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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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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城的医馆听说街上有个医术很好的傻子免费赠医,互相邀约了跑到温文的医摊前谈判:“这位仁兄想饿死我们这些医家不成?”
  
  “呃?我没有那个意思。”
  
  “要么你收费,要么你挪地方。你这样下去,病人都不上我们这来了,你让我们喝西北风去吗?”
  
  “没那么夸张吧?病人那么多,我一个人看不了多少,大部分还是要上医馆的呀。”
  
  “急症还好说。这不是很急的病,这不,都到你这儿排队了嘛。你看看这队都排到哪去了,你看到半夜也看不完。”
  
  还没和医馆的人谈判完呢,三个小混混模样的人晃着膀子围了上来:“让让,让让,收保护费的。”
  
  医馆的人一看这帮人来了,自动自发地站到一边去了。
  
  燕啸西自始自终都没有言语,闲闲地呆在一边看温文自己应付。
  
  “我没有收一文钱,怎么还要交保护费?”
  
  “你现在免费不过是为了打出名声,以后肯定会收费。我们是三个月收一次,你这三个月难道都免费?其他商家都是提前交的,你也不能例外。也不多,就一两银子,快点交吧。”
  
  “一两银子?!你们太黑了吧?!你们是谁手下的?我告诉你们,我可认识傅义卫。”
  
  “认识傅公子?哈哈哈,认识傅公子的多了去了。我老娘还见过傅公子呢。”混混们哈哈大笑。
  
  三个混混,一个坐在温文的桌子上,一个抬起脚踩着,还有一个用一只手压着温文的纸。
  
  温文没有被勒索该有的自觉,竟然抽出麻醉针给三人每人三针,分别是后腰、大腿和手臂。
  
  “好了,现在去把傅义卫叫来。否则就不给你们解毒。”
  
  三个混混感觉到自己被扎部位麻木后,忽然一脸惊恐,“你你你,你是——”
  
  “嘘——去叫傅义卫来。”温文见三个混混有认识自己的可能,赶紧阻止。
  
  傅义卫很快赶了过来:“你到南城行医施过药?怎么不提前给我打声招呼?听说前两天有人把一个免费治病的大夫给轰走了,我还骂过他们。那个大夫就是你吧?”
  
  温文点点头:“你的速度可够快的,飞过来的?”
  
  “我就在西城呢。去南城医馆坐堂吧?收不收费都随你的意,我给你亲自坐镇。”
  
  “摆摊也挺多病人的。就在这摆摊算了。”
  
  ……
  
  傅义卫和温文闲聊的时候,燕啸西冷眼瞧着傅义卫,没看出傅义卫有痞气。傅义卫不理燕啸西,燕啸西也不理傅义卫。
  
  有傅义卫的黑衣人在场,排队的人顿时更规矩了。大夫们见有傅义卫给温文撑腰,顿时明白没有谈判的必要了,只有寄希望于温文早点收费。
  
  但过了一两天,忽然有豪门富户赶着马车坐着轿子出现在西城的街上,目的地就是温文摆摊的街口。甚至还有不少是没病的,只是来帮人询问一下。显然,那帮混混泄露了温文的身份。马车轿子把摆摊的街道都堵满了,甚至深夜就有人前来排队,真正需要诊断的病人很难靠近温文。
  
  温文生气地问傅义卫:“我的身份一开始只有你知道,怎么现在满大街的人都知道了?”
  
  傅义卫不好意思地笑笑:“当时知道你的身份后,我就吩咐了下去,防止那些人再冒犯你啊。”
  
  “噢,天哪!”温文拍拍额头,一脸苦笑。
  
  整个街道被堵得动都动不了,也就惊动了京兆尹,出动了皇城守卫才疏散了人群。
  
  温文自然就不能再去摆摊了,再去找傅义卫的医馆坐堂同样会存在骚乱的问题。燕啸西终于感觉自己出了一口气,心情舒畅地看着温文在家中郁闷。
  
  温文停了几天,又闲得慌了,决定去摇铃串巷。登门给人治病的话,得先得到人家的信任,护卫们就得离得远远的,而且不能跟着进院。护卫都知道那次遇险的事,坚决不同意。燕啸西不知道温文曾经遇险,在护卫和温文争执时,他只是冷眼看着。
  
  “二哥,你武功那么高,对付一些没有功夫的平民应该不在话下吧?我又有麻醉飞镖,遇到什么事,全身而退没问题吧?”温文第一次喊燕啸西‘二哥’,把燕啸西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二哥?”
  
  “啊?啊。摇铃串巷的话,只能在北城和东城,这些地方的人家一般都是有头有脸,有名有姓的,没有南城和西城那么复杂。”
  
  “行行行——”温文赶紧高兴地答应。
  
  燕啸西照例扮成小厮,紧跟扮成中年大夫的温文身边。
  
  高墙大院多了,人烟其实就稀少了。深宅大院的主子一般听不到温文的铃声,听到了也不会请一个赤脚大夫。只有下人们身体不适,或许会走出门让温文诊断一下。在这种豪门当差的下人是不能有大病的,一旦得了大病,直接就被打发了,就算地位较高的佣人,顶多遣回家的时候多发一点钱财。
  
  温文第一天只遇到了一个仆人看风寒的。第二天,两个看风寒的。
  
  第三天温文就没兴趣再去了,转身对燕啸西说道:“我们还是去南城和西城吧,那里的人才真正需要医术好的大夫。”
  
  “公主不可。”燕啸西还没说什么呢,护卫已经在坚决反对了。上次遇险是侥幸逃脱,再次遇见那伙人可就说不准了。(其实那伙人在太子府里囚禁着呢。)
  
  燕啸西也点点头说道:“摆摊也就算了。大街上是空旷地,护卫能够观察到你周围人的情况。进了人家的院子,情况就变得复杂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跟进去,很难保证你的安全。”
  
  “在北城和东城就可以,为什么南城和西城就危险了?豪门大院里的护院特多,你都不害怕。”
  
  “你进去过豪门大院?”
  
  “没有。”
  
  “这不就得了。”
  
  “燕啸西!你早就知道我进不去深宅大院,才让我在北城和东城串巷的是不是?”
  
  燕啸西白了温文一眼。
  
  “白赚了两声‘二哥’,把那称呼还给我。”温文上前使劲去摇燕啸西的胳膊,被耍了两天十分冒火。
  
  “不管,我一定要去南城和西城,大不了不进他们的院子,就在大门口给他们治病。”
  
  温文边说边使劲摇晃燕啸西。
  
  “好好好!去去去!不能进院哈。没见过你这样自己给自己找事做的人。”
  
  燕啸西答应后,温文又开始了走街串巷的事。这次走街串巷,还真有人家请温文诊病。比较奇怪的是,只要温文停下来,立刻就有很多人围上来诉说自己的不适,不管是不是真的有病。
  
  温文很快就明白了,这些人已经认出了自己。
  
  主要是先前弄出的动静太大,百姓们都已经知道带着护卫行医的大夫是当今的护国公主了。那些护卫并没有跟着温文和燕啸西一起化妆。就算护卫化妆意义也不大,那么多青壮年一起上街很惹眼的。百姓们一见后边跟着的护卫就明白温文是谁了。
  
  温文想出去行医的事彻底以失败告终。
  
  燕啸北和燕啸西松了一大口气。两兄弟在温文折腾的时候即要帮着瞒家长长辈,又时刻担心温文的安全。毕竟是个女孩子,力气小,有点推搡什么的,可能就会受伤。温文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有好几次都发生了骚乱,燕啸西的心时刻提在嗓子眼上。
  
  温文沮丧了两天,便安心在家整理以前靠回忆写下的医案和药书,温习的同时并补充一些内容进去。乾望的医书全部找来,认真开始研读。
  




☆、坏心眼的太子

  温文做的这些事能一直瞒着郡王和世子,有赖于护卫和燕啸西燕啸北两兄弟的配合。但这种隐瞒只坚持到了温文的及笄礼。
  
  温文的及笄礼属于补办,她应该在去年办,但因为在战场上呢,情况特殊。
  
  三月三时,除了燕家的长辈们,同辈的堂姐妹表姐妹,还有不少官家小姐们,太子携太子妃也来观礼。温文不知道办个及笄礼还有这么隆重。
  
  繁复的换装、梳发、拜礼完成后,亲友们到温文面前按照惯例说说祝福语,然后出燕家祠堂去会客厅等待开宴。其他人都好,轮到太子妃时,燕啸风的眼圈微微有点发红,嗓子发哑地说道:“啸雨,现在你就是大人了。以后要多多孝顺祖父和父母,多陪陪他们……”没说完,自己就开始哽咽。
  
  温文上前抱了抱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姐姐放心好了。”
  
  太子站在燕啸风的身后,帮着劝道:“太子妃不要伤心了,啸雨还得在京城呆三年呢,有的是时间陪郡王。就是以后出嫁了,每年也得来京朝贺。就算经常住在京城,我相信皇上也不会说什么的。”
  
  太子妃拿帕子按按眼睛,不好意思地笑笑。
  
  太子劝完太子妃,接着说道:“啸雨啊,既然已经是大人了,以后就得有个大人的样子。不要再去做些不符合身份的荒唐事。”
  
  “什么?我做什么荒唐事了?”温文一惊,警告地瞪了太子一眼。
  
  不知太子是没看懂,还是没把温文的警告眼神当回事,接着温文的话就说下去了:“你一个公主,跑到青楼里跟一个纨绔子弟争粉头,还把人给扎啦,这算不算荒唐事?你跟地痞头子混在一起吃饭喝茶,算不算荒唐?你扮成道姑,跑到廉王家里说什么郡主命中犯煞,应该嫁给侍卫长冲煞,被廉王识破,算不算荒唐?还扮成个男子在街上悬壶,对着个伤春悲秋的贵族小姐,说什么是思春闹得,被人家家人追着打,这又算不算荒唐?最荒唐的是你走街串巷去摇铃。上次荻族王的手下没得手算你运气,后来不吸取教训,竟然继续摇铃。在街上摆摊行医,引得民众骚乱,我在政事堂都看到参奏你的帖子了……”
  
  太子越说,温文的脸色越黑。燕啸北和燕啸西一脸沮丧,知道温文挨罚,知情的两兄弟恐怕也跑不脱。燕盛光浑身上下散发出明显的怒气。郡王本来笑呵呵的,现在也是一脸不悦。尉迟夫人紧张地看看丈夫,又看看温文,袖子下的手微微有点颤。太子妃惊讶地看看太子,再看看温文,瞧见父亲的脸色后吓得一哆嗦。
  
  其他人留下的不多,基本都是燕家本家人。毕竟仪式早就结束了。
  
  温文咽了口唾沫,为自己争辩了一下:“我都是做好事来着。”
  
  “做好事也得先保护好你自己。你在街上摆摊行医,让护卫站得远远的,只让啸西在一边相陪,如果又遇到行刺你的荻族人,啸西根本救不了你。你想啊,扮成个病人趁你按脉时行刺,别说啸西了,就是大罗神仙也挡不住。你不是普通大夫,给人看病前必须知道对方的身份,万一遇到劫持的或刺杀的,也好寻找线索不是?”太子看到燕盛光的脸色时,就知道温文和燕啸西是瞒着家里在街上摆摊了,所以故意把温文曾遭受劫持的事一再提及。荻族王已经走了,燕家知道那次事故也引不起什么纷争了。
  
  温文气得不想理太子,仰头看房顶,装作没听见太子的‘哆哆’。
  
  燕盛光看燕啸西的眼神几乎能把他扒层皮了。尉迟夫人扶了扶额头,说道:“我的头好痛啊,啸雨过来给我扎一针。”
  
  温文赶紧扶着尉迟夫人出了祠堂,坐上轿子往尉迟夫人的院子赶。
  
  轿子内,温文抽出针灸针刚想给尉迟夫人扎,尉迟夫人按住了温文的手说道:“我不痛。我把你带出来就是想问问你,太子刚才说得可都是真的?还有没有其他的事?”
  
  “没有了。太子说得不是事实的全部,他故意的,目的就是想让父亲处罚我。和他三弟一样,都是没安好心的家伙。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过他。”温文窝在轿子的一角,一脸沮丧。
  
  尉迟夫人又气又惊:“你这个死丫头,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你看到你父亲的脸没有?我还没见他这么气过呢。这可怎么办?若处罚了你,隔天御史可能就参了你父亲,到时候天下皆知你做的事了。我们燕家现在不能太招摇,功劳大了,封赏多了,更要弯□来做人,你懂不懂?”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温文握握尉迟夫人的手:“母亲,别伤心了。父亲处罚我,不准人说出去就是了。”
  
  “你这个傻丫头!瞒得着谁啊?太子亲自来说你的事,不是就想看着你被罚吗?他要想让别人知道,我们谁能拦得住?你的及笄礼,你姐姐来就行了,他跟着来个什么劲?估计就是来说这段话的。说起来,你还救过他的命,他竟然这么报答你。你知道你父亲是怎么处罚你哥的吗?打得躺床上几天!你在外边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做过这么多的事,太子竟然不通过你姐姐提前知会我们一声,专门等事情过去了才来说!真是可恨!”尉迟夫人不觉得温文荒唐,竟然把怒火转移到告状的太子身上。
  
  其实太子有点被冤枉了。他就是来提醒温文注意安全的,让郡王和世子知道一下温文私自行医的危险度有多高,提前做个防范。同时也清楚,作为护国公主,温文不会被严厉处罚的。当然,他也有点小心眼,温文在廉州时对他的拒绝很伤他的自尊,心里一直愤愤的。但温文这个人,实在让人恨不起来。太子看到她的时候,总是有身处阳光明媚的花谷中的感觉,只有静好和愉悦,好像世间所有的繁扰不过是天边随时会被风吹散的云。这么美好的一个人,却不会属于自己,眼睁睁看着她三年后远嫁他乡。作为从小被当成统治者培养长大的太子,他首先考虑的永远是江山社稷。所以他不能也不敢对温文做什么动作。
  
  太子心里是很想多见见温文的,但面子上不能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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