人眼里,就常常会引出好奇心来。
  
  第二天,温文就在邵云杰的陪同下去了钱府。
  
  钱老头问清楚了事情始末,知道帮着隐瞒就是帮温文了,于是也严禁家人将温文的事说出去。钱靖柏则认为,温文过于矫情了,于是问温文:“太子是不是因为你是小孩,所以态度上有点随便?其实被太子喜欢,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呢。”
  
  温文眯着眼睛冷冷的看了看钱靖柏,脸上闪过疏离冷漠的神情,慢慢回道:“即便是小孩,也有被人尊重的权利。太子只是觉得我好玩。可我不想陪人玩。我只接受真诚、有礼的对待。”
  
  钱靖柏一下便改变了想法。
  
  温文不同于一般的小孩,她就像一股自由清新的风,不受任何人的束缚,也不容任何人亵渎,否则温文说不准会做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事来。
  
  四个年轻人谈天说地,议论时政,作诗唱和,邵云杰表现了优秀的才华。
  
  温文大部分时间不说话。但在听到朝廷八卦,就张嘴想说点什么,邵云杰总是及时的瞪一眼温文。于是温文就闭着嘴翻白眼。
  
  钱靖柏想法逗温文说话,偶尔温文嘴快说出一些话,又被邵云杰制止。但只言片语,已让钱靖柏被深深的吸引。
  
  比如,大家谈到前段时间河工聚众闹事案,莱州的地方官员上报说,河工们眼见汛期来临,趁机要求官府涨工钱,官府没有答应,且强迫大家开工,于是引起河工聚在府衙门前闹事,混乱中杀死了都水监主簿。朝廷近期派出去查证的官员回报说,是因为地方河道司贪墨河工工钱,导致了这起事故。
  
  钱靖柏和邵云杰于是谈起怎样防范官员贪污的事来。
  
  邵云杰认为,防范官员贪污,要从律法上规定更严厉的惩罚;然后增强地方上巡按御史的数量,各巡按御史应该交叉巡查;官员的选任上应该增加其在乡邻中的品行调查一项,重才更应重德。
  钱靖柏深以为然,热烈的同邵云杰谈论着细节。
  
  钱松柏基本上只能听着,插不上话。
  
  温文一开始没吭声,在钱靖柏不放松的追问下,冒了一句:“管钱的与管账的分开;有权支钱的每年每项预算都张贴出来,请平民或专业工匠与皇帝派出的户部钦差共同审核;每项收入也全部公开;每季度请不同的民间账房核查账务;全过程由皇帝派出的独立巡查御史和平民选出的代表监督……”
  
  不过,你们皇上是不会让这种平民参政的事情出现的,温文心道,然后就闭嘴不说了。
  
  钱靖柏想继续追问,结果被邵云杰一句“今天的天气适合作诗。秋天,天高气爽,气候宜人,也是各种瓜果粮食收获的季节,处处透着愉悦。我们就以秋天为题,每人作几首诗吧,然后再来评判哪首最佳,作诗最好的有奖。奖品就是我的扇坠,如何?”给转移了话题。
  
  钱靖柏赶紧说:“这如何要得?你们是客,哪有让客人出奖品的。该由我这个主人准备奖品才对。”说完让丫鬟们去拿自己书房里一副玉石象棋。
  
  温文摸了摸那副玉石象棋,棋子有手心大小,入手温润,玉色晶莹剔透,分白色和翠色两种。温文看不出玉的好坏,但摸着很舒服。
  
  邵云杰拉拉温文的袖子,道:“别小家子气,回去给你做一副就是了。”
  
  钱靖柏对邵云杰说:“杰表弟,你不要总是阻止温兄弟嘛。你若是看不上这奖品,我换一样就是。”
  
  邵云杰不好再说什么了,打着哈哈,希望温文不要又弄出笑话或惊奇来。
  
  以往同徐之瑞、蓝恩等一起作诗玩游戏,温文不是作些让人喷笑的歪诗,就是一些惊得人掉眼珠子的精品。温文没有接受过系统的古代学堂教育,对作诗还真有点不在行,不是自己做些打油诗,就是抄袭历代名家名诗。
  
  邵云杰提议作诗,自然他自己先来。邵云杰看了看园中盛开的菊花,提笔写下:“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无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①
  
  “好”,钱靖柏拍手叫好,“傲骨凌霜,孤傲绝俗。”
  
  钱靖柏提笔写下:“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清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②
  
  其余三人击掌叫好。
  
  钱靖柏笑眯眯的看着温文道:“温兄弟,我祖父可经常夸你啊,说你见识非凡。这作诗,你可千万不能推迟。让为兄好好的长长见识。”
  
  温文托着腮抬抬眼皮道:“我不会作诗。逼我的话,也只能背别人的诗。那叫抄袭!不是好孩子做的事。”
  
  钱靖柏笑道:“好吧,那你就背一首别人的诗吧。不说是温兄弟作的就是。让为兄也欣赏欣赏别人的佳作。”
  
  邵云杰道:“温文真的不会作诗。背别人的诗终归不妥。我们三人作诗即可。”
  
  钱靖柏语带埋怨的问邵云杰:“杰表弟不是拦着温兄弟说话,就是拦着温兄弟作诗。这是何意?信不过我们弟兄两个?祖父既然已承诺不说出去,钱家上下自会遵守。”
  
  邵云杰只好闭嘴不阻拦了。
  
  温文清咳一声道:“我记得的名诗佳句已经抖搂的差不多了,其他的诗词记得也不全。干脆我给你们唱首歌吧。以前经常唱,所以歌词倒还记得。”
  
  说完,温文站起身,走到亭子的柱子旁边,双手相握,开始唱起《月牙泉》:就在天的那边,很远很远,有美丽的月牙泉……
  
  温文带着怀念和忧伤的优美童声,让其余三人久久不能回神。
  
  半晌,钱靖柏问:“月牙泉在哪里?”
  
  温文想了想道:“大概在西月国境内,或者荻族草原的西边。我没有见过全天下的地图,所以不知道具体位置。”
  
  邵云杰拉着温文坐下后道:“地图不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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